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過留痕》作者:容膝簡介:【金主對小情人真香的全過程實錄】因為一紙合同,稽雁行成了阮鈺的情人,阮鈺把稽雁行當快消品,他說:“會膩?”“連接吻都不會?”“三個月的合同是有些久了。”合同到期,阮鈺卻沒膩,他找了個借口,放低姿態,續上了合同。再後來,阮鈺亂了心神動了真情,披著包養合同的皮,談起了人生頭一次戀愛。可變故、舊情人、家族聯姻,重重誤會把稽雁行越推越遠,他不顧阮鈺挽留,毅然結束關係,直到在雪山腳下,阮鈺找到稽雁行:“我可以給你一個家嗎?”在夏威夷的海灘上,阮鈺告訴稽雁行:“你從來都不是替身,無可替代。”在西西裏的小鎮,阮鈺問稽雁行:“能不能去見見……我的父母?”稽雁行x阮鈺帥氣演員攻x美人金主受高度敏感很容易縮迴殼裏的天賦型演員攻冷漠無情高高在上結果陰溝裏翻船的大佬金主受娛樂圈文,有搞事業,有戲中戲,還有談戀愛。*全文預計35w字*本文不適合控黨*去留隨意,閱讀不適請及時止損,無需告知記錄設定:稽雁行是電影學院的學生,剛入學時因為太好看上過一次熱搜,大三的時候,稽雁行被名導從兩千個學生裏挑了出來,演一部大製作電影的男二,那位名導誇稽雁行:“你是我見過最有靈氣的演員。”電影大賣,拿了很多獎,稽雁行第一次見阮鈺,是在電影的慶功宴上,阮鈺穿著改良唐裝,整張臉都美極了,像是某個投資方帶的小情人,沒想到竟然是電影最大的投資方。那位鼎鼎有名的大導演陪著笑給阮鈺敬酒,他們這些主演自然也是一一敬了酒的。慶功宴結束後,阮鈺的助理找上稽雁行,直接甩出一份合約,用看商品一樣的眼神看著稽雁行說:“阮先生看上你了。”那份合約的有效期是三個月,三個月之後,稽雁行會得到一輛超跑,一棟市中心的房子,一個電影男主,以及一份品牌代言,唯一的要求是,三個月之後乖乖走人,用助理的話說:“阮先生的時間很寶貴,你浪費不起。”稽雁行拒絕的話剛說出口,助理就笑著說:“阮先生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你沒有拒絕的權利。”第一次見麵,助理把稽雁行領到一個私人園林,阮鈺依然穿著改良唐裝,麵前擺著茶具,正在泡茶,稽雁行等了半晌,才等來阮鈺一句:“坐。”第二次見麵,阮鈺腳邊坐著一個哭得梨花帶雨的美人,阮鈺隻是笑笑說:“你在浪費我的時間。”那個美人被保鏢拖出去了,阮鈺抬眼看著稽雁行說:“我喜歡乖的。”三個月的合同到期,稽雁行也拿到了合同允諾的東西,彼時阮鈺正在國外談生意,還特地給稽雁行帶了禮物,他送過過往的情人許多禮物,隻有送給稽雁行的禮物是阮鈺親自挑選的。可是迴國之後,阮鈺發現稽雁行已經離開了,還留了一封信,感謝他這三個月的關照,信裏有一句話是:“您放心,我不會再打擾您的。”阮鈺捏著那份信,手都捏白了,最後還是把信展平,放進櫃子裏。一個星期後,阮鈺的助理敲開了稽雁行的家門,這次助理的態度恭敬了許多,甚至用上了敬詞,助理說:“阮先生想和您再簽一份合同。”這份合同的期限是三年。再後來,阮鈺紅著眼圈對稽雁行說:“我會聽話的。”容膝純虛構,沒有原型標簽:主攻 娛樂圈 破鏡重圓 戲中戲 後期追夫 he第1章 他拒絕了“前麵不給通行,您就在這下吧?”“好。”稽雁行從綠色出租車上下來,跟著導航走了三百米,在一座停滿豪車的高樓前止住腳步。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攪碎黑夜,拔地而起的高樓像座迷宮,人帶著舊的欲望走進去,又帶著新的欲望走出來。“先生,我們實行會員製度,請出示您的會員卡。”身穿製服的安保手牽杜賓犬,麵容嚴肅地守在旋轉門前。“我有邀約,616號包間。”走完核查流程後,稽雁行踏入一樓大廳,宴會廳金碧輝煌,每個角落都寫著紙醉金迷,稽雁行似乎與這裏格格不入,好在他臉蛋帥氣、氣質卓然,把普通西裝穿出了高定的效果。電梯緩緩上升,稽雁行抬起手腕瞥了眼時間,“叮”的一聲,電梯門在六樓打開,他跨出轎廂,邁開長腿快步往前走。包間裏正聊得熱火朝天,稽雁行深吸一口氣,推門走進去,聊天聲戛然而止,主創們齊刷刷地看向他。頂著眾人複雜的目光,稽雁行硬著頭皮鞠躬道歉:“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無人應聲。片刻後,導演翁豐出聲解圍:“沒事兒,知道你學校離這遠,來來來,快點坐下。”稽雁行點頭應好,他走近男主身邊的空位,禮貌地喊了聲“謝哥”,才在一旁坐下。主演已經到齊,翁豐清清嗓子,開始發言:“剛剛得到消息,《傳聲》票房突破7億,連續五天實現逆跌,感謝各位的辛苦付出,有你們的付出,才有《傳聲》今天的成績。”“導演的功勞最大。”女主演柳穀雲臉上帶著明媚的笑,甜聲說道,“翁導出品,必屬精品。”