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豔陽是在下車之後才發現這個地方有些特別的。


    話說她在車裏坐的很不舒服,可以說,她對跑車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首先空間有些窘迫,就算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她的腿也還是覺得憋屈的難受。


    再有就是視野不舒服,太低啦,看的都是別人車的後屁股,遇到有些高的車子隻能欣賞人家的車軲轆,你想想有多別扭。


    不過因為認錯車子的羞恥感讓她沒好意思太多的抱怨,隻是心裏默默的期待著趕緊到達吃飯的地點。


    等許振東終於把車停好,她以最快的速度推開車門下車,然後很沒形象的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自己受委屈的雙腿。


    可她很快發現了自己所處的停車場的不同來。


    露天停車場裏停的都是高檔豪華的汽車,雖然有些車她連名字都叫不出,可看上去給人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嗯,這個車不便宜。


    不過她並沒有多想,而是對許振東說道:“這裏這麽多豪車啊,你都認識嗎?”


    許振東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迴答道:“當然啦,咋的?你不認識?”


    蔣豔陽有些理所當然的說道:“有些知道名字,有些就不知道啦,要不你給我介紹介紹?”


    許振東白了她一眼,說道:“我是賣車的嗎?給你介紹介紹!”不過雖然嘴上這麽說,可隨即還是挨個指著車子,告訴她品牌。


    “這個是寶馬,這個是奔馳。。。”


    蔣豔陽卻不領情的打斷他的話,說道:“這些太普通啦,給我介紹介紹我不認識的嘛!”


    許振東沒好氣的說:“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哪知道你哪個不認識啊?”


    蔣豔陽心說也對,忙賠著笑,指著一台深藍色的跑車,問道:“這個是啥牌子?”


    許振東迴答道:“這是蘭博基尼嘛,也是意大利的跑車,和法拉利差不多級別的。”


    停頓了一下,又壞笑著說道:“這個牌子的logo是頭牛,也是動物哦,你可要仔細認,別迴頭又搞混啦,讓人家笑話!”


    蔣豔陽被他氣的要死,可是現在還有求於人,隻能裝作沒聽到似的,繼續問別的車,可是這些車牌子不少,又是她之前完全沒接觸過的,於是她好學的勁頭被激起來了,她竟然從包包裏拿出了紙和筆,邊問邊記,甚至連車牌子的logo都畫了下來。


    許振東很好奇,湊上前欣賞了一下她的畫工,差點笑出聲,說道:“就你這個水平,畫完也和沒畫一樣,你能認出來嗎?”


    蔣豔陽沒理他的諷刺,繼續用功,在紙上塗塗抹抹的一通。


    等終於把牌子都認全了,他們也走到停車場的門口啦。


    這時她突然停下來,問道:“這不太對勁啊,這裏咋這麽多好車呢?這時什麽地方?”


    許振東對她的反射弧之長有點驚歎,心說這不是你剛下車就該問的問題嗎?


    不過他沒敢問出口,而是笑嘻嘻的迴答道:“誰知道啊,也許是剛好咱們冰城買汽車的人搞聚會吧!”


    可蔣豔陽並不買賬,停下腳步,問道:“你快點老實說,這裏是什麽地方,還有你怎麽能來的起這樣的場所的?”


    許振東開始還不知道怎麽迴答,可等她問完,明顯不屑的說道:“這地方有什麽來不起的?一頓飯也就一千多而已!”


    蔣豔陽被他的“而已”兩個鬱悶到了,馬上反駁道:“而已?你以前賺多少錢啊?一頓飯一千多還覺得便宜了?”隨即又想起來什麽,說道:“不對啊,這頓飯說好了是我請啊,所以你是真的想宰我啊!”


    許振東笑了笑,說道:“對啊,往死了宰你一頓!不過你是不是對運動員的收入有偏見啊?我在京城籃球隊一年稅後也有二十多萬呢!”


    蔣豔陽詫異的問道:“稅後二十多萬?不會吧!”許振東被她的口吻刺激到了,說道:“怎麽不會呢?不然你以為我賺多少錢?”


    蔣豔陽看到他生氣炸毛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真沒了解過,我以為有錢的是那些出名的呢!”


    沒想到聽了她的話,許振東更生氣了,說道:“我咋不出名了?在京城好多人認識我呢!”


    蔣豔陽覺得自己現在說什麽好像都不對,連忙轉換話題,道:“好啦,不是說吃飯嗎?咱倆要站在這裏多長時間啊?”


    許振東這才恢複一點,說道:“走,去吃飯!”一邊走,一邊嘴裏還嘟囔著“等會點隻龍蝦,心疼死你!哼,小看我!”蔣豔陽無奈的笑了笑,跟著他走出了停車場。


    別看外麵的豪車那麽多,可是會所的大堂裏吃飯的人並不多,蔣豔陽猜錯可能都在包房貓著吧,也就沒在意,和許振東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因為自己請客,所以蔣豔陽沒有主動點菜,而是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了許振東。


    從許振東點菜的樣子看,這人應該不是常客,不僅對菜單不熟悉,甚至在服務員問會員號的時候掏出了手機,查了半天才報出了號碼。


    許振東並沒有點什麽出奇貴的菜,這讓蔣豔陽有些不好意思,想添兩個貴一點的菜,卻被許振東攔住了。


    等服務員走開之後,許振東才解釋道:“我就是說說而已,哪至於真的宰你呢!”


    蔣豔陽笑了笑,沒再說什麽,趁著沒上菜之前,兩個隨意的聊了起來。大部分是許振東說,蔣豔陽隻是聽,偶爾插嘴問一句而已。


    許振東說的都是關於自己的事情,原來他真的隻是一個出自普通家庭裏的普通運動員而已。


    父母雙全,都是工廠的職工,隻有他一個孩子,這次去羊城是試訓,如果沒問題就會留在羊城的籃球隊。


    對於試訓蔣豔陽不懂,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在京城的籃球隊不好嗎?咋要去羊城了呢?”


    聽了她的問題,許振東眼神一暗,緩了緩才說:“也不是不好,隻是競爭太大,我上場的機會太少啦,我想趁著現在還能打換個環境試一試!”


    蔣豔陽能感覺出這裏麵肯定有些內情,可是她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岔開話題說了別的。


    一頓飯下來勉強算的上賓主盡歡,味道嘛,也就是中等偏上,老實說還沒上次冰城電視台的台長張菊寶帶她在酒店裏吃的美味呢。


    不過對象不同,許振東明顯要養眼很多,不是嗎?所以麵對服務員送來的賬單,即便那是四位數,蔣豔陽也沒有一絲不快的買了單。


    吃完飯,蔣豔陽又上了那輛憋屈的跑車,和許振東一起去了一棟詭異的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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