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贏直帳下有賈詡。


    陳壘的防備增高了不止一個量級。


    就連他的‘合作夥伴’徐雷,陳壘都讓李其幫忙盯著,保護住他的安全!


    隻能說賈詡的這個名頭,給了陳壘很大的壓力。


    別的不說,二十年前就是文道宗師。


    按照他的天資,現在很可能就是一個半步文道大宗師沒得跑。


    可讓陳壘沒有想到的是,因為這渺小的一步棋,居然陰差陽錯的救了徐雷一命!


    那天是贏直與眾人約定,最後一次會議的前幾天。


    那天在徐氏府邸前。


    與之前的三十個人相比,現在又多了十個,監視的人達到了四十人!


    這多的這十個人,不算是高品,但也能看到出是個好手。


    當夜幕降臨,街道上行人日漸稀少之時。


    徐氏府邸上突然有一片紅光冒出!


    “走水了!”


    “走水了!”


    侍衛焦急的喊道。


    隨後從四麵八方,突然有刀光閃過,一個又一個黑衣人,從徐氏府邸不遠處的閣樓中跳出,幾個飛躍就來到徐氏府邸前。


    “殺!”


    與電視劇不同。


    殺了一個大戶人家,旁人要大清早的才知道。


    像是徐氏府邸這,冒出火光的第一瞬間就有無數張眼睛朝這邊看過來。


    但發現有人在針對徐雷,帶人攻殺徐氏府邸,便紛紛收迴自己的視線。


    擔心自己看到不該看的,也被這群黑衣人殺人滅口!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


    至於為什麽不去幫徐家,理由也很清楚。


    他們自己都守不好,為什麽還要幫他們呢?


    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能管好自家就已經很好了,還要管其他家。


    哪有這麽閑哦?


    而麵對這些人,徐雷心中大駭,高聲罵贏直過河拆橋。


    當他覺得自己命絕當場之時,從暗處突然有一片冷亮的刀光閃出。


    一刀劈了一個武道九品還不夠。


    還詭異的拐了一個彎,沒入一個武道七品巔峰的黑衣人體中,這才緩緩消失不見。


    所有黑衣人停手,眼睛直視著發出刀光處。


    從這裏走出一個右手持刀,眼帶笑意,嘴裏還叼著一根雞腿的青年。


    他撕咬一口雞腿上麵的肉,大口大口的咀嚼,還對著這些人很熟絡的打招唿“你們不是一夥的嗎,怎麽還要自相殘殺呢?”


    另外一個武道九品看到這人麵貌時,立馬萌生退意。


    不過有一個不要命的武道八品巔峰,還在那裏冷笑“果然沒錯,你們是一夥的!”


    李其三口兩口把雞腿上的肉啃光,誇張的笑道“我們是一夥的?我們怎麽可能是一夥的呀?


    “你真是的想多了!”


    至於再多的,他就不再解釋了。


    黑衣人們對視一眼“殺!”“撤!”


    李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很明顯!


    起分歧了!


    李其雙手環抱,像是看好戲一般。


    “你們是要繼續殺,還是要撤,快點商量清楚!”


    李其這句話說出來,就造成一種很神奇的局麵。


    黑衣人們一時定住,什麽話也不說。


    李其像是看好戲。


    徐雷在看李其的表現。


    徐府的侍從們對這副場景視而不見,在徐雷的示意下,不停的搬水滅火!


    .....


    大概對峙了三四分鍾。


    李其把骨頭一扔,直接放肆的笑了出來“你們可真是蠢啊!”


    “厲陽城內,你們居然還敢等這麽久!”


    “我在這裏,是為了等人,是想要把你們給一網打盡,你們又在等什麽呢?”


    “等死嗎?”


    聽聞這話,黑衣人麵臉色一變“該死,大夥分散逃跑,能逃得了一個算一個!”


    說完,這三十八個人往四方爆射而去。


    徐府四方位置,除了李其鎮守的東邊,其他位置大概都有十三個人湧去,分配的極其均勻。


    黑衣人早已摸透,徐府宅邸中的頂尖戰力,無非也就一個八品罷了。


    他們並不怕徐府裏的人。


    但這個李其...


    乃是極受陳壘重視的存在,據說戰力堪比武道宗師!


    所以他說的話,黑衣人極其重視,立馬讓大夥分散逃跑。


    今天事情已經敗露,能逃得出去一個就算一個,總比全都陷在裏麵好!


