她真的很會放暗箭欸!


    馮臻妍哭得梨花帶雨,祁勳豐距離她極近,誰知接著她一轉身,居然就撲進他懷裏哭了。


    劉福看了祁勳豐一眼,見他沒反應既失望又生氣,憤然轉身離開。


    出了門,她差點撞上好不容易找到蛋糕店、正開心要推門而入的男子。


    「喂!劉福?」陳耀東莫名其妙的看著神情不對勁的劉福,才一會兒工夫,她人已跑得老遠,迴過頭,他正好對上祁勳豐的視線,還有……他懷中的女人


    莫非她就是祁勳豐要勇伯調查的女醫師?真的和孫宜蘋長得一模一樣嗎?背影是挺像的,正麵就不得而知了。


    祁勳豐下顎微微一勾,陳耀東收到指示,追著劉福而去。


    一家靜謐又富異國風情的咖啡廳裏,不知是不是因為氣氛浪漫的關係,二十幾張桌子坐的幾乎清一色是情侶。當然,還是有人隻是看起來「疑似」情侶,而不是真情侶。


    角落坐了對相當登對的男女,隻可惜女的神色不豫,男的則是一臉無奈。


    「我說劉小姐……」陳耀東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一個臉上隻差沒寫上「我很不爽,少來惹我」的女人。


    今天他本想說要到劉福店裏吃蛋糕,心想當不成情人也可以當朋友,沒想到第一次造訪就遇到這種他不擅長處理的情況。


    這算是三角關係嗎?唉,真是的。


    解鈴還需係鈴人,可是他根本就不是那個係鈴人,偏偏老板祁勳豐要他跟著劉福,他哪敢不跟?


    劉福翻著menu,看的不是一般冷熱飲,而是調酒類。


    陳耀東見狀,忙把她手中的本子闔上。


    她怔了一下。「喂,你!」


    他對等在一旁的服務生說:「兩杯熱咖啡。」寧可粗魯些,他也不想看見祁勳豐生氣的臉,很恐怖的,沒見過的人不會明白。


    「我又不是想點咖啡。」


    「我知道。」看著她,他說:「心情不好的人都會想喝酒,很少人像祁勳豐一樣,隻有心情好才喝酒。隻不過我早被告知了千萬別讓你沾酒,否則你會睡得不省人事。即然如此,我誠心的建議你乾脆迴去好好睡一覺,不但省下酒錢,還可以達到一樣的效果。」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提『祁勳豐』三個字?」


    「我提了誰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在不在乎,在乎的話,即使沒提到這個人,你依舊受他影響。」


    劉福歎了口氣。「我終於明白我為什麽討厭律師了,因為律師辯才無礙、思路清晰,總是在很短的時間內看穿一個人,歸納出問題所在。」


    「我可以把這理由當成我相親出局的原因嗎?」


    劉福失笑。他真的是個不錯的人,即使這事有點失顏麵,他也能拿來自嘲。


    見她臉色緩和了些,陳耀東說:「我不清楚你和勳豐之間發生什麽事,可我知道最近有個神似孫小姐的女子出現,她對你和勳豐的感情會不會造成變化,我也不敢下定論,但是,我知道勳豐是真的很喜歡你。」


    說到底他還是替祁勳豐說話。劉福不接話。


    「你應該對勳豐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以他的個性,要喜歡一個人沒有長時間相處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孫宜蘋,她也是花了兩年多時間才能接近他,因為工作關係而日久生情。」


    她抬起眼看他。「你知道孫宜蘋和他交往的事?」


    「嗯。我和他除了兩家是世交,感情也算不錯。他和孫宜蘋交往的事,我知道一些。」


    「他們的事,我可以知道嗎?說這個會不會為難你?」


    陳耀東僵笑一下,不置可否。


    劉福苦笑,「勳豐不曾提過孫宜蘋,即使馮臻妍出現,他也隻說對方是已故朋友的孿生姊姊,我會知道他們交往過的事,還是馮臻妍無意間說的。我不知道為什麽他從來不提她,他越是不提,馮臻妍對他的態度就越曖昧,我也越不安。」


    「勳豐不是不提,隻是覺得沒必要。和你交往前沒必要提,喜歡上你之後,更沒有提的必要。何況那是一段令他非常痛苦的往事。」


    「勳豐很愛孫小姐吧?因為愛,對於她的死他才痛苦。聽說,她是為了救他才出事的。」


    「不全然是這樣。」陳耀東說,「你知道勳豐的事業是從在美國和幾個同學合夥開始的吧?他二十六歲那年,事業發展得很快,他需要找個秘書來幫忙,孫宜蘋就是在那時進公司的。


    「她的細心和能力在公事上很得勳豐的信任,又加上她體貼溫柔,把勳豐照顧得無微不至,慢慢的……真的很慢,經過了兩年時間,勳豐才對她產生了情愫,兩人也才開始交往。


    「這段感情很多人都看好,直到他們交往的第二年,公司版圖往歐洲發展,勳豐必須長期在那裏出差,但短時間內,孫宜蘋卻必須留在美國。


    「然後,就如同你常聽到的劈腿事件,勳豐在偶然一次想給女友驚喜的情況下,於是假期時偷偷返美,但當他打開自家大門,卻在房間裏看到女友和某個老外赤裸的躺在床上……原本以為隻是單純的偷吃,沒想到還意外扯出一堆內幕。」


    劉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床上的那個男人,自稱是孫宜蘋從高中起就交往的男友,而且一直到那時,從來都沒有分手過。」


    「那勳豐不就、就是……」


    「沒錯,他莫名其妙成為別人的第三者,請別人戴綠帽。」陳耀東繼續說:「孫宜蘋待在勳豐身邊當秘書時,她的男友正念醫學係四年級,因為家境不寬裕,麵臨輟學的窘境,加上孫宜蘋父親後來生意失敗,遭受打擊病倒住院,所以她根本沒能力支付這些龐大的開銷。就在那個時候,有個『神秘人』透過關係找到她,表示隻要她去親近勳豐,透露他的一些財務訊息、公司狀況給對方,對方就願意付她一筆天價金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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