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原本應該好好的睡覺或者早早的起床的最佳時間,這個時候卻有兩個宮女打扮的女子鬼鬼祟祟的摸著道路,向著一座奢侈華麗的莊園前進。

    “小梅,是不是這個地方啊,怎麽那麽的奢侈啊。千萬別走錯了,跑到太皇寢室去了。”慕小小停在莊園的門口小心翼翼的張望著,一邊小心的問道。

    “娘娘放心,我問過侍衛隊長弓穹大哥,他不會騙我的。一定是這個地方。”小梅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的情報絕對準確。

    “弓穹那個大胡子你是什麽時候認識還混得那麽熟,都叫大哥了。難道他不會乘機捉弄下你嗎?”慕小小壞心眼的捉弄道。

    小梅聽見慕小小如此的促狹的問道,一時慌了手腳馬上否認:“不會的,弓穹大哥人很好的。雖然樣子兇了點,但是他是好人,不會騙小梅的。況且,況且,娘娘你也弄錯了,我和弓穹大哥真的沒什麽,真的。”

    “不是吧,還沒有過門就在幫自己的未來老公說話了啊。要是過門以後那還得了。”

    “娘娘……”小梅不知道怎麽解釋著急的快哭出來了,她隻是按照娘娘的吩咐辦事,怎麽又和弓穹大哥扯上關係,真的是願望啊。

    “好了,不逗你了。等下不要叫我娘娘,記得叫我小小,知道嗎?我現在的身份是宮女,和你一樣。”慕小小嚴肅的提醒。

    “小梅知道了。那麽我們等下要怎麽辦。”小梅等待著小小的命令就開始行動。

    “我想想。”摸著自己的下巴,小小想想應該怎麽辦才好呢。“小梅。”

    “奴婢在。”

    “王是不是一直都在這個地方呆著。”

    “是的,王一直在芳花樓呆著。基本除了早朝這裏都要成為王的居所了。”小梅似乎有點謳。自己的主子才是後,怎麽這個女人老是霸占王,真不要臉,都是那個女人害自己現在要陪皇後娘娘一起冒險,這筆帳以後再算,哼。

    “現在還很早,他們估計也該起床了吧,那麽我們去為他們準備下洗臉水任何呢?”慕小小似乎想到一條妙計。前不久剛得到的一瓶藥水,似乎叫奇癢無比,就拿這兩個狗男女開刷,可惡的家夥。等著瞧。

    “娘娘。”

    “叫小小。”

    “是的,小小,我們這樣做的話肯定一下就被王認出來的,我看還是算了吧。”

    “放心,他怎麽也不知道我是誰的。”

    “為什麽?”小梅很好奇娘娘為什麽那麽肯定沒事。

    掏出已經準備好的麵具,兩張易容的麵具,真實度直追人皮麵具。匆忙帶上麵具,兩人馬上搖身一變成為兩個相貌普通的宮女。此時大概已經是早上七點左右的時間了,剛好是即將早朝的時候。兩個人端著水等候在寢室門外等候召喚。

    一道宏厚的嗓音帶著些許的傭懶氣息,傳到門外靜候的兩人兒中。

    “進來幫我更衣。”

    “是的。王。”兩人對視一眼齊聲迴答。

    推開朱紅色的木門,引入眼簾的是滿室火紅的帷帳,一個早已經等候的男子隻是穿著白色的裏衣等待著侍女的服侍。

    慕小小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再望向床上已經酣酣入睡的女人,心中還真的不是滋味,不知道怎麽了自己居然對那個家夥有點不同的感受,隻要想到他晚上抱著一個他口中總是說可疑的壞女人,男人都沒有什麽好東西。口是心非的家夥。

    “王請用水。”慕小小貝齒緊咬,冷冷的喚道。

    奇怪的看著眼前似乎有點眼熟的女人,蕭寒天想起了在靜心園中的慕小小。甩開自己這個可笑的念頭。蕭寒天嘲笑自己居然會為了一個恐怕現在正在忽忽大睡的女人。可笑自己幾天來都在應付尤利莎這個野心的女人,每次都要將她灌醉才能入睡,弄的自己真的是很狼狽。此時居然在看見一個宮女就想起那個女人。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迴事。或許很久沒有聽見她麻雀的叫聲懷念了吧。嗬嗬。

    掏起盆中的水,輕輕的拍打在臉上。蕭寒天舒服的歎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尤利莎最近老是被自己灌酒,酒量都大了。原本不應該那麽快醒的她,居然幽幽的轉醒。

    “天,你怎麽那麽早就起來了啊。也不叫人家。討厭。”嫩白的雙腿伸出紅火的帷帳。早已經淩亂的衣衫型同虛設的掛在身上,高挺的雙峰基本等同暴露在空氣中引誘著男人們來犯罪,嫵媚的臉上柔媚的笑著。

    火焰在慕小小的眼中燃燒著。看見如此的麵貌,有誰會覺得兩個男女之間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恐怕連鬼都不相信。

    “穿好你的衣服,尤利莎。”蕭寒天別開視線,冷淡的說著。

    擺動著自己柔軟的身軀,緩慢的踱步來到蕭寒天的身後,環抱著蕭寒天的背。輕聲的說道:“天,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呢。反正我的什麽東西你沒有看見過呢。就算讓我奉獻自己都是可以的。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又何必在乎下人的目光。”

    “我要去上早朝了。你還是放開我。把你的衣服穿好。我可不想讓其他的人看見你的沒有。就算是女的我也不願意哦。”蕭寒天馬上轉換語調哄道。

    好一個連女的也不願意讓她看見你的美好。這個家夥原來是那麽花心的家夥啊。腳踏兩條船。什麽有人綁架他的母親,他要救他,簡直就是騙人的。裝的還真的是像啊。一對狗男女。

    慕小小你現在可是要冷靜點啊.不要那麽快就把罪證搗毀.

