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內幕消息的許大茂,在接下來的時間,沒事就往自己父母那裏跑,每次去都隻做一件事。


    那就是打聽有關婁家的事情。


    他要盡快的上位,然後報複所有人。


    婁家,傻柱,楊廠長,劉海忠,還有那個畢姓領導,全都是他報複的對象。


    而第一個,就是這個婁家。


    劉海忠也因為‘撿到’李懷德弄丟的小黃魚,所以再次得到重用,成了檢查組的小組長。


    現在在軋鋼廠裏是耀武揚威的,關鍵是別人都不敢惹他,哪怕那些車間的工段長之類的,都忍氣吞聲的。


    這讓劉海忠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天晚上正在家裏喝著小酒,吃著炒雞蛋的劉海忠家裏,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二大爺,正喝著呢,我正好有事找你!”


    許大茂拿著酒瓶,還有一個油紙包,走進了二大爺的家門。


    劉海忠看到許大茂來了,有點不開心。


    ‘老子還沒同意,你就進來了,真當我這個檢查組長是擺設嗎!’


    劉海忠正要批評許大茂,倒是許大茂先開口了。


    “二大爺,我這裏有個大富貴,不知道你要不要?”


    一聽有大富貴,劉海忠馬上邀請許大茂坐下。


    “大茂來了啊,快請坐,來就來嘛,還帶什麽東西來,你二大爺家,又不是沒有酒菜。”


    許大茂笑嘻嘻的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酒菜。


    內心卻把劉海忠給罵了一遍。


    ‘狗東西,你是什麽東西,老子還能不知道嗎,竹竿打蛇順杆爬的東西,還在這裏給老子裝蒜。’


    劉海忠又拿出一個酒杯,給許大茂倒了一杯酒,然後問道。


    “大茂啊,剛才你說,有什麽大富貴要說,都是什麽事啊,我們邊吃邊聊。”


    說完,劉海忠又叫二大媽再炒幾個雞蛋。


    “二大爺,你知道婁振華嗎?”


    許大茂擰開瓶蓋,給劉海忠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滿上一杯,這才緩緩問道。


    “婁正華……?”


    劉海忠念叨著這個名字,似乎在迴想著什麽。


    “婁振華?婁振華!他不是我們紅星軋鋼廠的董事長嗎!”


    “你怎麽突然問起他來了。”


    劉海忠終於想起了婁振華是誰了。


    許大茂點點頭,然後接著說道。


    “二大爺你知不知道,現在全國都在成立革委會,專門查……!”


    許大茂在二大爺耳邊嘰咕嘰咕的說著。


    二大爺聽得眼睛都在放光。


    片刻後,許大茂曲曲完後,又對二大爺說道。


    “這個婁家可是四九城最大的資本家,要是我們把他扳倒了,你想想,我們還會是現在這個身份嗎,還不得上天啊。”


    劉海忠也是一臉的憧憬。


    現在自己隻是一個小組長,都可以在軋鋼廠裏橫著走了。


    要是把婁家扳倒,自己還不得整個主任什麽的,但是別說車間主任門了,就連廠長都不用給麵子了。


    “但是……我們對婁家不了解啊,就算知道又能怎麽樣。”


    劉海忠從剛才的興奮中恢複過來,說出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那個婁振華他們確實認識,但是婁振華不認識他們啊。


    劉海忠就連婁振華住哪裏都不知道。


    許大茂笑了笑說道。


    “這有什麽難的,我媽以前可是婁家的傭人,對婁家那是了如指掌,隻要有我的情報,不怕扳不倒婁家。”


    “我媽說了,婁家的房子,一共是三層小洋樓,一樓是客廳,飯廳和廚房,書房等。”


    “二樓是主人家們住的地方,而三樓則是婁家用來存放值錢家當的地方,不過聽我媽說,三樓是禁地,還上了鎖的,沒有允許,是上去不了的。”


    許母可以說把婁家的底,都給許大茂交代清楚了,所以許大茂才信誓旦旦的說,可以扳倒賈家。


    二大爺家門外,劉光福正在偷聽。


    然後飛快的跑出後院,跑到了何家。


    何雨柱正在熬粥,今晚妹妹何雨水要迴來,說有事要跟自己說,還說想喝粥。


    做哥哥的,下班迴來就馬上開始做飯。


    按時間算,何雨水高三也快畢業了,原劇裏,何雨水就是還沒畢業,就被紡織廠挑選去上的班。


    今天迴來,應該就是說這個事。


    前一世何雨水很早就嫁人了,好像就是高中畢業參加工作後不久,就跟小劉片警結了婚。


    不知道這一世,還會不會是同樣的劇情。


    “柱子叔,柱子叔,不好了,不好了。”


    劉光福跌跌撞撞的跑進何家,慌慌張張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光福,什麽事著急忙慌的,慢慢說。”


    何雨柱一把扶住跌撞進屋的劉光福,讓他慢慢說。


    “我爸劉海忠跟許大茂,正在家裏商量著,要扳倒婁……婁什麽華來著。”


    劉光福躲在門外,沒怎麽聽清楚,隻知道叫婁什麽華的。


    “婁振華!”


