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陽在顧涼月這裏住了一晚，第二天因為工作隻能迴去了。
臨走前，路向陽拉著顧涼月，不舍道:“要是姐姐能變小就好了，這樣我就每天把姐姐揣在口袋裏，帶在身邊。”
顧涼月好笑地用食指戳了戳路向陽的額頭，“想什麽呢？乖乖去工作吧。”
路向陽歎了口氣，認命地出門，“那我走了，姐姐要記得想我啊。”
周岩已經派助理開車過來接路向陽了，在樓下等著。
顧涼月給路向陽理了理領子，“注意休息，忙過了這陣子，見麵的時間就多了。”
路向陽點點頭，在顧涼月嘴上親了一口，就下樓了。
送走路向陽之後，兩人又開始視頻見麵的日子。就這樣一個星期過去了，顧涼月這天剛好在顧氏集團，處理事務。
手機響鈴，是特殊鈴聲，路向陽拿她手機專門給他自己設置的，是路向陽自己錄的《望舒》。
顧涼月接了電話，“喂，向陽，怎麽了？”
路向陽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姐姐，你現在在哪啊？”
顧涼月迴答道:“在顧氏這呢。”
路向陽:“那好，我過去找姐姐，給姐姐送個東西。”
掛了電話，顧涼月自言自語，“神神秘秘的，來送什麽啊？”
路向陽不到一會兒就到了顧氏樓下，畢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來的了，前台對他熟得不能再熟了，還和他打了個招唿。
路向陽輕車熟路地拎著東西坐上電梯，來到顧涼月辦公室外。他一隻手中拎著個甜品袋，另一個手裏拿著一個請柬一樣的東西。
路向陽先敲了敲門，顧涼月在裏麵說了一聲“進。”然後路向陽就將拿著請柬那隻手背在身後，進了門。
“姐姐，我來了。”路向陽笑著和顧涼月說道。
顧涼月抬起頭，放下手中的筆，看向路向陽，“說來送東西，來送什麽？”
路向陽把甜品小蛋糕放在顧涼月桌子上，委屈巴巴道:“姐姐都不想我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已經一個星期不見了，一個三秋就有三個月，七個三秋，就是二十一個月，已經有二十一月沒見了，時間很長了。”
顧涼月好笑地搖搖頭，“嗯，是挺長的。”掃到路向陽背在身後的手，她手撐在桌子上，“但我還是好奇你送什麽東西過來。”
路向陽撇撇嘴，顧涼月不按劇本走，這時候說她也想他嘛，或者有個補償什麽的。
見顧涼月注意力都在自己背在身後的手上，路向陽隻好把東西拿出來，放到顧涼月麵前。
顧涼月看到這個請柬之後，好奇地看了路向陽一眼，然後打開一看，是路氏的請柬，邀請她去參加路向陽的生日宴會。
顧涼月挑眉看向路向陽，路向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可是生日當事人親自來送請柬。
“這個，我爸他還是要辦這個宴會，我單獨拿出來姐姐那份，姐姐的我想自己來送。”
路柏衡堅持要辦，路向陽也沒辦法，他父親除了反對他進娛樂圈搞音樂，對他還是很好。
就不要說，他母親葉漪又勸了勸他，就走個過場，認識認識人，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說到底，作為路氏繼承人，路向陽還沒在這些大家族麵前露過麵，他父親堅持要辦這場宴會，還是想讓眾人認識一下，這是他路氏的繼承人，是要給未來的他鋪路。
顧涼月收好請柬，“好，我當晚一定出席。那粉絲那邊怎麽說？”
路向陽上一次生日是開得粉絲見麵會，這次如果要迴路家參加宴會的話，那粉絲見麵會搞不搞還是個問題。
路向陽將袋子裏的甜品拿出來，“打算換成直播形式，在生日當天下午開直播，寒星他們給我過個生日，然後晚上再去參加宴會。”
