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一段時間,許大茂對賈家人的熱情,明顯減弱了不少。


    尤其每天下班迴家,不管多累,都要抱一抱的許懷芳,許大茂都不再看一眼。


    這讓秦淮茹有了一絲絲的危機感。


    而且許大茂現在,幾乎不往家裏買菜迴來了。


    家裏有好菜就吃兩口,沒好菜,轉身就出四合院,很晚才迴家,也不知道他幹什麽去了。


    而且,每晚睡覺時,許大茂居然都不碰秦淮茹。


    秦淮茹剛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麽問題,沒有許大茂的騷擾,她睡得倒是挺好的。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如此,秦淮茹就有點犯嘀咕了。


    ‘難道老娘沒有魅力了?不應該啊!’


    開始自我懷疑的秦淮茹,已經感到了一絲的危機。


    李懷德現在對自己沒了興趣,許大茂也對自己沒了興趣,自己以後可怎麽辦啊。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找許大茂談談,真要有什麽事,也好提前做個準備。’


    心裏打定主意,秦淮茹也不再等待,直接找到正在喝酒的許大茂。


    看到秦淮茹來了,許大茂沒有理她。


    一旁守著許大茂喝酒的小當正呲溜著口水。


    以前許大茂吃飯喝酒時,都會給小當吃好吃的。


    不過這些天,許大茂一個人吃飯喝酒時,買迴來的菜,他是誰也不吃,饞的兩個大一點的孩子,口水吸溜的。


    棒梗已經九歲了,而秦淮茹接連嫁出去兩次,讓棒梗的性格十分的極端跟孤僻。


    他可不會纏著許大茂要吃的。


    不過他會偷。


    偷許大茂的錢,然後跑出去買好吃的。


    “小當,去中院找奶奶去。”


    秦淮茹拍了小當一下,小當眼巴巴的看了眼許大茂手裏的雞腿,然後一步三迴頭的出了許家。


    屋裏現在就秦淮茹跟許大茂兩個人。


    許大茂依舊慢悠悠的吃著燒雞,這是他下班買迴來的。


    賈張氏剛才也想吃,不過被許大茂給趕了出去。


    賈張氏還想撒潑的,許大茂直接將整隻燒雞都用舌頭舔了一遍。


    惡心的賈張氏都吃不下去了。


    直接罵罵咧咧的,帶著棒梗迴中院去了。


    “大茂,你最近怎麽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在秦淮茹看來,許大茂肯定是得了大病,才會神誌不清,守著好好的家不要,在這裏作妖。


    “我嗎,我可沒病,我好得很啊!而且我還清醒得很!”


    許大茂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一臉玩味兒的看著許大茂。


    秦淮茹何等聰明的人,當然聽出了許大茂話中有話。


    ‘這個絕戶難道是知道了什麽吧!萬一真的知道點什麽,可怎麽辦。’


    秦淮茹看著一臉玩味兒的許大茂,試探著問道。


    “大茂,你到底怎麽了,你……有什麽話就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裏。”


    許大茂聽了哈哈大笑,然後一把捏住秦淮茹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


    “行,今天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那個小的,到底是誰的孩子?”


    秦淮茹聽了頓感後背發涼,這一天她怎麽都不會想到,會來到,而且還這麽快。


    但是秦淮茹嘴裏是不會承認的。


    “當……然是你的了,難道還是別人的?瞧你說的,都是什麽話。”


    說完,還一把推開許大茂,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嬌嗔的說道。


    許大茂可不吃她一套,直接掏出一張紙來,扔在秦淮茹麵前。


    秦淮茹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還是認識一些字的,最起碼不孕不育,許大茂這幾個字,她是認識的。


    秦淮茹拿著單子,仔細看了看,然後一臉慘白的放下單子,心裏那叫一個苦逼。


    ‘尼瑪,老娘這是多倒黴,嫁兩個男人,特碼的兩個都是絕戶。’


    秦淮茹看著一臉平淡的許大茂,她內心是害怕的。


    你如果大吵大鬧,那還好一些好,這樣自己還知道怎麽應付。


    但現在許大茂不吵不鬧的,秦淮茹根本不知道,他究竟要幹什麽,自己一點頭緒都沒有。


    “大……大茂,我……我……我可以解釋的,我……。”


    許大茂可不想跟她廢話。


    多不要臉的女人啊,這特碼事實都擺麵前了,還想狡辯。


    “行了,別說了,怎麽解決吧,反正我是不會跟你過下去了,誰知道,你那張嘴,多少人戳過。”


    許大茂絲毫不留情麵,說得秦淮茹想反駁,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大茂,你原諒我吧,我家現在這樣,沒有你,我們一家根本活不下去。”


    “你能調迴宣傳部繼續做放映員,還是我求李懷德才讓你調迴來的,你不能過河拆橋。”


