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年的冉父冉母的日子,更難過了。


    不止冉父冉母,大部分的知識分子,都多多少少的被波及了。


    冉父冉母已經徹底的停了課了,現在在家待著。


    冉秋葉迴去看過幾次,冉母還好一點,織織毛衣,做做飯什麽的,時間倒是好打發。


    冉父就無聊了,除了平時看看報紙外,就沒有其它愛好了。


    但是一份報紙又能看多久,翻來覆去的就那些內容,頂多半個小時就能看個遍。


    剩下的時間就是發呆。


    冉秋葉看到二老這樣,心裏也是心疼無比,迴家就給何雨柱說了。


    “要不,我們把電視機給爸媽他們送過去,反正我們白天都要上班,沒時間看。”


    何雨柱決定將電視機搬到冉家去,這也得到了冉秋葉的支持。


    “不過爸媽他們,長得是兩個小的,而且他們這樣的狀態,我也放心不下,真怕他們抑鬱了。”


    冉秋葉擔心的可不止兩老無聊,而且擔心他們的心理防線。


    “那你的意思是……?!”


    何雨柱摟著冉秋葉的肩膀問道。


    冉秋葉小聲的在何雨柱耳邊說道。


    “我想帶著兩個小的,迴娘家住一段時間,等我父母情緒好一點了,我再帶著孩子們迴來,我想好好陪陪爸媽他們。”


    冉秋葉的決定,何雨柱自然不太願意的。


    不過看到冉秋葉祈求一般的眼神,何雨柱隻能點點頭。


    “好吧,你帶孩子迴去住一段時間也是好事,好好陪陪爸媽他們。”


    “家裏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還有這個家的,準備什麽時候迴去?”


    雖然不舍,但是何雨柱還是同意冉秋葉帶孩子迴娘家住。


    “明天吧,反正明天是周末!”


    何雨柱這時壞笑著一把摟住冉秋葉的小腰,然後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麽。


    接著迎來的就是冉秋葉的一拳,大罵他不要臉。


    何雨柱可不管這些,一個公主抱,將冉秋葉抱起來,就往屋裏走去。


    這一別,又不知道多久才能睡一個被窩了。


    雖然自己能經常去看她們娘幾個,但是娘家去,兩口子不能睡一屋,這可是風俗。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大包小包的,載著電視機,背著何葉,推著車出了四合院。


    冉秋葉也背著何曉,大包小包的推著車出了門。


    來到冉家時,冉父冉母正在吃早飯。


    看到突然迴來的女兒女婿,倆老樂壞了。


    看到他們大包小包的,頓時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秋葉,爸媽沒事的,你們這樣,我們心裏過意不去,要不是被禁足,我們都搬到你們四合院去了。”


    冉父責備著自己,給女兒女婿帶來了麻煩。


    “爸,你不要這樣說,我們白天都要上班,兩個小的托付給李嬸帶著,也不是長久之計,你們剛好在家,幫忙帶帶孩子。”


    “過段時間我們再搬迴四合院去就行了,柱子也同意了的,對吧柱子!”


    冉秋葉一邊對何雨柱說道,一邊又對他擠眉弄眼的,給他使眼色。


    何雨柱還能怎麽迴答,隻能說自己同意。


    聽到女兒跟外孫,都要住家裏一段時間,冉父冉母也是樂壞了,鬱悶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


    何雨柱將電視拿出來,放在客廳,接通電源,擺弄了幾下天線,屏幕上就出現了畫麵。


    一家人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有說有笑的看著電視,倒也其樂融融。


    傍晚迴四合院時,看到隻有何雨柱一人,有好事的鄰居上前詢問,冉秋葉母子哪裏去了。


    其中尤其是三大爺最為八卦。


    何雨柱看了眼這些鄰居,並沒有解釋,隻是轉身直接迴家去了。


    鄰居們都愣了。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


    離婚二字這時在所有人心中升起。


    冉父冉母被禁足的事,三大爺也是聽說了的。


    都是從事教育事業的,多多少少都有熟人在不同的學校,聽說了也屬正常。


    ‘難道是柱子怕被連累,於是跟冉老師離婚了,然後把娘幾個趕走了。’


    三大爺腦洞大開,將這個猜想說了出來。


    眾鄰居聽完後也都恍然大悟,原來何副廠長也有害怕的事啊!


