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孫女?”


    何雨柱有點驚訝,這才一晚,怎麽就要認幹孫女了。


    驚訝的不止何雨柱,李沁同樣也是驚訝無比。


    很顯然,她也不知道,聾老太要收她做幹孫女這事。


    何雨柱也看到了李沁的驚訝,於是對聾老太說道。


    “好啊,這樣李沁照顧起你來,就更沒人說什麽閑話了,我支持。”


    不過李沁卻想出言說點什麽。


    不過被聾老太阻止了。


    “李沁,你聽我說,我老太太沒別的本事,但是老人還是不會錯的。”


    “你這人啊,性子倔,什麽事都要想靠自己。”


    “如果換做豐衣足食的時候,這倒沒什麽問題,不過……!”


    聾老太頓了頓,現在的她,連續說話都有點累了。


    李沁看到她這樣,忙要去幫她拍拍後背,卻被聾老太阻止了。


    “現在誰的日子都不好過,現在你們娘倆你也無依無靠,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所以我認你做了幹孫女,你也就是這四合院裏的人了,我相信,還沒人敢把你趕出去。”


    聾老太可深知這四合院裏,某些人的尿性。


    李沁搬來四合院,有的人肯定坐不住,準會搞事情。


    何雨柱又忙,不可能一直護著她們娘倆,老虎還有打盹兒的時候。


    現在老太太出麵,四合院裏的人自然不敢造次。


    何雨柱想明白這一切,那是舉雙手讚成的。


    何雨柱小聲的跟李沁說明白這些後,李沁也是一臉感激的跟聾老太道謝。


    李沁成為聾老太幹孫女這事,很快就在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大院傳來了。


    不少鄰居還不知道,這個李沁是誰,有人提醒,就算是昨晚何雨柱帶迴來的那個女人,就叫李沁。


    原本還有些人,想著要把李沁趕出四合院,比如賈家的秦淮茹跟賈張氏。


    昨晚易中海在廠子裏加班,很晚才迴來,自然沒見過李沁。


    不過聽鄰居們說,院裏醒來的那個女的,長得很漂亮,還年輕。


    聽到這裏,易中海也想看看這個新來的女人,到底長啥樣。


    一打聽,人家現在住在聾老太家裏,還成了聾老太的幹孫女。


    一臉失望的易中海,也隻能望洋興歎了。


    同樣失望的,還有許大茂。


    原本還想勾搭一下那個新來的美女,但是現在住老聾子家裏,這就不好辦了。


    自己可沒有膽量去挑戰那個老不死的。


    “大茂,你怎麽了,怎麽一臉的不高興!”


    秦京茹看到許大茂一臉的不高興,也是好奇詢問道。


    許大茂看了看一臉憨憨的秦京茹,也是哀歎一聲。


    ‘尼瑪,老子媳婦怎麽不是那個什麽李沁,而是秦京茹這個憨憨!’


    雖然心裏有嫌棄,但是他許大茂也不敢再有什麽過激的行為。


    自己跟秦京茹已經破鏡重圓了,如果自己再跟她有什麽不愉快。


    比如被她知道自己又出去沾花惹草的,她秦京茹肯定不會再原諒自己。


    自己可是個絕戶,秦京茹都願意跟著自己,就算心裏有不甘,但是現在也隻有打貓的心,卻不敢有打貓的膽。


    “沒什麽,隻是明天又要下鄉去放電影,這次要去兩三天,想到好幾天看不到你,心情自然就不好了。”


    許大茂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不過卻聽的秦京茹眼淚汪汪的,那感動的簡直稀裏嘩啦的。


    “大茂,我就知道,我選擇你是正確的,這次等你迴來了,我們跟一大媽一樣,去收養一個孩子,以後也不怕沒人養老了。”


    秦京茹已經考慮好久了。


    自己跟許大茂,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總不能就這樣就兩人孤獨終老,以後死了,墳頭連個磕頭的都沒有。


    “收養一個孩子,這倒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們去那裏收養孩子,收養一個知根知底的好一些。”


    許大茂聽了秦京茹的話,也對收養一個孩子這想法,有了一些念頭。


    “這些事,等我出差迴來了再說,去買些鹵豬頭肉迴來,我想喝兩杯。”


    許大茂心裏煩躁,讓秦京茹出去買點菜迴來下酒。


    就這樣,一晃又是一個星期。


    李沁在四合院,也算安頓下來了,除了每天照顧聾老太,她還趁何雨柱上班去了,幫著何雨柱收拾屋子,洗洗衣服什麽的。


    而且何雨柱在家時,李沁基本不會單獨過來找何雨柱,就算來找他,也是站在門口,絕不進屋。


    李沁沒事時,還會糊火柴盒,這樣每個月,也有十來塊的額外收入。


    安頓好李沁後,這報複劉海忠的計劃,也就提上日程了。


    這個劉海忠,自從知道了賈家婆孫居然去了老莫餐廳後。


    搞得劉海忠,對那個老莫餐廳,也是念念念不忘的。


    院裏人不止一次聽到劉海忠說,自己有機會,一定會去老莫餐廳一趟,不然對不起他糾察小組長的身份。


    “想去老莫餐廳!行,老子滿足你。”


