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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薰猛然轉頭看向那女子,心中思索,看來這孫成才確實把李卿羽逼得無奈了,連懷中女子天天換的規律都打破了。


    要不然,這女子怎麽知道孫成才這幾日都在找李卿羽。


    唉,想到這,南薰心中暗笑,真是辛苦李大公子了。


    李卿羽此時一字一句地說道:“孫成才,你以為我怕你不成!”


    “哎呀,你本來就不應該怕我啊,我又不會把你咋地,就是請你喝喝酒,唱唱曲兒,逍遙快活,不正和你的心意嗎!”


    南薰聽得快要吐了,看向紫鈴,不由地心生佩服,沒想到,紫鈴隨便弄出來的蠱術都這麽厲害。


    紫鈴呢,正安安穩穩地坐在那喝茶,看著花燈裏言少和石頭對打,有滋有味地,這邊發生一切她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


    就在這一轉念間,李卿羽和孫成才已經不知道為什麽鬧得更厲害了。


    李卿羽瞪著孫成才說道:“姓孫的,別以為我家老爺子發話了,我就不敢把你怎麽樣。”


    “哈哈,那,你來打我啊,打我啊,打死我啊。”


    孫成才說著,走上前去。


    他剛走到李卿羽的跟前,李卿羽便放開懷中的女子,甩手一巴掌,恨恨地打在孫成才的臉上。


    李卿羽現在正是怒火中燒,在氣頭上的,下手很重。


    隻是一巴掌,就打得孫成才嘴角流出了鮮血。


    他那幾個手下,一看主子被人打成了這樣,紛紛摩拳擦掌,準備要衝上來,給李卿羽點顏色看看。


    卻聽到孫成才大喊一聲:“都住手,滾下去。”


    那幾個手下,都被孫成才的樣子嚇住了,自然也不敢再上前,都乖乖地退了下去。


    孫成才又笑嘻嘻地對李卿羽說道:“舒服,真是舒服,來,在來幾下,再來幾下,快嘛再來幾下。”


    “你!……”李卿羽也簡直沒辦法了,這都不能攔住孫成才。


    一下子,場麵就僵住了。


    “真是賤啊。”紫鈴此時,突然說話了。


    南薰本以為,紫鈴都是在關注花燈裏的石頭和言情,原來,她也會時不時地看一下李卿羽和孫成才的鬧劇。


    南薰就開口說道:“可不是嗎,還有人吵著鬧著讓別人打自己。”


    “啊?!”紫鈴轉頭看向南薰,“你說啥?”


    “我跟著你的話說的啊,你不是說孫成才嗎!?”


    紫鈴反問:“我什麽時候說他了,我說的是言少,人家石頭後空翻,他在哪閑著無聊趁機去踹人家的屁股,這不是明擺著想讓石頭出醜嗎。”


    “好吧……”


    原來,兩個人說的不是一會兒事。


    “這孫公子是怎麽了!?”霜兒好像也看出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就轉頭問南薰。


    南薰隻能說道:“我也不知道,繼續看看吧。”


    之後,紫鈴繼續看花燈,南薰和霜兒繼續關注李卿羽這邊。


    李卿羽最終還是無奈了,黑著臉說道:“好,不是要喝酒嗎,走,千般味!”


    說完,摟著之前鬆開的女子,大步流星,轉身離去。


    因為可以與李卿羽共飲美酒了,孫成才自然沒再讓手下攔住李卿羽,而是擺了擺手讓他們散去,自己帶著幾個親信,跟著李卿羽走了。


    鬧劇結束,大家又轉頭繼續看花燈影戲了。


    不過可惜的是,南薰剛轉頭看向花燈,就聽花燈裏傳出石頭的聲音:“那,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就此別過。”


    “後會有期!”


    演完了,真是可惜了,讓孫成才那麽一鬧,南薰道沒注意,這言少在花燈裏,到底又鬧出了多少笑話。


    不過,想想之前,紫鈴笑聲頻頻的樣子,肯定是不會少了。


    燈裏,言少和石頭停下擺了個造型,隨後,兩個人從燈口飛出,消失在暗處。


    之後,言少和石頭從暗處轉迴來。


    來到幾人身旁,石頭站在霜兒身邊,言少則四處看了看,問道:“咦,李卿羽去哪了?”


    “他啊,被孫成才叫走了!”霜兒說道,“好像是,喝酒去了。”


    “嗯!?孫成才來過!?”


    “嗯,”南薰看了眼言少,說道,“剛才你跟石頭在表演的時候,他來了,和李卿羽鬧了一會兒,李卿羽估計被他煩透了,就答應了他,跟他一起喝酒去了。”


    “那,孫成才今天可有的受了。”


    “你確定是孫成才有的受了,不是李卿羽!?”


    “對,是孫成才,”言少突然笑了笑,“跟李卿羽喝酒,哈哈哈,那簡直是找死一般,我也隻能喝到今天下午那個份兒,再喝下去,也比不上李卿羽了。”


    “他那麽能喝!?”


    “這麽說吧,我知道最長的一次,喝了三天三夜,跟沒事兒一樣。”


    “天哪,”南薰驚唿,“那不是酒缸一般!?”


    “是酒窖!!!”


    言少覺得酒缸都不足以形容李卿羽的酒量,於是幹脆給他一個酒窖的稱唿。


    “也真是非同凡響啊,”南薰感歎,“不愧是留戀酒肆花樓的人,就算沒點本事,也能練出些本事。”


    這時候,周圍的圍觀群眾,看到沒有繼續演這花燈影戲的了,就紛紛問還演不演了,不演了就要去看別的花燈了。


    南薰就問霜兒:“姐姐,還玩不!?”


    “不玩不玩了,有些困乏了,迴去歇息吧。”


    喝了大半天的酒,又鬧了一晚上,不累才怪呢。


    周圍的這群人,都是中午睡了一中午,專門等著晚上通宵玩的,霜兒自然沒辦法跟他們比精力。


    南薰站起來說道:“諸位父老鄉親,今天就到這吧,大家可以去別的地方,看看燈,猜猜謎,說不定,還能贏得些許獎勵呢。”


    南薰說完,就看到人們漸漸散去。


    這上元節,最傳統的還是看燈猜謎,若是一直這麽看花燈影戲,也會失去往年那種傳統的樂趣。


    不一會兒,一言當的門口,隻剩下南薰等人了。


    幾個人互相告辭,霜兒帶著已經睡著的丟兒,和石頭,招唿將軍府的鐵衛,駕車拉著花燈會將軍府了。


    小一小二在忙著把座椅板凳搬迴當鋪,整條街上,一時間,就隻剩下了南薰和言少。


    也沒什麽話說,南薰就道:“休息去了,再迴。”


    “等等!”言少出言攔住她,問了一句,“你手上戴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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