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蘊:不是,他有病吧?言蘊覺得莫名其妙,她看向歐陽朗溪,發現對方還是一臉憤怒的神情,她趕緊讓出了整個位置。讓歐陽朗溪的那些手下上來保護他們的主子。天知道之前歐陽朗溪的那些手下,都快把她用眼刀戳死了,現在她讓出位置,他們愛咋地咋地吧,她自己隻要有龍氣就行了。可言蘊讓出了位子,這下不僅僅是歐陽朗溪生氣了,就連之前的那些手下也生氣了。言蘊隻是覺得這些人恐怕今天都腦子有疾,趕緊讓開了所有位置,她自己跑到佛修和儒修那邊了,她修的道法雖然和這兩邊都搭不上邊,但她卻莫名覺得這裏的兩位都相當的和藹可親,所以先厚著臉皮往這邊湊湊吧。歐陽皇室那邊的眼刀,言蘊就當看不見,轉而將注意力投向了下方的‘白奕’。而在對峙了10分鍾之後,終於有人開口了。“魔頭‘白奕’,可要攻打下麵的凡人國度,而且你在之前還襲擊了雪羽宗!之後甚至奪走了歐陽淩風和明霄的靈根,還有林清軒的仙骨!這一樁樁一件件的血案都是罪無可恕!”“魔頭‘白奕’!你這簡直罪大惡極!”雪羽宗長老怒吼著說道,而他的聲音傳得整個戰場都聽得見。歐陽淩風這一次跟過來的那些弟子們也迴想起了自己之前被眼前這個人捏碎骨頭的痛苦,也開始紛紛怒吼著聲討‘白奕’。“‘白奕’你為何要襲擊雪羽宗,而且你甚至襲擊了明霄師叔,明霄師叔可是你的師父啊!他對你難道不好嗎?”“是啊是啊,你甚至襲擊了我們這些師兄弟,我們究竟如何招你惹你了!”雪羽宗的聲討聲響徹整個戰場,其他宗門的人在這時都沒有開口,如果說有立場聲討‘白奕’的恐怕也就雪羽宗了。他們也確實是被襲擊,剩下能有資格聲討的估計就血魔宗。但……這個宗門現在還生死不知呢。眼見著‘白奕’依舊悠哉遊哉地挨個摸著他那些孩子們,這時林清軒,終於有些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眼中含淚地說道。“‘白奕’哥哥,為何要連累無辜的他人,甚至還奪走了他們的靈根?我知道這一切的源頭都是由我而起,你為何不衝我來呢?”林清軒這話說得一派純潔無辜,可惜即使是己方隊友裏,還是有人不買賬的。“你也知道啊,那你當初為什麽要撕了傳送符跑呢?”言蘊猛地一迴頭,不敢置信地看著身旁的儒修長老。剛剛那句話,就是從這位看上去儒雅隨和的儒修長老口中說出來的。‘儒修路子這麽野的嗎?’看向儒修長老看了過來,言蘊衝他尷尬地笑了笑,又將自己的頭一點一點地扭了迴去。正好對上了林清軒不敢置信的眼神。好在這句話並沒有傳遍整個戰場,之前的林清軒的話倒是伴隨著法器的聲音,一下子傳入整個戰場,就連遠方的城池當中都聽見了這句話。‘白奕’在聽到這句話後終於停下了撫摸怪物的手,他轉身抬頭看向了林清軒,緩緩露出了一個笑容。林清軒在看到那個笑容之後,麵上沒有任何變化,但他的手一下握得死緊,而手心剛剛愈合的傷口,再一次被他的指甲給摳開。那個笑容,那是屬於‘白奕’剛剛進京城時意氣風發的小將軍的笑容。也是林清軒永遠的夢魘。“當然是因為……”“你們沒我強啊。”*“對對對,宿主就是這樣,保持這個笑容,這是這個小仙轉世最討厭的原身的笑容。”555在白異的腦海中充當狗頭軍師快速指揮道。“宿主記住你現在的人設,你現在就是一個因為他們那些人而被逼瘋的角色。”“你這魔頭在說什麽狂妄的話!”上方的這些修士們七嘴八舌地說道。林清軒也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看著下方的‘白奕’。佛修和儒修還有其他修心的門派雖然也附和了幾l句,但更多的卻是皺了皺眉頭,開始思索著‘白奕’的話語中究竟有什麽意思。“難道不是嗎?”‘白奕’沒等上方的那些修士們反駁,接著開口流暢地說道。“當初我出了心頭血,不就是因為我沒有歐陽淩風強大?同樣的當初我被迫獻出仙骨,當時沒有一個人聽我說話,甚至僅憑一家之言就定了我的罪,而我為了父親和家中的地位,隻能獻出了自己的仙骨。”“最根本的原因不就是我沒有明霄仙尊強大嗎?”‘白奕’一邊說著他身下的那個巨大的肉.球怪物,猛的一下暴漲,讓直接將‘白奕’托到了和那些天上飛的修士同樣的位置。‘白奕’坐在椅子上和他們平視著說道。“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本就是這樣的法則,強者便可以冠冕堂皇地說這些大道理,幹著的卻是搶劫的行當。”眾人睜大的雙眼看著‘白奕’一邊說著一邊從身下那個肉.球怪物中,緩緩拎出一個鞍遼關坐鎮的修士。