    何雨柱將唯一一張老莫餐廳的餐券,摸出來用手指彈了彈,狠狠的說道。


    轉頭就出了門,去了潘家園子,整個四九城最大的古玩交易市場。


    這個潘家園子,民初時就有了,以前就是宮裏的侍衛,宮女,太監等,從宮裏偷了東西,都拿到這裏來賣。


    大清亡了後,不少宮裏的古董被偷出來,這潘家園子,也就熱鬧了起來。


    後來成了古玩市場。


    雖然現在這裏已經被取締,但是並不表示,做這行的,就消失了。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好多靠這個過活的人,都在暗地裏活動。


    自從在婁家收了不少古董,何雨柱也經人介紹,認識了幾個在潘家園子做買賣的人。


    今天他就要去找,專做贗品的一個牛人,隻要經過他的手做出來的贗品,哪怕真人過來,都怕是分不清真假。


    一個獨家小院裏,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正坐在院子裏的樹蔭下乘涼。


    突然就聽到院門口傳來敲門聲,還有接踵而至的喊話聲。


    “賈亦真賈師傅在不在,賈師傅在不在家。”


    何雨柱提溜著兩網兜的禮品,站在校園外大聲吼著。


    ‘嘎吱’


    院門打開了,一個瘦巴老頭,穿著一件汗衫,搖著一個蒲扇走了出來。


    “小猴子,你吵吵什麽,天都黑了,你不迴家吃飯啊!”


    兩人認識一年多了,關係也是非常不錯的。


    這賈亦真現在也混不了幾碗飯錢,還得虧柱子經常接濟他,他這一家子,才沒餓死。


    “賈師傅,還以為你不在家呢,不然這些禮物,我還得拿迴去,麻煩!”


    何雨柱嬉皮笑臉的對賈亦真說道。


    賈亦真對他招招手。


    “進來吧,臭小子!”


    進了屋,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跑出來。


    “柱子哥,你來了,我給你倒水去。”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拿著一個鞋底,也走出屋子,看到何雨柱,也是笑著跟他打著招唿。


    “柱子,你來了,快來坐。”


    “哎……,文師娘,今天來看看你們,順便找賈師傅幫個忙,來,把東西先拿進去。”


    說完,何雨柱將兩大網兜的禮品遞過去。


    有糕點,有米麵,也有糖果和罐頭。


    文師娘不好意思的接過東西。


    “柱子,每個月你都給我們送糧食過來,這一年多以來,多虧了有你在,師娘都不知道怎麽感謝你了!”


    說著說著,文師娘還落淚了。


    賈亦真這時沒好氣的說道。


    “你個老娘們兒,哭什麽哭,快把東西拿進去,敗家娘們兒。”


    賈亦真的閨女,這時端著一杯水,走了出來。


    “柱子哥,來喝水,這次給我帶大白兔奶糖沒有?”


    何雨柱接過水,但是沒有迴話,隻是笑眯眯的看著她。


    “柱子哥,你不會又忘了吧,上次就忘了帶,這次又忘了,我不理你了,哼……!!”


    “小翠,等等,柱子哥逗你玩的,怎麽會沒給你帶呢,來……!”


    何雨柱看到小翠生氣了,忙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塞到小翠的手裏。


    小翠看到兜裏塞得滿滿的奶糖,馬上走破涕為笑,剝了一個糖果,塞到何雨柱嘴裏,然後樂嗬嗬的跑了。


    “柱子,來,坐下聊,這次來找我,應該不是隻來送東西過來吧,說吧,有什麽事要我幫忙。”


    賈亦真等何雨柱坐下後,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何雨柱掏出那張老莫餐廳的餐券,放在桌上。


    “賈師傅,幫個忙,幫我弄幾張這種劵的贗品。”


    賈亦真接過餐券看了看。


    “老莫餐廳的劵啊,你這是真品,你要贗品幹什麽。”


    賈亦真不明白,何雨柱有真劵,為什麽還要假的。


    何雨柱將自己跟劉海忠的恩怨,簡單的說了一下,賈亦真也是點點頭。


    “行,明天來拿吧,除了編號,其它的都跟真的無異。”


    幾張餐券而已,對賈亦真來說,真的是灑灑水就能搞定的事。


    “那就麻煩了,明天晚上我來拿,到時我買點菜,我們爺倆好好喝幾杯。”


    第二天晚上,何雨柱順利拿到了贗品餐券,接下來,就是怎麽送到劉海忠手裏了。


    直接拿給他,這不就是找死嗎。


    被查出來,這假劵的來曆,自己分分鍾被逮進去。


    ‘要怎麽讓劉海忠順利拿到餐券,又不會讓他知道這是誰給的,有點麻煩啊!’