    就這樣,‘離了婚’的何雨柱,又恢複了單身的生活。


    而賈家的秦淮茹,在得到這個消息時,心裏簡直樂開花了。


    ‘既然你傻柱離了婚,那就是老娘上位的時候了,副廠長夫人,這個位子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


    秦淮茹看著關著門的何家,心裏暗暗發誓,她一定要嫁給何雨柱,做這個副廠長夫人。


    經過幾天的沉寂,秦淮茹也觀察了何雨柱幾天。


    這些天,何雨柱也是早出晚歸的,而且都是一個人,確實很像是離婚了的樣子。


    秦淮茹要嫁給何雨柱的心,也更加堅定了。


    而二大爺劉海忠,看到這段時間,有不少的人進進出出的來紅星軋鋼廠。


    經過打聽,才知道,這些都是工作組的人。


    是來調查各大廠子內存在的一些違法亂紀的事的。


    而且還說歡迎大家舉報,隻要一經查實,舉報人就會有所獎勵。


    這讓劉海忠也心中有了計劃。


    如果說讓他舉報其他人,他劉海忠也沒那個能力去收集舉報資料。


    但是同一個四合院的何雨柱,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從一個臭做飯的,一舉成了紅星軋鋼廠的副廠長。


    要說他沒有違法亂紀,那是絕不可能的。


    “傻柱,敢蠱惑老子的兒子去參軍,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在一次吃飯時,劉光福說漏了嘴,說二哥劉光天離家去參軍,是柱子叔出的主意。


    這讓劉海忠對何雨柱恨的牙癢癢,一直找機會報複他。


    現在有了這個天賜的機會,他劉海忠又怎麽會不抓住呢。


    而且查實了的話,還有獎勵。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於是劉海忠就趴在那張破寫字台上,拿起鋼筆,刷刷刷的寫起了舉報信。


    兩天後,何雨柱被楊廠長叫到了辦公室。


    “柱子,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剛進辦公室的何雨柱,被問得一臉懵逼。


    “得罪人,我得罪誰了?”


    何雨柱念叨著。


    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


    不過能舉報自己的小人,他倒是知道一個,那就是許大茂這個大驢臉。


    不過自己和他也沒什麽深仇大恨的,他許大茂沒有理由舉報我才是啊!


    何雨柱想了半天,都不知道,到底誰會舉報自己,隻能搖搖頭對楊廠長說道。


    “我還真的不知道,到底誰會舉報我,對方舉報我什麽。”


    楊廠長歎口氣說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今天早上接到一個電話,說是什麽調查組的,詢問我們軋鋼廠,是不是有一個叫何雨柱的,專管後勤的副廠長。”


    “說是有人舉報利用職權你貪汙,讓我找停了你副廠長的工作,等待調查組的人來。”


    何雨柱心裏馬上想到,是不是黑市那邊又出什麽事了。


    不過馬上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是黑市那邊出了事,會是領導通知自己,而不是楊廠長來詢問自己。


    對於這一切都毫無頭緒的何雨柱,也懶得去想這些事了。


    隻是開口詢問楊廠長。


    “廠裏決定怎麽處置我,擼了我副廠長的位子?”


    對於這個副廠長的位子,何雨柱並沒有多在意。


    上一世自己就無官一身輕,一直苟到九十年代末。


    如果現在副廠長的位子被擼了的話,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柱子,隻有暫時停了你副廠長的職務,還是暫時做迴食堂班長的位子,等這等風過了,再給你恢複。”


    對此,何雨柱沒有意見,迴去做個廚子也是不錯,反正自己給黑市提供物資,已經月入上萬,到目前為止,已經攢了價值二三十萬的小黃魚了。


    “行,我聽從廠裏安排,那我待會兒就迴食堂,幹老本行去了。”


    楊廠長覺得有點對不住何雨柱,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說道。


    “柱子,你也不要有情緒,這一切都是暫時的,知道嗎!”


    何雨柱點點頭。


    “放心吧楊廠長,我沒有情緒,沒什麽事,我就先迴去了。”


    何雨柱剛要出門,楊廠長又接著說道。


    “柱子你放心,工資待遇,還是按照副廠長的職位發。”


    何雨柱點點頭,出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不久之後,廣播裏就傳出何雨柱副廠長位子被擼,重新迴到三食堂做逼他當班長的通報。


    劉海忠坐在車間裏,樂嗬嗬的喝著茶,心裏那叫一個美。


    ‘狗日的傻柱,讓你得意,這下被擼了吧,活該!’


    二大爺現在是春風得意的,也許經過這事,他劉海忠就能借機上位。


    這個小組長,芝麻大的官,就特碼管四個人,早就幹膩了。


    同樣高興的,還有易中海。


    被傻柱坑得傾家蕩產的,現在吃飯都不叫自己,不知道自己孤家寡人一個。


    去賈家吃飯不僅要交夥食費,而且吃得還差。


    ‘現在副廠長都被擼了吧,也是活該,以後迴了四合院,再慢慢收拾他。’


    想到這裏,易中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心想現在可以拿捏這個傻柱了吧。


    何雨柱迴到三食堂,馬華,胖子,李師傅,劉嵐跟於莉他們都圍了過來。


    “師傅,怎麽迴事,你怎麽被擼了啊,到底是那個小人要整你啊!?”


