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淮茹迴來了,賈張氏忙跑上去,拉住秦淮茹的衣服就問道。


    “淮茹,怎麽樣了,棒梗沒跟你一起迴來嗎?”


    秦淮茹搖搖頭。


    “怎麽,把我家棒梗給扣下了?”


    賈張氏一聲暴喝,半個四合院都聽到了,紛紛跑出來看。


    “派出所……那邊說了,棒梗……這次盜竊……金額巨大,而且被盜的人……身份敏感,所以……!”


    秦淮茹一邊抽噎著,一邊對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拉住秦淮茹的腿說道。


    “所以什麽,你倒是說啊,難道是真的要把我乖孫……關進少管所?”


    賈張氏腦子突然開竅了。


    秦淮茹點點頭。


    “公安說了,先關三……年少管所,等滿十四歲了,再關四年……勞改營,一共七年!”


    秦淮茹幾乎是用盡所有氣力才說出這段話。


    七年,整整七年,就算表現優異,也要六年多才能出來。


    賈張氏聽到棒梗要關七年,馬上兩腳一蹬,暈了過去。


    易中海這時對何雨柱說道。


    “柱子,你就沒給派出所的說說,讓他們放了棒梗嗎,你看現在,小的被抓了,老的氣暈了。”


    “你看你,都幹了些什麽事兒!”


    麵對易中海的指責,何雨柱也是冷笑一聲。


    “易中海,你特碼腦子有病吧,活了尼瑪幾十年,歲數都活狗身上了嗎!”


    “她家孫子偷我錢,我沒給機會給她們家嗎,但是什麽情況,你特碼眼睛看不到嗎。”


    “今天老太太過世,我本不想計較,交出東西就私了算了。”


    “她賈家倒好,在那裏耍橫,你特碼當時還在一旁看戲,當時你不出來主持公道。”


    何雨柱指著易中海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


    氣得易中海滿臉漲紅。


    “現在她家小賊被關了,你特碼來埋怨我,我才是丟錢的人!”


    “你這個老雜毛,平時不見你出來,拉偏架你特碼倒是極力,你有同情心,你特碼去幫賈家啊!”


    “又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老子現在不整你,是看在你跟我爸是老交情的份上,不要狗坐轎子不識抬舉!”


    何雨柱的一頓輸出,懟得易中海啞口無言。


    隻能指著何雨柱,嘴唇顫抖。


    “你……你……無可救藥了你!”


    二大爺原本也想跟著一大爺,去懟何雨柱幾句的。


    自己二大爺的職務也沒了。


    都是王主任去了一趟傻柱家,然後出來就把自己二大爺的位子給擼了。


    肯定是這個傻柱,在王主任麵前說了自己什麽壞話,不然王主任怎麽會把自己給擼了。


    不過看到易中海一個迴合都沒完,就招架不住了,自己去怕也是找罵的份兒。


    所以劉海忠選擇了戰術性的撤退,沒敢去招惹何雨柱一家。


    賈張氏暈倒,倒是把秦淮茹嚇了一跳。


    怕不是要死的節奏吧。


    端來一碗水,直接給賈張氏來了個透心涼。


    賈張氏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緩了好一會兒,這才發出鬼一般的嚎叫聲。


    “我的乖孫啊……,你怎麽就被……奸人給害了,那些不得好死的,我詛咒他出門就被雷……給劈死,我的乖孫呐,你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賈張氏在那裏嚎,倒是卻沒人理她。


    因為後院聾老太那裏,還需要人去看著。


    何雨柱說了,凡是去幫忙的,都包一日三餐沒事哪怕坐那裏,都可以。


    全院的人都去幫忙去了,哪怕坐那裏聊天都願意,因為柱子給的夥食著實不差,餐餐都有肉。


    這讓撒潑的賈張氏還有秦淮茹,也帶著孩子,來到了後院。


    “喲,秦寡婦,張寡婦,你們剛才不是還在罵人家柱子不得好死嗎,怎麽現在還有臉過來。”


    秦淮茹紅著臉沒說話,相比賈張氏的厚臉皮,她的臉皮還是要薄上一些。


    “怎麽,你們能來,我們就不能來了嗎,王二癩子,又不是吃你家的飯,你心疼個屁啊!”


