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遇上沈小暖,感覺大腦就總是不夠用。


    “我明白。”,沈小暖深唿吸一口氣,然後笑了笑,“雖然紀大小姐並不欣賞我的設計,但我仍舊會再接再厲的,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遇到自己的伯樂,我會被人賞識,然後發光發熱的。”


    容維揚看著沈小暖。


    這個女孩身上總有一種不服輸的光彩在閃耀,不可否認,他對這個女孩子很有好感。


    “對了,維揚大哥,我一直很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沈小暖歪著頭,一派天真的看著容維揚。


    容維揚語氣溫和,“什麽事要問我?”


    沈小暖很好奇的說:“我覺得維揚大哥你的本事,完全就可以離開容少將的身邊自己努力,假以時日,你也能成為一名優秀的軍區長官啊,你為什麽還要留在容少將身邊呢?”


    容維揚笑笑,“這些事,一言兩語的也說不清楚,我在四少身邊也挺好的。”


    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是大樹底下好乘涼。


    他是容家的旁支,沒有自己的根基,自然是跟在容臻身邊更有前途。


    而且容臻也不會虧待了他。


    他如果自己出來闖,就算再有能力,恐怕也闖不到今天的位置。


    畢竟軍區也是個人才輩出的地方,有能力有本事的人一抓一大把。


    沈小暖覺得容維揚就是骨子裏的奴性,沒有誌氣。


    也難怪這樣的人不能成為男主角,隻能做個打醬油的配角。


    所以這樣的配角她根本不放在眼裏。即便知道容維揚對自己有好感,她也不說破。


    沈小暖沒有了再跟容維揚說下去的心思。


    “維揚大哥,我還有事,就先走啦。”


    說著,調皮的吐吐舌頭,就歡快的跑了,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無憂無慮的。


    容維揚看著她的背影失笑。


    剛才還那麽悶悶不樂,現在就一蹦一跳的,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孩子。


    紀恩寶推開自己房間的門,看見容臻正拿著一頂橄欖綠的軍帽在看。


    紀恩寶起先以為那是容臻自己的帽子,後來發現不對勁,那帽子上還連著針線呢。


    她趕緊跑過去把帽子搶過來,“幹嘛動我的東西?”


    容臻目光溫柔的看著她。


    “給我做的?”


    紀恩寶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閑來無事,隨便做做。”


    但從針腳和做工,卻可以看出來她做的很用心。


    容臻微微一笑。


    “很合適。”


    紀恩寶見他喜歡自己做的帽子,也覺得很開心,就說:“還有一點就收針了,你等著我,我這會子就做完,你戴著走。”


    “好。”,容臻點頭。


    他坐在一邊,專注的看著紀恩寶。


    紀恩寶垂頭認真做針線的樣子,溫婉幹淨,很是耐看。


    上輩子他們結婚後,紀恩寶沒有變成那個假的紀恩寶之前,他也時常看見她坐在窗邊,這樣溫柔的給他做帽子、縫衣裳……


    “容四哥,好啦。”


    紀恩寶突然出聲,將容臻的神思拉了過來。


    紀恩寶跪在他的身邊,將帽子往他的頭上扣,問:“是緊了還是鬆了?”


    容臻說:“正合適。”


    紀恩寶笑笑,“那你自己別上軍牌。”


    容臻嗯了一聲,問紀恩寶,“你這幾天很少迴家?”


    紀恩寶點點頭,“下個月是公司的年慶,恩庭讓我幫忙策劃一下年慶宴會。”


    隨後又對容臻說:“我不打算邀請你的。”


    容臻笑笑,知道紀恩寶這是為他考慮。


    身為軍人,的確是不要太張揚了,那些商業宴會去多了,總免不了被人懷疑官商勾結。


    他說道:“我不去,不過你也別累著了。”


    紀恩寶點點頭,“我知道的,我最近都不熬夜,醫生說了,熬夜不利於生孩子……”


    容臻似笑非笑的看著紀恩寶,紀恩寶才察覺自己心直口快說了什麽。


    簡直分分鍾鍾想要給自己一嘴巴。


    她幹笑一聲,“我是說,是說……”


    又不知道怎麽解釋。


    容臻將他禁錮在自己的懷裏,低聲在她耳邊說:“真想要孩子了?”


    紀恩寶有點惱羞成怒,“我才沒有!我就是,就是那麽說說……”


    容臻卻依舊笑,“等婚禮辦了,我們再生,要是你提前有了,也沒關係……”


    不過容臻知道,自己肯定是不會讓紀恩寶提前生孩子的。


    畢竟這對她的身體不太好。


    紀恩寶更加的惱怒,她感覺自己想個迫不及待要給容臻生猴子的女人。


    她在容臻懷裏掙紮。


    “你不要再說了!”


    容臻哄著她,“好,不說了。”


    紀恩寶瞪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神色才變得有點鄭重。


    她說:“容四哥,我想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紀恩寶突然變得這麽認真,顯然要說的事不簡單。


    容臻神色便也正經起來。


    “嗯?”


    紀恩寶想了想,說:“那次我被蘇先生帶走,之後的事,你都是怎麽跟人說的?”


    她是被蘇先生丟下了漁場,又有那麽多人看見蘇先生也在漁場被容臻打成了血窟窿,結果最後她卻在秦愫的家裏被找到。


    秦愫蘇先生的身份又沒有徹底的暴露,那麽這兩件風牛馬不相及的事,容臻要怎麽跟人說才能圓過去?


    容臻說道:“秦愫跟蘇先生是一夥的,蘇先生在被軍方找到之前,將你轉移到了秦愫那裏,秦愫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我停了她的職。”


    一切解釋都很合理,畢竟知道容臻不待見秦愫的人也是不少,秦愫有報複的理由。


    紀恩寶抿抿唇,“可是事實不是這樣,我想告訴你。”


    容臻卻似乎沒有驚訝,“我一直在等你告訴我。”


    有些環節,他猜到了,卻想不通。


    如果紀恩寶不說,他很難自己查到。


    如今紀恩寶肯跟他說,這代表了紀恩寶在交托她的信任。


    紀恩寶斟酌了一下,“有些事很匪夷所思,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容臻輕聲安慰。


    “想到哪裏就說到哪裏。”


    “我被鯊魚吞進了肚子裏,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沒有死,在一個奇奇怪怪的地方裏,我在裏麵看見了秦愫,秦愫就是蘇先生,她說她重活一輩子,就是要讓我死的,就是要嫁給你的,她說她有個天下無敵的神奇空間,能治病能養顏,還能練神秘的古武,這世上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她將秦愫的來曆和盤托出,還看著容臻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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