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要叫謝鳴軒叫boss?


    軒妃,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寧溪還在發懵,他不確定肌肉壯漢是什麽意思。謝鳴軒拍拍他的腰:“先上車。”


    坐上真皮座椅,寧溪乖巧得像個小學生,手乖乖放在腿上,等謝鳴軒上車才稍稍放心。


    肌肉壯漢最後上車,他係安全帶的期間還自來熟地用蹩腳的中文和寧溪搭話:“泥嚎,臥叫邁爾斯。”


    邁爾斯苦練中文,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活的華國人,可不得練練口語。


    雖然boss也是華國人,但他不敢騷擾boss。


    沒別的原因,主要是boss打人太痛了。


    寧溪差點被這奇怪的口音逗笑,硬是憋住:“你好,我叫寧溪。”


    果然人不可貌相,剛才寧溪以為邁爾斯是壞人,聊起天來才發現邁爾斯很健談,雖然口音很奇怪,用詞也很怪,總結下來邁爾斯是個好相處的人。


    謝鳴軒表情不太愉悅,他知道邁爾斯沒有壞心思,就是控製不住自己亂想。


    寧溪在別人麵前笑得這麽開心,真的很讓人火大。


    但寧溪不是他的附屬品,寧溪是個有思想的人,可以選擇結交朋友,他沒有權利管,唯一能管的就是不讓寧溪被壞人欺騙。


    謝鳴軒揉著眉心,把煩躁強壓下去。


    “你怎麽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寧溪和邁爾斯停下交談,探著身體關心詢問,“是不是有點暈車?”


    寧溪臉上的關切不假,見他不說話,著急的伸手,想摸摸他的額頭:“身體不舒服嗎?要不咱們不去吃飯了。”


    “沒事。”謝鳴軒感覺到一股暖流直達心底,“可能需要一個抱抱。”


    邁爾斯瞪大眼睛,他聽到了什麽?boss在撒嬌?!哦,上帝啊,這要是被其他人聽見他們的表情一定很誇張!


    寧溪沒有猶豫,不僅抱,還偷親了一下。


    邁爾斯心中的“哦買嘎”就沒停過,把boss送到目的地一家高檔餐廳前,等boss的身影完全消失,邁爾斯終於忍不住拿出手機昭告天下。


    “你們絕對不會猜到我知道了什麽驚天的秘密!”


    


    謝鳴軒來的有些晚,兩個朋友已經到場,看見他們進門便抬手招唿。


    溫治來迴在並排走來的兩人身上掃,他沒想到謝鳴軒居然真的和寧家那個小草包在一起了,明明一開始提起這個人時眼底的厭惡掩都掩不住。


    “你遲到了。”卡恩是土生土長的m國人,中文卻十分流利,像是從小在華國長大的一樣。


    謝鳴軒拉開一張椅子讓寧溪坐下:“距我們約好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鍾。”


    卡恩聳聳肩,也不尷尬:“好吧。”


    “不介紹一下嗎?”溫治抬抬下巴,看向寧溪的眼神中帶著探究。


    “寧溪,我的伴侶。”謝鳴軒翻了個白眼,這兩個人知道的比他肚子裏的蛔蟲還多,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這個叫溫治,這個叫卡恩。”麵對寧溪時,謝鳴軒完全換了個人,溫柔耐心,“他們倆不是好人,沒有我在的時候不要和他們說話。”


    寧溪看見對麵兩個人嘴角在抽搐:“好。”


    謝鳴軒怕寧溪悶壞,幫他把圍巾取下來,單身狗溫治看不得這些東西,忍著脾氣沒在餐廳裏發作:“謝鳴軒,你是不是人?”


    溫治請他出來吃飯是為了敘舊,自從謝鳴軒迴國被認迴寧家,他們都多久沒見麵了,好不容易有機會吃個飯,謝鳴軒這個狗還拖家帶口秀恩愛!


    “嗬嗬。”謝鳴軒的耐心隻對特定的人有,“菜單呢,請我過來喝西北風的?”


    溫治想打人,卡恩按住他:“打不過。”


    溫治:“……”


    人到期,餐廳服務員上前為他們服務,這是一家法式餐廳,菜單上印的是法語,好在服務員說的是英文,但是這對於外語小白來說很地獄。


    寧溪求助地看向謝鳴軒:“哪個最貴?”


    溫治:“……”


    謝鳴軒勾著唇,無視溫治,給他點了最貴的菜品和甜點,外加一瓶紅酒。


    很好,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對情侶合起夥來坑他呢。


    卡恩如法炮製,和謝鳴軒點了一樣的,溫治挑眉:“怎麽,這裏是燒烤店?你們拿紅酒當啤酒一人一瓶對瓶吹唄?”


    卡恩麵不改色:“華國有句老話叫,吃不了兜著走。”


    很好,他又看出來了,卡恩是和他們一夥的。


    大冤種溫治今天狠狠出了一次血,寧溪和卡恩一人抱著一瓶酒,美滋滋的走出餐廳。


    “這就迴去了?”溫治誓要從他們身上討迴好處,說什麽也不肯讓他們這麽早迴去。


    謝鳴軒摟著寧溪的腰,點頭:“明天還有事。”


    溫治看向卡恩,卡恩舉了舉手裏的酒:“我迴家喝酒。”


    “你剛才怎麽不喝?”


