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慧心撇嘴,不就是一枚繡花針?還寶貝。


    不過現在蘇先生不肯幫她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做,隻能先沉寂下來,好好盤算盤算。


    下課後,沈老師走了,紀恩寶和韓童童才進了教室。


    班上的同學拉著韓童童問她的腳是怎麽受傷的。


    韓童童眼神往紀恩寶那邊閃了一眼就飛快地低下頭,意有所指的樣子。


    有人於是問:“紀恩寶,童童的腿瘸了不會和你有關吧?”


    紀恩寶眨眨眼睛,“……誰跟你說的和我有關啊?”


    “沒人跟我說。”


    “那你怎麽說是我啊?”


    說話的同學噎住,韓童童老是朝紀恩寶那邊看,不就是暗示和紀恩寶有關嗎?


    “要不是你,韓童童看你幹什麽?”


    “童童看了我,她的腿就是我弄瘸的?那童童今天到學校看了不止我一個人吧?這麽說童童的腿你也有份?哎,咱們都是害了童童腿瘸的兇手。”


    紀恩寶用帽子遮住自己的臉,“這樣童童你就看不見我了,別人就不會以為是我把你弄瘸了吧?”


    紀恩寶說話的時候是笑著的,現在這幅樣子也顯得特別的可愛,讓同學們忍不住笑了起來,都說:“童童自己腿受傷了跟恩寶有什麽關係嘛,童童都沒說是恩寶,大家就別誤會恩寶了……”


    剛才幫韓童童的女生推了推韓童童,“童童你說,是不是紀恩寶?”


    韓童童臉色有點不好,她用眼神暗示一下,他們明白就行了,幹什麽非要說出來?


    韓童童不說話,紀恩寶也笑眯眯的問:“童童,是我嗎?”


    韓童童咬牙瞪了紀恩寶一眼,“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她可不敢說是容臻,不然同學們肯定以為她犯了什麽事。


    紀恩寶這才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你們看,童童都說了不是我哦……”


    那個女生還要說什麽,被韓童童拉了一把,也就沒再說什麽了。


    紀恩寶迴到家後,才知道紀恩庭今天放學後沒去公司,直接迴家,燕嫂說是紀恩庭身體不舒服。


    紀恩寶急的直奔紀恩庭的房間,看見紀恩庭臉色潮紅躺在床上,不由得很是擔心,“燕嫂,醫生來過了嗎?怎麽說?”


    “醫生說是吹了風,有些高燒,不嚴重的,吃了退燒藥就好了。”


    紀恩寶嘀咕,“怎麽好好的發燒了。”


    紀恩寶守在紀恩庭的身邊,等紀恩庭稍微清醒一點,就催著紀恩庭吃第二道退燒藥、。


    紀恩庭吃了藥,神智的確清醒了很多。


    紀恩寶很是擔心,“恩庭,你怎麽突然就高燒了?你是不是在外麵脫衣服了?還是沒戴圍巾手套啊?”


    紀恩庭臉上的紅色褪了一些,但是眼角依舊有些紅,而漆黑深邃的眼眸正陰陰涼涼的看著紀恩寶,“紀恩寶,你以為我是你嗎?裹得跟粽子似的。”


    紀恩寶摸摸鼻子,“冬天當然要多穿一點啊……”


    紀恩庭,“……”,七老八十的老媽子都沒紀恩寶裹得多。


    “紀恩寶,你出去,我要睡覺。”


    看紀恩庭情況再逐漸轉好,紀恩寶站起來,“那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不過每過一會兒,仍舊會進來看看紀恩庭的退燒情況,等到了淩晨一點多鍾,紀恩寶發現紀恩庭的燒退了,正睡的熟,就也迴去睡了。


    第二天,紀恩庭也沒事了,能去學校上課,紀恩寶這才鬆了一口氣,也跟著去了學校。


    下午第二節課是藝術課,藝術課老師出國參加畫展去了,叫了人來代課。


    代課的人就是程培培,楚書州的妻子,紀恩寶也認識。


    程培培在藝術界本身就很出名,她僅有的幾幅畫作市價已經高達千萬,皇聖高校能請到她代課,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程培培帶著班上的人去教室外參觀植物,然後要求每人畫一副植物交上來。


    紀恩寶圍著花壇裏一棵叫不出名字的小樹苗看來看去,她覺得這棵樹光禿禿的最好畫了。


    韓童童看見她就沒好氣,見這邊隻有她和紀恩寶兩個人,朝紀恩寶那邊走了幾步,趁著紀恩寶不注意,推了紀恩寶一把。


    紀恩寶沒看見韓童童推自己,但是聽見另一邊好像有人在叫自己,就從花壇上跳了下去。


    韓童童刹不住力衝了出去,整個身子撞向了蹲在花壇邊的程培培。


    剛才程培培被紀恩寶擋住了身影,她根本沒看見。


    韓童童把程培培推了下去,她自己抓住了一株植物很快站起來。


    紀恩寶聽見身後的動靜轉過身,就看見韓童童朝自己這邊跑過來,並且大喊,“恩寶你怎麽推程老師啊!”


    花壇原本不高,摔下去也頂多擦破個皮。


    但是程培培有心髒病,摔下來後,倒在地上就起不來了。


    紀恩寶看都沒有看韓童童一眼,也沒有去管韓童童說了什麽,跑到程培培身邊。


    “培培姐?”


    程培培已經失去了知覺,紀恩寶有些心慌,拿出手機打急救電話。


    程培培被送到了醫院搶救,楚書州很快趕到。


    他的臉色有些嚇人,程培培的心髒病已經很久沒有複發過了,而每一次的複發對於程培培來說,都是九死一生。


    於他亦然。


    “她怎麽會出事?她怎麽會出事?”,楚書州整個人有點癲狂。


    韓童童和好幾個學生也跟來了,韓童童說:“楚先生你不要生氣,恩寶不是故意要推程老師的,恩寶隻是不小心的……”


    楚書州的目光倏然看向紀恩寶,他一把將紀恩寶提了起來。


    “是你推的她?”


    紀恩寶搖頭,“我沒有……”


    她的目光看向容雪靈,“容雪靈,你剛才不是就站在對麵叫我嗎?你看到程老師是怎麽摔下去的嗎?”


    容雪靈的目光閃了閃,往後退了一步,垂下頭說:“我沒看見。”


    容雪靈身邊站著的另一個女孩眨了眨眼睛,說:“容雪靈,你怎麽能說自己沒看見?你明明就看見了啊?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說出紀恩寶吧……”


    那女孩子說到這兒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滿嘴的驚慌,“我……我也什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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