路向陽把包裝的塑料盒打開，把叉子遞給顧涼月，“姐姐，嚐嚐，這是新出的抹茶口味，聽他們說味道不錯。”
顧涼月接過叉子，嚐了一口，路向陽站在她身邊看著她，“味道怎麽樣？”
顧涼月叉起一小塊，喂給路向陽，“還不錯，你嚐嚐看。”
路向陽一口吃一下去，“的確還可以。”路向陽不能吃太多高熱量的東西，吃過一口之後，顧涼月再喂他就不吃了，讓顧涼月自己吃就好了。
路向陽看著吃蛋糕的顧涼月，眨了眨眼睛，問道:“姐姐，我生日當天中午你能陪我一起過嗎？”
聽到路向陽這麽問，顧涼月似乎才想起來什麽，歉意道:“向陽，抱歉，中午我可能沒辦法過去。我忘了告訴你，你生日當天，剛好是我們信息庫競標會當天，我要當場參加競標的。”
顧涼月這話一出，路向陽嘴角肉眼可見地垂下來，但他還是強擺出一副沒關係的樣子，“沒事的，姐姐的工作也很重要，我還有寒星他們。”
路向陽也知道顧涼月為這個競標會付出很多，這半個多月一直在編程敲代碼，忙了這麽久，就是為了競標成功，所以不來也沒關係。
雖然這樣告訴自己，但路向陽心裏不免還是有些不開心。
顧涼月摸了摸路向陽的頭，還在他唇上親了親，“乖，姐姐那天晚上一定按時到場，絕對不遲到。”
路向陽看著顧涼月保證的眼神，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那姐姐得安慰一下我，再親一下。”
顧涼月看路向陽那傲嬌樣，笑著又在路向陽唇上親了一口，但這一下沒逃開，被路向陽抓住，直接來了個深吻。
兩人正吻得激烈的時候，突然辦公室的門開了，“顧總，會議人員都到齊了，您可以......”林舒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眼前接吻的兩人。
手裏的文件夾落地，林舒立馬反應過來，她迅速反應過來，撿起地上的文件夾，退了出去，“抱歉，我什麽都沒看到，你們繼續，我會去說會議推遲十分鍾。”
林舒臉紅心熱，嗚嗚，她竟然看到了顧總和路向陽的接吻現場，好欲啊。不過，有些尷尬，路向陽怎麽會在這？早知道她就敲門了。
林舒的突然進入，打斷了兩個人。顧涼月靠在路向陽懷中，一下子笑了出來，“你說，咱倆在辦公室接吻這件事，會不會傳遍顧氏。”
路向陽攬著顧涼月，“傳遍的話，不應該是姐姐比較在意嘛？畢竟你才是公司總裁，來顧氏比較多。”
顧涼月:“那沒事，你也說了我是總裁，不會有人在我麵前說的。但是你，”顧涼月掃了路向陽一眼，“你這不是就那種勾引人的狐狸精人設嗎？辦公室戀情。”
路向陽一聽這個，挑起顧涼月的下巴，眼神又欲又熱，聲音低沉性感，“那姐姐被我勾到了麽？有沒有想法和我搞一段辦公室戀情。”
顧涼月臉紅心跳加速，強撐鎮定，“怎麽辦公室戀情，你來給我當助理嗎？”
路向陽點點頭:“這個想法也不錯，姐姐覺得我怎麽樣，我以後不當愛豆，給姐姐當助理，讓姐姐養我，姐姐覺得可以嗎？”
顧涼月一把推開路向陽，“那還是算了，你要是真當助理，沒準我的工作效率會下降。”
路向陽惋惜地歎了口氣，“那可惜了，我另一條求生道路沒有了。”
顧涼月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確定沒問題之後，瞥了路向陽一眼，“你還可以去賣身，我得去開會了，你一會還有事情嗎？沒有的話，可以在辦公室裏等我開完會，晚上咱們可以一起吃個飯。”
路向陽:“我在這等姐姐迴來。”說完眨眨眼，看著顧涼月，“我賣身隻能賣給姐姐，別人一概不考慮。會做飯會洗碗會洗衣服，還會暖床，姐姐不考慮一下嗎？”
顧涼月得到路向陽的答複之後，就往外走，“小冰箱裏有吃的和飲料，你有想吃的就拿。”走到門口，在出去之前說道:“不用考慮，你不早就是我的人了麽？”說完把門一關，顧涼月就去開會了，溫柔女朋友到霸氣女總裁的轉變隻需要一下。
