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馬給大美出了一個很特別的主意,大美則由衷地歎服二馬的智慧。


    二馬對大美道:“你出去躲一會兒,接下隻來的事就交給我吧。”


    大美拍了一下二馬的肩頭,道:“夠意思,那我就去山杏那裏去坐坐。”


    山杏是姑娘的三姐,和大美是最要好的姐妹。


    二馬道:“你快走吧,等一會兒他們商量好了對策,你就走不了。”


    大美也沒騎車,徒步就出去了。


    大美走後,二馬也沒有閑著,他從貨架之上拿了一樣東西,放到了大美的房中。


    這一切做完之後,他若無其事地在前屋看店。


    不一會兒,娘從他和爹的房中出了,竟直頭來到了前屋,見隻有二馬在,便生氣地問:“你姐呢?你爹要找他嘮嘮!”


    二馬一臉無辜地道:“不知道,她剛走,沒有告訴我去了哪裏。”


    娘罵道:“這個死妮子,越來越不聽話了,看迴來,你爹怎麽收拾她!”


    二馬假裝不知地問:“娘,你和姐是不是吵架了?”


    娘不解地問二馬:“你怎麽知道?”


    二馬道:“姐走的時候,臉色十分的難看。”


    娘更加來氣了,“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為她好,說說她,她到來勁了,真得叫你爹好好修理她一下。”


    二馬跟娘道:“您先別罵,還有一件事,我剛進這屋的時候發現姐拿了一樣貨架上的東西,迴她自己屋了。”二馬指著缺貨的地方道。


    娘往他指的方向一看,大驚失色,差點沒嚇坐地上。原來那裏缺了一瓶滴殺死。那是一種劇毒的蒼蠅藥。


    二馬見娘還在那裏轉圈,便提醒道:“娘,你去她屋裏找一找,看有沒有,她出門時,我沒看見她拿。”


    娘聽到這裏,忙三步並做兩步地跑到了大美的房間,不一會兒,就搜到了那瓶滴殺死。


    二馬好奇地問:“姐拿它幹什麽呀,她屋裏有蒼蠅?”


    娘這時,情緒平穩了許多,她對二馬吩咐道:“去拿一個紙箱來,把這些藥都裝起來!”


    二馬按著娘的話,把這種藥都下了架。


    娘拿著這些藥進裏屋,半天都沒有出來。


    一個多小時後,大美興衝衝地從外麵迴來了。


    二馬向她描述了娘的反應,大美哭笑不得。


    這一晚直到大美熄燈後,娘還不時來到她的門口聽一聽。


    早飯的時候,娘特意給大美做了她最願意吃的蔥油餅,爹還不時地給她挾菜,大美簡直就是一位被寵上了天的公主,這都引起了二馬的妒忌。


    總之,大美又能太平一段時間了,原本該硝煙彌漫的一場戰爭,被二馬一瓶藥給消弭掉了。


    生活就像小河的水流一樣,有平穩如鏡的時候,也有波滔洶湧的時候。


    李四清認為自己已經進入了人生的巔峰階段,他對男人成功與否的標準定位很簡單,那就是能夠擁有多少票子,能夠占有多少女子。


    票子,目前進源源不斷地進入自己的口袋;女子,目前還有雪兒沒有就範,其實,大美也是他的計劃之內的獵物,但聽羊崽子說,目前大美和龍子正處著呢,他便忍痛放棄了。


    龍子,那可是一位惹不起的活祖宗。


    這天夜晚,在遊戲廳的後屋內。他聽花綿襖說:“龍子親自來遊戲廳找過他!”


    他當然也知道龍子找他的目的是什麽,想讓自己關掉遊戲廳,那是讓他自己拿斧子,親手砍斷自己的搖錢樹,“白日做夢!”


    他一邊捏著花綿襖豐潤的屁股,一邊道。


    花綿襖在他的懷中,像一條靈動的蛇,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正在用豐滿的胸部蹭著他的臉。


    四清對這些已經麻木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雪兒那嬌俏的麵容,婀娜的身姿,他想如果此時,摟在懷中的是雪兒該多好啊!


    花綿祆見四清沒反應,以為他還在為龍子的事發愁,便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給他點上一隻煙,然後道:“三哥,你放心,龍子再來,我就說,這個遊戲廳是我的,陳二虎欠我錢,沒辦法,把遊戲廳抵給我了!和三哥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怎麽樣?”


    四清一聽,這也不失為一種解決問題的方法。擔心道:“他會信嗎?”


    花綿襖道:“信不信都沒有關係,方正他拿我沒有辦法。”


    這到是真的,她葷素不忌,龍子還真的拿她沒有辦法。


    四清開心地樂了,道:“行,就按你說的辦!”


    見四清樂了,花綿襖又風姿婀娜地撲入四清的懷中,在他耳邊道:“三哥,今天我換一種方法讓你享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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