    麵對賈張氏的嘴炮,王二癩子識趣的閉上嘴,不敢再說話了。


    何家人眼瞧著賈家人也踏入了家門,他們的臉上並未露出絲毫驅趕之意。


    仿佛早已預料到這一幕般,隻是靜靜地看著。


    喪事與那熱鬧喜慶的喜事截然不同,它向來無需請柬來邀約賓客。


    隻需你有心前來,便自然而然地成為了座上之客。


    那棺材鋪的夥計們亦是十分賣力,僅僅用了四天的時間,便將那精致的棺材精心打造完畢。


    每一處細節都打磨得恰到好處,仿佛承載著逝者的靈魂一般。


    出殯的儀式簡單而莊重,眾人默默地護送著聾老太的靈柩,將她緩緩地送入地下。


    待這一切結束後,一個棘手的問題如同巨石般橫亙在了眾人麵前,無法迴避。


    原來,聾老太家中此刻剛有人逝去,盡管李沁母女與聾老太親如一家人。


    但一想到那所房子裏剛剛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仿佛有無數隻看不見的手在心底輕輕撓動,讓她們再也不敢繼續住在那裏。


    看到李沁一臉的懼怕,冉秋葉對何雨柱說道。


    “實在不行,先讓李沁她們母女住中院那間空屋子吧,這屋子先空著,對她們母女二人來說,這個房子有點太大了,人少住著,還真有點瘮人。”


    何雨柱看了看聾老太的家,確實有點太大了一點。


    “行,讓李沁她們先住中院去,這裏收拾一下,暫時讓他空著吧!”


    時間一晃,就到了1966年的冬天。


    氣溫驟降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不少人都感冒了。


    沒了棒梗的賈家,現在也清淨不少。


    不過賈張氏跟秦淮茹對何雨柱的恨,卻日漸加深。


    好幾次,冉秋葉都看到秦淮茹盯著何曉跟何葉,麵目猙獰。


    嚇得現在冉秋葉都不敢讓兩個孩子離開自己的視野。


    不過還好,有李嬸每天來陪著自己。


    而李沁也因為聾老太去世了,不再接受何雨柱每個月的二十塊的工資。


    自己去找到街道辦,軟磨硬泡下弄到一個掃大街的工作。


    雖然一個月隻有十幾塊,但是可以帶著萌萌一起出門,這倒讓李沁頗為滿意。


    馬華依舊每天過來看望李沁母女,不過兩人的關係,也僅限於拉拉手而已。


    這讓馬華有點氣餒。


    大半年時間了,也沒有更好的進展。


    作為師傅的何雨柱,則每次都嘲笑他,要他有要做舔狗的覺悟。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不過何雨柱安慰馬華,李沁屬於慢熱型的,要有點耐心,最起碼現在還能拉拉小手。


    四九城第一場雪落下的那天,剛好是星期天。


    白茫茫的一片煞是好看。


    院裏的孩子們都在堆雪人,打雪仗,好不快樂。


    不過當賈家的槐花和小當也出來,準備跟小夥伴一起玩耍時,院裏的孩子都不跟他們玩。


    “你們是小偷的妹妹,我們才不跟你們玩,我們跟何曉何葉他們玩,你們快走!”


    院裏其他幾個孩子,一把將小當和槐花給推倒在地。


    賈張氏看到自己家人被欺負,雖然她不是很待見自己這兩個孫女。


    不過自己家的人,怎麽能被別人欺負,要欺負,也是自己欺負。


    “小雜種,欠收拾是不是,我賈家的人都敢欺負,我揍不死你們。”


    說著,賈張氏拿起門背後的掃帚,衝出家門,就要去揍那些孩子。


    但是地上積滿了雪,賈張氏衝出去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倒在地,痛得她哎喲哎喲的直叫喚。


    這可把那群孩子樂壞了,院裏的大人也紛紛跑出來圍觀,一起嘲笑賈張氏。


    賈張氏正要習慣性的撒潑,院裏子卻走進三個人來,兩男一女。


    “白……寡婦!”


    易中海一眼就認出了來人中的那個女人。


    來人正是白寡婦,還有她的兩個兒子。


    白寡婦有三個兒子,不過這次隻跟著來了兩個。


    “易中海!!”


    白寡婦也是一眼就認出了易中海,兩人以前可是有過一段地下情的。


    現在兩個老情人見麵,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不過白寡婦這次來,可不是來跟易中海舊情複燃的。


    她是來找何大清的。


    何大清正在中院的何家烤火看電視。


    院子外鬧哄哄的,讓他起身掀開簾子,探頭望出去。


    賈張氏正坐在雪地裏,抬頭看著什麽。


    “這個老虔婆,又在幹什麽幺蛾子。”


    何大清撩開的簾子範圍不大,沒看到另一邊的白寡婦三人。


    “何大清!”


