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在一旁聽的一愣一愣的,心頭的不安愈發濃重,這個許青悠不對勁啊!


    要隻是路人甲也就算了,可許青悠現在的丈夫日後可是她的助力,這些變故該不會影響到她吧?


    她這邊心頭打著鼓,劉秋玉那邊卻還十分沒有眼力見的繼續說著。


    知道白珍珍想要競爭廣播站的事兒,劉秋玉道:“珍珍,我看你還是別想著當廣播員了,姓許的的這篇文章在島上都傳遍了,聽說島上的徐主任親自跑到她家裏頭邀請她當廣播員。”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劉秋玉眼中閃過一絲快意,“還有方芸,她家世那麽好,現在估計也沒戲了,咱們普通人咋競爭的過哦!”


    看到白珍珍一臉糾結,劉秋玉心頭暗爽,之前她湊到許青悠跟前吃了大虧,這會兒輪到白珍珍吃虧了,她不僅沒有替姐妹難過,反倒很開心,開心不隻有她一個人幹不過。


    現在就白珍珍一個後上島的願意搭理她,要是白珍珍成了廣播員,有了鐵飯碗,到時候瞧不上她了咋辦?


    白珍珍不知道她的想法,此刻的她滿腦子都在琢磨許青悠的事兒。


    “你剛才說許同誌會做衣服?”想了會,白珍珍問道,“秋玉你都這麽說了,要不我幹脆上島問問去,我頭一迴結婚,當然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這話叫劉秋玉愣了下,她心裏頭別扭的很,要是白珍珍真的去找許青悠做衣服了,這不是給敵人送錢嗎?


    她不大樂意地拒絕道:“我就是隨便說說,也沒那麽好,就一個衣服,能好到哪去?”


    白珍珍看出了她的不樂意,沒再勉強,隻是把這件事放在了心裏,打定主意自己到時候跑一趟,倒不是真的為了做衣服,而是借著做衣服的事情,會一會許青悠。


    ……


    與此同時,楊花村。


    日曬三竿,同村的王大虎兩手插兜,在村口的大樹底下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許來寶的影子。


    等的不耐煩了,他用腳踢了踢地麵的石子,嘴裏嘀咕道:“來寶這個家夥,不是說好了今天去玩牌嗎,咋還不來。”


    見到村裏頭的姑娘路過,王大虎把手指含在嘴裏,吹了個響亮的口哨,眉頭也揚的高高的,一副流氓樣。


    惹得姑娘們加快了腳步,同行的大嬸更是怒目以對,“呸!這個不學好的,成天就知道偷雞摸狗!”


    對此,王大虎不以為然,反倒十分囂張的笑了笑,又等了一會,還是沒來人,他這才吊兒郎當地往許家的方向走去。


    許家買宅基地的時候,為了更好的掩蓋他們欺負許青悠的事實,特地買了離村民比較遠的一塊地,就在山腳底下。


    王大虎慢慢悠悠晃過去,打定主意等會見到人了,必須讓許來寶給買瓶汽水補償補償他才行。


    可等他到了門口才發現不對勁,這段時間許來寶為了躲債,許家的大門都是緊閉著的。


    可今天,那扇大門竟然大敞著,難道是來寶最近有錢了,不怕討債的了?


    一邊邁步進去他一邊喊:“來寶?來寶?”


    還沒走近堂屋,他就聞到一股屎尿味,王大虎捏著鼻子走進去,當即嚇得後退一步,腳軟的都站不住。


    隻見一百八十多斤的許來寶臉朝下趴在地上,額頭還有已經幹涸的血跡,這、這難道是殺人了?


    “來、來寶?”


    他輕聲唿喚了兩句,見許來寶沒有反應,嚇得都快尿出來了,一扭頭就往門口跑,嘴裏頭還大喊著:“來人那!來人啊!出人命了!有人殺人了!”


    啥?


    出人命了?


    路過的村民們聽了王大虎的話,活也不幹了,連忙攔住王大虎問具體情況,見圍著的人多了,王大虎才結結巴巴地把許來寶的事兒說了出來。


    “剛才我跑了躺許來寶家,才發現許來寶他趴在地上,頭上全是血!”


    “我喊了他好幾遍都沒反應,家裏頭還砸了不少東西!”


    村民們麵麵相覷,這個王大虎平時雖然不幹正經事兒,但這麽大的事兒,他應該不會撒謊吧?


    難道說,趁著許家兩口子出遠門了,真有人跑去許家搶劫了?


    越想越有可能,許國忠一家這些年過的很高調,又是起院牆,又是接電線的……


    不說別人,就是他們自己看著也眼紅啊!


    “我去喊村長!”


    “那我去喊醫生!”


    王大虎心裏鬆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我、我就不去了。”


    他剛要走,便被人一把拽住,“走,你跟我們一起看看去。”


    一行人匆匆忙忙趕到許國忠家,屋子裏的東西倒是如同王大虎所說,亂七八糟的,地上也有碎了的瓷片和翻倒的桌椅,可許來寶這個大胖子卻沒了蹤影。


    “人呢?”


    有人推了把王大虎,“你不是說許來寶人趴在地上嗎,這也沒人啊?”


    聽了這話,王大虎猶猶豫豫把閉緊的眼皮掀開了一條小縫,見到空無一人的屋子後,他懵懵的揉了揉眼睛,指著地上的位置道:“剛才我親眼看到的,就是這兒啊!這人咋能沒了?詐屍了?”


    他話還沒說完,後腦勺就挨了一下子,“你這個混不吝的,啥玩意都敢往外說,不要命了?”


    聽聲音,是他老娘,王大虎的親娘一把揪住了兒子的耳朵,和大家賠不是,“我看他就是喝大了,大家別往心裏去,咱們哪有什麽山精野怪的,對吧!”


    說完,她狠狠地剜了兒子一眼,那些迷信的東西,要是被人給聽見了,可是要被抓起來的!


    被親媽揪住耳朵後,王大虎倒是老實了,他看了屋子一眼又一眼,心裏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難不成他昨晚睡太少了,出現幻覺了?


    可是如果是幻覺,那來寶人呢?他哪去了?


    ……


    許來寶咬著牙,捂著受傷的腦袋,走在一條沒什麽人的小路上。


    興許是農藥沒灌進嘴裏,又從鼻腔嗆出來不少的緣故,他現在胃倒是不犯惡心了,就是腦袋還昏昏沉沉的,看東西都有重影。


    想到許紅娟的所作所為,他感慨自己命大的同時,眼中閃過濃濃的恨意。


    既然她不仁,就別怪他不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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