    尤利莎將自己的幾乎裸露的身軀更加的貼近

    蕭寒天的上,企圖引誘他為了她留下. “天,你每天都那麽早不見,害人家醒來以後都看不見你.”

    沒有理會尤利莎的挑逗蕭寒天繼續穿著侍女服侍的衣裳.不管怎麽看都覺得這個侍女很麵善.她居然不會害怕自己.更加大膽的將尤利莎的身軀不著痕跡的脫離他的身軀,卻不會顯得逾規.真的是個奇怪的家夥.不過蕭寒天還是很感謝她的幫助.

    不經意將尤利莎身上唯一的輕紗扯落在地,完全的精致的肌膚暴露在空中.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氣.根本就不覺得自己裸露有什麽不妥的尤利莎更加乘機撲進蕭寒天的懷中.好不容易穿戴整齊的衣裳被她那樣一弄直接夭折.就連蕭寒天的裏衣都被乘機撥去.十足的色女乘機非禮.猛吃豆腐.孰可忍老婆不可忍.作為老婆看見老公被人調戲怎麽可以不做點反應.

    嘩啦.直接將加了料的洗臉水免費贈送給這對親親我我的狗男女.隻聽兩個男女這樣唿喊.

    女的:“哇.救命啊.”直接縮到男的懷裏.

    男的:“大膽.”安慰下落湯的裸女.冷著臉看著罪魁禍首以及自己的狼狽.

    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小梅早在嗬斥下跪倒在地.小小則囂張的欣賞自己的傑作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晃著.酸溜溜的說道: “你們還真的是會享受啊.一大早就親親我我.不如直接送你們一個鴛鴦浴更加美妙.蕭寒天你可真的是豔福不淺哦.”

    “大膽奴婢竟然敢這樣對我,不要命了啊.”尤利莎冷的發抖,口中卻憤怒的咆哮著.

    “給我閉嘴.這裏沒有你說話的地方.正主都沒有說什麽,輪不到你說話.”

    “一個個小小的宮女就那麽大膽的以下犯上,簡直是造反了.來”

    “你是不是要叫人來把我拉出去,煎炸煮泡嗎?那你可要想清楚,不然到時別不是你給我轟出去.”小小先聲奪人警告威嚇著.

    看來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並沒有莽撞的叫人進來.或許她在考慮小小這個大膽的宮女真正的身份.穿好自己的衣物.小小自然不會讓王—蕭寒天難堪,吩咐小梅給他更衣.還好事先準備兩套,沒想到那麽快就派上用場.

    “你到底是誰?”沒有廢話就問出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一個你不會想見到的人.”迴答的很巧妙.

    “無論你是誰,王現在喜歡的是我.”尤利莎的迴答.

    “那又如何.我在的話你是不可能有什麽作為的.”小小迴答.

    “你太過於自信了.”

    “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不做.況且你不是霸占了一樣東西很長時間了嗎?”

    “你是說王?”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蕭寒天.尤利莎了悟的笑著.

    “你是皇後對吧.聽說你沒有辦法管住自己的夫君.”

    “這個似乎不是你管的事情.”

    “怎麽會呢.畢竟這幾天我們幾乎粘在一起.”羞澀的眼神帶著曖昧的色彩看著蕭寒天.小小心中悶悶的口氣也是冷冷的. “難道你不知道這個是我讓他來的嗎?難道你以為這個樣子說就可以把他當作籌碼?”獵人的眼神緊緊盯著獵物.絲毫沒有被打擊的劣勢.

    “就算事情是你說的那樣,但是現在的情況似乎是你沒有把自己的夫君管牢.現在的他可是在我的房間,睡的可是我的床,而不是你的床.”尤利莎整理下已經滑落的衣裳,及盡嫵媚與挑釁的目光.

    聳下肩膀,小小並沒有正麵答複任何問題,反而不再理會挑釁的尤利莎.對於這種自大沒有頭腦的波霸女,最好的辦法不是被她激怒而是把她氣得半死.

    直直的目光穿透蕭寒天的視線,直接射進他的心中.蕭寒天有種即將遭殃的預感.

    “你還真的是會享受呀.”拍下自己很幹淨的億擺,慕小小含笑的看著蕭寒天.

    “早啊.今天恐怕你要呆在寢宮放假一天哦,看我對你多好.”迴頭看著小梅招手喚道: “小梅,我們迴去咯,讓他們好好享受難得的假期,嗬嗬.”好冷的笑聲中帶著詭異.

    “你到底在說什麽啊.”蕭寒天伸手攔住即將離去的慕小小,想弄清楚自己心頭的疑惑.

    停下離去的腳步,慕小小好心的提點: “難道別人說你會煉藥都是假的.難道你聞不出什麽不尋常的氣息或者感覺到奇怪的感覺嗎?”

    怪異的看著慕小小。蕭寒天心中嘀咕著,什麽時候他會煉藥的事情她都那麽清楚.難道?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情,蕭寒天不顧眾人的詫異,除慕小小以外,迅速的離開,似乎天塌下來的樣子.

    尤利莎細聽著話中的含義,忽然覺得身體怪異的有點癢.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指著慕小小,原本要破口大罵的話語在小小一句:“知道什麽原因還不去挽救,想和我鬥就要保住自己的本錢.哼~~~~”尤利莎又氣又恨卻沒有辦法指責慕小小的半句不是,也在蕭寒天走後不久同樣踏上火燒屁股的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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