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寶訝然的看著曹娟,“嫁妝?什麽嫁妝啊,我怎麽不知道?”


    “恩寶,你就別跟二伯母裝傻了。”,曹娟嗔了紀恩寶一眼。


    紀恩寶一臉的茫然,“二伯母,我真的不知道,我媽媽從來沒跟我說過啊,我媽媽去世的時候我才十歲,這又不是古代,從小就給孩子準備嫁妝的,我還指望我出嫁的時候,大伯母和二伯母給我置辦呢。”


    曹娟,“……”,給你置辦,你想得倒美!


    “真的沒有?”,曹娟不相信的問紀恩寶。


    紀恩寶很關心的看著曹娟,臉上沒有一點的破綻,“二伯母,你別不是被外麵那些神棍給騙了吧?”


    曹娟狐疑,要是紀君蘭真給紀恩寶準備了嫁妝,沒道理不告訴紀恩寶啊。


    可是看紀恩寶的樣子,又不像是撒謊。


    難道說其實隻有紀老夫人有嫁妝,紀君蘭和紀恩寶沒有?


    還是說其實這筆嫁妝早被黃靜慈吞了?


    曹娟離開紀恩寶的臥室後,紀恩寶神色就淡了下來,問身邊的女保鏢,“阿妍,你知道我二伯母為什麽找我借錢嗎?”


    女保鏢阿妍迴答:“不知道,不過,我可以給小姐查。”


    “嗯,好,你去吧,查的仔細點。”


    而曹娟對嫁妝這件事心存疑慮,等晚上韓修傑迴來的時候,還問了韓修傑。


    韓修傑眼神閃了閃,想起老爺子說過的,這件事不準說出去,就對曹娟打哈哈,“哪有什麽嫁妝,爸可從來沒跟我說過,你別聽風就是雨的,要真有,我能不知道?”


    “真的沒有?”


    韓修傑臉不紅氣不喘,“沒有。”


    曹娟心裏哼了一聲,懷疑黃靜慈和陳永梅聯合誆自己,想讓自己拿錢出來。


    她拐了拐韓修傑的手肘,“你說這紀家大小姐的名頭有什麽好處啊?”


    “好處?那就是嫁的好唄,一般人娶不起唄。”,韓修傑說著,又說了一句,“這種好處,可是不能分的。”


    這句話讓曹娟陡然間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對啊,韓真真成了紀家大小姐就是最大的好處,這個好處是不能分的。


    曹娟不服氣了,憑什麽好處全給了韓真真啊?


    不過曹娟都答應拿錢了,也不好反悔讓黃靜慈不高興。


    她咬了咬牙,第二天還是把二百五十萬給黃靜慈劃過去了。


    曹娟想著,這筆錢,就當是喂狗了,說不定這隻狗還知道知恩圖報呢?


    第二天曹娟出去逛街,在時裝商場遇上了在買衣服的穀夫人。


    曹娟討好的湊上去,“穀夫人,你一個人逛街啊?你家千金呢?”


    穀夫人神色淡淡的,“我女兒現在正找工作,哪有時間陪我逛街?女孩子長大了,就是要自食其力的,我們穀家的女兒,跟別家那些眼皮子就盯著別人東西的女孩子不一樣。”


    這話似意有所指,但曹娟就是滾刀肉,你說什麽她都能拐著彎當你是誇她的。


    “哎喲,市長夫人,你看你這說的,穀珂那可是市長千金,還用得著找什麽工作啊?”


    “這女人,總得有自己的事業才有底氣。”,穀夫人淡淡的說著。


    曹娟不以為然,“穀夫人這話可就說錯了,隻要家裏有錢有勢,女兒嫁到別家就是享福的,事業那種東西,是男人家去打拚的,再說了,穀珂和恩寶可是好姐妹,恩寶手裏頭握著價值連城的嫁妝,以後你們家穀珂出嫁,恩寶總不能看著她空手嫁出去,肯定得分一半出來啊,到時候你們家穀珂,可就真的是有權又有錢了。”


    穀夫人手一頓,斜眼看向曹娟,“嫁妝?什麽嫁妝?我們家小叔子當初跟弟妹成親的時候,我可從來沒聽過什麽價值連城的嫁妝,韓二夫人,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的確,當年穀旭邵和紀君蘭結婚,曹娟是親眼看著的,沒有見過所謂的嫁妝。


    但是別人既然都說紀家有這個攢嫁妝的規矩,總不至於是空穴來風的。


    曹娟嗬嗬笑了一聲,“怎麽會沒有呢?我聽說紀家可是堆著金山銀山的,可是我嫁進紀家這麽多年,就沒見過什麽金山銀山,這要不是都藏起來給恩寶做嫁妝了,怎麽會平白不見了呢?”


    說著,眼神觀察著穀夫人的反應。


    穀夫人嘴角抽了抽,“韓二夫人,你丈夫不姓紀吧?你怎麽能說自己是嫁進紀家?”


    曹娟尷尬了一下,嗬嗬一笑,“這不都一樣嗎?”


    穀夫人也笑了笑,拿了一件大衣在身上比劃,說著:“紀家是不是有給女兒準備價值連城的嫁妝我不知道,不過另一件事我倒是知道。”


    曹娟立刻很感興趣的問,“什麽事啊?”


    穀夫人笑的意味深長,“你們家的那位大嫂,跟我們穀家可是頗有淵源呢。”


    一聽是陳永梅的事,曹娟更有興趣了,“市長夫人說的是什麽淵源?”


    “這種事啊,我不好對外人說。”穀夫人說一半留一半,賣了一個關子,“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那位大嫂,可是恨我們恩寶恨到了骨子裏,恨不得連恩寶這個紀家大小姐的位置都給搶去給她女兒,彌補她曾經不能嫁進高門的心願呢。”


    曹娟眼珠子亮了起來,她對陳永梅以前的事知道的可不多。


    曹娟還想要問為什麽,穀夫人卻轉身去了換衣間。


    曹娟心裏思忖起來。


    雖然不知道陳永梅為什麽恨紀恩寶。


    可是,穀夫人的這些話讓曹娟好像找到了什麽方向。


    也更讓她覺得,嫁妝的事其實就是個幌子,陳永梅其實就是想挑唆著自己,幫她鞍前馬後去搶走紀恩寶的位置。


    不過陳永梅和穀家的恩怨,她還得去打聽打聽。


    等曹娟走了,穀夫人才從換衣間出來。


    她給穀珂打了電話,隨後穀珂又給紀恩寶打了電話。


    “恩寶,你這位二伯母,是惦記著你的嫁妝呢。”


    紀恩寶歎了一口氣,“我母親真是有先見之明。”


    不然韓家人早把紀家搬空了,而紀家要是真的落到韓家人手裏,他們三姐弟現在指不定在哪兒要飯呢。


    穀珂微微笑了笑,“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恩寶,你自己小心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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