    秦淮茹哭著求許大茂,求他不要跟她離婚,不要不管她賈家人。


    許大茂反手給了秦淮茹一個大嘴巴子,然後冷冷的說道。


    “秦淮茹,你特碼還是人嗎,為了你賈家人不餓死,你們特碼的聯合起來欺騙我。”


    “現在老子知道,為什麽傻柱,早早的對你們賈家避而遠之了,看來院子裏,最聰明的人,是他傻柱。”


    “而我……隻是一個可憐的絕戶,我特碼是個絕戶。”


    許大茂突然暴怒,一把傻柱秦淮茹的脖子,惡狠狠的對她說道。


    “為什麽,為什麽絕戶的那個是我,為什麽。”


    “你這個賤貨,老子今天殺了你!!”


    許大茂手裏一用力,秦淮茹頓感唿吸不上來了。


    ‘尼瑪,這個許大茂這是瘋了吧,真的想要老娘的命嗎?’


    秦淮茹心中大駭,這是要奔著殺人來的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許大茂的身邊,是絕對不能待了,必須要遠離他。


    許大茂看到麵前的秦淮茹,因此也是腹誹道。


    ‘尼瑪的,你特媽倒是趕快跑啊,然後逃出去,之後再跟老子提離婚。’


    許大茂根本沒膽量殺了秦淮茹。


    整部禽滿四合院,就沒殺人犯出現。


    更何況以許大茂的膽量,哪怕殺人不犯法,他也不敢去幹這事。


    他隻是想嚇嚇秦寡婦,讓她趕快主動跟自己離婚,這樣也能徹底擺脫這狗皮膏藥一半的賈家人。


    秦淮茹慢慢感到自己似乎沒有了力氣,再不想辦法,自己就要被掐死這自己許家了。


    在生氣之間,秦淮茹的求生欲,讓她腎上腺素飆升,直接一個蠻力衝撞,將許大茂撞倒在地。


    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猛的咳嗽兩聲,這才連滾帶爬的跑進屋裏,抱起徐懷芳就往外跑。


    許大茂原本就瘦,也沒什麽力氣。


    剛才被秦淮茹撞倒在地,一下沒能爬起來,眼看著秦淮茹抱著孩子跑了。


    他還假裝怒吼一聲。


    “秦寡婦,你給我站住,臭娘們兒,看你往哪跑。”


    說完,爬起來就往門外跑去。


    秦淮茹嚇得沒命的往中院跑,邊跑還邊喊道。


    “來人呐,快來人呐,許大茂瘋了,許大茂要殺人呐。”


    秦淮茹一聲嚎,瞬間引來院裏鄰居們出來圍觀。


    許大茂這卻笑嘻嘻的對秦淮茹說道。


    “淮茹,我說了,我不會介意你的過去的,你不要跟我離婚,我真的不介意你的過去。”


    鄰居們這才知道,原來是小兩口鬧矛盾了,不過好像是許大茂發現了秦淮茹什麽秘密。


    秦淮茹這才跑出許家,喊著許大茂要殺自己。


    不過對於許大茂要殺秦淮茹這事,鄰居們是肯定不信的。


    那個廢物,連雞都不敢殺,哪裏敢殺人。


    看到鄰居們出來,秦淮茹頓時安心不少。


    轉身指著許大茂就哭著說道。


    “許大茂,今天什麽都不用說了,明天我們就去離婚,我怕我再不離婚,就沒命活到明天了。”


    “放心,隻要你同意離婚,我什麽都不要你的,我空手進你家,我也空手出你家,從此以後你我絕不再有來往。”


    “今天請各位街坊鄰居做個見證,我要跟這個許大茂離婚,我家跟他家,以後不再有任何聯係。”


    秦淮茹話音剛落,院裏鄰居就議論紛紛的。


    三個大爺也都在場,尤其一大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既然人家兩口子要離婚,其餘人也都不敢勸,更何況是賈家人跟許家人,在四合院本就不是受歡迎的存在。


    在三個大爺以及全部院裏鄰居的見證下,秦淮茹跟許大茂簽了離婚協議。


    秦淮茹帶著孩子離開許家,而許大茂則要給秦淮茹五十元錢作為補償,畢竟夫妻一場,這也不過分。


    秦淮茹跟許大茂都在協議上簽了字,也算默認了這個離婚協議,隻能明天去離婚了。


    就這樣,秦淮茹在當晚就搬出了許家,而秦京茹也靠在聾老太門口,看著秦淮茹獨自一人搬著東西出後院。


    “喲,秦淮茹,怎麽自己搬東西啊,你的那些野男人呢,叫過來幫忙啊。”


    “你還真是一個賤人,老娘剛離婚,你當晚就跟許大茂睡到一起了,你還真不要臉啊!”


    “現在人家不要你了,也是活該,以後啊,看誰還敢娶你,你就帶著一家子吸血鬼自己過吧,哈哈哈哈……!”


