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人聽到秦淮茹那帶著驚恐與絕望的唿救聲,紛紛匆忙地從各自的屋裏快步走了出來。


    他們的目光瞬間就被眼前的場景吸引住了。


    隻見賈張氏手持雞毛撣子,那雞毛撣子在她手中仿佛成了一件兇器,她滿臉怒容,氣勢洶洶地追著秦淮茹,仿佛要將她置於死地。


    眾人的臉上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驚訝和疑惑的神情。


    “這是怎麽了?賈張氏剛迴來怎麽就鬧成這樣?”


    三大爺閻埠貴皺著眉頭,小聲嘀咕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解和擔憂,畢竟這賈家平日裏就不怎麽太平,可像今天這樣一迴來就鬧得如此不可開交的場麵,還是很少見的。


    二大爺劉海中則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嚴肅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他微微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歎息:“這賈家還真是不讓人消停,賈張氏怎麽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媳呢?”


    他那嚴肅的表情下,似乎也隱藏著對這場鬧劇的無奈。


    秦淮茹看到院子裏的人都出來了,哭得愈發傷心起來。


    她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邊哭邊聲嘶力竭地喊著:“各位街坊鄰居,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我真的沒有虐待東旭,我一直盡心盡力地照顧他,可婆婆她就是不相信我。”


    秦淮茹的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哀怨,那哭聲在院子裏迴蕩,讓人心生憐憫。


    賈張氏卻絲毫不理會秦淮茹的哭訴,她一邊咬牙切齒地追著,一邊惡狠狠地罵道:“你個臭婊子,還敢狡辯!我兒子說你虐待他,那就是你虐待他了。你沒有虐待,難不成是我虐待的?我兒子在家就靠你照顧,你卻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賈張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滿是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秦淮茹燃燒殆盡。


    一大爺易中海見此情形,趕忙走上前,用力地攔住了賈張氏,語氣嚴肅地說道:“賈張氏,你先冷靜一下,有話好好說。秦淮茹平日裏的為人大家都看在眼裏,她一直勤勤懇懇地照顧著賈東旭和棒梗,不像是會虐待東旭的人啊。”


    易中海的臉上帶著一絲焦急,他深知賈張氏這樣鬧下去,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一大爺,你可別被她的表象給騙了。她就是個惡毒的女人,我兒子都被她折磨成什麽樣了。”


    賈張氏瞪著眼睛,憤怒地說道。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沙啞,臉上的肌肉也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婆婆,我真的沒有。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呢?”


    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她那原本清秀的臉龐此刻因為淚水的衝刷而顯得有些蒼白,看起來十分委屈。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你還說沒有?我兒子都跟我說了,你每天對他非打即罵,還不給飯吃。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賈張氏憤怒地說道。她的話語如同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秦淮茹。


    “我兒子平白無故的,難不成還冤枉你不成?要不是實在忍不了了,他怎麽可能會跟我說?”


    賈張氏繼續咆哮著,她的情緒已經完全失控。


    “還有,我走的時候,我兒子臉色還好好的,我剛剛迴來,就看到東旭臉色蒼白的好像白紙一樣,要不是你虐待他了,他怎麽可能變得這樣。”


    賈張氏說起來賈東旭,就止不住地流淚。她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仿佛她的心也在這一刻破碎了。


    她就不該莽撞行事,進了派出所,要不然她家東旭怎麽可能受到這樣的折磨。


    這秦淮茹也是個不是人的。他們家不嫌棄秦淮茹是個鄉下來的,把她娶進了家門,但是沒想到,這秦淮茹的心思竟然如此歹毒,居然虐待他們家東旭。


    說著,賈張氏又舉起了雞毛撣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仿佛要將秦淮茹置於死地。


    就在這時。


    易中海趕緊搶過賈張氏手上的雞毛撣子,阻止了賈張氏的動作。


    易中海的臉色十分嚴肅,他大聲說道:“秦淮茹可沒有幹什麽,一直本本分分地照顧賈東旭的。至於賈東旭臉色蒼白,那是因為前段時間,棒梗跟他爹打起來了,然後賈東旭受涼進了醫院,要不是秦淮茹一直好生照顧著,賈東旭可能就直接歸西了。這一點院裏的人都可以作證。”


    易中海的目光掃過院子裏的眾人,院子裏的人紛紛點頭,表示確實有這麽迴事。


    前段時間,棒梗跟賈東旭打起來的時候,院裏的人還議論呢,都說棒梗不是什麽好東西。


    那時候,整個院子都被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


    易中海接著說:“而且,我從派出所迴來的那天,我也去看賈東旭了,賈東旭也向我說了自己被虐待的事情,可是棒梗說了,他媽沒有虐待賈東旭,這是棒梗親口說的。”


    賈張氏聽了,愣住了,她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她轉過頭,看著秦淮茹,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的尷尬。


    她的心中開始有些動搖,難道,還真是她兒子冤枉秦淮茹了不成?