路向陽聽到顧涼月這句話，嘴角控製不住地上揚，心情一下子開心極了。從小冰箱裏拿了些吃的，放在沙發麵前的茶幾上，然後坐在沙發上，邊玩手機邊吃東西，乖乖地等顧涼月迴來。
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了。秦朔打開門，顧涼月進來，後邊跟著林舒。
“這個要盡快安排下去，等競標會當天雲霄競標成功之後，好及時營造聲勢，提高曝光度，大力推廣出去。”
林舒點點頭，“好的，顧總，我會通知宣傳部盡快安排出來的。”
顧涼月坐在總裁椅上，秦朔和林舒站在辦公桌前，兩人目不斜視，仿佛沒注意到一旁沙發上的路向陽，當他不存在一樣。
顧涼月又交代了幾件事，確定沒事之後，說道:“行了，有事再通知我，今天就到這裏，你倆去忙吧。”
林舒和秦朔點點頭，轉身快速走了出去，力保不打擾他們家總裁和小男朋友去約會。
等無關人員離開之後，路向陽來到顧涼月身邊，靠在辦公桌上，“姐姐，現在是忙完了？”
顧涼月:“嗯，沒事了，我現在就可以下班了。”看向路向陽，“有什麽想吃的嗎？”
路向陽:“我都可以，聽姐姐的。”
顧涼月想了想，“有家f國餐廳還不錯，有段時間沒吃了，可以去吃一下。”
兩人敲定吃什麽之後，顧涼月就帶著小男朋友在員工們的偷偷注視下下班了。
等到了餐廳，顧涼月要了個包間，兩人吃完結賬之後，剛要離開，卻撞上了一群人，有個b國人看起來挺顯眼的。
顧涼月停下，眼中露出驚訝，這個b國人她見過，是羅納德，他怎麽會在這出現。
羅納德顯然也看到了顧涼月，他脫離那群人，走到顧涼月麵前，和她打招唿:“moon，我們又見麵了。”
顧涼月禮貌迴應:“羅納德，在華國見到你很高興。不過，你怎麽來這裏了？”
羅納德的突然動作，也引起了和他同行的人的注意，那群人也打量著顧涼月和路向陽。
顧涼月看向他們，發現有一個人她認識。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前幾天她剛看過他的資料，漫遊的老板，劉途。
顧涼月突然想起原先聽雲霄的同事提過，漫遊請了個國外厲害的計算機大神，想必就是羅納德了，那這麽說，他們是競爭對手了？
羅納德:“我會參加信息庫競標會，moon，我上次圖淩獎輸給你時說過，下次我一定不會再輸給你，這次競標成功的一定是漫遊。”
顧涼月嘴角上揚，她還是很佩服羅納德的，無論是他的能力還是人品，都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顧涼月伸出手，“那就一個星期之後見分曉了，我也不會輸的，我覺得勝利會是我們雲霄，我會再次打敗你。”
羅納德握上顧涼月的手，“那就拭目以待吧，競標會上見分曉。”他會拿迴屬於他的榮耀，戰勝顧涼月。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很濃，這樣給彼此下過戰書之後，兩人就跟著各自的人離開了。
路向陽坐上駕駛位，給顧涼月係好安全帶之後，自己也拉上，啟動車子，吐槽道:“要不是看那羅納德眼裏隻有一較高下，依他對姐姐你的執念程度，我很難不懷疑他對你有意思。”
顧涼月聽後，無奈笑道:“小醋包，你怎麽什麽醋都吃啊？”
路向陽看著前麵的道路，嘴裏說道:“這可不是我吃醋，明明就是羅納德他太執著，對姐姐你念念不忘，這種情況下很有可能喜歡上姐姐你的。”
顧涼月哭笑不得:“你從哪得出來的結論？”
路向陽說道:“言情小說裏都這麽寫的，先是女主打敗男主，然後男主不服氣，兩人在較量中互相喜歡上對方。”
顧涼月無奈:“那是小說，再說，我倆是不可能的，羅納德他隻是想贏過而已。再說，”顧涼月看向路向陽，“我都有喜歡的人了，他在我這隻是一個對手而已。”
