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期過後,國會會重新舉行選舉,而繼任的總統將不再作為候選人。


    楚書州目前的狀態就是不具備候選總統的資格。


    所以他隻能另辟蹊徑,想個辦法讓在位的總統死了,他就可以以黨派領袖的身份被議會推舉成為總統。


    但這是一件十分冒險的事。


    其中人一個環節出了錯或者是走漏了風聲,楚書州都要麵臨法律製裁。


    楚書州看著秦愫,“她是我妻子,不會背叛我的,我相信她。”


    秦愫似笑非笑,“楚先生真是個好男人,楚夫人能嫁給楚先生,真是莫大的榮幸,希望楚夫人能夠好好珍惜吧,不要跟其她女人一樣,隻會拖男人的後退。”


    一如紀恩寶。


    想到紀恩寶如今跟容臻是領了證的,秦愫心頭也有些戾氣。


    紀恩寶的確是好手段。


    而紀恩寶又和程培培交好,所以連帶的,秦愫如今看見程培培,都覺得程培培跟紀恩寶一樣,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而已。


    紀恩寶好歹還有張臉能看。


    但程培培,真的是長相普通,還不如她秦愫好看。


    程培培胸膛不斷起伏。


    秦愫什麽立場都沒有,卻對她說這些諷刺的話。


    程培培一個激動,感覺一口氣就喘不上來,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把楚書州嚇了一跳。


    “培培,怎麽了?”


    秦愫見程培培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就討厭。


    何必整天裝的羸弱不堪的樣子惹男人憐愛呢?難道女人就不能自立自強一點?非要在男人麵前搞這些裝暈的小把戲。


    秦愫就以開玩笑的語氣說:“楚先生,你看你婦人家身體的確是虛弱,我不過隨口說了句話,她的心髒病又發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我把楚夫人給氣成這樣的呢。”


    楚書州本來也擔心程培培。


    但聽了秦愫的話,也有一種程培培是在裝病博他憐惜的感覺。


    畢竟程培培心髒病都好了,三天兩頭的又暈一次,這不是裝是什麽?


    楚書州眼神都變了變。


    秦愫則笑著說:“楚先生,你還是先處理好你的家事,再跟我談正事吧,我先走了。”


    走之前又看了程培培一眼,別有深意的說:“也希望楚夫人真的如楚先生所願,是個識大體的女人。”


    秦愫走後,楚書州將程培培抱進了臥室,將藥給程培培吃了。


    程培培的臉色卻依舊那麽煞白煞白的,不見任何的好轉。


    她抓住楚書州的手,“書州,你是不是要做什麽不好的事?”


    她希望楚書州能告訴她點什麽,讓她安心。


    以往楚書州做什麽都不瞞著她的,現在卻是做什麽都要瞞著她了。


    楚書州笑了笑,說:“不會,別亂想。”


    “我都聽到了。”,程培培看著楚書州,“書州,我們是夫妻,你卻什麽都不肯告訴我。”


    楚書州眸光一沉。


    “培培,這些事我告訴了你,你也不會懂,更不會支持我,乖,你聽話,別胡思亂想。”


    程培培在瞬間竟然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


    所以他跟秦愫走的近,是因為秦愫懂他、秦愫會支持他?


    程培培不明白,為什麽她的心髒病好了,她和楚書州之間的感情好像也變了。


    以前楚書州從不在乎什麽權力地位,如今卻要野心勃勃的刺殺總統上位?


    這真的是她認識的那個楚書州嗎?還是說,這個楚書州才是真實的楚書州?


    “書州,這種事一旦事發,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楚書州說:“我們計劃周全,絕對不會失敗的,培培,你就等著做總統夫人吧。”


    楚書州眼中毫不掩飾的野心,程培培第一次看見。


    “楚書州,這是你自己想的,還是別人想讓你做的?”


    她一直覺得秦愫那個女人不簡單。


    她真的怕楚書州是中了秦愫的美人計,為秦愫去賣命。


    楚書州笑笑,“這是我想為你做的,我想讓你成為整個z國最尊貴的女人。”


    程培培眼眸顫了顫。


    楚書州說是為了她。


    可她卻清楚的看見,楚書州分明是為了自己。


    而他已經在用愛她作為借口了,那日後是不是楚書州做了讓人唾罵的事,他都可以名正言順的告訴別人,他是為了自己的妻子?


    程培培苦澀的笑了笑,“你是男人,你要做什麽,我都攔不住你,即便你想要擁有別的女人,想要擁有更高的地位,我也隻能什麽都做不了。”


    楚書州迴過神輕斥了一聲。


    “胡說什麽,我隻會有你一個女人。”


    程培培扯了扯嘴角,似想要笑,但卻瞬間成了想要哭的節奏。


    她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幕,楚書州勾著秦愫的下巴,像是要吻秦愫的樣子。


    楚書州真的能做到隻有她一個女人嗎?


    “書州,你和秦愫,是不是……”,她心裏真的是害怕的,所以她想要向楚書州問清楚。


    楚書州說:“我剛才和秦愫隻是開玩笑,我一直把秦愫當男人,培培,不要再疑神疑鬼的,我心裏隻有你……”


    隨後又說:“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出門了,好好在家休息知不知道?”


    “楚書州,你這是軟禁我?”


    不讓她出門,是不是怕她出去亂說?


    “培培,不要多想,我不是軟禁你,隻是你身體不好,我又沒時間陪你,你還是別出去了,出了意外我也擔心。”


    隨後他很敷衍的將被子蓋在程培培的身上,“我和秦愫還有點事沒談完,我出去一趟。”


    程培培拉住楚書州的手,心裏那種惶恐感和危機感讓她沒辦法放楚書州離開。


    “書州,能不能為了我,離秦愫遠一點?”


    有時候男人看不懂女人,但女人卻能看懂另一個女人。


    秦愫明明喜歡容臻,無意楚書州,卻總是吊著楚書州的胃口。


    剛才她在書房所看見的一幕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她不指望秦愫有什麽節操。


    畢竟秦愫明知道容臻和紀恩寶是一對,都無所不用其極的去勾引容臻打壓紀恩寶了。


    “培培,你對秦愫的偏見太嚴重了,你知道嗎,你的心髒病之所以痊愈,就是秦愫幫的忙,她就是那個醫生。”


    程培培愕然了一下,眼神莫名變得複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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