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迴到三食堂時,所有人都在找她。


    劉嵐更是指著秦淮茹的鼻子,說完扣她工資。


    “無所謂,劉嵐,我告訴你,要扣就趕緊扣,過了今天就沒機會了。”


    秦淮茹倒是無所謂的說道,然後很囂張的看著劉嵐。


    劉嵐當然好奇。


    這個秦寡婦,出去一趟,迴來就這麽硬氣了?


    “不瞞你說,明天老娘就調迴車間去了,而且還是一級工,你們就羨慕老娘吧。”


    秦淮茹說完,端起一盆土豆,就去水池那裏去洗了。


    對於洗東西,她可是專業的。


    “迴車間了,還轉正成一級工了,難道這個娘們兒又去找李懷德了?”


    現在整個軋鋼廠,最有權力的,無疑是這個李懷德。


    也隻有他可以幫秦寡婦這個忙。


    “呸……不要臉的賤人!”


    劉嵐啐了一口唾沫,也轉身進了庫房。


    許大茂吃了李懷德畫的大餅後,更加賣力的去辦事。


    廠子裏的那些中低層領導們可就慘了。


    越來越多的人,對許大茂不滿。


    而許大茂卻不在意,他最不滿的,就是何雨柱。


    他在想,要怎麽收拾這個傻柱。


    但是吧,這小子每天除了在廠子裏上班,就是在家陪著家人和孩子。


    也從不出去瞎晃蕩。


    唯一的不尋常,就是傻柱每隔幾天,就會消失一個晚上。


    這個晚上他會獨自溜出去,也不知道上哪去。


    許大茂也有的沒的,打聽了傻柱這大半夜,出去幹什麽。


    但是沒人知道。


    就算他忽悠秦京茹去找冉秋葉打聽,就連冉秋葉也不知道。


    ‘好小子,肯定是灣灣那邊派過來的間諜,要是被老子逮住了,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功一件。’


    想到自己抓住傻柱這個灣灣間諜,將他交給公安機關。


    自己受到嘉獎,拿著頒發的錦旗,那是多麽光彩的事時,許大茂就感到渾身都是力量。


    其實這段時間,何雨柱已經開始減少對黑市物資的供給。


    他打算,先看看情況,如果有一點風吹草動,馬上跟黑色那邊斬斷一切聯係。


    自從韓二爺離開四九城後,何雨柱跟韓二爺的那些人根本沒有聯係。


    何雨柱隻是抽空去倉庫那裏放下東西,然後就離開。


    那些人看到庫房裏有東西,就拿到黑市去販賣,沒有物資就不是去。


    每次都將錢放在倉庫裏的一個鐵箱裏。


    隻要何雨柱發現錢的數目不對,馬上就斷絕物資供應。


    不過這很多年來,還沒出現過這種情況,這是多年來的信任和默契。


    所以何雨柱不認識那貨那些人,那些人也不認識何雨柱。


    就好像上線不知道下線,下線也不知曉上線。


    一個陰雨天的晚上。


    何雨柱準備出去一趟。


    這種下雨天,外麵是不會有人的,自己出去是最安全的。


    何雨柱穿著雨衣,悄咪咪的出了四合院。


    許大茂躲在中院同樣後院的月亮門的角落,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何雨柱家。


    他已經盯了好多天了。


    因為他也不知道,這個傻柱究竟什麽時候會出門,所以隻有整晚整晚的盯著何家。


    結果何雨柱這麽多天,一直在家裏苟著,根本沒出門的意思。


    今天正好陰雨天,氣溫一下降了好多,在外麵等待的時候,居然還有點涼。


    許大茂沒辦法,隻能拿著酒瓶,時不時灌兩口,讓自己暖和暖和。


    誰知道,喝著喝著,喝上頭了,等何雨柱出門時,他已經有點醉了。


    正以為這個鬼天氣,傻柱不會出門時,何家的門卻嘎吱一聲,打開了。


    何雨柱穿著一件雨衣,戴著一個鬥笠,騎著自己的二八大杠,急急忙忙的出了四合院。


    “狗特務,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許大茂打了一個酒嗝,踉踉蹌蹌的,推著自行車也跟著出了四合院。


    何雨柱速度很快,七拐八拐的,很快就走遠了。


    許大茂騎著車在後麵緊趕慢趕的,加上喝了酒,騎車有點吃力,不過為了逮住這個‘特務’,許大茂隻能咬緊牙關,緊緊的跟著。


    何雨柱騎在前麵,他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著,但是迴頭看,又沒看到有人。


    “難道是錯覺?不可能吧!”


    何雨柱對自己的直覺一向是很自信的,他感覺有人跟蹤,那就肯定有人跟蹤。


    於是何雨柱故意慢悠悠的騎著車,讓後麵的人不會跟丟。


    然後在一個陰暗角落停下車,躲在角落,探出腦袋往外看。


    一個熟悉的身影,渾身濕透的,騎著一輛二八大杠順著來路正騎過來。


    “許大茂,他跟著我幹什麽?”


