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向前一步,宛如一座沉穩的大山,他雙手在空中輕輕壓了壓,那手勢帶著一種無聲的力量,示意大家安靜。


    隨後,他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各位街坊鄰居,咱都別為剛才那些事兒分心了,那些啊,就像是平靜湖麵上偶爾泛起的小漣漪,在咱們生活的長河裏,不過是些小插曲,算不得什麽。重要的是今天我和許大茂這事兒。”


    說著,他緩緩轉頭看向許大茂,目光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複雜的情緒交織其中,有對往昔歲月的感慨,也有對未來關係的期待。


    “今天啊,是許大茂主動來找的我,跟我說,他想和我冰釋前嫌。咱打小兒一塊兒長大,那時候啊,院子就是我們的樂園,一起玩耍,一起闖禍,那情誼比親兄弟還真。可後來,也不知道咋地,我們就像兩隻刺蝟,離得近了就互相紮,鬧得不可開交。每迴吵完鬧完,我這心裏啊,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難受得很。現在他這麽說了,我是真高興。我也希望我們能和好如初,就像小時候一樣,有啥事兒互相幫襯著,再也不互相算計、斤斤計較了。這院子啊,本來就該是和和睦睦的,大家都能開開心心地過日子。”


    許大茂聽到傻柱說完,趕忙走上前,那腳步帶著一絲急切,像是生怕錯過這個表達的好時機。


    他的臉上堆滿了懊悔的神情,眉頭微微皺起,眼眶甚至有點微微泛紅,那模樣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許大茂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他深深的愧疚:“各位,我許大茂今天在這兒,得跟大家掏心窩子說幾句。我以前啊,真是糊塗,就像被豬油蒙了心呐!”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重重地拍著自己的胸口,那 “啪啪” 的聲音在安靜的院子裏格外清晰。


    “我和傻柱鬧了這麽多年,其實迴過頭想想,那些事兒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就像哪家丟了隻雞,或者誰占了點小便宜之類的。可我就是放不下那點麵子,非要爭個高低。我這一爭啊,不僅傷了和傻柱的感情,還把咱這院子攪得是雞飛狗跳的。每次我倆一鬧,那動靜就像在平靜的水麵扔了顆炸彈,害得大家都不安生。我現在想想,真是後悔啊!我知道大家可能不信我,但我是真的想明白了,我想和傻柱重新開始,好好相處。希望大家能給我這個機會,也監督我,別讓我再犯渾。”


    院子裏原本還算安靜祥和,可當許大茂這句話說出口之後。


    整個院子瞬間變得喧鬧起來,仿佛一顆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千層浪。


    “喲嗬,許大茂這小子能說出這種話?太陽打西邊出來啦?”


    一個身材微胖、穿著樸素花布衫的大媽率先發出驚唿,她那雙本就不大的的眼睛眼睛此刻瞪得溜圓,猶如兩顆銅鈴,充滿了驚訝和難以置信。


    還伸手扯住身旁一位同樣驚詫不已的中年婦女的衣袖,臉上滿是無法置信的嘴巴張得大大的,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就是啊,這家夥平時那副小肚雞腸的德行大家又不是沒見過,今兒個居然轉性了?我才不相信他會如此輕而易舉地放下心中的怨恨呢!”


    說話的是位精瘦幹練的大叔,隻見他一邊用手摩挲著下巴,一邊微微眯起雙眼,緊蹙的眉頭間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眼神中透露出滿滿的狐疑,直勾勾地盯著許大茂,試圖從那張看似誠懇的麵龐上尋出哪怕一丁點兒偽裝的痕跡。


    此時的曹魏正混在人群之中,聽到許大茂所言後,他的眉頭也不自覺地緊緊皺起,那模樣活像兩條糾纏在一起的麻花,怎麽解也解不開。


    曹魏心中暗自思忖道:“哼,許大茂這小子,能有這麽好心?就算把我打死,我也是萬萬不會信的。”


    與此同時,他毫不掩飾自己懷疑的目光,死死地鎖定在許大茂身上,那兩道視線宛如兩把無比銳利的鉤子,誓要從許大茂那貌似真摯的神情中鉤出些許端倪來。


    許大茂仿佛察覺到了曹魏那猶如針芒般刺在後背上的銳利目光,他稍稍轉動腦袋,將視線投向曹魏所在的方向。


    隻見他的嘴角緩緩地上揚,勾勒出一抹含義頗深且令人難以揣測的笑容。


    那笑容之中潛藏著一種叫人無法輕易識破的狡黠之意,恰似一隻久經世故、心機深沉的狐狸所流露出的神情。


    當曹魏瞧見許大茂臉上浮現出這樣的笑容時,心中不禁猛地“咯噔”一響,暗自思忖道:“嘿!這小子,絕對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瞧瞧他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哪裏像是真心誠意地悔改啊?十有八九正在暗地裏謀劃著什麽陰險狡詐的詭計呢。”然而,這件事對於曹魏來說並沒有太大的關聯,甚至可以說是他樂意看到的局麵。