    秦淮茹抽泣著說:“婆婆,我真的沒有虐待東旭。棒梗和他爹起衝突,我也很無奈。我一直在努力照顧這個家,照顧東旭。”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仿佛她已經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賈張氏非常尷尬地撓了撓腦袋。她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先問清楚再鬧事兒了,現在鬧得這麽大,還真有些不好收場。


    院子裏的人見賈張氏不再鬧了,也都鬆了一口氣。


    三大爺閻埠貴說:“既然是誤會,那就說清楚了。大家都是鄰居,以後還是要好好相處。”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欣慰,畢竟這院子裏要是天天這麽鬧,大家都不得安寧。


    二大爺劉海中也說:“是啊,賈家以後可別再這麽鬧了,大家都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放鬆的神情。


    賈張氏確實是不鬧了,但是秦淮茹可不願意,自己還想借著這個機會離婚呢。


    易中海看了看有些憤恨的秦淮茹,也知道她心裏有氣,於是就趕緊跟賈張氏說道:“賈張氏,趕緊跟秦淮茹說個不是,畢竟以後還得一塊過日子呢。”


    賈張氏臉色有些尷尬,但是心裏卻不斷的嘀咕,讓她跟秦淮茹認錯,那不是倒反天罡嗎。


    世界上哪有婆婆跟兒媳婦認錯的道理。


    秦淮茹聽到易中海的話,心裏也是冷哼了一聲,過日子,嗬嗬,誰要跟他們家過日子。


    秦淮茹沒露一點聲色,小聲的抽泣著,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和哀怨,她微微抬起頭,眼中含淚,眼神卻透著一股堅定。


    “婆婆,我自從嫁到這個家,盡心盡力地操持著一切。每天起早貪黑,既要照顧東旭,又要拉扯棒梗長大,家裏家外的活兒我哪一樣落下了?”


    秦淮茹邊說邊用手帕輕輕擦拭著眼淚,那模樣楚楚可憐,宛如雨中的梨花。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仿佛在訴說著自己多年來的委屈。


    院裏的人紛紛點頭,這秦淮茹確實是辛苦,日夜操勞著這個家。


    賈東旭沒殘廢之前還好,秦淮茹也就是收拾收拾家務。


    現在既要掙錢,又要操持家務,還得照顧賈東旭,以及這個蠻不講理的婆婆,確實是夠可憐的。


    傻柱在一旁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賈張氏,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人家秦淮茹給你們家當牛做馬的,你還這樣打罵人家,你還是不是人啊。”


    傻柱的臉上帶著憤怒,他的眼神直直地盯著賈張氏,仿佛要用自己的目光將她批判一番。


    “你這剛剛出獄,就要給人秦淮茹一個下馬威,也不顧她辛苦操持這個家,真是惡毒婆婆。”


    傻柱不停地埋怨道。這會兒可是顯著他了,他覺得,自己此時的形象非常的光大。


    但是眾人心裏對他卻褒貶不一。怎麽說,這都是人家的家事兒,你傻柱摻和什麽。


    “傻柱,住嘴。”


    眼看賈張氏要惱火,易中海趕緊攔住傻柱那張臭嘴。


    易中海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他知道傻柱的脾氣,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不能讓傻柱再把事情鬧大。


    “可如今呢?我被自己的丈夫汙蔑,又被婆婆您埋怨。我這心裏,就像被無數把刀紮著一樣疼。”


    秦淮茹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來。她的身體因為悲傷而微微顫抖著,仿佛她已經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繼續在這個家裏待下去了。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婆婆,我想......我想離婚。既然你和東旭都覺得我不是什麽好人,我也覺得我已經沒辦法再在這個家裏生活下去了,這樣的話,那就離婚吧。”


    秦淮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她知道,這是她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


    秦淮茹不想再繼續在這個充滿是非和矛盾的家裏受苦受累,她渴望開始新的生活。


    賈張氏一聽秦淮茹要離婚,頓時慌了神。


    她雖然剛才還氣勢洶洶,但她心裏清楚,這個家離不開秦淮茹。


    “淮茹啊,你可不能這麽做啊,這......這都是誤會,你看我這不是已經知道錯了嗎?”


    賈張氏急忙說道,臉上滿是慌亂和懊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她害怕秦淮茹真的會離開這個家。


    “婆婆,您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我為這個家付出了這麽多,卻換來這樣的結果。我真的累了,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秦淮茹別過頭去,不再看賈張氏。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決絕,仿佛她已經對這個家徹底失去了信心。


    院子裏的人聽到秦淮茹要離婚,又開始議論紛紛。


    “這可怎麽辦啊?賈家要是沒了秦淮茹,那還不得亂了套。”有人擔憂地說道。


    “是啊,秦淮茹也不容易,這賈張氏和賈東旭也太過分了。”


    另一個人附和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同情,對秦淮茹的遭遇感到惋惜。


    易中海見局麵有些失控,趕緊站出來打圓場。


    “淮茹啊,你先別衝動。離婚可不是一件小事,你要考慮清楚啊。而且,棒梗還小,他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易中海的臉上帶著一絲焦急,他希望秦淮茹能夠冷靜下來,好好考慮一下。


    秦淮茹看著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那棒梗早就被賈張氏母子養廢了,甚至都敢對他爹拳腳相向,自己可不敢再管教他了。


    這小子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她可管不住。還是讓賈家母子去管吧。


    “一大爺,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這個家已經讓我失望透頂。”


    秦淮茹說著,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她的淚水仿佛是她心中痛苦的宣泄,她已經對這個家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賈張氏見秦淮茹態度堅決,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開始大哭起來。


    “淮茹啊,你要是走了,我們這個家可就完了。我給你道歉,你就原諒我們吧。”


    賈張氏的哭聲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她知道,如果秦淮茹真的離開了,這個家就真的完了。


    棒梗剛才就迴來了,易中海看到棒梗,也直接把他拉了過來。


    “棒梗,快跟你媽求求情,讓她不要走,要不然你以後可就沒媽了。”


    易中海的臉上帶著一絲期待,他希望棒梗能夠說服秦淮茹留下來。


    誰料,棒梗一聽自己要沒媽了,頓時就興奮起來。


    “她才不是我媽,她在家裏沒少動手打我,我才不認她這個媽。”


    聽到棒梗如此哄堂大“孝”的言辭,院裏的人也瞬間懵逼了。這棒梗......好像確實有點逆天啊。


    院子裏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起來,大家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場家庭鬧劇究竟會如何收場,誰也無法預料。


    整個院子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著,讓人感到壓抑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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