    看到來人是許大茂,何雨柱略微好奇,他大晚上還下著雨,跟著自己是幾個意思。


    ‘媽的,原來是這樣!’


    稍微一思索,何雨柱馬上明白了,許大茂跟著自己是要幹什麽。


    “狗玩意兒,老子一次次的饒過你,你一次次的想要跟老子做對,這次要你好看。”


    何雨柱躲在暗處沒出來,直到許大茂騎車超過自己,何雨柱這才出來,遠遠的跟在許大茂身後。


    許大茂騎著車,追出去一段路,卻發現,傻柱不見了,自己跟丟了。


    氣得許大茂跳下車,直接在地上跺腳。


    “狗東西……的傻柱,這次算你命大,逃過一劫,下次老子絕不……會跟丟!”


    “額……!”


    又是一個酒嗝,熏得許大茂自己都受不了。


    一陣涼風吹過,渾身濕透的許大茂,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啊切!啊切!”


    接著又是兩個噴嚏,許大茂打了一個哆嗦。


    拿出酒瓶,還剩小半瓶。


    許大茂看著剩下的酒,擰開蓋子,直接一口氣全悶了。


    隨手將空酒瓶往角落一扔,推著車子正要走,卻看到對麵,遠遠走來一個撐傘的人。


    這大雨天氣,讓喝了整整一瓶酒的許大茂,居然堅持了這麽久都沒醉躺下。


    不過人已經搖搖晃晃的了,看人也是雙重影子,離徹底醉酒,就隻差一個跟鬥了。


    看著來人,好像是個姑娘,打著一把油紙傘,在雨中款款而來。


    許大茂仔細看了看,姑娘長得還不錯,不過也沒仔細看,因為晚上光線不好,這裏又地處兩盞路燈之間。


    光線更不好。


    許大茂想仔細看清楚一點那個姑娘,而那個姑娘,卻被許大茂這一動作,給嚇住了。


    還以為自己遇到了流氓。


    許大茂確認是何姑娘後,膽子也變大了。


    如果是個男的,許大茂還怕人家搶他東西呢。


    “姑……姑娘,你……你……。”


    許大茂看到人姑娘走近了,忙伸手攔住她,想問問他,剛才有沒有看到,路上有個穿雨衣戴鬥笠的人,騎車從前麵過去。


    結果一把攔住人家姑娘,自己的舌頭倒是捋不直了。


    說話都結巴。


    半天說不出話來。


    人家姑娘門開一個人,下雨天走夜路就害怕。


    現在被一個男人攔住,而且這人渾身的酒氣,看長相。


    瘦瘦巴巴的,還留著小胡子,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掄起手裏的油紙傘,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頓猛敲。


    這油紙傘,傘柄,骨架傘杆都是實木的,結實又沉重。


    打在身上非常疼。


    許大茂連挨幾下後,也冒火了。


    夜雨天,又冷得要死,出來想抓傻柱的把柄,沒想到把柄沒抓住,人還跟丟了。


    現在還被一個女人給打了。


    許大茂越想越氣,直接一把奪過那個姑娘手裏的油紙傘,掄起來就要打她。


    緊接著後腰就被踹了一腳,許大茂直接一個踉蹌趴地上不動了。


    何雨柱看到許大茂趴地上沒反應了,還以為一腳把他踹死了。


    忙跑過去看他,一摸鼻子還有氣,甚至他的嘴巴還吧唧了一下。


    這明顯是喝醉了,趴地上睡著了。


    那個姑娘看到有人衝出來救她,也是十分感激。


    不過那個酒鬼趴地上,也把她嚇了一跳,還以為鬧出人命,忙急切詢問道。


    “那……那個……同誌,他沒事吧?!”


    何雨柱站起身,又在許大茂屁股上踢了一腳,許大茂還哼哼唧唧了兩聲,趴在濕漉漉的地上繼續睡覺。


    看到許大茂這樣,那姑娘才長舒一口氣,沒死就好。


    何雨柱自然也不用解釋了。


    “這位同誌,謝謝你的見義勇為,對了,您有單位嗎,方便留下你的名字嗎!”


    姑娘看看樣子是想感謝自己,給廠子裏寫感謝信什麽之類。


    “你都說了,我是見義勇為,所以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實在想知道,叫我一聲柱子就行了。”


    何雨柱對那姑娘說著擺擺手,又把地上的許大茂給拎起來。


    “已經很晚了,你也早點迴家,這家夥跟我一個廠的,也是喝醉了,我直接帶他迴廠裏去,你也早點迴家吧!”


    對於許大茂,這個贈棺之恩,何雨柱還是非常感謝的,雖然這個家夥是一個賤人。


    所以還是決定,將他帶迴去,免得在雨把自己凍壞了。


    何雨柱扛著許大茂,推著他的二八大杠,緩緩的離開了。


    “紅……星……軋鋼……廠!”