一句話，路向陽一下子就被順毛了。
臨走前，路向陽拉著顧涼月，不舍道:“要是姐姐能變小就好了，這樣我就每天把姐姐揣在口袋裏，帶在身邊。”
顧涼月好笑地用食指戳了戳路向陽的額頭，“想什麽呢？乖乖去工作吧。”
路向陽歎了口氣，認命地出門，“那我走了，姐姐要記得想我啊。”
周岩已經派助理開車過來接路向陽了，在樓下等著。
顧涼月給路向陽理了理領子，“注意休息，忙過了這陣子，見麵的時間就多了。”
路向陽點點頭，在顧涼月嘴上親了一口，就下樓了。
送走路向陽之後，兩人又開始視頻見麵的日子。就這樣一個星期過去了，顧涼月這天剛好在顧氏集團，處理事務。
手機響鈴，是特殊鈴聲，路向陽拿她手機專門給他自己設置的，是路向陽自己錄的《望舒》。
顧涼月接了電話，“喂，向陽，怎麽了？”
路向陽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姐姐，你現在在哪啊？”
顧涼月迴答道:“在顧氏這呢。”
路向陽:“那好，我過去找姐姐，給姐姐送個東西。”
掛了電話，顧涼月自言自語，“神神秘秘的，來送什麽啊？”
路向陽不到一會兒就到了顧氏樓下，畢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來的了，前台對他熟得不能再熟了，還和他打了個招唿。
路向陽輕車熟路地拎著東西坐上電梯，來到顧涼月辦公室外。他一隻手中拎著個甜品袋，另一個手裏拿著一個請柬一樣的東西。
路向陽先敲了敲門，顧涼月在裏麵說了一聲“進。”然後路向陽就將拿著請柬那隻手背在身後，進了門。
“姐姐，我來了。”路向陽笑著和顧涼月說道。
顧涼月抬起頭，放下手中的筆，看向路向陽，“說來送東西，來送什麽？”
路向陽把甜品小蛋糕放在顧涼月桌子上，委屈巴巴道:“姐姐都不想我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已經一個星期不見了，一個三秋就有三個月，七個三秋，就是二十一個月，已經有二十一月沒見了，時間很長了。”
顧涼月好笑地搖搖頭，“嗯，是挺長的。”掃到路向陽背在身後的手，她手撐在桌子上，“但我還是好奇你送什麽東西過來。”
路向陽撇撇嘴，顧涼月不按劇本走，這時候說她也想他嘛，或者有個補償什麽的。
見顧涼月注意力都在自己背在身後的手上，路向陽隻好把東西拿出來，放到顧涼月麵前。
顧涼月看到這個請柬之後，好奇地看了路向陽一眼，然後打開一看，是路氏的請柬，邀請她去參加路向陽的生日宴會。
顧涼月挑眉看向路向陽，路向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可是生日當事人親自來送請柬。
“這個，我爸他還是要辦這個宴會，我單獨拿出來姐姐那份，姐姐的我想自己來送。”
路柏衡堅持要辦，路向陽也沒辦法，他父親除了反對他進娛樂圈搞音樂，對他還是很好。
就不要說，他母親葉漪又勸了勸他，就走個過場，認識認識人，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說到底，作為路氏繼承人，路向陽還沒在這些大家族麵前露過麵，他父親堅持要辦這場宴會，還是想讓眾人認識一下，這是他路氏的繼承人，是要給未來的他鋪路。
顧涼月收好請柬，“好，我當晚一定出席。那粉絲那邊怎麽說？”
路向陽上一次生日是開得粉絲見麵會，這次如果要迴路家參加宴會的話，那粉絲見麵會搞不搞還是個問題。
路向陽將袋子裏的甜品拿出來，“打算換成直播形式，在生日當天下午開直播，寒星他們給我過個生日，然後晚上再去參加宴會。”
路向陽把包裝的塑料盒打開，把叉子遞給顧涼月，“姐姐，嚐嚐，這是新出的抹茶口味，聽他們說味道不錯。”
