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去到長明學院,前麵路邊有個公交亭。


    “在路邊放下我。”白璿之說道。


    薄夜把車停到公交亭旁邊,解鎖了車門。


    “再見。”白璿之拿著雨傘下了車。


    薄夜開車離開,行駛了大概五十米,看倒後鏡的時候,看到有一輛黑色商務車離開公交亭,公交亭旁邊有一把雨傘在地上。


    下著大雨,倒後鏡也有些模糊,看得不太清楚。


    薄夜把車倒退迴去,白色的雨傘在地上,這不是剛才白璿之拿著的雨傘,他人呢?


    倒退到公交亭旁邊,不見白璿之的人影,地上隻有一把雨傘。


    薄夜取出手機,撥了白璿之的手機號,響鈴三聲之後就掛斷了。


    再撥了一遍,傳出語音聲: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薄夜意識到不妥,剛才有一輛黑色商務車離開公交亭!


    薄夜立刻踩了油門,朝商務車離開的方向追去。


    追了大概一分鍾,果然看到一輛黑色商務車。


    商務車似乎發現後麵追來的法拉利,立刻提速。


    薄夜眉頭一皺,那輛商務車似乎想甩開她,更加懷疑白璿之可能就在那輛商務車裏。


    薄夜也提速追上去,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張建。


    “boss!”張建精神抖擻。


    薄夜吩咐了幾句,就掛線了,全速追上那輛商務車。


    兩輛車在馬路上疾馳。


    商務車突然拐進了山道,山道上有些崎嶇,兩邊都是山林。


    薄夜眼中閃過一絲幽光,停了車,拔車匙,然後下車。


    雨水落在她身上,一下子就全身濕透。


    山林裏黑漆漆,加之下著大雨,什麽也看不見,但薄夜可以一目了然。


    她的身影快如閃電,冒著大雨,在山林跳躍和穿梭。


    不一會兒,追上了那輛商務車,但她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飛奔。


    直到遠遠超過了商務車,這才停下來。


    找了一棵高瘦的樹木,一腳踹斷了這棵樹。


    樹應聲而倒,橫在山道上,阻擋了山道。


    這會兒,那輛商務車追上來了,由於前麵有一棵樹倒在路中央,商務車隻能停車。


    “媽的!”有兩個男人下了車,正想搬開橫在路上的樹木。


    然而,有一個人影站在樹幹上,她穿著一件紅色長裙,雨水順著衣角滴落下來。


    兩個男人嚇了一跳,突然在山林裏見到一個女人。


    “你是誰?”其中一個男人警惕地問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女人話音剛落,跳了下來,瞬移到男人跟前,一拳打倒了一個男人。


    男人倒在地上哀嚎,慘叫聲掩沒在雨聲裏。


    另一個男人被嚇到了,正欲逃跑,但還沒走出兩步,被薄夜扯住了他的後領。


    薄夜一手摔倒了男人,又是一聲慘叫聲。


    兩個男人毫無還手之力。


    開車的司機目瞪口呆。


    薄夜打開車門,一手把司機拖了出來,果然看到白璿之就在後座裏,被一個男人用刀要挾著。


    “薄夜!”白璿之驚叫了一聲,萬萬想不到她會出現。


    “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他!”男人一臉兇狠,手上拿著刀,架在白璿之的脖子上。


    白璿之一動不動,雙手被繩子綁住,有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別過來!”男人緊緊地握著刀。


    薄夜在駕座的車門,白璿之在後座,距離有些遠,而且有座椅阻擋,奪刀有些危險。


    “白璿之,閉上眼睛,在我沒有叫你睜開眼睛之前,不能睜開眼睛。”


    白璿之不明所以,但他相信她,於是閉上了眼睛。


    男人完全猜不出薄夜的意圖,警惕地問道:“你想怎麽樣?”


    “看著我的眼睛。”


    男人下意識地看著薄夜的眼睛,隻見一雙幽深詭異的眼睛,隨即他就陷入了被催眠狀態。


    “放下刀。”薄夜命令。


    男人神情木然,緩緩地放下了刀。


    薄夜走到後座,奪了刀,割斷了捆綁白璿之雙手的繩子。


    “白璿之,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白璿之睜開眼睛,恰恰看到車外有一個男人,拿著一塊石頭,衝向薄夜,白璿之驚叫了一聲:“薄夜!後麵,小心!”


    薄夜已經聽到腳步聲,猛地轉身躲開。


    男人手中的石頭砸了個空。


    薄夜一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用繩子綁住了他的雙手,和車裏的男人綁在一起。


    車外還有兩個男人在地上,其中一個人惡狠狠地叫道:“弄死那個女人!”


    兩人立刻爬起來,發狠地衝向薄夜,現在他們暴露了,如果不弄死那個女人,死的就是他們!


    薄夜完全不把兩人放在眼裏。


    砰砰砰!


    三兩下就把兩個男人打倒。


    兩個男人倒在坑坑窪窪的地上,滿身泥濘,想不到這個女人這麽厲害!


