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四合院的天空陰霾密布,冷風如刀刃般刮過,仿佛也在為這突如其來的風波添上一抹肅殺之氣。


    劉海中氣衝衝地拂袖而去,他的背影裹挾著無盡的怒火與憤懣,瞬間,院子裏的空氣仿佛被一層寒霜籠罩,徹底凝固了。


    一大媽滿臉愁容,歲月在她臉上刻下的皺紋此刻愈發明顯,仿佛是深深的溝壑,填滿了憂愁。


    她終於無法再抑製住內心洶湧澎湃的埋怨情緒了。


    隻見她猛地將雙手叉在了腰間,然後邁開大步,氣勢洶洶地朝著易中海快速走了過去。


    此刻,她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深深的無奈和嚴厲的責備之色,就好似一把無比銳利的刀子一般,筆直而又淩厲地刺向了易中海。


    “老易啊,我真想問問你,你心裏究竟是怎麽盤算的呀?明明咱們可以安安穩穩、舒舒服服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可你為什麽非得要去多管這些閑事呢?難道就是為了貪圖那麽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好處費嗎?結果倒好,你瞧瞧你這迴弄出來的亂子有多大!整個院子都被你給攪得天翻地覆、雞犬不寧啦!”


    說到這裏,她稍稍停頓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著繼續說道:“如今啊,院子裏的那些人全都在我們身後指指點點的,各種難聽的話不絕於耳。咱們這個家呀,都快要變成大家共同攻擊的目標嘍!”你


    “仔細想想看,你做的這件事情到頭來得到了什麽好處?不但沒有撈到半點兒好處,反而還招人埋怨、惹人討厭。唉……你說說,這不是典型的得不償失嘛!”


    聽完這番數落之後,易中海忍不住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這聲歎息仿佛有著千斤重似的,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口上,裏麵滿滿當當裝著的全都是他滿心的懊悔以及無盡的無奈。


    與此同時,他原本還算挺拔的頭顱也像是失去了支撐一樣,軟綿綿地低垂了下來,活脫脫就像是一隻剛剛經曆了一場慘敗戰鬥的公雞,完全喪失了鬥誌,甚至連抬頭正視一大媽那雙憤怒雙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易中海隻是小聲嘟囔著,聲音裏滿是苦澀與自責:“我哪能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啊!當時劉光齊來找我,信誓旦旦地說要去黑省闖蕩,那眼神裏透著一股子衝勁,我一時心軟,就想著幫他一把,順便能得點好處,改善改善家裏的生活。”


    “誰知道這事兒沒處理幹淨,還被劉海中找上門來。那小子也是個不靠譜的,說走就走,一點都不考慮後果。早知道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給我十個膽子,打死我也不會幫他這個忙。”


    一大媽看著易中海這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憂慮與焦急卻如潮水般湧來。


    她忍不住繼續嘮叨:“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木已成舟,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把劉光齊找迴來,不然咱們這日子都別想安寧。你趕緊再仔細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線索能找到他,哪怕是一點蛛絲馬跡也好啊。”


    易中海眉頭緊緊擰成了個死結,額頭上的皺紋如同幹裂的土地,一道道深陷下去,眼神中滿是無助與迷茫。


    他又重重地歎了口氣,那口氣仿佛帶著他所有的絕望,從胸腔中緩緩吐出:“找?怎麽找啊?”


    易中海的聲音沙啞而顫抖,像是從喉嚨深處硬生生擠出來的。


    “劉光齊那小子走得幹幹淨淨,連根頭發絲兒都沒留下,一點消息都打聽不到。黑省那麽老遠,山高皇帝遠的,咱們兩眼一抹黑呐。咱們在那兒一沒個認識的人,二對那兒的情況是一竅不通,人生地不熟的,你說這要怎麽找,根本就找不到嘛!”


    一大媽聽著易中海這番話,急得在原地直跺腳,雙腳跺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她的雙手不停地在身前揮舞著,仿佛這樣就能驅散眼前這如烏雲般厚重的困境:“是啊,這可如何是好,上哪兒找去啊!”


    她的眼神裏透著焦急與惶恐,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在寒冷的空氣中,那些汗珠顯得格外晶瑩,卻又透著絲絲寒意。


    “可是不找肯定不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劉海中那脾氣,他把他們家老大看得跟命根子似的,眼珠子都不帶動一下的。要是真找不到劉光齊,就憑他今天那架勢,還不得跟你拚了老命?到時候,咱們家可就別想有安寧日子過了!”


