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存沫就說道:“這事情本來想追查的,卻又耽擱了,我還覺得盛根灤他們知道是誰要殺他們呢。說吧,是誰要殺他們。”


    鼠哥一看這裏有這麽多多人,他於是就湊在郭存沫耳邊低聲說道:“是陳武勝。”


    郭存沫一聽很是震驚,他當即斥責道:“好你個賊鼠,臨死之前還要亂咬人,這陳武勝可是盛家大女婿,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鼠哥見郭存沫不信,就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就是這陳武勝雇傭我去殺了盛根灤夫妻和盛雅麗的,要不然我們怎麽能夠知道這盛根灤夫妻的行動路線,全都是陳武勝透露給我們的。”


    郭存沫就說道:“你這是信口開河,空口無憑的,我憑什麽相信你。”


    鼠哥就說道:“我有證據。”


    說著這鼠哥就趕緊從身上掏出手機說道:“我這裏有我和陳武勝的聊天記錄,對了還有陳武勝給我的轉賬記錄,二十萬的定金,等事成之後盛家財產百分之十分給我。因為你的出現事情沒有成功,所以那百分之十我沒有拿到。”


    說完這鼠哥就把證據遞給郭存沫說道:“這陳武勝遊手好閑,好吃懶做,還喜歡賭博。


    因為在華金市有家裏人管著,所以就來這華銀市賭博,他欠我一千萬賭債,為了還債他就準備殺了盛根灤夫妻和盛雅麗,這樣他靠著自己是盛家大女婿的身份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拿了盛家的資產。”


    郭存沫看了一眼這鼠哥的手機就說道:“原來如此。”


    鼠哥見狀他小心翼翼的看著郭存沫,就問郭存沫是不是可以放他一條生路了。


    郭存沫直接用匕首把鼠哥的頭發給他剃光了說道:“今天就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裏,下次再犯到我手上可就不是剃頭發了,直接把頭給你拿下了。”


    鼠哥一看郭存沫要放自己一條生路了,立馬就連連道謝,一邊謝著一邊就夾著尾巴匆匆跑路了。


    見郭存沫放了鼠哥,這蚊子上來就問道:“就這麽放他走了?”


    郭存沫看著蚊子就問道:“不然呢,殺了他,殺了他有什麽意思,隻要他乖乖的交出賭場就行了,我也沒打算要殺他。”


    郭存沫轉身看著這群圍觀的人就說道:“各位賭友們今天真是掃了大家都興了,很是抱歉,今天大家在這裏的消費全算我的,大家盡情玩,以後這個賭場就歸毛哥管理了,還望大家多來捧場。”


    很快這賭場就又恢複了秩序,郭存沫看了蚊子一眼就說道:“這賭場就交給你處理了,我去吃個飯。”


    蚊子就說道:“好嘞郭哥,那你想吃什麽,我請你。”


    郭存沫擺了擺手說道:“還用不著你請我,你處理你的事情吧。”


    說著郭存沫就走出了賭場,出了賭場,郭存沫就給盛雅麗打了個電話說他餓了,想吃點宵夜。


    盛雅麗就說道:“想吃你就去吃吧,這麽晚了你找我幹嘛,不會是沒錢了,想要讓我請你吃飯吧。”


    郭存沫嗬嗬一笑說道:“當然不是白請,我這裏有一件很重大的秘密,你要是感興趣的話你就過來請我吃飯,你要是不感興趣的話那就當我沒說。”


    盛雅麗就問郭存沫在什麽地方,郭存沫四處看了看就說道:“祥和賭場門口,不見不散。”


    很快盛雅麗就開著車到了這祥和賭場門口,她搖下車窗看著路邊站著的郭存沫就說道:“上車吧,吃夜宵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郭存沫於是便走過去打開車門上了車,盛雅麗就將郭存沫帶到了這路邊攤。


    郭存沫看了一眼這地方就說道:“這裏不錯啊,還有夜市。”


    盛雅麗就說道:“像你這種身份高貴的人肯定不會知道有這種地方了。”


    郭存沫嗬嗬一笑說道:“這話說反了吧,應該是你身份高貴才是,我不過是山裏來的沒見過世麵。”


    二人又說又笑的就找了個攤位坐了下來,點了一盤蝦尾,一盤毛豆花生和幾瓶啤酒。


    郭存沫看著她說道:“酒就別喝,一會兒迴去還開車呢。”


    盛雅麗指了指路邊一排排藍色衣服的男人說道:“瞧見沒,全是代駕,無需害怕,既然你這大黑天的約我出來了,不喝點酒豈不是太不給你麵子了。”


    郭存沫笑嗬嗬的說道:“沒想到我這麵子還這麽大,既然如此,那今天就陪你喝一杯了。”


    二人一邊吃著,一邊喝著,不多時這兩瓶子酒已經下肚了。


    這時候盛雅麗才問郭存沫這麽晚了約她出來有什麽重大秘密要說的。


    郭存沫看著盛雅麗,就問她還記不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的場景。


    盛雅麗就說道:“當然記得了,當時在山上,有人要刺殺我父母,多虧你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謝,一切盡在酒裏了。”


    說著盛雅麗就舉杯暢飲一杯,郭存沫就繼續問道:“那你可否調查清楚是誰想要殺了你父母呢?”


    盛雅麗就說道:“那還用說,當然是鼠哥了,這鼠哥是毛哥的手下,肯定是毛哥指使他的。”


    郭存沫搖了搖手指頭就說道:“不,你錯了,這件事情和毛哥沒有任何關係,是鼠哥自己背著毛哥幹的。”


    盛雅麗看著郭存沫說道:“怎麽,你是來替毛哥說情的,毛哥現在可是跟著你混的,也算是你的人了,你替他說情也情有可原,反正我父母也沒啥事,這件事就算了,就當沒發生過過,我給你一個麵子。”


    郭存沫嗬嗬一笑說道:“我這麵子是真夠大的,不過我真不是給毛哥說情的。


    今天我去鼠哥的賭場收賭場,和這鼠哥打了一架,在我的威逼利誘下,這家夥告訴我一個秘密,說他想要殺你父母是另有他人指使。”


    盛雅麗看著郭存沫,郭存沫就繼續說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你的大姐夫陳武勝。”


    “不可能,不可能。”盛雅麗連說兩個不可能,“我大姐夫的為人雖然我也看不慣,但是我真的不相信他會幹出這種事情,你一定是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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