“就像這個修士修為還沒有明霄高,便敢在整個鞍遼關內四處搜索,漂亮的少男少女,打著引他們入道的名號,幹著的卻是把他們玩死了就丟掉的事。”‘白奕’的話語,讓在場的眾人全都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個修士。那個修士正好還是在場宗門中的其中一個弟子。聽到‘白奕’的話語,那個修士雖然滿口冤枉,但是他麵上慌張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白奕’前輩,這是我們宗門不幸,但也希望‘白奕’的前輩將這人交由我們……”那個宗門的長老站出來正要向‘白奕’要人,但話才說到一半,甚至連他們的宗門名字都沒有報出來,‘白奕’便動手了。他直接抽出了對方的靈根。在場的修士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尤其是林清軒,他腦海中的嫉妒以及憤恨已經消失不到哪兒去了,他滿心滿眼的都是驚恐和害怕。那個修士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老,甚至整個人都開始萎縮,因為這個修士原本就是憑借著他的修為到處作亂的。所以在失去靈根之後,這個已經許久沒有練劍的修飾,衰老得比之前的那些人都快。“啊啊啊啊啊!”這個中年修士原本中氣十足的聲音,隨著衰老變成了老年人沙啞的樣子。這等堪稱恐怖片一樣的畫麵,讓在場的修士,隻覺得渾身上下都開始疼痛了起來。“‘白奕’!你怎麽敢!你這”剛剛站出來的那個宗門長老一臉憤恨地說道。“魔頭是嗎?”‘白奕’淡定地接過話頭,將手中的修士又塞迴到了身下的肉團裏,隻留下了那個修士的半個身子露在了肉團上方。“我本身就是啊。”‘白奕’笑著說道。“我把雪羽宗掌門的靈根以及他孫子的靈根抽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說了,我本身……”“就是魔種啊。”這話語一出在場的眾人就明白,‘白奕’恐怕真的是入了魔,連這樣的瘋話都能說得出來。他身上明明沒有魔物的氣息,即使和魔物簽訂了細微,但他身上修的功法裏沒有一絲一毫魔氣存在,剛剛出手的時候也沒有魔氣的氣息。明明沒有入魔,卻說自己入了魔,恐怕‘白奕’真的是瘋得不輕。‘白奕’眼看一副入了魔的樣子,根本沒有辦法和他溝通,在場的眾人都想著要不要動手。但看著‘白奕’的實力,在場的眾人又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站在原地看著‘白奕’露出怨念的眼神。“都說了我比在座的諸位都強,所以就像當初歐陽淩風和明霄替林清軒主持公道時那樣……”‘白奕’麵上的笑容一如既往,但在場的眾人怎麽看都覺得,那副笑容裏帶著了一絲瘋狂的味道。“我將會為整個鞍遼關的百姓主持公道。”‘白奕’的話音剛落,他身下那個巨大的肉團中噗噗噗吐出來許多個修士,甚至是普通凡人的上半身。他們眼中還帶著驚恐,看向‘白奕’的眼神都帶著懇求,他們喊冤聲就沒有停過。“‘白奕’你要做什麽!不要做傻事!”千禪宗的長老聲音嚴肅地上前製止。然而還是晚了一步。他眼睜睜地看著‘白奕’將這些人身上的靈根通通抽了出來,而沒有靈根的凡人,也被捏得筋骨盡斷。現在的他們像是蠕蟲一般,渾身上下都沒有任何能動的地方。“我都說了,我比你們強,所以我在踐行著整個修真界的法則,不是嗎?”看著仿佛蠕蟲一般在地上爬著的可憐修士,在場的所有修士都感到了不寒而栗。不由得又開始指責起‘白奕’來。明霄更是深深地感覺當時的‘白奕’是真的手下留情了,不然以‘白奕’目前的實力自己別說逃迴雪羽宗,恐怕在地下爬的就有他一個了。但明霄卻沒有辦法出聲指責‘白奕’,畢竟在場的所有人都有資格指責‘白奕’就他和林清軒沒有。這樣想著明霄悄悄地往後退了一步,隨後便眼睜睜地看著林清軒朝前一步。明霄是指沒來得及阻止,便聽見林清軒開口說道。“‘白奕’哥哥,你這樣真的不像你,而且你這樣做真的好受嗎?”林清軒一邊說著一邊朝前走,看上去不管不顧的樣子,他的位置卻巧妙地選擇在了佛修身邊。這個老好人是絕對看不得別人送死的。所以林清軒如願以償地被攔住了。不過明霄一聽林清軒這話就知道恐怕要遭,以‘白奕’現在的精神狀態這種話根本觸動不了分毫。果然‘白奕’的下一句話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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