    易中海聽了這話,心裏 “咯噔” 一下,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了心髒。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冬日裏的殘雪,毫無血色。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麽,卻又被卡在喉嚨裏,仿佛有一團棉花堵住了他的嗓子眼。


    沉默良久,他再次深深地歎了口氣,這口氣裏帶著一絲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仿佛已經對尋找劉光齊這件事徹底失去了信心:“那也沒別的辦法了啊,”


    易中海低下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嗡嗡,生怕被別人聽到。


    “反正依我看呐,找是根本找不到了。咱們就隻能裝裝樣子,做做表麵功夫,好歹讓大家看著咱們在努力。等過段時間,就跟老劉說,實在是找不到,盡力了。”


    一大媽一聽這話,眼睛瞪得滾圓,像是兩顆即將爆裂的彈珠,恨不得把易中海看穿。


    她氣得渾身直哆嗦,身體如同風中的落葉,不停地顫抖著。她抬起手來,手指著易中海,那根手指也在微微顫抖,半晌說不出話。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拔高了好幾個調,在寂靜的房間裏格外刺耳。


    “老易,你說的這叫什麽話!你可別犯糊塗啊!這事兒能裝樣子糊弄過去嗎?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關乎著一個家庭的完整呐!你要是真這麽幹,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你以後還怎麽在這院子裏立足,怎麽麵對老劉,怎麽麵對大家夥兒?”


    易中海被一大媽這一連串的質問砸得暈頭轉向。


    他那原本就低垂的腦袋此刻更是快要貼到地麵上去了,仿佛這樣就能躲開那些如潮水一般洶湧而至、鋪天蓋地的指責。


    他的雙手像是失去了控製似的,在身側時而緊緊地握成堅硬的拳頭。


    由於過度用力,指關節處甚至泛起了一層蒼白之色;時而又緩緩鬆開,仿佛泄去了全身所有的力氣。


    如此反反複複,恰如其分地暴露出他此時此刻內心深處那極度的糾結與掙紮。


    “我......我真的隻是一時間沒了主意啊!當時腦子完全亂作一團麻,實在是想不出其他任何可行的辦法了,所以才會那麽說的呀。”


    他哆哆嗦嗦地囁嚅著,那微弱且顫抖的聲音中明顯帶著幾絲難以掩飾的心虛之意。


    與此同時,他的目光也變得飄忽不定起來,一會兒瞅瞅左邊,一會兒瞧瞧右邊,始終不敢與一大媽的視線正麵相對。


    然而麵對易中海這番近乎於狡辯的說辭,一大媽卻並未有絲毫退讓之意。


    隻見她雙手牢牢地抱在胸前,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是想要借助這個動作來平複一下心中激蕩的情緒。


    然後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稍微冷靜一些:“可是眼下的情況明擺著,我們對於這件事情根本就是毫無頭緒可言!連一丁點有用的線索都抓不住,那到底應該怎麽做才能解決問題呢?總不能就這樣一直幹耗下去吧!”


    她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與焦急,盯著易中海,眼神裏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不行,絕對不能這麽幹。咱們必須得實實在在地想辦法,哪怕希望再渺茫,也得咬著牙試一試。”


    “咱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家庭就這麽散了,不能讓老劉就這麽絕望下去。不然,這事兒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遲早會把咱們所有人都炸得粉身碎骨。”


    與此同時,在工廠的廠長辦公室裏,王廠長懷著沉重且焦急的心情向廠長詳細匯報了這件事。


    廠長聽完,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死結,額頭上的皺紋如同溝壑般縱橫交錯。


    他在辦公室裏來迴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緩慢,仿佛腳下的不是地板,而是眾人那脆弱的希望。


    許久,廠長無奈地長歎一口氣,聲音裏滿是無奈與苦澀:“劉光齊去黑省的手續確實都符合規定,雖然其中存在些小動作,但咱們拿不出確鑿證據。如今廠裏的訂單銳減,資金鏈緊張,還麵臨著設備老化需要更新的難題,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不能因為這事兒和上麵起衝突,所以肯定不會再把劉光齊調迴來。”


    王廠長聽到這話,心中滿是無奈與焦急,想到劉海中那焦急的模樣,眼眶不禁微微泛紅,他忍不住說道:“廠長,可劉師傅現在心急如焚,每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一心隻想找迴兒子。咱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就眼睜睜看著他陷入絕望之中?”


    廠長停下腳步,拍了拍王廠長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我理解你的心情,也同情劉師傅,但咱們廠子也有難處。這樣吧,你告訴劉師傅,廠裏會在合理範圍內,利用業務往來的關係,在黑省打聽一下劉光齊的下落。”


    “不過,這也隻是盡人事聽天命了。咱們不能把所有精力都耗費在這件事上,工廠還得運轉,還有那麽多工人等著吃飯呢。”


    王廠長隻得無奈地點點頭,心中沉甸甸的,仿佛壓著一塊大石頭。他帶著這並不樂觀的消息迴到四合院。


    剛進院子,就看到易中海和一大媽還在愁眉苦臉地討論著。


    王廠長將情況一說,易中海和一大媽心中僅存的一絲希望瞬間破滅。


    易中海苦笑著,笑聲中滿是苦澀與自嘲,聲音裏透著深深的絕望:“這下可好,徹底沒指望了。原本還想著廠裏能有點辦法,畢竟廠子人脈廣,資源多,現在看來,隻能靠咱們自己了。”


    一大媽也抹了抹眼角,眼眶微紅,無奈地說:“這可怎麽跟老劉交代啊,他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咱們身上了。咱們這要是說沒辦法,他還不得崩潰啊。”


    正說著,劉海中恰好從外麵迴來,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整個人看上去疲憊不堪。


    看到三人聚在一起,他原本黯淡的眼神中瞬間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花。


    劉海中立刻快步走了過來,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期待:“王廠長,怎麽樣?廠裏有辦法把光齊找迴來嗎?”