    白寡婦對著簾子後麵一聲怒吼,嚇得毫無準備的何大清差點沒一個踉蹌跌坐在地。


    “白……白寡婦,你怎麽跑來了?”


    何大清撩開簾子才看見門外的白寡婦和她的兩個兒子。


    白寡婦的兩個兒子,看到何大清,馬上衝上來,就要揪何大清的衣領。


    何大清可不慣著他們,一人一個大耳瓜子賞他們臉上,將兩人打翻在地。


    何大清感覺還不解氣,走過去,對著他們兩個就是狠狠的幾腳,踢得兩人哭爹喊娘的。


    “媽的,兩個白眼狼,當年要不是老子,你們一家子要餓死了,你們不知道感恩不說,還整天詛咒老子,打不死你們兩個畜生。”


    何大清一邊踢,一邊破口大罵。


    當年何大清,為了跟白寡婦一起,拋棄自己孩子,去到保定跟白寡婦結了婚。


    白寡婦家那是三個孩子,最大的一個才五歲,最小的兩歲不到。


    何大清為了白寡婦,為了他的三個孩子,也是任勞任怨的。


    每個月掙的錢,幾乎都被白寡婦給拿走了,說是家裏三個孩子要養。


    但是白寡婦的三個兒子,除了最小的那個,另外兩個年齡稍長的孩子,卻對何大清懷有敵意。


    他們認為,何大清之所以來他們家,就是為了睡自己的媽媽。


    所以兩兄弟平時沒有少給何大清白眼看。


    何大清呢,隻當他們是小孩子,剛開始對自己有敵意是正常的。


    以後長大了,就能理解自己的一番良苦用心的。


    所以何大清還是對白寡婦的幾個孩子,都是視如己出的。


    就連後來自己的親兒女,大老遠從四九城,來到保定找自己,自己都沒去相見。


    誰知道,白眼狼始終是白眼狼,跟他們的年齡大小沒有關係。


    白寡婦家的三個兒子,就屬於白眼狼。


    麵對何大清十幾年的無私付出,卻絲毫沒有一點感激,反而覺得這都是理所當然的。


    要不是上一次何大清偷偷迴了一趟四合院,跟自己兒女摒棄前嫌後。


    何大清終於幡然醒悟,將掙得錢也不再全部交給她了。


    直到最後,騙她說四九城那邊的房子要分錢,自己要把戶口遷迴四九城,不然一分錢分不到。


    就這樣,才騙了白寡婦去把婚離了,自己偷偷迴了四合院。


    如果跟白寡婦講真話,讓她跟自己離婚,白寡婦肯定是打死都不會同意,讓她放棄這個搖錢樹的。


    何大清畢竟好幾十歲了,雖然有點拳腳功夫,但是架不住體力不濟,很快敗下陣來。


    “唿唿唿唿……。”


    何大清停下來喘著大氣,胸口就像風箱一樣,猛烈起伏著。


    白寡婦兩個兒子雖然挨了一頓揍,但是年輕力壯,二十來歲的年齡,抗擊打能力還是挺不錯的。


    看到何大清不行了,兩兄弟相視一笑,爬起身來,就要去揍何大清。


    三大爺這時從前院趕過來,看到兩兄弟正要揍何大清,三大爺對著他們一聲大吼。


    “幹什麽呢,你們什麽人,跑我們四合院來打人,白……白寡婦,你怎麽來了。”


    三大爺也認出了白寡婦,他沒想到,白寡婦會在十幾年後,再次出現在四合院。


    “閆埠貴,你來得正好,你作為一名老師,你來評評理,何大清騙我離婚,然後偷偷跑迴四九城,你說,這事要怎麽處理。”


    何大清現在跟三大爺是鄰居,感情好著呢,怎麽可能幫白寡婦。


    “白寡婦,你這話說的有失偏頗,不管何大清是用什麽手段跟你離的婚,說到底,你們不都離婚了嗎,在法律層麵說,你們的婚姻是不受國家承認的,你硬要在一起,那就是違法的,要吃官司的。”


    三大爺嚇唬白寡婦,結果她兩個兒子卻不買賬,走過去就拎著三大爺的衣領。


    “老東西,你說什麽呢,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說著,二人舉手就要揍三大爺。


    ‘砰’


    一個陶瓷茶杯飛了過來,直接砸在白家老大的後腦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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