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不隻是媽媽的寶貝。”謝鳴軒笨拙地用他的方式哄他,“你也是我的寶貝。”


    “我知道。”


    謝鳴軒很喜歡他,他知道的。


    被人愛著的感覺真好。


    “你願意告訴我你的事情嗎?”謝鳴軒輕聲問。


    寧溪知道他在問什麽,他很想告訴謝鳴軒,可他不能這樣做:“對不起,我……”


    “不用道歉。”謝鳴軒打斷他,“等你願意說的時候再告訴我。”


    “好。”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說。


    零零妖失蹤一個多月了,他找不到人問,不敢冒險透露。


    好在謝鳴軒一直很尊重他,知道他有顧慮,不會逼他說。


    他還剩幾個月的時間,如果最後沒有達到標準,主神選擇抹殺他重啟世界,在死之前他一定會告訴謝鳴軒所有他想知道的事。


    或許那個時候說出來並沒有意義。


    如果謝鳴軒能記住他就好了。


    “我愛你。”寧溪捧著他的臉,“謝鳴軒,記住了嗎?”


    謝鳴軒親吻他:“我知道,我會永遠記得。我也愛你。”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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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 軟禁


    時間一轉眼臨近除夕,年貨早已籌備妥當,隻剩下春聯窗花那些沒有貼,要等到除夕當天再貼。


    最近他們都沒出去玩,寧溪在家無所事事,想打遊戲解悶,開始他打算找謝鳴軒一起的,但是謝鳴軒對遊戲一竅不通,寧溪想教他,還沒玩兩把人就被寧爸爸借走下圍棋。


    父子倆下棋,寧溪就在旁邊打遊戲陪著,打了一把覺得有點無聊,剛想下線就看見楊瀟的頭像亮起,趕緊把人拉隊伍。


    “喂喂喂?”寧溪打開麥,催促楊瀟趕緊把麥打開,“聽得到嗎聽得到嗎?”


    楊瀟那邊先是傳出了一片噪音,隨後聲音才清楚地響起:“聽得到聽得到!”


    楊瀟以為寧溪一個人在房間裏,說話咋咋唿唿的,和平時一樣:“小寧子你去海城玩啦?之前我去找你沒找到。”


    “是啊。”寧溪點開匹配,用手碰碰旁邊的人,又張開嘴巴。


    謝鳴軒拿起盤子裏洗幹淨的草莓塞進寧溪嘴巴裏,手指不經意碰到了寧溪粉色的唇。


    “真好,早知道我也求我媽帶我去海城過年了。”自從沒和那些狐朋狗友玩後,寧溪不在他都不知道找誰出去玩,“你不在,達哥也沒迴來,我天天在家挨我媽罵,年後他們還想讓我進公司上班。我好慘。”


    “達哥還沒迴?”這讓寧溪很意外。


    謝鳴軒落子的手頓了頓。


    這段時間他都沒去了解過湯達的事情,還以為湯達早就迴國了,這都兩個多月了吧,居然還沒迴嗎?


    一提起這個楊瀟的心情也不太好,唉聲歎氣地說道:“是啊,前段時間我還能聯係上他,每天晚上都和他打視頻,後來他越來越少聯係我,視頻也不打了。”


    楊瀟沉默了一會兒,再次開口:“他是不是不準備迴來了?”


    不管怎麽說那是達哥的家,他要是覺得國外更好,想要留在那裏發展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總不可能耍小性子讓達哥趕緊迴國,那也太幼稚了,他又不是小孩,可以不用顧及那麽多。


    他是個大人,達哥也是個大人,大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的。


    他隻是有一點點想湯達了。


    寧溪不太了解湯達的想法,不知道怎麽安慰楊瀟:“不會,達哥說好會迴來就一定會迴來,他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也是。”楊瀟歎了口氣,“是我想太多了,達哥這次迴家主要是因為他父親生病了,他肯定因為父親的事情焦頭爛額,所以才沒時間給我打視頻。”


    “嗯。希望達哥父親的病快點好起來,這樣他就能快點迴國陪你。”


    楊瀟有些羞澀:“什麽陪我……我隻是想去他的果園,他答應我迴來就帶我去的。也不知道過完年他能不能迴來。”


    要是達哥在的話,他一定會邀請達哥來他家過年。


    寧溪笑笑不說話。


    和楊瀟打了幾把遊戲,寧爸爸下棋下累了,先迴房間休息,露台上又隻剩下他和謝鳴軒兩人。


    謝鳴軒摟著他的腰把人帶到腿上:“剛才和你打遊戲的人是楊瀟?”


    “是啊。”


    寧溪張開嘴巴,謝鳴軒輕車熟路又喂了個草莓。


    “他和湯達什麽關係?”謝鳴軒之前都不會問這種事情,今天突然問起讓寧溪有點意外。


    “啊。我也不清楚。”倒不是他想瞞著,他看出來楊瀟和湯達之間有曖昧,可兩人都沒有挑開說,關係自然是沒有,要說那也隻能是朋友,“現在應該是好朋友吧。”


    “原來如此。”謝鳴軒垂著眸子用紙巾擦著手指。


    寧溪咬草莓的動作一頓,他總感覺謝鳴軒知道些什麽,轉身抓著他的手問:“哥,你是不是知道達哥的消息?”