    何雨柱補充了一句。


    劉光福忙點頭說道。


    “對對,就叫婁正華,還是你們軋鋼廠的什麽董事長。”


    何雨柱有點好奇了。


    前一世許大茂正婁家,一開始報複婁小娥跟他離婚,二來是想借機上位,謀個一官半職什麽的。


    但是這一世,他許大茂和婁家沒有交集啊,怎麽還會發生這種事。


    何雨柱哪裏知道,這許大茂他媽,是婁家的傭人,跟婁母譚令柔還是閨蜜。


    “許大茂的媽,以前是婁家的傭人,這些所有的消息,都是許大茂說出來的。”


    何雨柱頓時醒悟。


    ‘原來如此,想不到許家還有這個奇遇,不行,我得去婁家一趟。’


    何雨柱打定主意,拍了拍劉光福的肩膀說道。


    “光福,謝謝你,你的這個情,柱子叔記下了,以後有什麽需要,來找柱子叔就行了。”


    劉光福點點頭。


    “柱子叔,我先迴去了,不然待會兒劉海忠就要懷疑我了,我走了柱子叔。”


    劉光福永遠記得,那晚,他跟二哥劉光天來到何家,是柱子叔給他們飯吃,還給他們指出一條明路。


    他劉光福雖然不是啥大好人,但是這一飯之恩,他永遠都記得。


    劉光福剛走,何雨水就推著自行車迴來了。


    “哥,你真的在熬粥啊,你對我真好!”


    還不等何雨水繼續說,何雨柱就對她說道。


    “雨水,哥出去一趟,菜都炒好了,待會兒你熱一熱自己先吃。”


    說完,推著自行車就要出門。


    “哥,你去哪裏,天都黑了。”


    何雨水在後麵喊,但是何雨柱已經飛快的出了四合院。


    何雨柱一路飛馳,不多時就來到了婁家。


    ‘叮咚叮咚……。’


    何雨柱按著門鈴。


    ‘咣當’


    婁家大門被打開,開門的正是婁小娥。


    “柱子哥,這麽晚了你來幹啥,我們都吃過晚飯了!”


    婁小娥跟何雨柱開著玩笑。


    何雨柱可沒心情跟她開玩笑,這都什麽時候了。


    “小娥,你爸媽他們在家嗎,我有急事找他們。”


    何雨柱一邊往屋裏走,一邊詢問婁小娥。


    “在,都在家裏沒出門,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家附近,老是有陌生人在監視我們家。”


    婁小娥說到這裏時,臉色都是慘白色的。


    婁父婁母正在家裏喝咖啡,這玩意兒可是稀罕物,至少普通人家裏,肯定是弄不到這玩意兒的。


    “柱子!你怎麽來了,快開坐,令柔,去給柱子衝一杯咖啡!”


    婁父一邊招唿何雨柱,一邊吩咐婁母去衝咖啡。


    “譚姨,不用麻煩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說。”


    何雨柱直接坐到兩人身邊。


    “譚姨,你們家以前是不是有個傭人,他的兒子姓許,以前還準備跟小娥相親來著。”


    婁母點點頭。


    “是的,而且還是我的閨蜜,我們關係很好的!”


    何雨柱也是點點頭。


    “這就對上了,婁叔,那個許大茂你應該記得吧,就是那個小絕戶,要跟小娥相親那個!”


    “後來被你叫人帶著去醫院檢查,是絕戶那個!”


    婁振華想了想,還真有這迴事,於是點點頭。


    “現在這個許大茂,準備要告發你們家,要在整個院裏另一個人商量著,怎麽對付你們家。”


    聽到何雨柱的話,婁家人都大驚。


    不過對何雨柱的話,婁家人並不懷疑,因為這段時間,他們家附近,多了不少陌生人。


    “柱子,你說的這事,其實我們早已經察覺了,隻不過現在家裏還有不少的文玩古董,這些可都是國寶啊,我們要是不收藏好,肯定會被破壞的。”


    婁父心疼的說道。


    何雨柱想了想問道。


    “婁叔,你們怎麽不把那些東西都轉移了,實在不行,賣了也行啊,現在留著就是禍患啊!”


    何雨柱都快氣笑了,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還留在家裏,真怕死得不夠快啊!


