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了眼福的棒梗,早已經滿麵紅光,看得他血脈噴張。


    不過對於這一切,神經大條的秦京茹根本沒有注意到,還在認真的給棒梗倒茶水。


    “其實也沒有什麽,你姨父現在經常夜不歸宿的,我懷疑他外麵有人了,你現在跟你姨父一起上班,你幫我盯著他行不行。”


    麵對小姨的請求,棒梗自然滿口答應。


    “我姨父也不知道怎麽想的,我小姨這麽漂亮,居然還不滿足,換了是我,我肯定下班就迴家守著。”


    棒梗調笑著對自己小姨說道。


    秦京茹聽到棒梗誇她漂亮,自然高興無比。


    “還是我們棒梗會說話,把小姨誇得都要上天了……我說你慢點喝茶,這麽快就喝完了!”


    棒梗端起茶杯,一口氣就喝完了。


    “我口渴了嘛,小姨,再幫我倒一杯吧!”


    麵對棒梗的請求,秦京茹自然不會拒絕,又拿起茶壺,給棒梗倒了一杯。


    又是一片雪白。


    棒梗再次血脈噴張,甚至還咽了幾口唾沫。


    “我們可說好了,以後隻要你姨父有什麽不軌行為,你馬上迴來告訴我。”


    秦京茹怕萬一許大茂在外麵有了新歡了,就不會要自己了。


    自己到現在,還是農村戶口,因為自己沒有正式工作,也轉移不了戶口。


    雖然她現在在機關裏上班,但是也隻是一個清潔工而已。


    拿後世說,就是個臨時工,轉不了正的。


    所以許大茂真的跟她離婚,她隻有迴農村去。


    但是她早把農村的親戚得罪光了,就連自己娘家,都好些年沒有聯係過了。


    棒梗點著頭,再次答應了有些心神不寧的小姨的話。


    秦京茹高興的在棒梗額頭上親了一口。


    “行了,你先坐一會兒,我給你先煮碗麵。”


    秦京茹今天的目的已經達成,所以心情也好了不少,起身進廚房煮早飯了,算起時間,許大茂也該迴來了。


    小姨走了,棒梗也沒得好戲看了,有點失落的他,就在小姨家四處觀看。


    許大茂家裏還有的,也都有,什麽收音機,縫紉機什麽的,該有的都有,也不知道他哪裏弄來的。


    在牆上掛著的相框中,棒梗看到了一張秦京茹的一張類似藝術照的照片。


    照片上的秦京茹是那麽美麗和性感。


    棒梗取下相框,打開夾層將那張秦京茹的單人照,給偷偷拿出來,放進自己的兜裏。


    然後關好夾層後,將相框給再次掛在牆上。


    剛做好這一切,許大茂就迴來了。


    “姨……姨父,迴來啦!”


    棒梗剛坐下,就看到許大茂迴來了,連忙起身跟許大茂打招唿。


    “棒梗來啦,坐你的,我去洗個臉。”


    許大茂沒想到棒梗這麽早就來了,隨便敷衍了一下,就去廚房了。


    秦京茹正在煎雞蛋,看到許大茂迴來了,正要打招唿,就看到許大茂衣服領子上,印著半個紅色的印子,赫然在目。


    秦京茹氣得將鍋鏟一扔,指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說……昨晚幹啥去了?”


    許大茂正要洗臉,毛巾還沒打濕,就聽到秦京茹的一頓嚎,心裏也是一緊。


    ‘尼瑪,昨晚老子出去鬼混的事,難道被這個娘們兒知道了?’


    ‘不對,那麽隱蔽的地方,不會有外人知道的,這娘們兒一定是詐自己的。’


    許大茂略顯不耐煩的對秦京茹說道。


    “臭娘們兒,又發什麽瘋,昨晚睡覺睡傻了嗎,你再大聲點,讓外麵的鄰居都聽到嗎?”


    許大茂先聲奪人,把秦京茹的氣勢給壓下去了。


    秦京茹看到許大茂一點都不懼,心裏也有點打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點。


    但是領口上的紅印子,又要怎麽解釋。


    ‘這個狗東西,肯定是在狡辯,心裏肯定有鬼。’


    秦京茹心裏盤算一番,覺得許大茂肯定心裏有鬼,不然不會反應這麽大。


    於是指著他衣領上的紅印說道。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你看看你衣領上的是什麽,還敢說自己沒有出去鬼混,臭不要臉的,說……昨晚跟哪個狐狸精鬼混去了?”