    李其冷笑一聲“想跑?”


    正當此時,四周有大約七個人露出臉來。


    最差的都是武道七品,五個人守著一個方位,李其守著一個方位。


    而隻有一個人,卻獨守兩個方位。


    眾黑衣人大喜,覺得這些人給他們留了一線生機!


    有二十三個人,一齊往那處爆射而去。


    身姿各不相同。


    有人淩空微踏,朝著那中年人最遠的處跑。


    有人埋頭猛衝,往視線最暗處跑。


    還有些人混在徐府下人中,往門口湧去。


    遇到這種情況,中年人隻是打了個哈切。


    眼睛瞄了兩個比較慌的,暗暗記住他們兩。


    從懷中取出一把小釘子,稍微這麽一搓,搓出來二十一粒,其餘全放迴口袋中。


    眼睛一瞥,手腕抖動,一粒一粒釘子往各個方位射出。


    有二十一個人,身體一個一個的僵硬,直直的往地上倒去。


    李其往那兒瞄了一眼,冷笑“連何總管那兒都敢去,我看你們真的是活膩歪了!”


    被何魚刻意放過這兩個人。


    還以為何魚沒發現他們兩,或者遺漏了他們兩,心裏一喜,牟足了勁要往門口跑。


    就像是後麵有一頭洪荒猛獸在追他們一樣。


    那些黑衣人同袍,他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管了。


    就像剛才形容外麵那些看熱鬧的一樣——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可何魚身形如同鬼魅,一眨眼就到了兩個身後。


    兩隻手分別搭在兩個人的肩膀上,嘖了一聲“跑的還挺快,我讓你們跑了嗎?”


    兩個人心裏竄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


    對視一眼,拿起精鋼匕首就想往自己脖子抹。


    他們知道,如果落到這些人手裏,可能比死還要痛苦數倍!


    可何魚就在他們身旁。


    怎麽可能放由他們自殺?


    像是這兩個人,是他千挑萬選,表麵情緒最大的。


    像是其他人,要麽一副司馬臉波瀾不驚,要麽看上去就像是被洗腦的狂熱信徒。


    在何魚看來,也隻有這兩個人有被審問的必要!


    當何魚把這兩個人的匕首拍落。


    兩個人突然癱軟下來。


    就像是被拍到地上的不是匕首,而是他們的精氣神一樣。


    “完了...”


    正當何魚拖著兩個人,不屑搖頭的同時。


    李其也幹淨利落的幾刀,把往他這邊‘送死’的人給殺完。


    他沒有停下來,衝到最後一個方位,把還負隅頑抗的黑衣人給殺的一幹二淨。


    在這兩個人手中。


    這群足以剿滅一弱縣的黑衣人,七七八八的倒在地上,各個都沒了聲息。


    這就是武道宗師對普通武者的壓製力!


    徐雷深吸了一口氣,把心底跳動的情緒壓下去,走到何魚麵前,低聲問道“何將軍,這兩個人的審問,吾能旁觀嗎?”


    這個要求再正常不過,而且他還是計劃的關鍵人物。


    所以何魚直接頷首答應“當然可以!”


    就在府內喊打喊殺聲漸漸平息的時候,陳壘帶著湯若洞踏足徐氏府邸內。


    徐雷當即半跪行禮“多謝陳州牧救命之恩!”


    陳壘把他攙扶起來,看見這些橫七八倒的死屍,搖頭歎息道“你幫我做事,我救你是應該的,隻是可憐了你府裏這些亂中被殺的侍衛,各個都是揚州的好漢子,卻被益州來的這**賊給害了!”


    陳壘一句話。


    就給這場轟轟烈烈‘夜襲’事件定性了。


    徐雷也認可他的看法,咬牙切齒的盯著還活著的兩個黑衣人。


    最主要的是,能派出這麽多高品來對付他的,除了益州牧贏直,沒有其他人!


    雖然陳壘也可以輕鬆做到!


    但是在徐雷看來,陳壘絕不可能做這事!


    原因很簡單。


    如果陳壘讓手下來這殺他,然後他又帶著人把他的手下全給殺了。


    這不是鬧嗎?


    哪有正常人會做這種事?


    陳壘瞅了一眼怒發衝冠的徐雷,道“把這兩個人拖到密室,去審問他們。”


    徐雷立馬點頭,走柴火裏,扒拉開幾十捆柴火,再打開一個很不起眼的暗格,裏麵赫然是天外隕鐵鑄成的一個隔絕台,能隔絕,絕大多數火焰。


    何魚眼睛凝視,看了一眼徐雷。


    他剛才在這個底下,聽到了很微小的動靜!


