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能幫到容臻什麽,但好歹要穩住容家。


    尤其這時候,她不僅要保護自己,還要保護容家的人,不能讓外麵的容臻因為家裏的事而分心真的出事。


    紀恩寶掀開被子要起身,被紀恩庭按住,“你做什麽?”


    紀恩寶說:“我迴容家去。”


    “你的身體還沒好,走兩步就會倒下,你這樣怎麽迴去?迴去了容家誰還有心思照顧你?現在家裏把病養好了再迴去了,你肚子裏畢竟還有孩子。”


    紀恩寶沉默下來。


    她自己也能感覺到,她現在的身體有點虛弱,的確需要好好的養養。


    現在迴去,隻是給容家添麻煩而已。


    紀恩庭在床邊坐下,“你還迴去做什麽?不怕守寡?”


    紀恩寶瞪了紀恩庭一眼。


    “那是你姐夫,你說話怎麽這麽沒大沒小的?”


    紀恩庭,“……”


    紀恩寶讓紀恩庭給容維揚送了消息,她要見容維揚。


    下午容維揚就到了紀家,看見紀恩寶已經沒事了,容維揚頓時送了一口氣。


    “少夫人能平安無事就好。”


    紀恩寶仔細問容維揚,容臻出事時的情況。


    容維揚表情有些凝重起來。


    “四少落了海,之後就被鯊魚……”


    紀恩寶的心微微顫了一下。


    “你親眼看著他被鯊魚吞沒了?”


    “那倒是沒有。”,容維揚眼眸閃了閃,說:“四少出事後,秦長官也失蹤了,到如今軍方還沒有找到人。”


    紀恩寶沉吟起來,接著倒是沒再問容維揚什麽。


    容維揚卻是神色遲疑,似有什麽話想要跟她說的樣子。


    紀恩寶見了,問道:“是不是還有什麽事?”


    “少夫人身子剛好,這件事我也原本不打算跟少夫人說的,隻是怕將來要出大事。”


    紀恩寶微微凝眉,“是關於發射站的事?”


    容維揚點點頭,“少夫人果然聰明。”


    紀恩寶漫不經心的樣子,“不是已經被炸了嗎?”


    “哪有那麽容易。”,容澤說:“我懷疑我們炸掉的根本就不是真的發射基地,可是我跟九少說,九少卻聽不進去,炸完了基地之後就急急忙忙的迴來領功……”


    現在政府各大高官都知道容澤帶人把發射基地給炸了。


    之後要是鬧出那不是真的發射基地,容澤不僅是辦事不利,還是欺騙上級,容家在軍中百年的威望都要因為容澤而蒙羞。


    隻怕也心知肚明,發射站並沒有被炸掉。


    但卻依舊這樣抬舉容澤,給予容澤步步高升的機會,卻不過是空架子,不似容臻那樣,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築基,到時候楚書州說收了容澤的權利,容澤也沒有任何抗爭的餘地。


    其實楚書州就是挖了一個坑給容澤跳。


    而容澤跳進去,就會將整個容家也帶進去。


    容老爺子必定也看出來了,但又不能綁著容澤讓他不要去,這樣的權利擺在麵前誰不心動?


    而如果容臻活著,必定也知道被炸掉的發射站是假的。


    容澤也是容家的人,容臻不在意容澤,可是也要在意容家,所以他一定會替容澤去補這個漏洞。


    紀恩寶心裏隱約已經知道了容臻沒有迴來的意圖,心裏稍稍安寧。


    她溫聲問容維揚。


    “這些話你有沒有跟老爺子說過?”


    “說過了,老爺子也是勸過九少的,讓九少慎重,最好還是仔細去查查,再領這個軍功,但九少卻聽不進去。”


    紀恩寶靜默一瞬,容澤的事容老爺子都管不了,她肯定也管不了。


    她隻看著容維揚,說:“我在京中也不會有什麽大事,你有自己的事盡管去做,不用顧及我。”


    這是讓他盡快迴到容臻身邊的意思。


    紀恩寶自然以為,容維揚作為容臻身邊的親信,有什麽打算自然會告訴容維揚的。


    容維揚臉色卻有些古怪,“少夫人,我……的確是不知道四少的下落……”


    紀恩寶指尖一顫,看著容維揚。


    容維揚目光坦然,紀恩寶微微低頭,“我知道了,你迴去吧。”


    紀恩寶在紀家又養了許多天,身子逐漸好了起來。


    她也再次跟紀恩庭提出迴容家去。


    紀恩庭的臉色卻是十分的難看,“你別迴去了。”


    語氣有些生硬,似真的下定決心不準紀恩寶迴去的樣子。


    明明前幾天還順著她的心意,怎麽現在這樣堅決了?


    紀恩寶看向紀恩庭,“出什麽事了?”


    紀恩庭冷笑一聲,隻扒著飯不說話。


    紀恩寶等他扒完了一碗白米飯,才冷靜的問:“說吧,到底是有什麽事?”


    她在紀家這些日子,紀恩庭又不讓人告訴她外麵的事,讓她操心對身子不好。


    所以外麵最近發生了什麽,她是一點都不知道。


    紀恩庭站起來說道:“容臻還真是好本事,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容臻人剛出事,外麵的鶯鶯燕燕就大著肚子找上門來了。”


    紀恩寶愕然的抬起眼,似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


    但卻沒有紀恩庭預想中的憤怒。


    紀恩寶問:“那個人是誰?”


    “夜總會的小姐。”


    紀恩寶記得,容臻一向不愛去那些場所,他的身份也不允許他頻繁的出入那種場所。


    而最近,他倒是跟她說過,他去了一次夜總會,是去見薄韜的。


    那種場合下,薄韜自然很可能會送容臻女人,將容臻拉到和自己同一個戰線。


    那麽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風月場所的女人,說是懷了容臻的孩子,是那人自己見縫插針還是有人指使她出來攪亂容家這盆水?


    紀恩寶問:“那人呢?容家接迴去了?”


    “沒有。”


    紀恩庭語氣依舊生硬。


    紀恩寶看見她緊繃著一張臉,反而笑了起來。


    “你怎麽比我還生氣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丈夫出軌呢。”


    “紀恩寶,你還笑的出來!”


    紀恩寶眨眨眼睛,“那我難道要哭嗎?”


    紀恩庭說:“我仔細查過了,那個女人的確是懷孕了。”


    “女人懷孕很正常,我現在不也懷著孩子,至於孩子是誰的,生下來不就知道了,現在急什麽?”


    隨後又說:“我明天就迴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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