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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讓南薰失望的是,他正在看完了兩出戲,都沒有看到院子裏有什麽人走動,別說人了,就連一直阿貓阿狗都沒有,整個院子仿佛是死一般地沉寂。


    要不是南薰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覺,她都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做夢一般。


    南薰心裏想到,真是奇了怪了,怎麽她一來西市,就會出現各種各樣奇怪的感覺,上次大皇子叛亂的時候,她進西市就覺得恐怖,現在,她覺得煩悶無比,尤其是在這麽熱鬧地地方,看到一個死寂的宅子,更讓她覺得不舒服。


    於是,南薰就站了起來,帶著小二離開了香茗軒。


    之後就直接迴到了一言當,恰好在下車的時候看到了言少,南薰就說道:“言少,過來一下,我有事兒跟你說!”


    “怎麽了!?”言少說著話,和南薰一起走進了屋內。


    南薰示意言少先坐下,然後自己也在桌邊坐了下來,然後給言少倒上茶水,說道:“之前咱們說的注意洛陽城內拿起奇怪的人家,你有沒有注意!?”


    “我?我自己沒怎麽注意,隻是派了些手下,悄悄地在各個地方觀察,看看哪裏經常有十幾個的人出入,畢竟之前中天乙字說了,中天手下有十個人,這麽多人,不算是小數目了,隻要認真地留意一下,不難發現他們的行蹤!”


    南薰點點頭說道:“之前不是說最怕的就是他們躲起來不出來活動,等到這陣風波過去之後才出來嗎,今天我可是看到一個奇怪的地方!”


    “什麽地方!?”言少很好奇地問道。


    南薰說道:“我先問你,你能將氣勁外放,然後拖住一個人嗎?!”


    “能啊!”


    “嗯,那你說一下,多少人能做到這一點!?”


    “沒多少!”


    “這就對了!”南薰一拍桌子說道,“剛剛我在西市的時候,看到了空空手他們師徒,空空手他們好像是在調查一所別院,而且,他,們裝作是在打鬧的樣子,當然,吳福肯定是不知道的,隻不過一切都隻在空空手的控製下。然後,空空手把他的徒弟踢進了那個院子,讓人驚訝的是,吳福都沒進去,半空中仿佛被人拖住了,然後,扔了出來!”


    “嗯!?”言少想了想說道,“這屋子裏肯定有高手,隻是我們也不能因此斷定裏麵住著的就是中天的那幾個手下吧。”


    “我也沒說是啊,我就是說一下看到的奇怪的地方,到時候,你要是有時間的可以過去看一下,免得錯過了他們那些人的行蹤。”


    言少笑了笑說道:“不到底還是想知道他們的事情啊!”


    “不知道我睡覺都難安啊,”南薰說道,“雖然先在我們沒有變成敵人,但是這東西可不是保證以後不會成為敵人,所以我們最好還是知己知彼把,將來才能百戰百勝!”


    言少便看這個她說道:“你這都是已經準備好了要打仗了啊!”


    “防患於未然啊!”南薰說著,歎了口氣,“我要是還是像之前那樣,什麽都不知大概多好啊,唉,可是啊,可惜啊,可憐啊!”


    “你不覺得,被人蒙在鼓裏的感覺很不舒服嗎!?”言少說道,“我們隻有知道的多了之後,才不會被那些人小看了,才能做到真正的無拘無束!”


    南薰說道:“我隻是想高高興興地過完日子就好,沒想那麽多,我當然也不喜歡被蒙在鼓裏啊,所以,我才會什麽都想知道,然後知道的越來越多,就越來越煩惱,越來越覺得不如之前那樣什麽都不知道最好,唉,算了,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都已經這樣了,那隻能慢慢地走下去了!”


    “有些東西,一旦碰了,就沒法迴頭了啊,就像之前,我跟你說過,不要參合商盟的事情,結果你還是來了。”


    南薰沒有說什麽,隻是喝了一口茶說道:“那現在這院子怎麽辦,我們還是要派人隨時地去盯著,看看裏麵的人都有活動。”


    言少說道:“嗯,這點,我會弄好的,香茗軒那麵怎麽樣了,能不能全盤接手!?”


