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點檔次的飯店內,許大茂跟李懷德,正坐在一桌子美味飯菜前,似乎在聊著天。


    “我說大茂啊,你說你等了我一天,有什麽事要跟我匯報嗎?”


    李懷德看著滿桌美食,還有兜裏沉甸甸的兩個小黃魚,對許大茂說起話來,也是溫柔了許多。


    許大茂拿起酒瓶,給李懷德倒了一杯酒。


    “李副廠長,我知道,雖然你現在隻是副廠長,不過這都隻是職稱,其實整個紅星軋鋼廠,早就已經是您說了算了!”


    許大茂先拍了一個李懷德的馬屁,這讓李懷德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


    “咦……許大茂同誌,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上麵不還有楊廠長嗎,怎麽說他還是我的上司,要是讓他聽到,你可吃不完兜著走。”


    雖然這樣說,不過李懷德還是舉起酒杯,跟許大茂碰了一個杯。


    許大茂趕緊將酒杯裏的酒喝完,然後又拿起酒杯,等著李懷德也喝完手裏,然後自己給他倒酒。


    李懷德對許大茂的卑躬屈膝,很是滿意,對著他直點頭。


    許大茂也是常年跟著廠裏領導屁股後麵混的,哪能看不出這些。


    馬上開口道。


    “李副廠長,我今天要反映的事,正是廠裏糾察組小組長劉海忠的事!”


    “劉海忠?誰啊!!”


    李懷德念叨著劉海忠這個名字,他實在想不起,劉海忠是誰。


    “劉海忠,就是軋鋼廠那個七級鍛工,胖胖的那個小老頭!”


    許大茂提醒李懷德,這個劉海忠到底是誰。


    “哦……,原來是他,他的工作做得還行,也沒有出什麽紕漏啊!”


    這個劉海忠,自己雖然沒什麽太深的印象,但是這個胖老頭做糾察組長,也沒出什麽事啊!


    “李副廠長,這個劉海忠,今天可沒有來上班啊!”


    許大茂看到李懷德不入套,又繼續說道。


    “劉海忠因為涉嫌持有老莫餐廳的假餐券,還因為誣陷,而被派出所的公安給拘留了。”


    聽到這裏,李懷德也是皺起了眉頭。


    “拘留?!你的意思是,那個劉海忠,被拘留了?”


    李懷德再次詢問道,他要確認這個消息的正確性。


    “是啊,李副廠長,我們可是正規的,上萬的大工廠,如果有個被拘留過的人做糾察小組長的話,別的工廠的人,會怎麽看我們軋鋼廠。”


    許大茂義憤填膺的說道,好像這紅星軋鋼廠是他家開的一樣。


    李懷德也點點頭。


    這個許大茂說的對,軋鋼廠在整個四九城,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廠子。


    多少人都盯著呢,稍有不慎,就會被有心之人給算計了。


    ‘這個沒出息的東西,白白浪費了我對他的栽培!’


    李懷德對這個劉海忠也是怨恨無比。


    ‘你狗日的自己作死就算了,別特麽把老子帶上,老子馬上就是革委會的主任了。’


    李懷德的老丈人,現在可是四人組中的二線官員,統管整個四九城關於革委的事。


    他老丈人跟他說了,提拔他為紅星軋鋼廠革委會的主任,掌握軋鋼廠內的生殺大權。


    還告訴他,讓他這段時間小心點,不要被人抓住把柄,被連累到了,他這個紅星軋鋼廠革委會主任的差事,可就沒了。


    “行了,我知道接下來要怎麽做了,還是要感謝你啊,大茂同誌,你的覺悟很高,心裏也容不下壞分子,怎麽樣,要不要跟著我混,別的不說,給你弄一個車間革委會糾察主任,還是沒問題的。”


    聽到李懷德的許諾,許大茂激動得連忙站起身,端起酒杯,老老實實的給李懷德敬了一杯。


    “李副廠長您放心,我絕對對您忠心耿耿的,以後我許大茂,就以李副廠長您馬首是瞻。”


    說完,一口將酒杯裏的酒全喝了,因為喝得太急,嗆得他不住的咳嗽。


    李懷德看到許大茂表忠心,也是高興的哈哈大笑。


    “好,好,我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過兩天吧,我先把那個什麽劉……劉……劉海忠的事解決了,就把你提拔上來,來,喝酒。”


    何雨柱迴到四合院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冉秋葉在李沁和李嬸的幫助下,給兩個孩子洗完澡,又都哄睡後,坐在堂屋裏,跟李嬸和李沁一起吃著西瓜,看著電視。


    “李嬸,現在你家老大現在也轉正了,老二也馬上念高中了,你們的日子也越來越好了吧。”


    冉秋葉看到笑眯眯的李嬸,知道她現在很滿意自己家的生活。


    李嬸十分感激何家,沒有何雨柱的幫助,她們家也不會過上現在這樣的好日子。


    “這還不是多虧了柱子幫忙,不然單靠我打點零工,哪裏能養活兩個孩子啊!”