顧涼月接過叉子，嚐了一口，路向陽站在她身邊看著她，“味道怎麽樣？”
顧涼月叉起一小塊，喂給路向陽，“還不錯，你嚐嚐看。”
路向陽一口吃一下去，“的確還可以。”路向陽不能吃太多高熱量的東西，吃過一口之後，顧涼月再喂他就不吃了，讓顧涼月自己吃就好了。
路向陽看著吃蛋糕的顧涼月，眨了眨眼睛，問道:“姐姐，我生日當天中午你能陪我一起過嗎？”
聽到路向陽這麽問，顧涼月似乎才想起來什麽，歉意道:“向陽，抱歉，中午我可能沒辦法過去。我忘了告訴你，你生日當天，剛好是我們信息庫競標會當天，我要當場參加競標的。”
顧涼月這話一出，路向陽嘴角肉眼可見地垂下來，但他還是強擺出一副沒關係的樣子，“沒事的，姐姐的工作也很重要，我還有寒星他們。”
路向陽也知道顧涼月為這個競標會付出很多，這半個多月一直在編程敲代碼，忙了這麽久，就是為了競標成功，所以不來也沒關係。
雖然這樣告訴自己，但路向陽心裏不免還是有些不開心。
顧涼月摸了摸路向陽的頭，還在他唇上親了親，“乖，姐姐那天晚上一定按時到場，絕對不遲到。”
路向陽看著顧涼月保證的眼神，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那姐姐得安慰一下我，再親一下。”
顧涼月看路向陽那傲嬌樣，笑著又在路向陽唇上親了一口，但這一下沒逃開，被路向陽抓住，直接來了個深吻。
兩人正吻得激烈的時候，突然辦公室的門開了，“顧總，會議人員都到齊了，您可以......”林舒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眼前接吻的兩人。
手裏的文件夾落地，林舒立馬反應過來，她迅速反應過來，撿起地上的文件夾，退了出去，“抱歉，我什麽都沒看到，你們繼續，我會去說會議推遲十分鍾。”
林舒臉紅心熱，嗚嗚，她竟然看到了顧總和路向陽的接吻現場，好欲啊。不過，有些尷尬，路向陽怎麽會在這？早知道她就敲門了。
林舒的突然進入，打斷了兩個人。顧涼月靠在路向陽懷中，一下子笑了出來，“你說，咱倆在辦公室接吻這件事，會不會傳遍顧氏。”
路向陽攬著顧涼月，“傳遍的話，不應該是姐姐比較在意嘛？畢竟你才是公司總裁，來顧氏比較多。”
顧涼月:“那沒事，你也說了我是總裁，不會有人在我麵前說的。但是你，”顧涼月掃了路向陽一眼，“你這不是就那種勾引人的狐狸精人設嗎？辦公室戀情。”
路向陽一聽這個，挑起顧涼月的下巴，眼神又欲又熱，聲音低沉性感，“那姐姐被我勾到了麽？有沒有想法和我搞一段辦公室戀情。”
顧涼月臉紅心跳加速，強撐鎮定，“怎麽辦公室戀情，你來給我當助理嗎？”
路向陽點點頭:“這個想法也不錯，姐姐覺得我怎麽樣，我以後不當愛豆，給姐姐當助理，讓姐姐養我，姐姐覺得可以嗎？”
顧涼月一把推開路向陽，“那還是算了，你要是真當助理，沒準我的工作效率會下降。”
路向陽惋惜地歎了口氣，“那可惜了，我另一條求生道路沒有了。”
顧涼月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確定沒問題之後，瞥了路向陽一眼，“你還可以去賣身，我得去開會了，你一會還有事情嗎？沒有的話，可以在辦公室裏等我開完會，晚上咱們可以一起吃個飯。”
路向陽:“我在這等姐姐迴來。”說完眨眨眼，看著顧涼月，“我賣身隻能賣給姐姐，別人一概不考慮。會做飯會洗碗會洗衣服，還會暖床，姐姐不考慮一下嗎？”
顧涼月得到路向陽的答複之後，就往外走，“小冰箱裏有吃的和飲料，你有想吃的就拿。”走到門口，在出去之前說道:“不用考慮，你不早就是我的人了麽？”說完把門一關，顧涼月就去開會了，溫柔女朋友到霸氣女總裁的轉變隻需要一下。
路向陽聽到顧涼月這句話，嘴角控製不住地上揚，心情一下子開心極了。從小冰箱裏拿了些吃的，放在沙發麵前的茶幾上，然後坐在沙發上，邊玩手機邊吃東西，乖乖地等顧涼月迴來。