    說著,秦京茹就要去撓許大茂。


    但是許大茂一米八幾的大高個,秦京茹隻有他肩膀高,根本撓不到許大茂的臉。


    撓身上自己又沒許大茂力氣大,沒兩下就被許大茂給控製住雙手。


    “秦京茹!你發什麽瘋,這個印子,是……印泥!對……就是印泥。”


    聽到許大茂說是印泥,秦京茹原本還在極力掙紮,這時也停止掙紮。


    “印泥?”


    “許大茂,你特碼家的印泥往脖子上印啊,你今天要是說不出一個理由,老娘撓死你。”


    秦京茹不可思議,又略顯憤怒的的說道。


    誰特碼用印泥,會往自己衣領上印的,你特碼騙鬼呢。


    許大茂放開秦京茹,忙從褲兜裏掏出一個印泥來說道。


    “看吧,真的是印泥,昨晚送來一批新的電影票,全部都要提前打上,我們電影院的印章,也許不小心弄到衣領上的。”


    “不信……你問棒梗去!”


    許大茂看了眼探頭來看熱鬧的棒梗,然後衝他擠了擠眼睛。


    昨晚還真的來了一期印好的新電影票,也要蓋上電影院的印章。


    免得別的電影院的電影票,拿到這個電影院來使用了。


    “小姨,昨晚還真的來了一批新電影票!”


    棒梗沒有過多的解釋,他也不相信,許大茂衣領上紅印子,是所謂的印泥。


    “哦,真的是印泥嗎?”


    雖然心裏還有疑慮,但是既然棒梗都這樣說了,那就當它是印泥了。


    看到秦京茹不再追究,許大茂也鬆了一口氣。


    秦京茹指著做好的一碗麵說道。


    “許大茂,這次老娘就不追究了,再有下一次,老娘就拿剪刀,騸了你的命根子,反正留著也沒什麽用。”


    說完,端起另外兩碗麵,出了廚房,一碗給了棒梗,一碗自己吃了。


    許大茂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他不懷疑,秦京茹惹急了,真會拿剪刀閹了自己。


    就這樣,棒梗成了秦京茹的眼線,每次許大茂不規矩了,棒梗就跟自己小姨秦京茹打小報告。


    每次許大茂迴來,秦京茹都要跟許大茂大吵一架。


    ‘媽的,這臭娘們兒怎麽每次都知道老子幹了什麽事,媽的,不會是有神通吧?’


    這天晚上,許大茂正在電影院上班,一邊抽著煙,一邊抹著汗水,臉上還有昨晚睡覺時,被秦京茹給撓的血印子。


    天氣熱,流下的汗水滾到傷口上,正火辣辣的疼。


    一直還納悶,自己的一舉一動,怎麽家裏那個母老虎都知道。


    今天棒梗下鄉去當電影去了。


    不然的話,問問他,秦京茹這個娘們兒有沒有偷偷來電影院盯梢。


    棒梗這個時候,正在紅旗公社放著電影。


    他臉上微紅,很明顯是喝了酒的。


    紅旗公社的邱書記非要拉著他喝幾杯,他本就酒量不好,才喝了三杯酒,就已經有點醉了。


    他旁邊坐著一個梳著兩條麻花辮的大姑娘,正認真的看著電影畫麵。


    棒梗看著一旁的大姑娘,想起了自己的小姨,那迷人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


    又看了看身旁的大姑娘,覺得她跟自己的小姨長得好像。


    一樣的漂亮,一樣的充滿美魅力,無時無刻不吸引著自己。


    借著酒勁兒,棒梗精神逐漸迷離,不知不覺的,他的嘴就衝那大姑娘的臉頰,吻了上去。


    “啊!你這個臭流氓,來人啊,抓流氓了,快來人啊!”


    那姑娘被棒梗突然的一下,給狠狠的嚇了一跳。


    一旁的同伴也看到了棒梗做出這麽齷齪的事,趕忙一把薅住他的衣服,然後大聲喊著。


    很快的,看電影的社員們都迴頭望過來。


    就看到被親的那個女孩正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另外還有幾個女孩,正把放電影的放映員棒梗,給按在了地上。


    社員們聽了來龍去脈後,把棒梗給胖揍了一頓,最後還用繩子給綁了起來,扔在了公社食堂的柴房裏。


    並連夜派人去四九城,找到電影院,讓他們派人來處理這事。


    就在許大茂苦思冥想的,在想到底秦京茹是怎麽對自己了如指掌時,有電影院的工作人員跑過來找到他,說經理找他有事。


    當許大茂找到賀經理時,賀經理正在跟幾個農民打扮的男子,正不住的點頭哈腰的道著歉。


    那裏人氣勢洶洶的,把許大也給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招惹的那個女人的老公帶人找來了。


    嚇得他兩腿戰戰兢兢的。


    “大茂,你可來了,你那個侄子,這次可闖大禍了,你過來,讓他們給你說說是怎麽迴事……。”


    幾個農村漢子聽說棒梗是許大茂的侄子,一把將他的衣領給拽了過來了。


    “你就是那個什麽賈梗的叔叔嗎,正好……你們家的賈梗在我們公社耍流氓,把我們……!”