    在曹魏的眼中,許大茂和另外那個人就如同兩條相互撕咬爭鬥不休的惡犬一般。


    此時此刻所呈現出來的這般場景,對於他而言僅僅隻是一出精彩絕倫的好戲罷了。他隻需安安穩穩地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充當一名旁觀者,盡情享受這場鬧劇帶來的樂趣即可。畢竟無論最終的結局怎樣發展演變,都不會給他自身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影響。


    而站在曹魏身旁的於莉,則一直緊盯著許大茂不放,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之中透露出些許疑惑之色。過了一會兒,於莉壓低聲音,輕輕地對曹魏說道:“曹魏,你仔細瞅瞅那個許大茂現在的樣子,說不定他這次是真的想要與對方和好如初呢。要知道,人都是會發生變化的呀。”


    曹魏笑著看了於莉一眼,那笑容裏帶著一絲不屑,壓低聲音道:“你可別被他騙了,這家夥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你瞧他那眼神,就跟隻老狐狸似的,閃爍不定,肯定憋著壞呢。咱就等著瞧吧,看他能玩出什麽花樣。”


    曹魏雖然心裏充滿了懷疑,但他也沒打算在這個時候搗亂。他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像是一座冷峻的雕像,靜靜地站在原地。


    他想看看,許大茂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反正這事兒肯定沒那麽簡單,就像平靜的湖麵下,必定藏著暗流湧動,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掀起驚濤駭浪。


    他就這樣雙手抱胸,站在原地,目光如炬,靜靜地看著許大茂和傻柱,等待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


    劉海中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容,那笑容裏仿佛藏著對自己調解成果的得意,就像一個獵人看到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捕獲了獵物一般。


    他大聲說道:“這倆孩子啊,今天能站在這兒說出這些話,我這心裏頭真是高興。這就說明他們是真的長大了,懂事了。咱們這院子裏,就需要這樣的和氣。以前那些個磕磕碰碰,就像狂風暴雨,雖然猛烈,但總會過去,往後可得好好處啊。大家都在一個院子裏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和睦才是最重要的。”


    說著,他還拍了拍身旁閻埠貴的肩膀,那動作帶著一種尋求認同的意味,眼神裏閃爍著期待。


    閻埠貴趕忙點頭附和,臉上堆滿了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就像兩道彎彎的月牙:“是啊,是啊,這可真是大好事兒。這傻柱和許大茂能想明白,不容易啊。咱們在這院子裏生活這麽久,就盼著能少點紛爭,多點安寧。就像盼著久旱逢甘霖一樣,現在看來,這倆孩子是真開竅了,咱們這些老家夥啊,也能省省心了。以後這院子裏可算是能太平一段時間了。”


    易中海在一旁聽著,臉色越發陰沉,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他心裏冷哼一聲:“哼,這劉海中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就他那兩下子,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大功勞呢。今天這事兒,本來好好的,全讓他給攪和了,還在這兒顯擺。”


    易中海越想越氣,覺得自己剛才雖然嗆了劉海中兩句,但風頭還是被他搶了去,根本沒讓他下不來台,反而自己像是個無理取鬧的人。


    想到這兒,易中海的拳頭都不自覺地握緊了,那緊握的拳頭因為用力而指節泛白。


    他心裏暗暗發誓:“哼,這筆賬不能就這麽算了,我一定要找個機會找迴場子,讓大家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為這院子好,不能讓他就這麽得意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許大茂他爹緩緩地站了出來。


    隻見他那張飽經滄桑的臉上流露出幾分尷尬之色,但與此同時,還隱隱約約透露出些許欣慰之情。


    他清了清嗓子,然後對著周圍的街坊鄰居們開口說道:“諸位街坊鄰裏呀,實不相瞞,我家這小子之前確實是混賬得很呐!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沒少給大家夥兒添亂子、找麻煩。不過呢,今兒個聽到他能說出這番話來,我這個當爹的心裏頭啊,那可真是又吃驚又歡喜喲!我打心眼裏盼望著他這次是真真切切地認識到自個兒的錯誤啦,往後能夠跟傻柱和平共處,別再像從前那樣整日鬧騰不休咯。倘若他膽敢再有半點糊塗勁兒,重蹈覆轍、繼續犯渾的話,哼,那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就算是拚著打斷他的雙腿,我也決計不能容許他再如此肆意妄為下去!”


    說話間,許大茂他爹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許大茂。


    那眼神之中充滿了嚴厲的警告意味,恰似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劍,似乎能夠輕而易舉地刺穿許大茂內心深處的每一個念頭。


    然而,在這犀利目光的背後,卻也依然隱藏著那麽一絲絲難以掩飾的慈愛之意。


    畢竟血濃於水嘛,不管怎麽說,許大茂終究還是他的親生骨肉啊。其實,許富貴之所以會這樣表態,也是因為剛剛許大茂偷偷給他遞了個眼色。憑著多年父子之間的默契,他立刻明白了兒子的意圖,所以才這般積極主動地配合起兒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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