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了。秦朔打開門，顧涼月進來，後邊跟著林舒。
“這個要盡快安排下去，等競標會當天雲霄競標成功之後，好及時營造聲勢，提高曝光度，大力推廣出去。”
林舒點點頭，“好的，顧總，我會通知宣傳部盡快安排出來的。”
顧涼月坐在總裁椅上，秦朔和林舒站在辦公桌前，兩人目不斜視，仿佛沒注意到一旁沙發上的路向陽，當他不存在一樣。
顧涼月又交代了幾件事，確定沒事之後，說道:“行了，有事再通知我，今天就到這裏，你倆去忙吧。”
林舒和秦朔點點頭，轉身快速走了出去，力保不打擾他們家總裁和小男朋友去約會。
等無關人員離開之後，路向陽來到顧涼月身邊，靠在辦公桌上，“姐姐，現在是忙完了？”
顧涼月:“嗯，沒事了，我現在就可以下班了。”看向路向陽，“有什麽想吃的嗎？”
路向陽:“我都可以，聽姐姐的。”
顧涼月想了想，“有家f國餐廳還不錯，有段時間沒吃了，可以去吃一下。”
兩人敲定吃什麽之後，顧涼月就帶著小男朋友在員工們的偷偷注視下下班了。
等到了餐廳，顧涼月要了個包間，兩人吃完結賬之後，剛要離開，卻撞上了一群人，有個b國人看起來挺顯眼的。
顧涼月停下，眼中露出驚訝，這個b國人她見過，是羅納德，他怎麽會在這出現。
羅納德顯然也看到了顧涼月，他脫離那群人，走到顧涼月麵前，和她打招唿:“moon，我們又見麵了。”
顧涼月禮貌迴應:“羅納德，在華國見到你很高興。不過，你怎麽來這裏了？”
羅納德的突然動作，也引起了和他同行的人的注意，那群人也打量著顧涼月和路向陽。
顧涼月看向他們，發現有一個人她認識。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前幾天她剛看過他的資料，漫遊的老板，劉途。
顧涼月突然想起原先聽雲霄的同事提過，漫遊請了個國外厲害的計算機大神，想必就是羅納德了，那這麽說，他們是競爭對手了？
羅納德:“我會參加信息庫競標會，moon，我上次圖淩獎輸給你時說過，下次我一定不會再輸給你，這次競標成功的一定是漫遊。”
顧涼月嘴角上揚，她還是很佩服羅納德的，無論是他的能力還是人品，都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顧涼月伸出手，“那就一個星期之後見分曉了，我也不會輸的，我覺得勝利會是我們雲霄，我會再次打敗你。”
羅納德握上顧涼月的手，“那就拭目以待吧，競標會上見分曉。”他會拿迴屬於他的榮耀，戰勝顧涼月。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很濃，這樣給彼此下過戰書之後，兩人就跟著各自的人離開了。
路向陽坐上駕駛位，給顧涼月係好安全帶之後，自己也拉上，啟動車子，吐槽道:“要不是看那羅納德眼裏隻有一較高下，依他對姐姐你的執念程度，我很難不懷疑他對你有意思。”
顧涼月聽後，無奈笑道:“小醋包，你怎麽什麽醋都吃啊？”
路向陽看著前麵的道路，嘴裏說道:“這可不是我吃醋，明明就是羅納德他太執著，對姐姐你念念不忘，這種情況下很有可能喜歡上姐姐你的。”
顧涼月哭笑不得:“你從哪得出來的結論？”
路向陽說道:“言情小說裏都這麽寫的，先是女主打敗男主，然後男主不服氣，兩人在較量中互相喜歡上對方。”
顧涼月無奈:“那是小說，再說，我倆是不可能的，羅納德他隻是想贏過而已。再說，”顧涼月看向路向陽，“我都有喜歡的人了，他在我這隻是一個對手而已。”
一句話，路向陽一下子就被順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