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容三夫人對我有所誤會。”


    薑景坤沒有深問,說道:“時候不早了,我送你迴去吧。”


    “謝謝。”,韓真真並沒有拒絕,她現在需要安慰,而薑景坤是個很好的選擇。


    容家老爺子的壽宴落下帷幕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


    容臻送紀恩寶迴去,他去車庫取車的時候,紀恩寶就站在門口等著容臻。


    她看見陶亞楓自告奮勇的要送黃可頤迴去。


    紀恩寶似乎記得,曲灩還在宴會廳。


    紀恩寶隻知道陶家和曲家都有意讓陶亞楓和曲灩在一起。


    但是曲灩對陶亞楓是什麽心思,紀恩寶卻不知道。


    她更不知道曲灩有沒有看出陶亞楓和黃可頤之間的曖昧。


    這件事,她也無憑無據的,不好跟曲灩說,畢竟曲灩和黃可頤關係好像和比她更親密。


    她說出來,曲灩也不見得信。


    紀恩寶正想著,那邊被薑景坤扶出來,正要上車的韓真真突然走到紀恩寶的麵前。


    她剛才被容三夫人鬧了那一出,心情更不好,出來之前,還在宴會廳灌了一杯酒。


    韓真真一想到容三夫人那些拿自己和紀恩寶作比較的話,心裏就不舒服。


    要是和人比較的時候,她是被人誇紀恩寶是被人踩的那一個,她自然樂見其成。


    但被踩的那一個變成了她,她卻受不了。


    “恩寶,你為什麽要去容三夫人麵前亂嚼舌根?”


    紀恩寶茫然的看著韓真真。


    她跟容三夫人平日都沒有說過幾句話,韓真真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不過看韓真真的臉色,想來也應該是容三夫人知道了韓真真什麽不光彩的事,拿這個去刺韓真真了。


    而這件事她肯定也知道,所以韓真真覺得是她跟容三夫人說的。


    紀恩寶淡淡的說:“我沒有那個時間拿著你那些不光彩的事去到處亂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些事不是隻有我才知道,有心人隻要一查,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韓真真眸光一閃。


    對,聽容三夫人那語氣,和自己母親的確有仇。


    說不定是她自己去查的。


    她也不想說的太多,怕這些事傳的人盡皆知。


    她很快收斂了指責的神色,改而說道:,“恩寶,我們幾姐妹中,也就數你行情最好,人人都捧著你,凡是見過你的男人,都前赴後繼的要跟你結婚,這不,前有容家九少,後有聞家二少,聞家二少剛走,你就立刻又跟容少將訂婚了,你可要珍惜你現在所擁有的福氣啊,免得提前把福氣耗光了,日後不太好過。”


    紀恩寶笑著,“真真姐你怎麽忘了?其實我女人緣也很不錯,大概這就是俗稱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吧。”


    紀恩寶看著韓真真,說:“我身邊的女人就沒有不惦記我的,總喜歡拉著我說些有的沒的,什麽男人啊嫁妝啊房產啊,嗬嗬,其實我不明白她們為什麽總是喜歡談論屬於別人的東西。”


    嗬嗬噠,當誰會一輩子讓著她呀?


    提到嫁妝兩個字,韓真真就想起了紀恩寶送給容老爺子的那對虎符。


    嗬嗬,紀恩寶還真是把他們一家人都當賊防著啊,這還算是一家人嗎?


    “恩寶,沒人稀罕你的嫁妝,你何必藏著掖著的。”


    紀恩寶這麽一說,結果韓真真直接就抓住了嫁妝兩個字眼,可見韓真真對這份嫁妝真的是有了執念。


    紀恩寶神色淡淡的,“要是我身邊的人都是正大光明的,我自然不用藏著掖著,不過我有沒有嫁妝、有多少嫁妝,都是我的事,我藏著或是拿出來,於旁人何幹?”


    韓真真目光淩厲,“紀恩寶,你現在可不要得意得太早了,以為有容老爺子的口頭訂婚你就萬事大吉了嗎?誰知道容老爺子是不是隨便說說的,要是容家是真心真心實意的求娶你,怎麽不見容少將送你鑽戒呢?你難道不知道男方向女方求婚時,是要將戒指親手戴在女方手上才算是有誠意的?聞二少跟你求婚的時候,可就送了戒指吧?”


    紀恩寶懷疑韓真真是故意來找虐的,連人家訂婚送不送戒指她都要關注。


    紀恩寶於是很配合的將脖子上的藍鑽取了出來,說:“容四哥之前就送我的,說是等我們結婚的時候,用這個做鑽戒,我怕弄丟了,所以一直戴在脖子上呢。”


    紀恩寶打算一次性將韓真真打擊個徹底。


    往日裏她懶得因為韓真真自個兒的自作多情跟韓真真爭辯什麽。


    但現在,她和容臻已經算是正式的未婚夫妻,韓真真還這樣,簡直是在求著人去給她沒臉。


    韓真真瞪著眼睛看著那顆碩大的藍鑽。


    她甚至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湊近了些。


    韓真真靠的紀恩寶很緊。


    她像是被刺激到了,突然覺得後腦勺一疼,眼睛一翻,就暈倒在了紀恩寶麵前。


    紀恩寶看著倒在自己腳邊的韓真真,瞪大了眼睛。


    這、這不會是刺激過頭了吧?


    不至於吧?平時她無論說什麽做什麽韓真真不是都能腦補成她是嫉妒嗎?


    是不是腦補過頭把自己勞累的暈了?


    紀恩寶正要去扶韓真真,薑景坤跑了過來。


    見韓真真昏迷不醒,薑景坤問紀恩寶。


    “紀大小姐,怎麽迴事?”


    紀恩寶搖搖頭。


    秦愫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蹲在了韓真真的身邊。


    她先翻了翻韓真真的眼皮,又摸了摸韓真真的手腕,一副駕輕就熟的樣子。


    隨後秦愫說:“好像是頭部受到了刺激,紀大小姐,你剛才跟這位韓小姐說了什麽?怎麽把韓小姐氣成了這個樣子?”


    明裏暗裏的提示,是紀恩寶把韓真真氣成這個樣子的。


    紀恩寶看了秦愫一眼,不過到底什麽都沒說。


    秦愫歎了一口氣,“韓小姐的情況很嚴重,還是先送醫院去吧。”


    薑景坤將韓真真攔腰抱起,開車去了醫院。


    見薑景坤帶韓真真走了,秦愫朝著紀恩寶露出一個笑容。


    “紀大小姐平日裏都是這麽對自己姐姐的嗎?”


    “我時常聽容四哥說,作為軍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嚴謹,沒有把握的事,不要胡亂開口,但我看秦長官好像不是這樣,看來秦長官的確是一個特別的軍人。”


    容臻將車從車庫開出來,紀恩寶打開車門,容臻就把車開走了,像是沒看見秦愫和一邊站著的黃可頤。


    黃可頤落寞的垂下頭來,最終上了陶亞楓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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