    麵對秦京茹的嘲諷,秦淮茹也是啞口無言。


    隻能怪自己太貪心,才讓整個局勢變得不可收拾。


    不過秦淮茹對自己這個妹妹,沒有什麽好感,反諷道。


    “秦京茹,我再怎麽慘,也比你好,我好歹四個孩子,以後也不怕沒人送終,反倒是你,聽說你已經生不了孩子了,哎呀……,可憐啊,以後隻有孤獨終老了。”


    “你……哼……!!”


    秦京茹被懟的啞口無言,隻能一跺腳,轉身迴了聾老太家。


    第二天,許大茂跟秦淮茹果真去了民政局離婚,這兩人已經在民政局成了老熟人了,辦事員都已經能叫出他們二人的名字了。


    就這樣,秦淮茹又重新搬迴了中院,原本家裏就過得艱難。


    現在又多了兩張嘴,而且賈張氏跟她的女兒還沒有城市戶口,根本沒有定額,所有的一切都要靠秦淮茹,所以生活更加艱難。


    秦淮茹去找過三位大爺,求三位大爺幫忙,讓院裏人幫幫她賈家。


    但是一大爺易中海,自從他嫁給許大茂之後,已經不再理她,所以不可能幫她這個忙的。


    二大爺劉海忠也是個沒好處不出手的人。


    賈家在四合院裏是什麽情況,誰人不清楚,趟這趟渾水,自己以後在四合院也別想混了。


    至於三大爺。


    自己兒子兒媳也是這個秦寡婦的受害者之一,搞得自己兒子兒媳差點離婚,到現在為止,已經好幾個月了,兩口子還在分床睡。


    自己想要抱孫子的願望,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實現。


    所以三大爺恨她秦淮茹都來不及,又怎麽會幫她去向四合院的鄰居們,去要什麽幫助。


    所以任憑秦淮茹如何懇求,三個大爺都無動於衷。


    最後沒辦法,秦淮茹隻能到何家去,她去求求冉秋葉。


    她家那麽有錢,整天大魚大肉的,隨便給自己家一點邊角料,都夠自己家吃飽了。


    看到秦淮茹來了,冉秋葉就知道她要幹什麽。


    不過她不會在對這個貪婪的寡婦,有任何同情心了。


    她就是屬蛇的,順杆爬。


    隻要你給了她好處,她就會得寸進尺的。


    “冉……冉老師,我想請你幫個忙。”


    秦淮茹看到這時隻有冉秋葉在家裏,秦京茹跟李嬸她們都不在,於是抓緊機會,就走到何家。


    “棒梗媽,你想要幫助,你去找三個大爺啊,實在不行,你去街道辦啊,找我幹什麽,我又不是政府。”


    冉秋葉根本不給秦淮茹,繼續順下去的機會,直接將她的話給堵死了。


    秦淮茹哪會這麽容易就放棄的人。


    直接趴在門口,眼睛裏淚水一下就流了出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是讓人心生憐惜。


    “冉老師,我現在調到食堂去,工資也降了不少下來,原本以為能在食堂帶點剩菜什麽的了。”


    “但是一切都事與願違,現在我們家實在是過不下去了。”


    “你家這麽有錢,你幫幫我們家難道不行嗎,棒梗以前可是你的學生啊,學生家有困難,難道你這個曾經的老師,就不伸出援手幫助一下嗎!”


    秦淮茹想道德綁架冉秋葉,這是跟易中海學的,臉皮薄的人,百試百靈從沒出錯。


    比如這個冉老師,就是個臉皮薄的人,斷然不會拒絕自己的要求。


    “我家有錢,那是我們兩口子掙的,你要是把你的小聰明用在工作上,早就漲工資了,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副德行。”


    “走吧,我是不會給你家任何幫助的,不用道德綁架我,我現在不吃你這套,你在不走,我就叫李嬸她們過來了。”


    聽到要叫李嬸,秦淮茹有點怕了。


    那個李寡婦,打人是真動手,自己還真打不過她。


    隻能眼淚一抹,迴家去了。


    沒多時,就聽到賈家傳來賈張氏的咒罵聲,把院裏人都給罵了個遍。


    不過即便是這樣,她賈家的生活,也沒有好上一絲。


    四合院裏,已經沒人理會她賈家了。


    而許大茂,現在也是孤家寡人。


    ‘媽的,總不能一個人過一輩子吧,必須找個女人伺候自己才行!’


    許大茂開始物色身邊的女人。


    自己是絕戶,正經女人誰會嫁給絕戶,隻有找同樣是絕戶的女人,這樣誰都不嫌棄誰。


    而許大茂心中的這個人,就是住在聾老太家的前妻秦京茹。


    他要重新讓秦京茹,迴到自己懷抱,成為自己的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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