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眼神猛縮。


    許懸劈來的這一刀,如同迅猛的閃電一般,眨眼之間就到了他的眼前,還伴隨著轟鳴的爆炸聲,也不知道是他的幻覺,亦或者是真實發生的事件。


    他來不及細想,手上的環首刀下意識的擋到麵龐上。


    “給我擋住啊!”張勇怒吼道。


    站在一旁的歐城神色駭然。


    張勇是親曆者,自己感覺不深,可他在一旁看著,能夠明顯的清楚,這一刀,他擋不下!


    “快躲開!”歐城神色焦急,他的品級比張勇還高,連他都擋不住,張勇怎麽可能擋得住?


    “啊?”張勇愣神。


    就在這一瞬間,許懸手裏的這一刀貼著張勇手中環首刀的刀身劃過,溜到了環首刀的底下,並且後續勁氣不減,雙手離開刀柄,一點勁氣一撥,刀身明晃晃的換了個方向。


    這時張勇終於反應過來了。


    看著離他喉嚨不足三寸的利芒,心裏不由駭然。


    雖說陳壘喊他草包,但他還真不是草包,在轉眼之間,張勇把刀一橫,使勁一拍,左手接過刀柄,整個人轉身,半跪在地上,許懸的刀,再次他的頭頂懸住。


    許懸索性一刀劈下去。


    其實他還可以再次變招,但是歐城已經馳援過來,許懸選擇了最穩妥的方式。


    張勇噴出一口鮮血,冷笑道“不過如此!”


    “哦?真的嗎?”許懸盯著張勇的喉嚨,手中的刀對向歐城。


    張勇臉色一變,手撫道喉嚨處,上麵已經有一非常細小的傷口。


    “糟了!”


    宗師為什麽可以刀破虛空,斬出一片虛無?


    張勇的喉嚨能夠很好的解釋這一個情況。


    他喉嚨上本來隻有一個極其細微的傷口,可是在才許懸特意留下的勁氣破壞下,喉嚨上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一般,死死的掐住張勇的喉嚨,讓他動彈不得,兩隻手的食指,不停的掰大這個傷口。


    原先隻是一個小傷口,在幾秒鍾的時間裏,就已經被破壞的,能清楚的看見被包在裏麵的喉管。


    “什麽時候?!”張勇臉色慘白。


    許懸笑道“剛才你刀身變動的時候。”


    張勇迴憶。


    他方才調轉刀身的時候,喉嚨上的確有一絲異樣的感覺,但在生死之間,被他下意思的忽略了過去。


    原來是在那一刻啊...


    張勇苦笑。


    此時歐城還在往這邊飛身趕來。


    許懸朝那邊看了一眼,淡然說道“如果你想讓他死的話,你就繼續過來吧!”


    歐城不知道與張勇是何等關係,當許懸吼出這句話的時候,歐城立馬就停住了身形。


    許懸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捂著喉嚨,周身湧起勁氣的張勇,略帶幾分憐憫的問道“現在還降不降?”


    這家夥投降的話,倒也不用增添更多的傷亡了。


    張勇張開嘴,可喉管已經開始被狂暴的勁氣衝擊,想要說話,但隻能發出極其嘶啞的幹吼聲。


    許懸一拍腦袋,自責的說道“你看我這記性,你現在說不了話了,這樣吧,同意投降的話,就點點頭,不同意投降的話,你就硬氣一點,直接放棄抵抗吧,我不可能放你走的。”


    張勇沒有猶豫,猛地點頭。


    在生死之間,他還是選擇了放棄!


    許懸道“把手鬆開,不要抵抗!”


    想要把勁氣收迴來,就必要得要對方配合。


    張勇眨眨眼睛表示明白。


    當他把手鬆開的一瞬間,許懸勢大力沉的一刀往他喉嚨劈去。


    歐城目眥欲裂“你怎麽能夠言而無信?”


    許懸把刀收起,上麵沒有一絲血跡,他很無辜問道“我怎麽言而無信了?”


    “草公將軍都投降了,你也答應草公將軍幫他擺脫勁氣的折磨,為什麽還要殺他?”


    “咳咳。”


    張勇咳嗽了兩聲,虛弱的說道“你誤會了,許將軍沒有殺我,你也不用再叫我草公將軍了,我已投降了,沒有草公將軍這個名號了。”


    歐城臉色驚喜“草公將軍你沒死?”


    “當然沒死!”


    收迴勁氣要相同的招數,那時候運氣功法時候的勁氣一致,不會造成任何的麻煩。


    輕描淡寫的收迴也不是不可以,但許懸不是愛耍帥的人,所以他選擇了對他最輕鬆的辦法。


    ...


    握著歐城激動的手,張勇虛弱的說道“僥幸而已,吾沒有死。”


    許懸沒有興趣看這個劫後餘生的場景,太過於辣眼睛,所以他直接了當的說道“別磨磨唧唧打的,快去讓人把西城牆給我打開!”


    他才沒有興趣直接讓張勇投降。


    在他看來,隻有陳壘把清河郡四處城門攻破,才能獲得最大程度的功勞。


    “好!”


    張勇言簡意賅的迴答。


    -----


    西城牆被緩緩的打開。


    陳壘身穿雲白色的盔甲,衝在最前方,在他一左一右的正是黃忠以及何魚。


    在城牆上,許懸看著下方的陳壘。


    有一種感覺,突然從心底湧現而出。


    自家的這個表弟,好像可以獨當一麵了。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欣慰的笑了起來,隨後轉頭大喊“傳吾命令,在城牆上傳道,海西縣縣令、左軍校尉陳壘已率軍攻破西城牆,勸其他黃巾盡早束手就擒,吾等還可能放餘一條生路!”


    城牆上頓時傳來此起彼伏的聲音“海西縣縣令、左軍校尉....”


    除了西城牆相對的東城牆,南北兩麵城牆上的黃巾皆是一愣。


    西城牆告破了?


    沒開玩笑吧?


    西城牆在怎麽說,也有七千同僚在城上城下防守,現如今才過去一個時辰左右,現在就被攻破,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他們下意識的不相信,可當他們迴頭看的時候,西城牆的的確確的混亂了起來,能夠明顯的聽到哄鬧之聲。


    一時之間,城牆上的黃巾人人自危。


    隻要有一個城牆被打開,那麽這座城他們就不用守了!


    在他們呆愣的時候。


    陳壘已經率領騎兵衝向東城門。


    也幸虧城內百姓知道今天作戰,都紛紛緊閉房門,街道上十分荒涼,陳壘過來一路暢通無阻!


    不到一刻鍾,一千餘名就衝到了東城門口。


    守城的黃巾見騎兵都到城牆之內了,紛紛四散而逃。


    他們據城而守還行,一旦沒有城門的保護,他們在大漢精銳下,就如同一根破草一般,隨時都可能被收割!


    “快逃啊!”


    “再不逃就完蛋啦!”


    陳壘暢通無阻的率兵來到東城門口。


    “將城門打開!”


    沒有任何壓力,東城門被緩緩的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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