    白璿之看得心驚膽顫,看見兩個男人倒地了,撿起繩子拿出去,把兩個男人綁起來。


    嘩啦啦的大雨,白璿之也渾身濕透。


    在大雨中,借著車燈的光線,白璿之看著薄夜,見她一身紅裙濕漉漉,滴著雨水。


    “你怎麽會在這裏?”白璿之說不清此刻的心情,如果沒有她,他的後果不敢想象。


    “別問了,他們為什麽綁了你?”


    “我不知道。”白璿之皺著眉頭,剛才在公交亭,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他身邊,突然將他擄進車裏。


    這時,山路上有車駛來,兩輛車停下來。


    張建帶著六七個手下,手裏拿著家夥,快速地下了車。


    “boss!”張建立刻走過去,看到四個男人被綁著,他們來遲了?


    白璿之驚訝了一下,怎麽這麽像黑社會。


    見了幾人拿著家夥,薄夜一臉黑線:“把家夥都收迴去!”


    “是!boss!”幾人連忙把家夥放迴車裏。


    而被綁著的四個男人,見了這個架勢,他們深深地感到驚恐,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拖上車,給他們搜身。”薄夜吩咐。


    張建應聲,和手下把這四個男人拖進車裏,給他們搜身,搜出幾部手機,一些現金和鑰匙,沒有其他了。


    薄夜看向這四個男人。


    “你是誰?”男人臉青鼻腫,驚恐地看著薄夜。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薄夜一腳踹倒男人。


    男人吃痛地叫了一聲,腦袋撞在地上。


    “為什麽綁人?”薄夜一腳踩在男人的胸口上。


    高跟鞋的鞋跟踩著男人的肋骨,男人痛得麵目扭曲,說道:“有人給錢我們,綁了他。”


    “誰?”薄夜問道。


    “那個人自稱馬先生,我們沒見過他,隻是電話聯係,他給了我們二十萬定金,事成之後再給我們一百萬。”男人不敢隱瞞,其實他們已經盯了白璿之很多天,趁著今晚下雨,在今晚下手。


    “綁了人給馬先生?”薄夜問道,這樣就好辦了,可以揪出這個馬先生。


    “不、不是。”男人支吾了一下。


    “那綁了人帶去哪裏?”薄夜問道。


    “……馬先生要他死,讓他造成意外死亡,本來、本來打算在沒有監控的路段,把他撞死。但我們看到有輛法拉利追上來,就打算放了他,我們沒想過殺他!”男人著急地解釋,被發現了,當然不敢殺人。


    意外死亡?白璿之心裏涼了一截,什麽人要他意外死亡?


    “你說馬先生和你電話聯係,現在你聯係他,說是已經撞死了人,問他什麽時候給剩下的一百萬。”薄夜說道。


    “號碼在手機裏。”男人說道,手機剛剛被繳了。


    “哪個手機?”張建問道。


    “黑色那個。”男人說道。


    “別耍花樣。”張建把手機給了男人。


    男人拿起手機,拔了個號碼,不一會兒就接通了:“馬先生,事成了,撞死了,那您什麽時候給尾款?過兩天?行,我等你。”


    男人講完電話,張建拿迴了手機。


    “張建,知道怎麽做了嗎?”薄夜看了張建一眼。


    “明白!”張建點頭,綁了這四個男人,然後等馬先生的聯係,揪出馬先生!


    “迴去!”薄夜說道。


    薄夜和白璿之上了張建的車,她的法拉利還停在外麵的路口。


    白璿之坐在她身邊,現在是夜晚,又下了雨,有些冷。


    “你冷嗎?”白璿之問道,想脫了外套給她也不行,他的衣服也濕透了。


    “不冷。”


    “……”白璿之沒再說什麽。


    去到外麵的路口,薄夜和白璿之迴到法拉利上,和張建等人分道揚鑣。


    薄夜開車迴去綠洲山。


    看到手機有幾個未接電話,陸霆川、陸雅辰,還有伊凡,薄夜暫時沒理會。


    可是隨即手機又響起來。


    來電顯示,陸霆川。


    薄夜接聽了電話:“什麽事?”


    “你在哪裏?”陸霆川的語氣有些著急,打了幾個電話給她,一直沒人接聽。


    “路上。”薄夜一手開車,一手拿著手機。


    “你去哪裏了?”陸霆川問道,在宴會上,秦躍說她走了,但他都迴到家很久,她這麽晚還沒迴來。


    “去處理了一點事情。”


    “什麽事?”陸霆川心裏狐疑,外麵下著大雨,而且又這麽晚。


    “沒空告訴你,掛線。”薄夜掛了電話。


    陸霆川皺著眉頭,為什麽不告訴他?


    陸雅辰也在客廳裏等她,聽到大哥講電話,猜到已經找到她,他才放心了。


    “大哥,她有沒有說什麽?”


    “沒。”陸霆川不想多說,雅辰就這麽擔心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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