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對不起,秦姐家實在是沒什麽東西了,這房子都是公家的,對不起,我替我婆婆跟您道歉。”


    說著秦淮茹就給何雨柱鞠了一躬,這讓何雨柱有點不適應。


    原來那個精於算計,利益主義的秦寡婦,到哪裏去了。


    原本還想把賈家整得傾家蕩產,最後連唯一的房子都保不住時。


    秦淮茹居然迴來了,還拉著賈張氏讓她不要頭鐵。


    秦淮茹拉著賈張氏就迴了家。


    “張小花,我警告你,你不要再作妖了,兩個小的到現在還沒有消息,我都快急死了,你竟然還在院裏攪風攪雨。”


    說著,賈張氏被秦淮茹一把拎住衣領。


    “真以為我不敢把你趕出去嗎,以後每個月的夥食費,多交一塊,當做對你的懲罰。”


    賈張氏現在在家吃飯,每個月都要交三塊錢,這已經讓她很不爽了。


    現在又要多交一塊錢,這賈張氏怎麽可能答應。


    “秦淮茹,我每個月可是交了三塊錢的,現在還要多交一塊,你當你家的飯是什麽山珍海味嗎,想的倒美,不給,老娘沒錢!”


    賈張氏雙手一插,蠻不講理的衝秦淮茹吼道。


    “沒錢是嗎,我已經從最開始的五塊,給你降到了三塊,現在多要你交一塊你都不同意,那你還是滾迴南台公社去吧!”


    秦淮茹也懶得跟她多說,直接衝到房間裏,將賈張氏不多的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一股腦的全給扔到屋外去了。


    接著,秦淮茹一把就將賈張氏往屋外推,要把她趕出去。


    “我家不要廢物,既然你都沒錢了,那你就滾出去吧!”


    賈張氏死死的拉住門框。


    “淮茹……淮茹,我不走,走了……我就沒法過了,農村生活我過……不下去,求你了,我給錢,我……給錢!”


    賈張氏求饒著,讓秦淮茹不要趕她走。


    要是迴農村,她這樣的隻有餓死在農村。


    不過賈家婆媳的吵鬧,並沒有引起院裏街坊鄰居的注意,因為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何雨柱他們這邊。


    看到賈張氏被帶走,二大爺也有點打退堂鼓了。


    他二兒子隻是去當兵,又不是不迴來了。


    現在家裏還有個小兒子,還有兩間房子,沒必要跟傻柱硬杠,這次多半又要倒黴。


    二大爺跟一大爺相互交換眼色,正要說話,卻聽到何雨柱說道。


    “這樣吧,看你們的樣子,無非就是想讓我老何家丟臉,說我兄妹不孝。”


    這個時候,冉秋葉已經拿著一張紙走了出來。


    何雨柱接過那張紙,在眾人麵前晃了晃。


    “你們說我把自己親爹趕出家門,去了三大爺家住,對此,我沒有什麽反反駁的。”


    “我爹何大清確實昨晚到三大爺家住的,因為……那個房間……!”


    何雨柱緩緩的說著,眼睛卻在眾人的臉上掃視著。


    而大家都一副好奇的看著何雨柱,想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麽。


    不過一大爺二大爺持有許家父子,因為站得近,看清楚了紙上的幾個大字——購房合同。


    雖然不明白合同是什麽意思,應該是購房憑證之類的吧。


    也就是說,三大爺的房子,或是某一間房子,賣給了何家。


    “那個房間……已經被我買下來了,我自己親爹住在我買的房子裏,不知道有什麽問題?”


    說完,何雨柱更是盯著許富貴他們。


    ‘好險,剛才差點就要答應了,還好我忍住了。’


    一大爺內心一陣暗歎,他就知道,這個傻柱不會留下把柄。


    二大爺也拍著胸脯,這差一點,就連房子都保不住了。


    許富貴也是一臉的慘白。


    自己差一點,把自己兒子的房子輸掉。


    “原來柱子賣了三大爺家的房子,那就沒事了,沒事了,大茂我們走,迴家去!”


    許富貴趁機拉著許大茂就要往家跑,卻被何雨柱給攔住了。


    何大清也走上前去,把一大爺二大爺也給攔了下來。


    “二位大爺,我們的事,好像還沒結束,聽我家柱子把話說完。”


    幾人也不敢走了,何家父子都是有些拳腳在手的,尤其傻柱,他跟你講道理時,你最好仔細聽著,不然的話,他也是懂拳腳的。


    對此,許大茂是深有體會的。


    “幾位剛才說了,你們都是我們的長輩,作為晚輩的雨水馬上要結婚了,你們作為長輩的,不表示表示?”