    姑娘看到許大茂自行車上,用紅油漆寫著的幾個字,默默的記下了。


    然後也轉身離開了。


    何雨柱扛著許大茂將他直接扛迴紅星軋鋼廠的三食堂後廚。


    看到許大茂渾身濕漉漉的,就幾把將他剝了個精光。


    順帶還把許大茂的花褲衩子,給扔進了火塘裏,一把火給燒了。


    然後將他放在椅子上,還用繩子將他給綁在椅子上。


    這才又從異空間裏,將自己的自行車給拿出來,騎著車,又出了軋鋼廠。


    他還要去倉庫,把物資都補上。


    這次何雨柱小心了很多,在城裏轉了一圈又一圈的,還停停走走的,就怕有人跟著自己。


    不過還好,三更半夜的,這大雨天的,沒人出門,倒也讓何雨柱安心不少。


    在鐵箱中,拿出一個大布袋,裏麵是滿滿一袋子錢。


    何雨柱滿意的笑了笑,這才從異空間裏,將物資拿出來,把倉庫塞得滿滿當當的。


    做完這一切,都已經是後半夜了。


    “在等一會兒,怕是都要天亮的,還是不迴去了,到食堂去湊活一晚。”


    想著還有個剝光了綁在椅子上的許大茂,何雨柱就露出壞笑來。


    “看老子怎麽收拾你,敢跟蹤老子。”


    何雨柱咬著牙,騎著車又迴到了軋鋼廠。


    迴到廚房時,許大茂還在唿唿大睡。


    何雨柱往灶裏塞了兩鏟子鋼炭進去,這個灶台是專門蒸饅頭用的,所以火是不熄的。


    何雨柱又用碳火鉤勾了勾灶台裏的火,這才拿起菜刀,哆哆哆的切起了菜。


    又切了點肉,就著灶台裏的爐火,給自己炒了兩個菜,還倒了一杯酒。


    然後就坐在許大茂對麵,一邊喝酒,一邊吃著菜,哼著小曲,看著許大茂。


    興許是肚子也餓了,許大茂被菜香味兒給驚醒了。


    “好……好香,好香啊!”


    許大茂嗅了嗅鼻子,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來。


    睜開眼,就看到何雨柱正坐在自己不遠處,喝著酒吃著菜,那香味兒就是桌子上的菜,傳來的。


    許大茂正要說話,讓何雨柱給自己也倒一杯酒,正好自己也餓了。


    正要開口時,卻發現自己被繩子給綁著。


    “傻柱,你特碼搞什麽幺蛾子,你綁老子幹什麽?”


    許大茂對著何雨柱破口大罵,這裏隻有他跟傻柱,不是他綁的自己,難道還是自己把自己給綁了?


    “許大茂,你特碼再叫一個傻柱試試,老子告訴你,老子這是在救你,你知道嗎?”


    許大茂對著地上就是一口唾沫。


    “阿tui,你會這麽高興,你會救我?說出來我怎麽不信呢!”


    許大茂可不信,何雨柱會救他,沒有揍他都是開天恩了。


    “信不信由你,好好想想,昨晚你幹什麽了!”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這樣問,不由得眼睛望向天花板,似乎在迴想什麽。


    過了好半天,許大茂像是就想起什麽了,又好像什麽都沒想起,因為他的表情非常的複雜。


    最後許大茂弱弱的問道。


    “我……昨晚調……戲了一個姑娘?!”


    何雨柱點點頭,又夾起一口菜,放進嘴裏,又喝了一口酒。


    許大茂咧著嘴,又閉著眼睛迴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麽一迴事。


    但好像自己又有點記憶不連貫,總覺得自己好像,並不能迴想起所有的事情。


    後麵的事,自己一丁點兒都不記得。


    “後……後來呢,那個……那個姑娘後來怎麽樣了?”


    許大茂非常擔心,自己真的對那個姑娘做了什麽,人家買去派出所告自己一狀。


    但是別說這個糾察主任要被擼,好不好命都沒了。


    流氓罪啊!


    這這個時候,可是死罪啊。


    何雨柱放下筷子,走到許大茂麵前,看了看許大茂襠下,癟了癟嘴,又搖搖頭。


    然後才緩緩說道。


    “要不是老子及時出現,打暈了你,你就把人家姑娘按地上了,所以老子才把你扛迴來。”


    許大茂聽完懸著的心還是沒有落下。


    “傻……不!柱子,那個姑娘有沒有說什麽,有沒有說,要去……告我?”


    看到許大茂一臉的焦急,何雨柱歎口氣,又坐迴桌前,又歎了口氣。


    看到何雨柱這樣,許大茂大唿一聲。


    “完了,完了,肯定告我去了,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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