    在幾個農村漢子的唾沫橫飛中,許大茂終於清楚了來龍去脈。


    棒梗把人家大姑娘給親了。


    按照許大茂的意思,親就親了唄,又沒多大的事。


    自己親過的大姑娘,小媳婦什麽,自己都數不清了,從沒失過手。


    這個棒梗看來道行還是太淺了。


    “行行行,你們稍等一下,聽我說完好不好。”


    許大茂被幾個農村漢子吵得,頭都快炸了,忙製止了幾人的嘰嘰喳喳。


    聽到許大茂的吼聲,幾個漢子也閉上了嘴。


    “我先問清楚,除了親了人家姑娘,還做了別的什麽嗎?”


    幾個漢子搖搖頭。


    “那……那個什麽……賈梗,有沒有喝過酒?”


    幾個漢子又點點頭。


    “你們打過棒梗……也就是賈梗沒有?”


    幾個漢子繼續點頭。


    聽到這裏,許大茂心裏有了算計。


    “那人現在在什麽地方?”


    許大茂繼續問道。


    幾個漢子相互看了看,然後領頭的一個漢子說道。


    “在公社食堂的柴房裏關著。”


    許大茂聽了,‘蹭’的一下跳了起來。


    “好啊你們,打了人不說,還把人關了起來,現在是法治社會,提倡的是社會和諧,你們居然敢限製他人人身自由。”


    許大茂對幾個漢子就是一頓輸出,說得都是幾個漢子聽不懂的話。


    不過一旁的賀經理,聽了卻在不住的點頭,看來這個……這個賈梗的什麽親戚,說得話很有水平。


    比他們的村支書說話,有水平多了。


    “我們打他,也是因為他耍流氓,所以我們……!”


    麵對強勢的許大茂,領頭的那個漢子還想解釋一下的,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許大茂給打斷了。


    “他耍流氓,自有法律會製裁他,但是你們濫用私刑,根本沒法國家法律放在眼裏,這是什麽,這是藐視國家法律。”


    “說小了,給你們一頂大帽子,抓你們去遊街,然後再關你們一年半載。”


    “說大了,不把國家權力機構放在眼裏,這就是造反,把你們所有人,抓起來槍斃了都可以。”


    許大茂一番忽悠,把幾個漢子嚇得臉色慘白。


    不會吧!


    不就把人打了一頓,然後關起來而已,怎麽還要槍斃了。


    “對……對不起,我們……我們不是故意的,不要槍斃我們,我們知道錯了!”


    許大茂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後對幾人說道。


    “算了,原本我要去報公安的,然後跟我一起去救人的,看你們是初犯,就算了吧,趕快帶我去救人!”


    許大茂一聲招唿,幾個漢子就像溫順的小貓一般,完全沒有了剛來的氣勢,跟著許大茂往紅旗公社而去。


    等一行人到了紅旗公社時,已經是下半夜了。


    紅旗公社的支書等一幹領導,都坐在公社食堂的大堂裏,一臉難看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對幾個漢子說的話,幾人已經跟支書他們說過了。


    雖然支書幾人是領導,但是也隻比普通村民強不了多少,現在雖然一臉鐵青的看著許大茂,但是一個個也不敢說話。


    許大茂看這些村民都被自己給震懾住了,心裏不由的有點得意。


    “現在我家侄子被你們打也打了,關也關了,我看要不就報公安吧,讓公安來處理,這樣是最公平的。”


    許大茂看到支書身邊一個哭哭啼啼的姑娘,就知道這個姑娘就是當事人。


    “那個姑娘,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做主,臭小子,居然敢耍流氓,一定不會饒了他的,等公安來,好好教訓一下他。”


    那個姑娘聽到要報公安,嚇得又大哭起來。


    她的兩個哥哥,揍棒梗可是都下了重手的,如果真的報了公安,自己兩個哥哥那不是要槍斃。


    “支書,我不告了,不告了。”


    姑娘嚇得連忙對支書說自己不告了,免得自己兩個哥哥被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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