柳穀雲話音剛落,氛圍突然尷尬起來,翁豐成名已久,早年導的愛情懸疑片斬獲國際大獎,可近年來,翁豐的作品多是粗製濫造的商業片,口碑斷崖式下跌,這在電影界已是人盡皆知,柳穀雲這話雖是誇獎,卻像諷刺。就在氣氛降至冰點時,兩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推門而入,主演們連忙起身問好,唯獨翁豐穩坐原位,笑著招唿道:“王總,張總。”這兩個中年人是《傳聲》的投資商,一個挖礦的,一個做影視劇的。投資商的到來緩解了尷尬,談笑間,氣氛逐漸升溫,可包間遲遲沒有上菜,像是在等什麽人。約莫十分鍾後,房門再次被推開,來者身穿黑色西裝,主演們仍舊起身迎接,可翁豐卻沒什麽反應。難道是走錯了?就在稽雁行猶豫是否要坐下時,一個身穿月白色改良唐裝的男人不疾不徐地踱進來,他表情淡淡,卻有種渾然天成的矜貴。“阮總來了。”翁豐開口,聲音透著熱切,他竟是離開座位前去迎接,“阮總能夠撥冗出席,是我們《傳聲》劇組的榮幸。”“翁導客氣了。”那人聲音冷清,宛如珠串落玉盤。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稽雁行小心地抬眼望去,一張年輕精致的臉出現在他的視線裏。阮鈺向後掃視一圈,正好對上稽雁行的目光,阮鈺眯了眯眼睛,稽雁行連忙低下頭,避開阮鈺的視線。直覺告訴稽雁行,阮鈺是危險的存在。阮鈺自然地走到主位坐下,推杯換盞間,包間再次熱鬧起來,不少人臉上染上醉意,王總尤甚,他搖晃著站起來,朝胡卉的方向舉起酒杯:“來!小胡,我們喝一杯。”胡卉連忙給自己倒酒,她雙手捧著酒杯站起來:“王總,我敬您一杯。”然後喝淨杯中的酒。王總咧嘴一笑,露出鑲金的牙齒:“酒量不錯啊,小胡,我們再喝一杯。”胡卉臉上的笑僵住,她是電影的女三,本不在這場慶功宴的受邀名單中,但女二因為重要的拍攝任務趕不過來,這才換成她來參加。眼見胡卉愣在原地,王總開始發難:“小胡是看不起我,不願意陪我喝這杯酒嗎?”胡卉哪裏經得起這話,她隻能再次倒滿酒杯,強顏歡笑道:“王總說笑了,我再敬王總一杯。”王總臉上的笑加深,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在故意為難胡卉,翁豐也麵色難看地注視著這場鬧劇,但王總畢竟是受邀前來的投資商,翁豐隻能沉下氣,靜觀其變。“爽快,我就喜歡爽快的人,俗話說‘喝酒喝三杯’,小胡,酒倒滿,我們喝最後一杯~!”聽到這話,胡卉臉上的笑幾乎要崩塌,她的酒量不算好,兩杯酒已經接近她的極限,如果再喝下第三杯、第四杯,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一道清亮的聲音響起:“王總,我也敬您一杯。”坐在胡卉身旁的稽雁行站起身,他端起酒杯朝王總的方向敬了一下,仰頭喝下,接著說:“剛剛得到消息,《傳聲》的票房破7億,《傳聲》能有今天的成功,離不開王總的鼎力支持。”稽雁行借用翁豐的話,把王總捧上高位,如果王總不喝這杯酒,不僅拂了《傳聲》的麵子,更是借著酒杯的遮掩,王總偷偷瞥了眼主位,見阮鈺神色依舊,這才勉強擠出笑,道:“我也就是出點小錢,還得仰仗阮總關照。”隨後頭一仰,“咕嚕咕嚕”地喝完酒,訕笑著坐迴原位,不再為難胡卉,隻是狠狠地剜了稽雁行一眼。稽雁行避開王總的視線,臉上笑容不變。片刻後,胡卉低聲謝道:“謝謝你。”稽雁行輕聲說了句“不用客氣”。《傳聲》上映後,作為電影的二番,稽雁行參加過不少次慶功宴,也並非第一次見到“強取豪奪”的戲碼,盡管稽雁行擔心引火燒身,但他也不願袖手旁觀。畢竟他曾有過類似的遭遇。“萬覺?”阮鈺的聲音突然響起,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從慶功宴開始到現在,阮鈺始終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這還是他首次主動開腔。被阮鈺點名的稽雁行僵住,萬覺是他在《傳聲》中飾演的角色,這位要做什麽?盡管他不清楚阮鈺的來頭,但從翁豐的態度來看,這位投資商絕非泛泛之輩。稽雁行給自己倒滿酒,再次站起來,雙手舉起酒杯朝阮鈺的方向敬道:“今天很榮幸能和阮總一起吃飯,我敬阮總一杯。”阮鈺撩起眼皮看了眼稽雁行,沒應聲,泰然自若地坐在主位。包廂裏陷入詭異的死寂,稽雁行維持著敬酒的動作,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他額頭滲出冷汗,僵硬的手幾乎要端不穩酒杯,包間裏明明開著空調,他卻覺得異常燥熱。稽雁行摸不清這位大佬的意思,更不確定阮鈺是否會像王總刁難胡卉一樣刁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