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真的手頓了頓。


    陳永梅又說:“恩寶果然是早就跟她有聯係的,現在我有把柄在他們手裏,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他們就會跟我來個魚死網破,真真,你一定要記住,這件事很嚴重,不能說出去。”


    陳永梅神色那麽凝重,韓真真也無法不重視。


    她點了點頭嗎。


    “媽,我知道了。”


    但心裏卻還是有幾分著急的,現在都找到孟誠政了,明明離那筆東西那麽近了,卻拿不到那筆東西,怎麽甘心?


    紀恩寶到底抓住了自己母親什麽把柄?


    她小小年紀的,心腸就那麽惡毒了,居然拿把柄來威脅長輩。


    紀恩寶從孟誠政那裏知道了陳永梅去孟家後發生的事,就又匆匆趕了迴來。


    一到家就在門口看見放學迴來的黃可頤。


    兩人一同進了紀家,剛進客廳,就看見黃靜慈鬼鬼祟祟的將耳朵貼在韓真真房間的門上。


    紀恩寶眼珠子一轉,提高了音量。


    ”黃奶奶,你這是在做什麽呀?腰疼嗎?“


    黃靜慈有一瞬間的尷尬,咳嗽了一聲,站直了身體。


    這時,韓真真房間的門突然一下就開了。


    陳永梅站在門口,看見紀恩寶,神色間閃過了幾絲不自在。


    再看見黃靜慈時,則有些驚慌。


    做了婆媳這麽多年,她自然知道黃靜慈的有些陋習。


    比如愛聽牆角。


    她生怕黃靜慈偷聽到什麽傳了出去。


    “媽,你不是走了嗎?”


    黃靜慈神色自若的說:“我一個老婆子在家裏無聊,隨便逛逛。”


    然後,黃靜慈就走了。


    陳永梅也不清楚黃靜慈到底有沒有聽到什麽。


    她看了紀恩寶一眼。


    紀恩寶對陳永梅笑了笑。


    陳永梅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地迴了自己的房間。


    她無法再正視紀恩寶那張笑臉,也不敢認為紀恩寶那麽笑,就是好欺負的征兆。


    紀恩寶也鬆了一口氣,看樣子,陳永梅果然還是有幾分忌憚的。


    現在紀恩庭那邊正在對韓老爺子撒網,這個節骨眼上孟誠政如果被韓老爺子找到,情況就會變得更混亂。


    韓老爺子狗急跳牆,還指不定會做出什麽事來。


    紀恩寶不想將孟誠政置於危險的境地。


    韓老爺子找了孟誠政這麽多年都沒有找到,可陳永梅一找就找到了。


    也不知道陳永梅到底是哪裏來的消息。


    而黃可頤則是眼神狐疑的轉著。


    總覺得紀恩寶和陳永梅之間的氣氛不對,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不過她想從紀恩寶或者是陳永梅母女倆那裏知道內情,肯定是不容易的。


    雖然陳永梅母女倆都對她和紀恩寶的針對樂見其成,但其實,這母女也是防著她的。


    黃可頤想著,也不知道黃靜慈有沒有聽到什麽。


    或許可以從黃靜慈那裏入手。


    吃完飯以後,韓真真因為陳永梅的被打的事,也沒有心情陪黃靜慈去插花。


    黃可頤就自告奮勇了。


    她一邊陪著黃可頤修剪花枝,一邊跟黃靜慈閑聊。


    “奶奶,你知道大伯母怎麽成了那個樣子嗎?”


    黃靜慈漠不關心的樣子,“大人的事,你個小孩子也不要管太多。”


    黃可頤立馬低下了頭,小聲的說:“我隻是覺得,對大伯母下手的人也太狠了,大伯母到底是紀家的女人,外麵的人怎麽敢對她動這樣的手?”


    見黃靜慈沒嗬斥她,她又繼續說:“不過看大伯母臉上的傷,應該是個男人打的吧?不知道是不是大伯父和大伯母鬧別扭了……”


    打女人是沒品的男人才會幹的事。


    黃靜慈雖然喜歡拿捏兒媳婦兒,但卻從小教育兒子不要打女人。


    黃可頤這麽說,不就是在說她教育兒子的失敗嗎?


    “你大伯父性子溫和,怎麽會打人?你不要胡亂猜測,汙了你大伯父的名聲。”


    黃可頤趕緊認錯。


    “是我的錯,大伯父的確不是那樣的人,可要不是大伯父,就是外人了,大伯母是紀家的大夫人,有人都敢打她的臉,那不是不把咱們紀家放在眼裏嗎?奶奶還是跟大伯母說說,讓大伯母報警,把打她的人指出來。不然日後那些人不都得覺得咱們紀家的女人好欺負嗎?說打就能打。”


    黃靜慈覺得黃可頤說得也有道理。


    她放下了手中的花。


    那花丟在地上,被摔的有些難看。


    黃靜慈又不是真的喜歡花才學插花的,所以倒是絲毫不愛惜那花。


    她說:“我聽你大伯母說,她今天下午好像去找了一個叫什麽成的人……”


    這到底是偷聽來的,黃靜慈也沒好意思再說下去。


    黃可頤卻細聲細氣的說:“奶奶仔細想想,說不定是咱們認識的人,他能這樣打大伯母一次,說不定還有下一次,可不能放過了他,總歸是要讓他知道,咱們紀家不是他能隨便招惹的……”


    可黃靜慈的臉色卻突然變得有點難看起來。


    她想起了之前曹娟給自己的二兒子戴綠帽子的事。


    陳永梅單獨出去見一個男人,又被那個男人毒打,怎麽看都有點不尋常。


    黃靜慈臉色古怪,當即丟開剪刀,朝陳永梅的房間去。


    黃可頤愣了一下,黃靜慈這是怎麽了?


    她下意識地追了上去,“奶奶,你這是怎麽啦?”


    黃靜慈又突然停下了腳步。


    不行,這件事不能直接去找陳永梅對質,因為沒有證據,陳永梅完全可以否認。


    而且要是一個處理不好,被家裏的下人聽去了,然後傳了出去,家裏的名聲不是更難聽的嗎?


    於是黃靜慈返身,迴去繼續插花。


    黃可頤,“……”,完全看不懂黃靜慈的腦迴路在哪裏。


    黃可頤還想要從黃靜慈這裏打聽一些有用的消息,可是接下來黃靜慈完全心不在焉的,黃可頤什麽也沒問出來。


    等到晚上韓修遠迴來,看見陳永梅那張青紫腫脹的臉,正要關心幾句,就被黃靜慈叫去房間了。


    不知道黃靜慈都跟韓修遠說了什麽,迴到房間的時候,陳永梅就覺得韓修遠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甚至說話也陰陽怪氣的。


    自從韓修遠知道她曾經喜歡過穀旭邵並且勾引過穀旭邵之後,韓修遠和她之間就有了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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