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禪不知道具體配方的醬料沾染下,滋味豐美的兔肉可以說是香嫩可口,是此間少有的難得美味!


    尤其是前腳剛吃過冷冰冰硬邦邦的幹糧之後,再去品嚐這美味的兔肉,那更加是顯得美味了許多啊。


    反正近幾次在享受陳到大廚烹飪技術的時候,劉禪的胃口總是出奇的比往常好了許多。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心理作用呢,還是那醬料真就是有那麽的神奇。


    不過劉禪自己琢磨了一下這件事情,估計十之八九還是兩相對比之餘所產生的變化而已。


    畢竟那幹糧玩應吃起來是著實有點糟心,並非在行軍作戰不可避免的時候,也就是沒有必要非吃它卻偏偏吃下肚的時候,那種難以下咽的感覺便是越發的明顯跟激烈。


    對此劉禪自然是有著足夠的發言權,畢竟他出發的這般倉促還被老爹勒令不許進城,那除了行軍幹糧這種便攜又輕巧的食物以外,他還能準備什麽呢。


    實際情況如此,說白了還是被逼出來的沒有什麽辦法了,要不是陳到突然之間露了一手他本人也不知道的技巧,劉禪能不能撐到漢德縣都不好說啊。


    甚至就算是能夠抵達漢德縣,那怕也是要暴瘦下去。


    如此看來,這行軍幹糧簡直是那些肥胖患者的福音,絕佳的減肥途徑……


    將最後一塊糧餅咽下肚,劉禪這迴就可以專注的盯緊自己手中的烤兔肉來享用了。


    並且在經曆這件事以後,他更是打心底裏開始琢磨起來,是不是要將這個又幹又硬的糧餅給改良一下。


    不說多加點滋味吧,也不能真硬的跟塊石頭似的啊。


    雖說還不至於硌掉牙的那種變態程度,但這玩應要說當一個遠程暗器來使用,劉禪覺著倒也不算是埋沒了它。


    為了讓前線拚命作戰的將士們能夠吃一口飽的,吃一口好的,這軍糧怎麽說也得提善改良一下才成!


    當然了,初時的想法自然是好的,劉禪同時也清楚這其中需要消耗的方方麵麵,不是僅憑著自己一句話就能夠做到的。全網 .78z.


    直接了當的改善軍糧,實際上也沒有那麽麻煩,但卻是在成本無限製的拔高前提下。


    能夠配備數以萬計乃至十數萬數十萬大軍用度的便攜式軍糧,這可不是隨隨便便說說而已那麽簡單。


    保證足夠低成本的前提下,盡可能的改善其質量,增添其味道,這才是劉禪想要看到的完美結果。


    而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突出某一方麵來糊弄自己的半成品,什麽成本直線上升,什麽味道比之以前還更差。


    這些種種都不是劉禪想要的,反而還恰恰是他不想要看到的。


    不過這個想法現在也隻能是埋在劉禪的心裏麵罷了,當務之急是著重於眼前的修路築道一事,考慮其他的問題還是等這件事有了妥當的處理辦法以後再說吧……


    亦如保質不保量的幹糧改善辦法一樣,劉禪現在是既想要保證州內連通各處郡府的弛道質量上合格過關,什麽下指幾分腳踏幾何等等,太過於學術性的方麵劉禪其實也並不是很清楚。


    畢竟他不是專業學習修路的人,而這年頭的匠人們也自然是有著他們自己的本事,劉禪可沒說想要班門弄斧,自己不熟悉的方麵少摻和少吭聲,交給真正的內行人去處理去辦,這才是妥當的方法!


    而在這質量過關的前提下,進程的加快速度的提升,卻也一樣是劉禪所期盼見到的情況,這也是他在不想挑刺的時候卻又無意間想到的一個問題。


    無心如此卻成有意,不是劉禪給蔣琬找什麽麻煩,而是現實需要修路築道的進程再快一些。


    畢竟時間可是不等人的啊,永遠的筆直前進不會出現任何的倒退跟停滯,如果錯過了那就是真的錯過了,再想要後悔挽迴,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啊!舒坦!”


    酒足飯飽之後,劉禪毫無形象的又躺迴到了草垛上麵。


    當然,酒足自然隻是比喻,說是水足還差不多。


    畢竟幹糧費水烤肉多鹽還有醬料,劉禪這肚子裏少說有四分之一是灌進去的水。


    不是劉禪不想喝酒,也不是這年頭的酒真就是一點都下不了口。


    實在是劉禪這會兒根本就弄不來酒好吧!


    蔣琬不好酒,再加之修路築道幹係甚大,自然也不可能任由酒水出現然而誤事幾何。


    真要是出現了喝酒導致什麽意外情況的發生,那一級接著一級的算下來,蔣琬這個總負責人的身上多多少少也是要背鍋的。


    故而隻要是蔣琬還是修路計劃的負責人,那麽他就一直在讓手下人禁酒,最起碼在當值有任務的時候,那是滴酒都不能沾!


    當然了,休沐之時告假之徐自然是不存在這些條條框框,畢竟蔣琬也清楚凡事不能太過。


    若是連手下人的自由時間都要管來管去的,那他這個負責人怕是什麽事都別想幹成了。


    今天不是他作對,就是明日你找事,總之是絕對不可能讓蔣琬安生下來就是了……


    沒酒無所謂,又肉就行了。


    填飽肚子是劉禪的首要目的,酒癮這種並不是什麽好東西,劉禪自然是可以控製這方麵,也沒說達到三叔張飛那樣一日無酒不歡的程度。


    現在該吃的吃過了,白毦兵們收拾完之後各迴各位繼續執行他們的本職任務。


    而劉禪這會四下沒什麽外人了,他當然也就沒那麽在意形象,大大咧咧的躺下翹起二郎腿,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自己那微微鼓起的肚子。


    說實話劉禪確實是有點吃多了,這不躺下來消化消化食正是剛剛合適嗎。


    而腸胃在蠕動消化的同時,劉禪的大腦也沒說停下來,反而卻是正在高速的運轉,想著如何能夠讓修路築道這檔子事同時兼顧速度與質量的問題!


    這事說難不難說簡單卻又沒那麽簡單。


    容易於加錢就行了,隻要世家門閥的支持再多給一些,那自然是可以加快修路的進程,甚至錢加的越多投入的資源越多,這速度也會是越來越快。


    畢竟一千個民夫做事跟一萬個民夫幹活,那可是完完全全的兩碼事!


    而說他難,卻正是因為劉禪已經不想再壓迫那些世家了,過猶不及這話是他用以點明蔣琬的,劉禪自己完全沒道理違反。


    甚至恰恰是因為他更清楚這些對這些世家門閥的逼迫不能太緊,否則很容易出現逆反的情況,所以劉禪才清楚提升修路進度的這件事,雖然簡單辦法是有,但卻根本沒施行的可能,隻有另尋他法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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