    李嬸一臉的感激,正要繼續說下去時,四合院外麵,傳來了一陣叫罵聲。


    四合院裏的人都跑出去看熱鬧。


    出了四合院,就看到劉海忠一身的酒氣,而且身上還散發著陣陣尿騷味兒。


    正抓著賈張氏的頭發,和她扭打在一起。


    等冉秋葉她們出去時,外麵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街坊了。


    都站在一邊看戲,沒有一個人去阻攔的。


    也是因為劉海忠身上實在太醜了,一身的尿騷味兒。


    兩人看樣子,已經扭打了一陣子了,劉海忠一頭淩亂的頭發,還有那扯破的衣服。


    可以看出來,他在這場衝突中,是吃了虧的。


    二大媽也跑出來看熱鬧,結果看到的是,自己的男人,整個老虔婆扭打在一起,而且顯然快要打不過了。


    其實並不是劉海忠打不過,而是他喝得實在太醉了。


    醉得他剛才將整整一瓶蓮花白喝完後,剛走到自己大院門口,就倒在路邊不省人事了。


    結果就在自己睡得正香時,就感覺天上下雨了,淋了他一身,而且還是熱乎乎的,帶著一股子尿騷味兒。


    因為實在是喝得太多,劉海忠根本睜不開眼睛,還以為是在做夢。


    就沒管這雨水。


    等到自己被一陣涼風吹醒,睜開眼就看到,賈張氏正躲在他身邊,用手在他身上上下摸索。


    這可把劉海忠惡心壞了。


    這要是秦淮茹來摸,自己還不會生氣。


    可是你這個老虔婆來摸老子,惡心不惡心。


    再加上自己身上濕噠噠的,還一股子尿騷味。


    劉海忠就認為,自己身上的尿,就是賈張氏尿的,所以才跟家長扭打了起來。


    但是自己喝了酒,醉的厲害,那是賈張氏的對手,差點就打不過了。


    二大媽看到劉海忠要吃虧了,忙如果幫忙。


    易中海跟閆埠貴也讓人去把劉海忠他們二人給分開。


    不過兩人都不扶起,還想要繼續撕扯。


    “好了,都消停一下,我們九十五號大院還不夠丟臉嗎,都迴院子去。”


    易中海看到其餘院子的人,也在一旁圍觀,覺得實在太過丟臉。


    自己這個大院,無疑以後成了這南鑼鼓巷的笑話。


    劉海忠這時清醒過來。


    兩人在院子外扭打,確實有點不成體統。


    於是跟著一大爺他們迴了四合院。


    “易中海,今晚這事,必須開全院大會,這老虔婆跟棒梗,老子今天一定要趕出院子去,留著就是禍害。”


    想到棒梗去自己家裏偷餐券,害得自己遭了牢獄之災。


    每每想到這裏,他就怒火中燒的。


    就算今天不能把老虔婆跟棒梗,也要讓賈家付出代價。


    “老婆子,迴家燒點熱水,我先洗個澡。”


    二大爺吩咐二大媽,讓她迴去給自己燒水。


    許大茂這時也在人群中,看到劉海忠跟賈張氏狼狽的樣子,他捂嘴偷笑。


    其實劉海忠身上的尿,是他許大茂尿的。


    他跟李懷德吃完飯,也就各自迴來了。


    多喝了幾杯馬尿的,看到已經快到自己四合院時,就準備先去公廁撒個尿。


    結果遠遠看到,自己大院門口的路邊,躺著一個人。


    許大茂好奇的走過去,發現是醉倒的劉海忠。


    “狗東西的,要不是你,老子前天也不會被公安抓起來,老子踢死你!”


    說完,許大茂對著躺在地上劉海忠的屁股就是兩腳。


    踢完覺得不過癮,正好自己又尿急。


    “嘿嘿!正好老子給你醒醒酒,給你一個熱水澡。”


    說完,許大茂解開褲子,對著劉海忠就撒了一泡味道濃烈的尿。


    把劉海忠從頭到腳給淋了一遍。


    尿完後,許大茂還打了一個寒顫,渾身都抖了一下。


    “爽啊!”


    一陣哆嗦後,許大茂拉上褲子,看了看渾身濕透的劉海忠,許大茂捏住了鼻子。


    這大熱天,渾身的尿味兒著實把許大茂也給惡心到了一把。


    這個時候,遠處傳來說話聲,不過聽著挺熟悉。


    “奶奶,那個劉海忠真可惡,居然吃我們的霸王餐!”