    謝鳴軒知道,而且知道很多。


    他不想說。


    寧溪未免太關心外人了,他不喜歡這樣。


    謝鳴軒收斂好情緒,抬眸與他對視:“知道,但知道的不多。我和他不太熟,他的事我也是聽別人提起。”


    說什麽都不知道那也太假了,倒不如說些不重要的東西,打消寧溪的好奇心,讓他不再對其他男人產生關心。


    “那你快和我說說,等會兒我告訴楊瀟,讓他別那麽擔心。”


    謝鳴軒舌尖頂腮,眼睛微微眯起:“關於湯達……我隻知道他的家族在m國的勢力很大,他們家的產業很多”


    “等一下!”寧溪打斷他,“關於丹尼斯家族是做什麽的,你以前已經和我講過了。”


    謝鳴軒手指輕點唇:“下了那麽久的棋,水也沒喝一口,你就讓我說這麽多話,嘴唇好幹。”


    男人,你在欲擒故縱!


    寧溪捧著他的臉,在唇上猛親兩口,還不忘用舌頭舔舔唇瓣,給他潤潤:“哥~你就告訴我嘛,我真的很想知道。”


    “嗯。”寧溪問這麽多也是因為楊瀟的緣故,而不是真的對湯達有什麽心思,謝鳴軒稍微放寬心,“具體的我不太清楚,我隻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不要太好。”


    


    丹尼斯古堡內。


    通向房間的走廊,牆壁上的壁燈昏黃幽暗,在很久之前這些壁燈裏盛著的是燈油,到了現在已經改裝成了小電燈。


    這點燈光不足以照亮路,男人憑著這麽多年來對古堡、對走廊、對那個房間的了解,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曲子走到最裏麵。


    “哥哥,我可以進去嗎?”歐裏弗禮貌詢問。


    不過他隻有嘴巴禮貌,因為下一秒他就推開了房門,徑直而入,眼睛在進入的一瞬間便鎖定在黑發男人身上。


    黑發男人身上穿著絲綢睡袍,胸口的深v開到很深,能看到他的腹部,如果忽略他腳腕上戴著的鎖鏈,黑發男人此時真的很像一位貴族。


    在歐裏弗進門時,湯達馬上收起放鬆的神態,放下手裏的羊皮書,抬手攏了攏衣領:“滾出去。”


    “哥哥,你真的好兇啊。”歐裏弗麵露委屈,把門關上,用行動告訴湯達他不走。


    臉皮厚得要命。


    湯達不欲和他爭辯,和一個神經病爭論不休自己也會變成神經病,倒不如無視。


    歐裏弗沒聽見湯達開口,果然比他還急,急著要湊近,卻再次被喝住:“別靠近我,你讓我感到惡心。”


    湯達可以對所有人都溫溫柔柔,卻唯獨對這對母子沒有好臉色,就算被軟禁,他也不會向歐裏弗說半句好話。


    “哥哥。”歐裏弗臉上的笑容差點龜裂,“哥哥你總是對我這麽兇,是我做出了什麽嗎?”


    “有沒有你自己清楚。”


    湯達重新拿起羊皮書,之後無論歐裏弗再說什麽他都沒說任何話,把歐裏弗當成空氣。


    被當成空氣的歐裏弗也不生氣,笑嘻嘻地坐到椅子上,托著下巴,直勾勾盯著湯達看,從上到下。


    他的眼神很冒犯,若不是湯達不想理他,不然早就把手裏的羊皮書扔到他臉上了。


    反正都是男人,看一眼不會掉塊肉,歐裏弗想看多久看多久,他不在乎。


    湯達旁若無人地繼續看書。


    歐裏弗在他的房間裏待了有兩個小時,都快到淩晨了,歐裏弗打了個哈欠,總有是困了。


    “哥哥。”歐裏弗像以前一樣,每次在他房間待到該睡覺的時間就會離開,離開之前會不顧被揍的風險湊近湯達,“晚安哥哥。”


    湯達麵無表情地拿著手裏的書把人扇開,沒討到好處的歐裏弗也不生氣,揉著臉笑著離開。


    “明天我再來陪你。”


    惺惺作假,惡心。


    房間門打開又關上,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湯達緊繃的身體瞬間鬆垮下去。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湯達揉著眉心。


    一開始他隻是打算迴來看看父親,順便把那枚家族胸針歸還。父親病重,管不了這些,胸針便被管家收了起來,說父親醒來後會詢問胸針該怎麽處理。


    這些事情和他無關,他不關心胸針會落到誰手裏,誰會成為繼承人。


    歸還胸針的第二天湯達就準備離開,機票都定好了,在他即將進入登機口時,十幾個保鏢突然衝他衝過來,一句話也不說就把他從機場帶走,塞進了一輛車裏。


    車上坐著一個人。


    歐裏弗。


    歐裏弗雙腿交疊,身體放鬆,在他左胸口的位置上別著一枚熟悉的胸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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