    何雨柱一時也沒好辦法,不過先迴去再說吧!


    騎著車迴了四合院,剛到四合院門口,就碰到劉海忠兩口子,應該是剛出門遛完彎,正要迴四合院。


    “你倒是走快一點,明天我還要去開會呢,今天要早點睡覺!”


    劉海忠不耐煩的對二大媽說道。


    “行了行了,就你是大忙人,芝麻大一個官,破事還多。”


    二大媽也是嘴裏嘟嘟囔囔的。


    “婦道人家懂什麽,我這是提升自己,人要在不斷學習中進步才行。”


    劉海忠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四合院。


    二大媽也隻敢嘟嘟囔囔的跟著,一起迴了四合院。


    “開會?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好借用這個機會收拾你。”


    何雨柱站在不遠處,聽到了劉海忠明天要去開會,這不是絕佳的機會。


    想到這裏,何雨柱推著車,樂嗬嗬的迴了四合院。


    進了屋,就四處找東西。


    把整個屋子翻完,終於在衣櫃裏,找到一塊紅布。


    何雨柱扯下一截,掏出找賈亦真師傅做的,幾張贗品的老莫餐廳的餐券。


    又拿出幾塊錢放一起,然後用哪截紅布包好,還用線給纏牢實,免得到時散咯。


    之所以用紅布包,是為了讓它更顯眼,不然劉海忠看不見。


    做好這一切,何雨柱洗漱一番,天氣熱,他沒到床上睡,而在堂屋的涼椅上躺著,手裏搖著蒲扇,一旁放著收音機。


    “真熱啊,不知道秋葉她們熱不熱,改天去看看,有沒有電風扇賣,不然這夏天可怎麽過。”


    其實這個時代,國內也是有生產電風扇的,隻不過這電風扇的產能嚴重跟不上。


    粵地就有一家專門生產電風扇的,生的的電風扇名為鑽石牌,妥妥的牛逼國產貨,用個二三十年,一點毛病都不會有。


    隻不過這風扇,連南方都還沒有鋪滿,至於北方嘛。


    除了一些重要單位每年會有一點特供外,市麵上基本沒有賣的。


    “哎……老子要是個手工牛人,老子就特碼自己攢個電風扇出來了。”


    略有不甘的何雨柱,躺在涼椅上,搖著蒲扇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雞剛叫,何雨柱就起了床。


    趁著院裏人都還沒起床,何雨柱就打開門,假裝在自己門口鍛煉身體。


    四九城亮得早,現在天熱,天色已經蒙蒙亮,也有部分鄰居家,也有人影晃動。


    何雨柱伸著脖子往後院看,發現劉海忠家的電燈也亮了起來,看樣子是起床了。


    不一會兒,劉海忠裝模作樣的夾著一個公文包出門了。


    這個老貨也學別的領導,弄了一個公文包,給自己充裝門麵。


    何雨柱看到劉海忠出了門,他也推著自行車,跟著出門去了。


    遠遠的跟著劉海忠,看到要往哪裏去,然後何雨柱才好提前跑到劉海忠前麵,然後扔下那個紅布包。


    跟了一段路後,來到隻有一個岔道,前麵又隻有一條大路的地方。


    何雨看了看前麵,終於知道劉海忠這是要去哪裏了。


    何雨柱馬上騎著自行車,從岔道繞進去,在前麵岔道又出來,就來到了劉海忠前麵。


    何雨柱掏出紅布包,將錢抽了一點出來,然後扔在路上,就騎著車,走躲進岔道。


    劉海忠樂嗬嗬的夾著公文包,在路上走著。


    因為時間太早,路上幾乎沒有什麽行人,就劉海忠在那走著。


    “咦,誰丟的紅布包,真是沒有公德心。”


    就還沒看到前麵的紅布包,嘴裏還罵了一句,然後就抬腿準備跨過去。


    腿抬到半空中,劉海忠的眼睛還是好奇的又望了一眼那個紅布包。


    劉海忠馬上停住腳步,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人後,馬上蹲下將那個紅布包撿了起來。


    打開布包一看。


    有錢,還有幾張券。


    仔細一看。


    “媽呀,這不是老莫餐廳的券嗎!”


    劉海忠數了數,一共三張。


    ‘媽的,太好了,老子也能去老莫餐廳了,今天運氣真特麽好。’


    劉海忠心裏甜滋滋的,揣好那個紅布包,繼續往前走去。


    何雨柱看到劉海忠收好劵後,他也樂嗬嗬的往迴走去,他還要上班呢。


    就這樣,劉海忠這個貨,也徹底掉進何雨柱的圈套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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