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錢的青年不相信地道:“你說得是真的?”


    那人信誓旦旦地道:“那還有假?我有一個朋友就在娛樂城內當服務生。他都看到過無數次兩個人在一起私混了。”


    贏錢的人一吐舌頭道:“名花有主了,那我還瞎操什麽心啊!”


    又有一個好事兒的道:“那李老三之前不是和花棉襖嗎?”


    那人解釋道:“又沒結婚領證,還不是說換就換!”


    贏錢的人道:“有錢人的生活你搞不懂!喝酒吧!”


    那人卻道:“我卻搞懂了,那花棉襖是被白睡了!”


    接下來一陣哄笑。


    烤串的菜墩想阻止這幾個人的交談,但已經晚了,這邊的花棉祆已經站了起來。


    菜墩情知不妙,扔下烤串奔過來時,已經晚了,手裏提著啤酒瓶子的花棉襖已經走到那人身邊,對他道:“你說白睡就白睡了?”說完,綠啤酒瓶子砸向了那人的腦袋。


    砰!隨著玻璃瓶子的碎裂,雪白的酒花四處飛濺,那人的頭上裂了一條口子,紅色的液體也流了下來。


    那人淒厲地喊了一聲,跳起來剛想反擊,又一個瓶子朝他的麵門飛來,他一偏頭,瓶子砸在了他的肩頭,又一聲碎裂。


    這時那人已經看清了對麵的惡魔是誰?


    同桌的人,見是花棉襖,原本想要一拭身手的想法,都灰飛煙滅了。


    花棉襖將手上的碎瓶子丟到地上,然後對受了傷的那人道:“醫藥費你去找李四清要!”


    這幾個人看了看花棉襖,自認倒黴,酒也喝不成了,去醫院縫針包頭去了。


    花棉襖也沒有心思喝下去了,從口袋裏掏出二百塊錢,放在桌上,然後對菜墩道:“打擾你生意了,這是損失錢。”說完轉身消失在夜幕之中了。


    菜墩搖搖頭,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這時大芳走過來道:“那人說得是真的嗎?”


    菜墩想了想道:“應該不假吧!”


    大芳歎了一口氣道:“那這迴花棉襖可慘了!”


    菜墩則道:“以她這種性格,一定會討個說法的。等著吧,又要有大事發生了!”


    二人搖搖頭,各自幹起了自己的事兒。


    這一次,花棉襖沒有去找四清哭鬧,她想信人們說的一定不會是捕風捉影的事兒,她知道四清是什麽樣的人,這麽長時間了,他對自己冷淡了許多,就證明他移情別巒了。


    花棉襖想了兩天,逐漸有了自己的打算。


    這天一早,娛樂城剛開門,花棉襖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來了。


    四清例行訓了話,剛想招小紅去包房,一眼就發現了婀娜走進來的花棉襖,他馬上對小紅擺擺手,小紅知趣地走開了。


    花棉襖對她視而不見。


    四清問她:“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有事嗎?”


    花棉襖斜視了一下四清,然後道:“就在這兒說嗎?”


    四清無奈,和她一道進了包房。


    花棉襖進了包房之後,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之上。


    到是四清一直站著未動。


    花棉襖燦然一笑,道:“坐啊,我又不能吃了你!”


    四清咧咧嘴,尷尬地坐了下來。


    花棉襖將一隻手搭在四清的肩頭,細聲細氣地道:“老公!”


    這一聲叫得四清一哆嗦。他不知花棉襖要幹什麽?


    花棉襖則十分溫柔地撫摸著四清的前胸,這讓四清十分的氣短。


    花棉襖又接著道:“老公,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想不想聽?”


    四清心裏畫著符,但嘴上還是說道:“當然想聽了!”


    花棉襖伏到他耳邊,輕聲道:“你要當爹了!高興不?”


    就這一句,嚇得四清差點沒跳起來。


    花棉襖又樂了,對四清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麽激動的。頭一迴當爹的男人都這樣!”


    四清有些恍惚,他強烈地抑製住自己,讓自己平靜下來,他還疑地問:“你每次不是都吃避孕藥的嗎?”


    花棉襖懊喪地道:“有兩次你太性急,我也忘吃了!”


    四清還是不信,他問道:“你確定?”


    花棉襖道:“我都將近兩個月沒來麻煩了!”


    四清道:“我還想讓你去醫院檢查一下,那樣才穩妥。”四清多了一個心眼兒。


    花棉襖見他心存疑惑,就將了他一軍,“那你陪我去醫院檢查去!”


    這事兒四清當然不想拋頭露麵,就說道:“我叫小翠陪你去,一會兒我要和大哥商量個事兒。”


    花棉襖料定他不會去,便故做失望地道:“那好吧!”


    四清出去把服務員小翠喊了過來,當麵道:“你陪你花姐去趟醫院,做個檢查,一定要照顧好你花姐!”


    小翠脆聲地道:“你放心吧,董事長!”


    花棉襖從沙發上站起來,笑眯眯地對四清道:“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說完,在小翠的陪同下,去了醫院。


    鎮醫院的小趙醫生,來到小鎮一年大多了,目前早就能坐堂行醫了,而且口碑還相當的不錯。


    今天他上班前就到了醫院,先澆澆窗台上的花,又整理了一下辦公桌,然後靜靜地坐在辦公椅上等上門來的患者。


    看到第三個的時候,他就被一股香風曛到了,定睛一看,原來是娛樂城的花棉襖。他去過娛樂城,那是醫院組織跳舞,他還和眼前的這一位共舞過一曲呢,也算是熟人了。


    小趙露出職業的微笑,問道:“花老板啊,哪兒不舒服!”


    花棉襖也對他笑了一下,然後對身邊的小翠道:“小翠你先出去一下!”


    小翠很矛盾,來的時候,董事長讓他寸步不離地跟著花姐,如今花姐讓她出去。


    她很為難,但還是出去了,畢竟人家是在看病,自己不好一直盯著,花姐又不是犯人。


    她關好門,就站在門外不遠處。


    裏麵的花棉襖被小趙醫生讓坐到病人位上。


    小趙醫生掛好聽診器,再次問花棉襖,“哪兒不舒服!”


    花棉襖則低聲地對他道:“我沒病!”


    小趙醫生馬上把聽診器拿了下來,道:“沒病你到我這裏來幹嘛?”


    花棉襖道:“我想讓你給我開一個證明!”


    小趙醫生之前也遇見過,有的單位職工不想上班了,也曾找他開過病假證明,但都被他拒絕了。


    可他不明白,她沒有單位,是私企,要什麽證明啊?


    他問花棉襖,“你要什麽樣的證明?”


    花棉襖道:“一張證明我懷孕了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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