    馬華最是忠心,看到自己師傅被擼了,最是氣憤。


    胖子也不甘落後,也開口詢問。


    何雨柱倒是沒什麽情緒,隻是開口迴答道。


    “沒事,正所謂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真有人想整我,這也是遲早的事,算了,現在也不錯,又能跟你們一起上班了,怎麽,不歡迎我?”


    眾人都哈哈一笑。


    現在何師傅迴來了,這招待菜自然是他來做了,雖然現在招待宴已經很少了。


    其實何雨柱也就是換個地方繼續睡覺而已。


    秦淮茹這時,心裏也在犯嘀咕。


    ‘怎麽老娘真的是掃把星嗎,想跟誰好時,誰就倒黴?’


    秦淮茹開始陷入了自我懷疑的狀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喪門星。


    “秦淮茹,去倉庫那邊幫忙卸貨,整天沒事幹嗎!”


    劉嵐看到秦淮茹在那裏發呆,氣也是不打一處來,直接讓她去倉庫搬東西。


    這個時候正是下午時分,廚房裏也沒什麽事,大家都找地方睡覺去了。


    何雨柱躺了一上午,睡得他腰酸背痛的,看到馬華正在練習切菜,何雨柱滿意的點點頭。


    勤能補拙,這個徒弟不錯,雖然已經能獨立炒菜了,不過還是不忘練習基本功。


    “馬華,你小子手要扶穩菜,刀不能提太高,這樣速度提不上來。”


    “哎呀……真笨,閃一邊去,老子教你!”


    何雨柱將馬華趕到一邊去,自己親自教導他的刀功。


    就在兩人在有說有笑時,突然一個人影偷偷閃進了後廚。


    這個人影第一小小的,閃進後廚後,就跑到放醬料的架子那裏,偷偷的將架子上的醬油瓶給拿走了。


    何雨柱也看見了這一幕,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個場景不是棒梗那個白眼狼,來後廚偷醬油的場景嗎。


    偷醬油的目的,不正是偷了許大茂家母雞,跑軋鋼廠外麵那片空地烤成叫花雞,用醬油蘸著吃嗎!


    “尼瑪,正式劇情終於開始了。”


    “接下來是什麽來著……,對了,用擀麵杖扔棒梗,結果打中了許大茂!”


    想到這裏,何雨柱壞笑著,挑了一根最粗的擀麵杖,並對著醬料架那裏大喝一聲。


    “棒梗,你小子偷公家的醬油,老子打死你!”


    何雨柱的一聲大吼,嚇得棒梗手裏的醬油差點沒打翻了。


    棒梗抓起自己帶來的那個瓶子,就要往後廚外麵跑去。


    “一二……五!”


    何雨柱嘴裏數到五時,對著已經跑到後廚門口的棒梗,就狠狠擲出手裏的那根擀麵杖。


    擀麵杖飛快的旋轉著飛向後門處,後門上還掛著一個門簾。


    這個時候,簾子被拉開,一張馬臉探了進來。


    “傻……!”


    ‘砰’


    “哎喲……傻柱,你特碼用什麽打老子!”


    擀麵杖重重的砸在許大茂的胸口上,痛得許大茂哀嚎連天的。


    棒梗剛要去掀簾子,外麵就走進一個人來,棒梗一頭撞在探頭進來的許大茂肚子上。


    掉下來的擀麵杖正好砸在棒梗頭上。


    “哎喲……,傻柱你敢打我,我要告訴我奶奶去!”


    棒梗捂著腦袋跑了。


    許大茂看著跑掉的棒梗,還有他手裏的醬油瓶。


    “好你個傻柱,你這個落魄的廚子,你還以為你是副廠長啊,居然教唆棒梗偷廠裏的東西,我特媽告你去。”


    何雨柱都懶得理他。


    “傻茂,你那張嘴裏還能吐出象牙來?你個臭放電影的。”


    許大茂聽了也不惱,而是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特碼知道今晚領導們辦的的招待宴,請的是誰嗎!爺爺我告訴你,請的可是我許大茂。”


    何雨柱對著他啐了口唾沫說道。


    “我呸,還請你,還不就是領導們開完會,要放一場電影,吃飯時順帶叫上你,你別得意,老子給你菜裏加料,看你敢不敢吃。”


    說完,何雨柱舉起另一個根擀麵杖,衝向了許大茂,嚇得許大茂撒腿就跑。


    “傻柱,你特碼別得意,你小子以前是廠長,老子怕你,現在你就是個臭廚子,老子……哎喲!!”


    還不等許大茂說完,又是一根擀麵杖抽在他身上,將他抽翻在地。


    就這樣,禽滿四合院的劇情,也正式開始,一個劇情它跟原劇一樣,卻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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