    南薰笑了笑,宛如綻放的玫瑰,“放心吧,我在裏麵早就安好了一棵釘子,現在正好是他發揮作用的是好裏。”


    言少說道:“那行,你就是告我要我去西市看一下那別院的事兒!?”


    “嗯!”


    “那具體的位置在哪裏啊!?”


    “就在香茗軒對麵,很好找的,裏麵很安靜,就如同死寂一把,你到了就知道那種的感覺了,非常的讓人難受!”


    “按照道理來說,不太可能把,”言少說道,“中天會繼續把人放在西市哪裏嗎?!”


    南薰說道:“誰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啊,說不如,那中天會覺得,最危險的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幹脆直接就把手下還安排在了西市裏。”


    言少點點頭,同意了南薰的說法:“那好吧,我一會兒就派人去盯著,無論在裏麵的是什麽人,我相信會有一樣的驚喜的,哈哈哈,我想到的有這些本事兒的人應該都不在洛陽才對啊,沒有別的事情了吧。”


    南薰說道:“沒有了,就這事情!”


    “嗯,那我就告辭了。”說著,言少就舉步離開了一言當,看來他最近確實也一樣的很忙啊,要不然按照言少的脾氣,南薰趕都不一定能趕走,更別想他自己走了。


    轉眼間,五天過去了,南薰按照約定,再次來到了香茗軒,還沒等他走進去,小廝就迎了出來,說道:“小姐您可來了,裏麵請吧!”


    南薰仔細打量了一下小廝,發現他今天穿的嶄新一套,看來是不打算做跑堂的夥計了,於是就點點頭說道:“走吧,裏麵坐著!”


    走進香茗軒,路過櫃台的時候南薰瞥了一眼,發現櫃台裏負責記賬的賬房真的已經換人了,於是就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能行。”


    “哈哈哈,”小廝也笑了笑說道,“這可都是脫了小姐您的福啊,要不然我這一個下人怎麽可能有今天的成就,雖然我讀書不是很多,但是知恩圖報,我還是明白的。”


    說著話,兩個人就來到了二樓雅座桌前坐了下來,小廝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同了,於是就跟南薰坐在了一起。


    南薰說道:“看看,我早就把合約跟錢老板給簽好了。”


    說著,南薰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合約讓小廝看了看,隨後收起來繼續說道,“之前沒給你看,是怕你知道了之後,就太不思進取了,現在,嗯,很好,讓我很高興啊,本來想著讓你當兩天掌櫃的試一下再跟你簽合約的,現在看了,不用了,喏,這是我製定的,說香茗軒收益有你的三成的合約,你簽上名字,按個手印就可以了!”


    小廝慌忙地站起來,也不看合約什麽的,直接就說道:“好好好,在哪寫啊,在哪簽字啊!?”


    “這裏,這裏!”南薰說著,給小廝指了指看一下。


    小廝隨即就把名字簽上,按上了手印,然合約成,兩個人一個人份。


    小廝很小心地把合約折好,輕輕地放進懷中,拍了拍之後,就跟南薰說道:“小姐,那我先走就正式上任這個香茗軒的掌櫃了吧!?”


    “嗯,是的!”南薰點點頭,說道,“不過,你這才剛剛開始,不要因為當了掌櫃的就可以為所欲為,要知道,這香茗軒總得來說,還是我的,你要是給我搞砸了,看我不收拾你!”


    小廝脖子一縮,看著南薰笑了笑說道:“小姐說笑,我我這不是也想賺錢嘛,怎麽可能去把點給搞砸了,我還想著多賺點呢。”


    “嗯,你知道就好!”南薰說道,“還有一件事兒人,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張揚,你可不要逢人就說我是香茗軒幕後的老板,別人問你的話,就說你被提成了掌櫃的了,其他的,尤其是關於我的不能對外人說。”


    “嗯,”小廝點點頭說道,“我懂,我懂,財不外露嘛!”