    何雨柱冷冷的對幾人說道,並摸了摸自己的拳頭。


    許富貴他們一個個噤若寒蟬,那砂鍋大的拳頭,傻柱要喊一句我要打十個,他們都不敢有絲毫懷疑。


    許富貴臉上的肉都在抽抽。


    自己跟何家可是不共戴天的,怎麽可能給何家閨女出份子錢。


    二大爺也不願意給。


    憑什麽自己就要給,自己家老大結婚時,他老何家不也沒給嗎。


    “你家嫁……!”


    許富貴話還沒說完,就被自己兒子許大茂給拉住了。


    “爸,給吧,傻柱現在可不好惹,給了免得吃虧!”


    “可是……。”


    聽到自己兒子都說給錢了事,許富貴雖然心有不甘,還想要爭辯兩句。


    “完事我們迴去再說!”


    許大茂繼續勸說自己的爹,讓他不要和傻柱硬杠。


    不過該給多少錢,幾人一時也不知道。


    一大爺這時開口了。


    “柱子,你看前兩年,我跟你一大媽還沒離婚時,我把你爸寄過來的錢,都給你的時候,我不就給過你跟雨水的份子錢了嗎,總共好幾百塊,你不會忘了吧!”


    何雨柱點點頭。


    “一大爺給的份子錢,我怎麽會忘了,我還一直記著呢,但是雨水結婚時,一大爺肯定是要坐上坐的,至於其餘二位……!”


    說著,何雨柱望向二大爺跟許富貴。


    聽到一大爺給了好幾百份子錢的事,二大爺劉海忠這是知道的。


    不過不可能讓自己也給幾百塊吧!


    許富貴這時也是一臉的慘白,難道自己也要給好幾百,就算把自己賣了,都不夠幾百塊。


    “柱子……你也知道,二大爺現在成了掃地的了,工資也降了一半,實在是沒那麽多錢。”


    二大爺看到一大爺認慫,自己也趕快示弱。


    “那你們能給多少,記清楚,你們可都是長輩。”


    何雨柱繼續晃著手裏的拳頭,冷笑著對二大爺還有許富貴說道。


    “二……十?”


    二大爺伸出兩根手指,二十塊的份子錢,已經是一筆巨款了。


    何雨柱沒理他,隻是冷冷的看著他。


    “三……三十?”


    許富貴伸出三根手指,小聲的詢問道。


    不過他的話,引起了一旁何大清的不滿,直接抓起他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


    一旁的劉海忠嚇壞了,這個何大清耍起橫來,比傻柱還橫。


    “五……五十,五十總可以了吧!”


    二大爺急忙加碼到了五十塊,這是他能拿出來最大的額度了。


    “雨水,還不過來謝謝二大爺,結婚當天,可得給二大爺留個好位置!”


    何雨柱對一旁的何雨水說道。


    何雨水笑眯眯的走到二大爺身邊,攤開手說道。


    “謝謝二大爺!”


    劉海忠沒辦法,隻能咬牙從兜裏掏錢,拿了五張十塊的,給何雨水。


    何大清拎著許富貴,惡狠狠的說道。


    “你呢,怎麽說?”


    許富貴忙一腳踢在一旁的許大茂屁股上。


    “還不快……給錢!”


    許大茂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始掏兜,嘴裏卻在嘀嘀咕咕的。


    顯然是覺得,這錢為什麽要自己給。


    收了錢,何雨柱對幾人說道。


    “後天雨水結婚,幾位可要早點起來,最好空著肚子,我妹結婚,可是我親自下廚。”