    “醉駕會被抓的。”卡恩有理有據。


    隻有溫治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迴去的路上,寧溪抱著酒,對溫治和卡恩很好奇,這是原文裏沒出現過的角色。


    他一問,謝鳴軒就和他說了。


    謝鳴軒剛重生的時候先遇到的是溫治,溫治被家裏寵得無法無天,完全就是大少爺脾氣,但是溫治很重感情腦子也不太好使。


    不然也不會被謝鳴軒揍了之後非要和謝鳴軒拜把子。溫治在得知謝鳴軒要自己創業的時候毫不猶豫往裏投資,他不在乎會不會虧損,完全出於對兄弟的信任。


    謝鳴軒沒有讓他失望,他的公司快速成長,給溫治賺了一大筆錢。


    謝鳴軒的野心很大,他把目光放到了國外,他想去國外發展,而溫治因為太叛逆,被他爸趕去國外鍍金,聽說謝鳴軒的想法就提議去m國,發達國家機會多。


    剛到m國的時候可以說是寸步難行,謝鳴軒不服輸,性子又恨,誤打誤撞認識了一個老者,老者對謝鳴軒很滿意,有意培養他做繼承人,病逝後把整個產業交到謝鳴軒手中。


    溫治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下巴都驚掉了:“你鞋底沾狗屎了吧?”


    寧溪聽完很認同溫治的話,不愧是主角,什麽好事都能遇到:“那你說怎麽認識卡恩的?”


    謝鳴軒想了想:“打了一架,誰輸誰做小弟,他輸了。”


    卡恩是個計算機天才,脾氣也不太好,謝鳴軒剛開始隻是想雇他做事,誰知道他作死,自從被打過一頓後眼神都純良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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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綁架


    謝鳴軒帶過來的人都是精英,名校畢業,英語流利,業務能力一流。謝鳴軒其實不用親自來一趟,不過是為了讓對方看到誠意,過程更順利些罷了。


    謝鳴軒帶其他人去對方公司談判,沒讓寧溪跟著。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出去吃飯吹了會兒冷風,晚上鼻子就有點流鼻涕,胃口也不好。


    吃下李助理冒著風雪買迴來的感冒藥,寧溪有點想睡覺,腦袋一點一點,時不時打個哈欠。


    “睡吧。”謝鳴軒從他腋窩裏拿出夾著的體溫計,體溫在正常區間,沒有發燒。


    大手撫摸額發,寧溪陷在被窩裏,眼皮慢慢闔上,唿吸平穩。


    冬天感冒很不好受,鼻子堵著,隻能用嘴巴唿吸,用嘴巴唿吸的話嘴唇和喉嚨會很幹澀,嚴重一點喉嚨會發炎疼痛。


    這幾天謝鳴軒很忙,寧溪乖巧地沒有給他添麻煩,該吃藥吃藥,該睡覺睡覺。


    在房間裏待久了也鬱悶,加上今天早上下了大雪,外麵白茫茫一片,好看極了。南方長大的孩子對雪,特別是這種鬆軟的雪毫無抵抗力。


    “偷偷玩一會兒應該是可以的吧?”寧溪一邊戴好手套一邊自我洗腦,“就玩半個小時,不會被發現的。”


    謝鳴軒這段時間都是六點左右迴酒店,隻要他在五點半之前迴房間,把罪證毀掉,就不會被發現!


    出門前寧溪貼了兩個暖寶寶,還提前吃了感冒藥,要是這樣還感冒的話,那他真的太弱了。


    直接在酒店門口堆雪人不太好,寧溪走遠了點,白花花的雪堆像是在勾引他把手按在上麵一樣,沒有自製力的人拒絕不了欲望,直接把手按在雪上。


    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掌陷入雪中,絲絲涼意從毛線縫隙傳到手心。


    好涼,好軟!


    符合他對雪的看法。


    寧溪玩的不亦樂乎,在雪地裏堆了兩個雪人,他指著其中一個大的:“你是謝小軒。”


    又指指那個小的:“你是寧小溪。”


    醜醜的雪人不會說話,寧溪就當他們答應了,樂嗬得不行,又在旁邊堆了個小的。


    寧溪想了想,把零零妖叫出來:“這個像不像你?”


    零零妖:“???”


    它可是最優秀的反派係統!本體可是可愛的貓耳少年!和這個醜不拉幾的雪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一點都沒有!


    零零妖炸毛,寧溪捂著肚子笑得不行:“好啦好啦,是我不對,我又不知道你長什麽樣子,憑感覺捏的。”


    零零妖沒被哄好,還更生氣了:“我在你眼裏就這麽醜?哼!謝鳴軒和你也醜,你們都醜。”


    “別亂說。”寧溪板著臉糾正它,“它們是謝小軒和寧小溪,不是我和謝鳴軒,雪人不可以帶入真人。”


    零零妖:“……”所以你把醜醜的雪人帶入了我,就因為我不是人?


    這樣的宿主就應該丟進小黑屋裏狠狠教育!


    生悶氣的零零妖突然警覺起來,它感覺到有危險在靠近,環顧四周並沒有看見奇怪的人,大雪天路上的行人都沒幾個,大多都是結伴出來逛街都的良好市民。


    是它想太多了嗎?


    不管怎麽說酒店在市中心人多的地方,總不能有人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把宿主擄走吧?


    零零妖堵在心口的氣還未鬆,刺耳的刹車聲響起,一輛大型麵包車穩穩停在寧溪後方。


    寧溪心一緊,莫名感到心慌,在異國他鄉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反應就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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