    王廠長麵露難色,眼神閃躲,不敢直視劉海中的眼睛,緩緩將廠長的話轉述給劉海中。


    劉海中聽完這猶如晴天霹靂般的話語後,整個身軀不由自主地劇烈晃動起來,就好似被一股狂暴至極的颶風猛然吹襲而過一般,一個踉蹌之下,險些狼狽不堪地摔倒在地。


    此刻,他原本還算清明的眼神之中,刹那間被無盡的絕望和憤怒所充斥著。


    那憤怒宛如洶湧澎湃、熊熊燃燒的烈焰,以風卷殘雲之勢迅速吞沒了他腦海中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


    隻見他瞪大雙眼,眼珠子都幾乎要從眼眶中凸出來似的,滿臉猙獰扭曲地質問道:“就這麽輕而易舉地算了?我兒子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失去了音訊?你們怎能如此狠心絕情啊!難不成你們真就能心安理得地眼睜睜看著我的親生骨肉在外麵生死未卜嗎?”


    麵對劉海中這般歇斯底裏的質問與斥責,易中海滿心愧疚地緩緩低下了頭來,根本沒有勇氣去直視劉海中那充滿怒火的雙眸。


    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顫抖不已,其中飽含著深深的懊悔之意:“老劉啊,實在是對不住您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不是,如果當時我能夠......唉!”然而,還不等他把話說完,便被劉海中怒不可遏地一聲咆哮給硬生生打斷了。


    “事到如今再說這些廢話又有何用!”劉海中聲嘶力竭地怒吼道。


    那震耳欲聾的吼聲在空曠的院子裏不斷迴響蕩漾開來,直震得在場眾人皆是心驚膽戰、惶恐不安。


    緊接著,他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顯得無比頹廢沮喪。


    隻見他腳步虛浮,搖搖晃晃地轉過身去,朝著自家屋子走去。


    那漸行漸遠的背影看上去是那麽的孤獨和淒涼,仿若被整個世界無情地遺棄在了角落深處。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邊,齊天成所托之人——那位位高權重的領導正獨自待在他那間寬敞且明亮得有些耀眼的辦公室內。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亮了整個房間,但卻無法驅散這位領導心中深深的憂慮。


    隻見他端坐在那張豪華的辦公椅上,身體微微前傾,雙手緊緊地握著一支價格不菲、做工精美的鋼筆。


    那支鋼筆在他修長的手指間不停地轉動著,仿佛成為了他此刻焦慮心情的一種外在體現。


    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就如同他眼前麵臨的棘手問題一般難以撫平。


    要知道,這位領導可是收了齊天成一大筆錢財的。


    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既然收了人家的好處,就得替人把事情辦好,這向來都是他混跡於官場多年以來一直堅守的行為準則。


    然而此次之事非同小可,如果任由其發展下去,不斷發酵升溫,那麽必將給自己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不僅僅會對他辛苦打拚得來的仕途造成嚴重的負麵影響,甚至還有可能引發一連串完全超乎想象、難以控製的惡劣後果。


    想到這裏,這位領導再也坐不住了。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迅速伸手抓起桌上的電話聽筒,開始撥打一個又一個電話號碼。


    每撥通一個號碼,他都會用低沉而威嚴的聲音下達各種指令和要求。


    憑借著自己這些年來苦心經營積攢下來的廣泛人脈關係網,他向各個關鍵節點施加壓力,企圖將這起事件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首先,他命令下屬立即采取措施封鎖所有關於此事的消息傳播渠道,絕對不允許任何與此事相關的信息進一步擴散出去。


    接著,他又不動聲色地暗示那些知曉內情的人員務必三緘其口,不得對外吐露半個字。


    同時,他還巧妙地利用職權調動各方資源,想盡一切辦法阻止相關部門對此事展開深入調查……


    經過他如此這般的一番精心運作之後,原本鬧得沸沸揚揚的這起事件果然如他所願,其熱度逐漸降低了下來。


    眼看著事態正在朝著有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這位領導不禁暗自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心裏很清楚,現在還遠遠不是可以放鬆警惕的時候,必須要確保這件事情被徹底壓製住,絕不能讓它再有死灰複燃、掀起一絲風浪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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