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道:“病人之所以暈倒,的確是氣急攻心……”


    但是醫生緊接著又說:“但這不是主因,病人暈倒也不是大事,最主要的原因,是病人長期服用過量的朱砂,導致了神經錯亂,你們要做好準備,病人雖然命保下了,但以後怕是生活難以自理。”


    韓修騰變了臉色,“朱砂?家裏怎麽會有朱砂?!”


    其他人也是完全不明白的神情。


    韓真真突然看向紀恩寶,“是你給爺爺下毒?”


    紀恩寶,“……我懷疑是你下的。”


    “我怎麽可能害爺爺?那是我親爺爺?!”


    “難道我不是爺爺親生的?”


    韓真真無言以對。


    韓修騰突然看向翔嫂,而翔嫂目光閃爍了幾下,不敢看韓修騰的目光。


    韓修騰目光一冷,“怎麽迴事?”


    翔嫂把頭垂的更低,韓修騰的目光又看向黃靜慈,“媽,怎麽迴事?爸怎麽會朱砂中毒?”


    韓因因突然說:“奶奶一直把那個一塵大師煉的丹藥捏碎了放在了爺爺的中藥裏……”


    黃靜慈瞪了韓因因一眼。


    這下韓修遠的臉色也不好看了。


    “媽,那個一塵大師就因為煉的丹藥吃死了人被抓了,你怎麽還能把丹藥給爸吃?”


    黃靜慈也委屈,“你爸身體一直不好,吃了幾顆後精神也不錯,我以為這藥對他的身體有好處……”


    黃靜慈當時在一塵大師那裏買了一盒的藥。


    起先她自己也吃,但是一塵大師被抓後,她就沒有再吃了。


    但是她發現將丹藥放在韓老爺子的中藥裏,韓老爺子吃了之後精神反而很好,覺得這藥還是有作用的,就一直給喊老爺子吃。


    現在追究這些也沒用了,韓修騰先去看了韓老爺子。


    韓老爺子醒來後,的確就跟中風了似的,癱著動不了,情形比曹娟好不了多少。


    韓老爺子都癱了,韓家人有一種大勢已去的感覺。


    他們已經能明顯感覺的出來,如今家裏無論大小事,王新幾乎都是過問紀恩寶的。


    其他人說了,都不算數。


    有次韓真真吩咐王新,給她換一張進口的品牌床,價值幾百萬。


    王新直接以公中可支配的錢不夠為由拒絕了。


    本來韓真真那張床才剛買不久,還真以為現在紀家是他們韓家人說了算?想要奢侈豪華過好日子,行,那你自己拿錢。


    韓真真氣得不行、


    自己父親是扶不起的阿鬥,她自己又是個女人,有心無力。


    韓真真覺得唯一能拯救韓家的,就是韓修騰了。


    雖然她心裏對上次韓修騰落自己的麵子的事耿耿於懷,但仍然找到韓修騰談了談,勸說韓修騰放棄律師事業迴盛華去。


    “小叔,我們能靠的隻有你了,你也姓韓,你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們韓家的一切被人搶走吧?”


    韓修騰淡淡的說:“就因為我知道我姓韓,所以我從來不碰紀家的一切。”


    “小叔,你真的要拋棄我們這個家嗎?”


    韓修騰卻不再多言,起身走了。


    韓家一大家子現在都沒有工作,可日常花銷卻不小。


    現在韓修傑剛死不久,韓老爺子又癱了,紀恩寶自然不能在紀恩庭一得勢就把人趕出去。


    那樣對紀恩庭不好。


    所以紀恩寶決定緩一緩,反正韓家人她是無論如何也要趕出去的。


    現在韓家人還是眼巴巴的盯著盛華,韓修騰曾經勸過韓修遠,帶著一家搬出去,找個工作,日子也不會過不下去。


    韓修遠雖然嘴上時常喊著骨氣,卻是沒有那個勇氣脫離紀家的。


    他們已經對紀家形成了依賴。


    尤其是韓修遠創業失敗、公司破產後,就更不想離開紀家了。


    但是現在在紀家,想要花個錢,都隻能伸手找紀恩寶要。


    韓修遠拉不下那個臉。


    漸漸的,他覺得韓真真說得對。


    無論如何盛華也是紀家的家族企業,他也應該在盛華坐鎮才對。


    他開口跟紀恩庭提了進盛華的事,紀恩庭卻跟他打太極,反正那意思就是告訴他,盛華所有股東現在都不允許韓家人進公司,他不能違背了股東們的要求。


    韓修遠心裏不舒服,“恩庭,你年紀小,走路還是要慢慢走,走穩一些才好,免得摔了跤難看。”


    “多謝大伯父提醒。”


    韓修遠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韓真真現在是最上躥下跳的一個,因為她對盛華的野心是最大的。


    得知自己父親進盛華被拒後,她再次找上紀恩寶。


    “恩寶,你還是去勸勸恩庭啊,別一意孤行,他還小,有些事不是他一個人承擔的起的,尤其是公司這樣的事,這不僅關係到他一個人,還關係到咱們整個家,他不應該把公司當做是兒戲。”


    紀恩寶淡淡的說:“我為什麽要勸他?他是紀家的男人,無論做什麽都是三思而後行,無論結果是好是壞他都要承擔,我隻是姐姐,不是秘書,沒有插手他公事的必要。”


    現在紀恩庭剛剛全麵接手盛華,他才十七歲,承擔著一個公司的未來,她可不想去給紀恩庭添任何亂子。


    韓真真氣急,“恩庭本來不是那樣的人,這一切都是你拾掇的吧?”


    “對啊,就是我拾掇的又怎樣?恩庭是我親弟弟,他不向著我,難道還要去向著你了?”


    韓真真握緊了拳頭,紀恩寶如今真是太肆無忌憚了。


    把一家子都捏在手裏,她也不怕把自己撐死了。


    韓真真冷哼一聲救走了。


    紀恩寶淡淡笑了笑。


    很快她就不用再看見韓真真這張討厭的臉了。


    口口聲聲紀家是大家的,口口聲聲她過分想要獨吞紀家。


    嗬嗬,你想要那麽以為就那麽以為,不過到時候她會讓韓真真看到,即便她把韓家掃地出門,又有誰敢說什麽?


    到時候韓真真還有臉口口聲聲的喊著紀家也是她的嗎?


    家裏變了天,韓家人人心惶惶的,也沒人顧及到黃靜慈。


    黃靜慈感覺失去了大權,很不舒坦,每天都怏怏的。


    這天吃午飯的時候,她卻非要廚房立刻給她做一個蛋糕過來,她要吃蛋糕。


    紀恩寶就吩咐廚房,讓廚房去給黃靜慈做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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