    南薰點點頭,眼睛不由地飄香不遠處的那個死寂的宅子,南薰看到宅院外麵,確實有了人,估計是言少的人吧,但是院子裏一點動靜都沒有。


    南薰就問小廝:“你看那個院子了嗎?!”


    “看到了啊,”小廝說道,“那個院子怎麽了,小姐有什麽想問的嗎?!”


    南薰說道:“我就是問一下,這院子怎麽給人的感覺非常不同,像是……”


    “想死絕了人一樣吧!?”小廝說道,“很正常啊,我們都習慣了這種感覺了,之前我剛剛看到那個院子的時候,也覺得非常的不舒服,這麽多年了,習慣就好了!”


    “哦,”南薰點點頭說道,“你是說,這院子早在今年前就是這個樣子了?!”


    “嗯,確確地說一下,應該是差不多有十年了吧,人們在這生活的,都已經忘記了這宅院曾經可是非常嚇人的一個地。”


    “這院子現在沒有主人嗎?!”


    “有,”小廝想了想說道,“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被那個人給買去了,大家都很奇怪,這樣的房子賣了能幹什麽!”


    “那裏麵有人住嗎?!”


    “不知道,反正之前有先生過來看過,說這個宅院正好是一出陰穴之上,你說要是建造墳墓什麽的,確實是非常合適的,但是,活人住進去,那基本上就是必死無疑啊!”


    “這麽厲害啊!”


    “是啊,”小廝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最早的時候,有一家人不信邪,就住在那裏麵,結果你猜怎麽著!?”


    “怎麽了?”


    “那一家人死的死,瘋的瘋,好好一個家,全都毀了,要我說,寧可流落街頭做那討飯的叫花子,都不能住進那個屋子,那屋子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


    “那這屋子是誰蓋的呢?”南薰很疑惑,“難道蓋屋之前,就沒有請先生過來看看啊,怎麽就能恰巧建在陰穴之上,有點太巧合了吧,我覺得是有人故意這麽做的吧,”


    “誰建造的,這個就沒人能知道了,反正建造的年代太久了,沒人記得了,至於是不是故意的,這個問題咱們西市討論到現在,也沒有個確定答案。”


    南薰隨即問道:“也就是說現在這宅院裏,也許有人,也許沒有人,誰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有沒有人就是啦!?”


    “對,就是這樣,我在這西市多少年了,反正,我是沒見過誰從裏麵出來,也沒見過誰從外麵進去。”


    “這就奇怪了!?”


    “什麽奇怪!?”


    南薰說道:“我仿佛覺得裏麵好像有什麽人似地,你說會不會有什麽人偷偷地溜了進去之後,然後就躲在裏麵一直不出來。”


    小廝說道:“那的看那些人受不受得住這陰穴,如果受不住的話,難免變成之前的那一家人的樣子,要麽瘋了,要麽就是死了。”


    “哪一家幾口人啊!?”


    “不知道,”小廝感慨了一句,“反正是男女老少,統統地收了詛咒,死的樣子都非常地難看,身子撕碎,而且好像還是一家人互相撕咬,然後都死了,也不對,好像據說有一個很小的小孩,是沒有事兒的。”


    “沒事兒?”南薰很是疑惑,“怎麽就沒事兒呢!?”


    “誰知道呢,反正都是傳說的,那小孩一點事兒都沒有,然後太餓了,還從院子裏爬了出來,被好心人的人給抱走了。據說,當時人們從門外往裏麵看去,發現滿地的屍骸還有碎片,簡直慘不忍睹。”


    南薰對於這些不是很關注,她問小廝:“那那個小孩呢!?”


    “誰知道呢,反正是被人抱走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啊!?”南薰問了一句。


    小廝想了想說道:“算起來,大概有個十幾年!?幾十年了吧?!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姐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湊空在西市上找幾個老頭老太太,幫你打聽一下,說不定能問出一個詳細地時間和經過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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