    婁家人這時都長歎一聲。


    “柱子,你是不知道,現在這些東西就是燙手山芋,就算送人都沒人要,實在不行,我隻有一把火,將它們都燒了。”


    何雨柱這時眼睛突然一轉。


    自己不是有異空間嗎,那麽大的地方,還放不下一點文玩古董什麽的。


    “婁叔,要不帶我去看看吧,或許我有辦法將它們轉移出去。”


    婁家人都驚訝的看著何雨柱,心想你一個廚子,能有什麽辦法。


    不過現在也隻有死馬當作活馬醫,帶他去看看也行,萬一他真的有辦法呢。


    “行吧,柱子,你跟我來,東西都在三樓。”


    說著,婁父帶著何雨柱就往三樓走去。


    二樓到三樓,有一個鐵柵欄,將通往三樓的樓梯口給牢牢鎖住了。


    鐵柵欄上還掛著一把大鐵鎖。


    婁父掏出鑰匙,將鐵鎖打開,帶著何雨柱去了三樓。


    三樓就一個房間。


    與其說是房間,說是庫房更貼切。


    空間非常大,而牆上十幾個籃球大小的窗戶,整齊排列著,看來是用來通風的。


    這麽點大的窗戶上,還焊接著粗粗鋼條,想通過窗戶進來,是肯定不可能的。


    房間裏有很多木架子,架子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古董。


    有字畫,有瓷器也有青銅器。


    何雨柱甚至還在一個絲綢墊上,還看到一道金黃色的聖旨,不過是哪一朝皇帝頒布的,就不知道了。


    “柱子,看吧,都在這裏了。”


    婁父指著房間裏的那些古董,略顯得意的說道。


    這些東西,可是他費盡心思才搞到收藏起來的。


    如果能給它們找一個好歸宿,那是最好不過的。


    何雨柱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多的古董,再說了,他也不懂這些。


    不過能被婁振華收藏的,肯定也不會差,比如牆上掛的那幅名為《蘭亭序》的字畫,看起來就很不錯。


    何雨柱當然不知道什麽蘭亭序,他隻知道,這字寫得很漂亮。


    “柱子,怎麽樣,有辦法弄走嗎,最好能找個能保住它們的人,這些東西,每一件都是無價之寶啊!”


    何雨柱點點頭。


    開玩笑,就這個好東西,要收走還不是一支煙的時間啊!


    “沒問題,給我一點時間就行了,這樣吧婁叔。”


    何雨柱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


    “你們一家人現在出門去溜達一會兒。”


    婁父他們好奇。


    為什麽要他們出去溜達一下。


    “柱子,現在到處都是監視的人,我們出去了,就會被跟蹤的。”


    婁母不解的說道。


    “譚姨,你們不出去,不把那些盯梢的人支走,我又怎麽把這些東西都弄走呢。”


    聽了何雨柱的話,婁家人這才恍然大悟。


    “對對對,還是柱子想的周全,我們出去溜達。”


    剛要出門,婁父又停住腳步說道。


    “我們要出去多久,什麽時候迴來。”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


    “盡量久一點吧,至少一個小時!”


    何雨柱收走這些東西,總共可能也就幾分鍾,之所以說要一個小時以上,是他不想婁家起疑心。


    畢竟這麽多東西,轉移總要花點時間吧。


    婁家人出去了,何雨柱一個人在婁家忙碌,隻幾分鍾,就把所有東西都收進了異空間。


    還抽空在婁家給自己做了頓晚飯吃。


    直到婁家人迴來,何雨柱還在獨自小酌。


    “怎麽樣,柱子,你叫的人來了嗎?我們是不是迴來早了。”


    婁父還以為何雨柱還在等人,結果何雨柱卻說,東西已經全部安全的運走了。


    婁父不信,還親自跑上樓去看了看,果真所有東西都沒了。


    一顆大石頭終於落下,婁父也高興,下了樓,非要跟何雨柱喝幾杯。


    臨了何雨柱要走了,何雨柱掏出一個袋子,放在婁父手裏。


    “婁叔,你們還是要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裏有點錢,你們拿著,雖然不多,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至於那些東西,我替你們保管著,如果你們不迴來,就當我買下了吧!”


    婁父搖搖頭。


    “錢我們是不會要的,那些東西就當送給你了,好好保護它們,隻是不知道這一走,還能不能迴來了!”


    何雨柱衝婁家人揮揮手?


    “你們還是盡快離開吧,這裏已經不能待了,盡早去香島吧。”


    何雨柱剛要走,婁父叫住他,將一個房本塞到他的手裏。


    “柱子,這是這個房子的房本,你拿著,如果我們不能迴來了,這房子就送給你了!”


    “還有這些老莫餐廳的餐券,你也拿去吧,我們看來是用不著了。”


    婁父還遞上幾張老莫餐廳的餐券。


    就這樣,何雨柱得到上百件價值連城的古董,還有一棟三層的小洋樓。


    不過沒人知道,這裏所有的東西,都進了何雨柱的異空間裏,反正他離開時,是兩手空空。


    那些監視的人也沒起疑心。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


    本以為相安無事了,直到婁小娥找到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大院,何雨柱才知道,婁家還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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