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義帶著幾個幫眾進入了叢林後,忽然又有人走了過來,先是對著柳風二人抱了抱拳,隨後興奮的指著後麵竹筏上的那些箱子說道。


    “舵主,這是從船上找到的聘禮!”


    “裏麵有什麽?”


    柳風隨口問道。


    “都是銀票,黃金,但這些東西對於我們是好玩意,對於陰陽宮來說,就有些雞肋了。”


    那人說道。


    “是夜鶯。”


    閉目療傷的周洪機突然睜眼,口中說道。


    “周兄的意思是?”


    柳風一愣。


    “夜鶯作為對神府境都能起到作用的煞器,價值不可估量,應該是這一次真正的聘禮,可惜...”


    周洪機歎了口氣。


    如果這一次能拿到夜鶯,這對他們教內來說就是件大好事,也能更好的了解太平宮的煉器術神通。


    “那姓丁的小子,會不會撒謊了?”


    柳風突然問道。


    “不太像,夜鶯識人,若是放在陌生人身上,一定會發出異常的鳴叫,這根本藏不了。”


    “而且,夜鶯的形態也是巨大的球狀,你也看到了,我剛才特意看了一下,那人身上並沒有凸起部分,想來並未藏在身上。”


    周洪機搖了搖頭。


    “這樣一說,倒是可惜了,那夜鶯的失蹤,會不會對計劃有影響?”


    柳風聞言則是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


    “不會,夜鶯再玄妙,也隻是一件死物,透露不了什麽信息,何況已經丟失在這茫茫叢林之中,諒他們也找不到。”


    周洪機倒是頗為淡定,口中繼續說道。


    “這一次多謝周兄了。”


    柳風聽言,則是對著周洪機抱拳抱拳認真說道。


    “你我同為教中做事,何必談謝。”


    “還是好好謀劃,如何應對接下來的風波吧。”


    周洪機則是笑著說道。


    一天後,陰陽宮,玄光殿。


    秋娣水麵色陰沉的看著眼前之人的匯報,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約定好過來下聘書的太平宮使者仍舊未到,這距離他們約定的時間已經足足晚了一天。


    派出去渡口接引的人則是傳信,到現在仍舊沒有看到任何大型船隻靠岸。


    他們甚至派出小船逆流而上去接應,但卻沒有發現任何太平宮所屬的船隻。


    一股不祥的預感,頓時出現在了秋娣水的腦海。


    “渡口在白河郡,傳信給白河城的監察司,三天內我要知道太平宮的人去哪了!”


    秋娣水看著麵前跪著的下人,口中冷聲說道。


    “是!”


    下人領命,匆匆退出了大殿,整個大殿中又恢複了平靜。


    另一邊,白水城,監察司。


    傅樓生正在書房中看書,忽然麵色一怔,隨後看向了旁邊的窗戶。


    窗戶中,忽然飛進來一隻通體雪白的妖隼,落在了屋內的雕花長桌上。


    “宮內的雪隼?”


    傅樓生起了身,來到了桌前,從雪隼的腳上拿下了信筒,倒出了裏麵的信件,僅僅掃了一眼後麵色便是沉了下來。


    太平宮的人竟然在白河郡內失蹤了?


    傅樓生有些不明白,這太平宮的人,好好的來白河郡做什麽?


    另外,既然來了,為什麽不提前和白河城打好招唿,自己也好派人去接應啊!


    現在出了事,宮裏就找自己了,這讓傅樓生不由得冷哼一聲。


    “宮裏這幫長老,天天就知道占著位子等待供奉,修煉都修煉糊塗了!”


    傅樓生心中閃過數個念頭,隨後手中忽然升騰起一股火焰,瞬間將那張信紙燒成了粉末。


    不過罵歸罵,緊接著,他便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徑直朝著司裏走去。


    萬象門。


    迴到了城內的丁義此刻已然偽裝成了李保正的身份迴到了門內,並在書房內拿出夜鶯在繼續研究著。


    此刻的夜鶯,已經重新恢複成了球形,但就這麽靜靜的躺在桌子上。


    丁義試過隔空對夜鶯施展度煞訣,發現並不能獲取壽命,也就是說,這玩意正常狀態下並不會散發煞氣,也就隻有觸碰的時候,度煞訣才能起作用。


    這可比神像好保存多了!


    丁義心中越看這肉球越是滿意,暗道這太平宮在煉器一道上果然有些門道,日後倒是可以多搞些這種玩意,為自己提供壽命。


    畢竟這東西不用擔心煞氣流失的問題,也不用擔心測煞符的探查,而且攜帶方便,簡直就像充電寶。


    最主要的是,這玩意,似乎還能刺激拜神的潛力,發揮出超越本身的實力。


    丁義按了按這肉球,想試試自己能不能用,但這個玩意到現在都沒動靜,就跟死了一樣。


    罷了,就當是一尊小神像吧。


    丁義隨後又想著自己這一次在擊殺那劉曉峰的時候,打出的那掌。


    當時的劉曉峰渾身氣機如一,周身竅穴內的精煞可謂全出,但仍舊被丁義一掌擊破,看起來是勢如破竹,實際上丁義卻在擊穿劉曉峰防禦的時候,感覺到了強烈的排斥感。


    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一掌打向了水麵,雖然手掌穿了進去,但水反彈過來的阻力,卻讓他極為難受。


    而最終之所以能擊穿,全是因為丁義底子太厚,凡胎四關全是極境,一入元竅那氣血轉換速度宛如開火車一般,不但速度快且精氣精純,對於同境,那絕對是碾壓的存在。


    所以,丁義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對於元竅內的精氣,一直處於一個懵懂的使用狀態。


    就比如昨日那一掌,完全就是讓竅穴內精氣浮在手掌,靠著質量碾壓了周曉峰,完全沒有什麽技術含量。


    很明顯,周曉峰對自己竅穴內的精煞,運用的要比自己巧妙很多。


    這讓丁義覺得,自己對於元竅境的研究和使用隻停留在表麵,而元竅境武夫,被稱為超凡,絕對不會這麽簡單。


    他到了元竅境,除了發現精氣的質量碾壓氣血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麽別的異常之處,這讓他感到了一種前路被截斷的感覺。


    他迫切需要找到一個新的老師,能夠講授元竅奧秘的老師。


    雖然靠著強化出秘籍可能會描述出元竅境的一些知識,但這種高深的境界,若無人指點,全靠文字自己理解感悟,很容易出現巨大誤差,到時候反倒是不妙。


    想到這,丁義不禁頭疼起來。


    這難道又要麻煩南宮天?


    不行,南宮天為自己已經付出的太多了,他實在於心不忍。


    雖然南宮天極力隱瞞著,但丁義早已看出,他和那個老女人有一腿。


    若非如此,那亂神教的舵主,何須賣給一個小小煉髒武夫的麵子,為自己牽線?


    思來想去,丁義也沒有思路,而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仆人的聲音:


    “李象主在嗎?門主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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