    “這個挨天殺的,等我迴了四合院,再找他算賬,我賈張氏的霸王餐也敢吃,老娘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這不是賈家婆孫迴來了嗎。


    “我要趕快躲起來,免得節外生枝。”


    許大茂看到賈張氏她們來了,馬上就往一旁的黑暗角落跑去,然後藏了起來。


    賈張氏兩婆孫罵罵咧咧的往四合院走來。


    因為路燈很昏暗,根本沒發現路邊還躺著人。


    差點把棒梗給跘個狗吃屎。


    “媽的,誰大晚上躺路上。”


    看到自己乖孫差點摔倒,又看到路邊躺著一個人,賈張氏一把拉起棒梗,對著躺在地上嗯劉海忠就破口大罵。


    當然,這個時候,賈張氏並不知道,地上躺著的,正是她剛才嘴裏咒罵的劉海忠。


    棒梗也因為差點摔倒,而怒火中燒。


    轉身就要去踢地上的劉海忠,卻聞到一股難聞的尿騷味兒。


    “奶奶,好臭啊,這人身上全是尿!”


    棒梗後退兩步,對一旁的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也聞到了那難聞的味道,不過借助門口的白熾燈,那昏暗的燈光,也看清楚了,地上躺著的是誰。


    “這不是劉海忠這個狗東西嗎,怎麽倒在大院門口?”


    賈張氏嘟囔著湊過去看清楚後,果然是劉海忠那個混蛋。


    “奶奶,他實在太臭了,我迴家去了。”


    棒梗受不了那個臭味,直接跑了,留下賈張氏一人在那裏。


    賈張氏也受不了那尿騷味兒,剛要走,一陣涼風吹來。


    渾身濕透的劉海忠,被這陣涼風一吹,打了一個冷顫,翻了個身繼續睡。


    這位讓原本趴著的劉海忠,現在變成了正麵躺著,而他的口袋,也亮了出來。


    正在離開的賈張氏,看到劉海忠的衣服口袋,心裏也動起了貪念。


    “劉海忠,你這個狗東西,居然吃了老娘請客的飯菜,那老娘就從你身上拿走飯錢,這樣我們也算兩不相欠了。”


    說完,賈張氏蹲下身體,就去翻找劉海忠藏在衣服裏的錢。


    不過劉海忠一身的尿味兒,還是讓賈張氏有點受不了。


    就在賈張氏摸索的時候,又是一陣涼風襲來。


    ‘啊糗!!’


    劉海忠打了一個噴嚏,也被那種涼風給冷醒了。


    醒來就看到賈張氏長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嚇得一聲大喊。


    “老虔婆,你要幹什麽,你……居然偷我的錢!!”


    劉海忠看到賈張氏手裏那幾張濕漉漉,帶走尿騷味兒的錢後,他才明白,賈張氏偷他的錢。


    而且自己一身的尿騷味,也讓劉海忠差點沒吐出來。


    “老虔婆,你特娘的還是人嗎,居然在老子身上撒尿!”


    想到這裏,劉海忠對賈張氏的不滿,也更盛了,氣得對著她就是一個耳光,打在賈張氏的臉上。


    賈張氏哪裏是白挨揍的主,也一把薅住劉海忠的頭發,跟他扭打在了一起。


    這才有了先前附近大院的街坊抖出來圍觀吃瓜。


    秦淮茹看到一臉無所謂嗯賈張氏,還有怒火中燒的劉海忠。


    心中也是一片哀怨。


    她知道,劉海忠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這個惹事精,秦淮茹決定,讓她滾出賈家,滾出四合院。


    許大茂也跑到何雨柱家。


    “柱子!柱子!在家嗎?”


    李嬸看到許大茂來了,也沒什麽好臉色。


    李沁也在何家。


    但是許大茂進屋第一眼,就盯著李沁看,這讓李嬸非常不爽。


    ‘這個色中餓鬼,又把柱子打到李沁身上了,狗東西。’


    “許大茂,柱子還沒迴來,我們都是女人,你跑進來幹什麽,趕快出去,不然我喊非禮了!”


    李嬸可也是十分潑辣的,那會慣著許大茂,直接趕他走。


    許大茂沒辦法,罵又罵不過,打人他又不敢,敢在何家鬧事,傻柱迴來絕對收拾自己。


    又看了一眼李沁,許大茂這才戀戀不舍的出了何家。


    剛出門,就碰到秦京茹從後院出來。


    “大茂,你跑柱子哥家幹什麽,迴家端凳子,等會兒要開全院大會,劉家跟賈張氏,又起衝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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