    何雨柱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幾人可以離開了。


    幾人這才嘴裏罵罵咧咧的各自迴家去了。


    賈張氏這時才覺得後怕,自己好不容易存了幾十塊,剛才要是自己跟著許富貴他們跟何家硬杠,自己也得跟著賠錢。


    兩天後,何雨水順利的出嫁了。


    本來說完低調點的,但是劉知遠的公安同事們,非要跟著一起來接新娘。


    路上拿著所謂的小兵們,看到有人居然敢這麽大張旗鼓的結婚,本來還想要來阻止的。


    結果看到迎親人群中,還有一群穿白色製服的公安後,又都乖乖的繞道離開了。


    一大爺,二大爺,許富貴他們則帶著家人,有氣無力的跟在迎親人群中。


    一頓飯五十塊,真特麽的貴。


    二大爺都快要把許富貴給恨死了。


    而何家帶過來的嫁妝,也讓劉家人,在親戚朋友,街坊鄰居中,是掙足了麵子。


    都誇劉知遠有本事,找了個又漂亮,家境又好的媳婦。


    雨水結婚,也就意味著現在已經是1966年,大風暴已經來了有半年時間了。


    而何雨柱這個紅星軋鋼廠副廠長,卻一直沒能恢複。


    不過何雨柱倒也不在乎,反正自己又不缺錢。


    隻不過黑市那邊的物資,他已經停止供應了,至於軋鋼廠這邊,他也想斷掉。


    杜絕一切的變數,這才能讓自己跟家人渡過這艱苦的十年。


    何大清也重新迴到峨眉飯店去上班了。


    冉父冉母雖然沒有出去工作,但是為報社寫一寫稿子,做一做文章什麽的,還是沒問題的。


    軋鋼廠這邊的物資一斷,整個軋鋼廠可就亂了起來。


    上萬人的工廠,沒有足夠的物資供應,這可把李懷德他們這些廠領導給急壞了。


    忙找到何雨柱到辦公室去。


    何雨柱當時正在廚房指點馮建明炒菜,就被李懷德的一通電話給叫到辦公室去了。


    何雨柱剛進辦公室,李懷德就馬上笑嗬嗬的走到門口來迎接他。


    “柱子,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麵了,最近你過得好嗎?”


    “快進來坐,我給你泡茶!”


    李懷德忙請何雨柱坐下,又起身去給他泡茶。


    “李廠長,不用這麽麻煩,我不渴!”


    何雨柱的拒絕,並沒有讓李懷德停止手裏的貨,很快一杯熱茶就被端了上來。


    “柱子,來喝喝這茶,剛從閩地過來的,這可是好茶啊!”


    李懷德樂嗬嗬的把茶杯擺到何雨柱麵前。


    李懷德也坐到何雨柱對麵的沙發上。


    “柱子,關於我們廠子這個物資供應的事,怎麽會有所減少,都不夠我們日常供應了。”


    何雨柱才都知道,今天李懷德找他,是為了這事。


    物資一旦減少供應,他李懷德拿到的迴扣,自然也少了,所以他才會這麽著急。


    “李廠長,你說這事啊,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這不是我在送,我那個朋友,我也好久沒看到他了。”


    “而且吧,現在這情況,我那個朋友,興許也害怕了,萬一被抓住,再給扣上一頂走資派的帽子,那不是得不償失!”


    何雨柱說起謊來,眼皮都不眨一下。


    “額……這個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去找一下你的朋友,價格上好商量,隻要保證我們軋鋼廠最低供應就行了,最多……最多給我的迴扣,我……我……少拿一些就是了。”


    李懷德為了自己的仕途,也是拚了。


    這也不怪他。


    如果他連一個軋鋼廠都管理不好,他老丈人又哪敢把他繼續往上提。


    “這……這……不太好辦吧,要不你以紅星軋鋼廠革委會主任的名義,寫一份免責聲明,我交給我那朋友,這樣就免除了他的後顧之憂。”


    “我想這樣的話,他興許還能有辦法繼續供應我們廠裏的物資。”


    何雨柱要做好萬全之策,有李懷德這個革委會主任在,至少他不會擔心,有小人找自己麻煩了。


    李懷德想了想,不就送點物資嘛,能有什麽麻煩事,真有麻煩,自己請自己老丈人出馬,不是什麽事都解決了嗎。


    “行,沒問題,隻要你能讓你那個朋友繼續為我們供應物資,什麽都好說。”


    “其實,柱子,我知道你心裏有氣!”


    李懷德的話,讓何雨柱有點懵逼,自己能有什麽氣。


    看到何雨柱一臉不解的樣子,李懷德長歎一聲說道。


    “柱子,你這個副廠長的位子,之所以一直沒有恢複,其實是跟你媳婦一家有關係!”


    “你媳婦一家都是教師,而且還是歸國的華僑,單憑這一點,可就是萬劫不複的大罪啊!”


    李懷德小聲的對何雨柱說道。


    而何雨柱對此也並不感到驚訝,當初選擇跟冉秋葉一起時,他就想到有這個結局。


    “我也不止一次向上麵打申請,想讓你官複原職,但是沒辦法,就因為這個成分問題。”


    “所以柱子,你也別怪老哥我不幫你,實在是老哥也愛莫能助啊!”


    李懷德略顯愧疚的對何雨柱說道,而何雨柱則無所謂的站起身說道。


    “沒什麽,其實我現在過得挺好的,那邊的事,我去問問,成不成,我不知道。”


    拿著李懷德開的免死金牌,何雨柱出了辦公室。


    而接下的一件事,讓四合院再度的不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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