    果然不出意外,徐雷拉起這薄薄一層隔絕台,顯露出來一個石台。


    徐雷拉起石台,還有一層空著的位置,在下麵又是一塊石台,當露出這塊石梁的時候,能夠聽到,裏麵隱隱有像是被人捂住嘴巴的哭聲傳出。


    徐雷神情柔和,把最後一層石台拉開。


    能夠看到一個女人,並不算漂亮,頭發被她挽到後麵,眼神嗜血的盯著上方的徐雷。


    用一隻手死死的捂住一個小男孩的嘴巴,另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一隻匕首。


    在她旁邊還有一個約莫豆蔻年華的少女,眼神陰冷的盯著上方,手裏拿著一隻簪子,指著自己的喉嚨,情況一有不對就會自殺。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人,隻有幾塊金銀珠寶散落在一旁,更多的還是醃製的食物以及灌好的水。


    在暗處還有幾張椅子和一些刑具。


    當他們看到徐雷的臉時,身子瞬間軟了下來。


    “夫君...”“父親...”“哇哇哇...”


    徐雷柔聲說道“你們先出來吧,外麵沒有事。”


    “陳州牧帶人把他們全殺了,現在要連夜審問他們。”


    “夫人你出來,把地方讓出來!”


    徐氏點頭,把小男孩遞了出去,能夠看見這個小男孩還不停的發抖。


    隨後她與少女也在徐雷的攙扶下,爬上土質的樓梯,往原來的宅子裏走去。


    現在位置都空了出來,幾個人把醃菜和水挪到一邊,把這兩個抓住的人按在椅子上。


    陳壘俯身拍拍其中一個人的臉,道“說吧,贏直為什麽要讓你們來殺徐府主?”


    兩個人把頭一扭,顯然是不願意迴答。


    徐雷手裏拿著刑具就想往上麵烙,可被陳壘給攔住了。


    “現在可以不用刑!”隨後眼神示意何魚,把其中一個帶到一邊。


    讓他們兩不能接觸。


    隨後陳壘正視眼前剛才這個還寧死不屈的人,幽幽說道“聽好了,你們兩個人中隻能活一個,你們兩誰先說了,那你們兩誰就能活下來,另外一個人接下來會被酷刑招待,慢慢的逼供,我相信總有一天,他也會吐露真言。”


    “到時候如果你們兩的口供對不上,那你也能享受到,十大酷刑的滋味。”


    “但同時,如果我認為你說的是真的,你配合我們,那就算口供不一樣,我們也不會太狠!”


    “現在來吧!”陳壘失笑非笑的看著,麵前這個目瞪口呆的青年,像是惡魔一般的低聲道“就讓你們給我看看,到底是誰會先說,又有誰,有這麽不幸,嚐試我的酷刑?”


    青年渾身顫抖,喃喃自語道“魔鬼,你一定是魔鬼。”


    陳壘哈哈大笑“對你們而言,我可能是魔鬼,但對於今夜死的那些普通侍從,你們何嚐不是剝皮吃肉的魔鬼?”


    青年低下頭不說話。


    但隻過了半刻鍾,他就受不了這個煎熬,開始吐糖豆一樣的把他知道的事給交待出來。


    “小人也不知道贏州牧具體的想法。”


    “但小人聽領隊的曾提到過一嘴,這好像是贏州牧手下的幕僚提出的計謀。”


    “至於什麽計謀,按照小人的層級,是真的不清楚,如若小人亂說,那就更加難以取信於陳州牧你了。”


    “但小人知道一點,肯定對陳州牧你很重要!”


    說到這裏,這人賣起了關子,提起頭畏縮的看了一眼刑具“如果陳州牧你能放小人一條生路,那小人就告訴你?”


    陳壘不置可否“那你先說吧,如果有價值,我可以讓你活著!”


    年青人遲疑了一會兒才說道“這個消息,另外一個人應該不知道,小人也是與隊長關係好,與隊長喝酒閑聊的時候他才告訴我的,所以陳州牧,你一定要信我張正說的話,不要因為...”


    看他絮絮叨叨的,像是說一大堆廢話似的,李其翻了個白眼打斷“別廢話,趕緊講!”


    張正慌亂點頭“我隊長說,贏州牧很仇視陳州牧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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