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休矣!”


    黑衣人老大麵如死灰。


    沒想到他水柘潛心修煉四十載,不問世事,隻為修成一身武功,現如今終於功成宗師,本想效仿楚莊王那般。


    “三年不飛,飛將衝天;三年不鳴,鳴將驚人。”


    也就是所謂的一鳴驚人!


    現實卻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楚莊王?”


    “我看你是秦武王才對吧?”


    他看著後麵背負一把強行怪狀模樣武器趕來的何魚,臉上死灰更甚。


    跑是跑不掉了,不如放手一搏!


    水柘身形急停,身上的勁氣全都集中在腳處,想殺何魚一個措手不及。


    何魚嘴角上挑。


    “早就防著你這一手了!”


    怒吼一般的聲音傳出,驚起遠處樹林裏不少飛鳥。


    將鏜抽出,手裏一轉,手心就極為緊靠的握住鏜柄,狠狠的往前一刺,正好迎上水柘狠狠抽過來的一記鞭腿。


    整個過程極為絲滑,看上去也極為的賞心悅目,看到的人一定會鼓掌叫好。


    但作為當事人的水柘顯然沒有這個心思。


    他的腿硬生生的在空中轉變方向,避開空中刺來的鏜尖。


    他又不是傻,真的以血肉之軀和槍尖硬碰硬,更何況鏜尖傳來的那股危機感,足以讓任何人膽寒。


    隻能說水柘的想法很好。


    但何魚也是人,不是隻知死理的機器或者程序。


    所以理所應當一般的,水柘變招時,何魚夜變招了!


    並且何魚的動態視力以及反應能力還比水柘優秀。


    這一鏜,還是結結實實的刺穿了水柘的腳。


    鏜身順勢一劃,將水柘運轉勁氣的經脈狠狠的絞斷。


    水柘一身悶哼,下半身傳來的劇痛讓他不敢置信。


    我的腿...


    怎麽會...


    就這麽輕易的被這把其貌不揚的兵器給刺穿了?要知道這條腿可是經過公子親自認證,還拿地品武器專門測試過,百分百的地級以下,刀槍不入,雖然那柄兵器隻不過是初入地階,但也不是隨便的凡品就能刺入的!


    這麽說明...這把其貌不揚的兵器至少也是地品以上?


    甚至大概率是天品!


    水柘心裏清楚,地品的武器很難這麽輕易刺穿他的身體,除非是比地品更高一級的存在。


    他心裏震驚,這廣陵陳家怎麽會這麽富?


    要知道我家公子用的才地品巔峰的武器,陳壘世叔都能用的起天階兵器!


    這也太誇張了!


    但水柘不知道的是,今天他之所以能跑這麽久,還是因為上品靈馬太過張揚,所以陳壘一行人並沒有把陳府的上品靈馬帶到洛陽來,要是何魚騎著上品靈馬,他更跑不了。


    隻能說幸好水柘不知道,不然他要更崩潰。


    這尼瑪還怎麽打,啥東西都不如人家,這不是送人頭嗎?


    在水柘愣神的時候,何魚已經把他的另外一條腿也廢了。


    高手過招,瞬息萬變。


    就這麽一愣神的時間,水柘站都站不住了,雙腿直直的往下跪。


    水柘反應過來,不由得苦笑。


    不出意外的話,他這雙腿可能永遠都治不好了。


    陳壘的這個世叔也太狠了吧,一出手就這麽狠辣,直接就勁氣把他的雙腿的經脈全都給炸斷了,一點活路都不給他留,不出意外的話,這雙腿是鬼神難救了。


    何魚手一伸,提著水柘的衣袖,像拎著小雞仔一般的把他往迴拎。


    水柘還想象征性的掙紮一番,何魚直接一個手刀砸在他的後頸,絲毫沒有留手,水柘瞬間就感到一股昏天暗地的感覺。


    沒有掙紮,就這麽順勢暈了過去。


    小溪邊。


    陳壘嘖嘖作奇。


    “沒想到真有人出來對我下黑手!”


    馬元義告訴他趙忠指示徐奉不要對他全力出手的時候,陳壘心裏就有幾分隱隱的猜測了。


    這麽大的仇,趙忠還特意告訴徐奉不要對他全力出手,這不就是對他下黑手的前兆嗎?


    所以陳壘才會在這裏埋伏一手,雖然何魚他們也發現了一絲像是有人在跟蹤的蛛絲馬跡,但是並不確定。


    沒有到今天這麽一激,還真把他們激出來了。


    說實話,鉤直餌鹹的,陳壘都沒抱有信心。


    但居然還真被他釣上鉤了,陳壘表示難以置信。


    如果他們四人足夠小心的話,今天不會這麽慘,至少保底可以跑掉一個半步武道宗師,而不是隻跑了一個最菜的,並且這個最菜的還是因為臨陣突破才僥幸逃脫。


    不過饒是如此,跑掉這個也受了重傷,他也在三千米開外被黃忠一鍵射中肝髒。


    按照黃忠留在箭矢上的勁氣,這個人肝髒一定會碎的連渣都不剩,就算他也有勁氣,可以用勁氣包裹著苟活,可這人一輩子也就廢了。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所以無論是何魚,還是黃忠,亦或者湯若洞,都沒有絲毫的留手。


    陳壘迴過神來,看向小溪邊。


    夏鏡正幫一個昏迷著的人清洗傷口。


    “迴來吧,小鏡。”


    “好的,陳爺。”


    夏鏡把水柘拖上岸,此時他的傷口已經被完全洗淨,並且用布條結識的綁了起來。


    至少不能讓他一直流血,汙染了車廂不說,還容易在地上留下痕跡。


    何魚黃忠兩人還在談笑。


    “何老哥居然是半步大宗師,真是沒想到啊!”


    “黃老弟你也不差,一手箭術使的出神入化。”


    兩人相視一笑,現在倒是湯若洞麵無表情了。


    怎麽滴?


    文道是不配還是怎麽了?


    你們能讓天色變幻嗎?你們能喚來kuang風暴雨嗎?你們能一言‘定人心’嗎?


    何魚沒有看湯若洞。


    而是感歎似的說道“幸好中景把你從廣陵帶過來了,不然人手還真的有一些不夠。”


    兩個人麵對四個人,肯定很吃力,雖然陳壘不會有危險,他一個人就能招唿下這四個人,但是留人就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畢竟湯若洞戰鬥力屬實不高,之前對付馬元義,看著十分diao的樣子,實際上還是因為馬元義太弱。


    滿腦子心思不在練武上,換一個武道九品都不至於這麽拉跨。


    黃忠謙虛的擺擺手“我也隻是來搭了把手罷了,要不是有何哥你,今天還真不一定有這麽好解決。”


    兩個人商業互吹之時。


    小溪邊一個人影悠悠轉醒,摸著自己脹痛的腦子坐了起來。


    “喲,醒了啊?”


    水柘聽到這個聲音一愣。


    “原來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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