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病床上的冉秋葉,醫生跟護士們也都一臉的驚訝。


    這可是剛剛生產子的孕婦,這個時候,冉秋葉正坐在床上織毛衣。


    這刷新了醫護人員的三觀。


    其她孕婦在生完孩子後,這個時候都一臉慘白的躺床上動都動不了。


    而冉秋葉卻一臉的紅潤,還坐床上織毛衣。


    而冉秋葉的家屬們,卻對此事好像習以為常,正圍在床前跟看著床上的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都長得肉嘟嘟的,很是可愛。


    何雨柱看著兩個孩子,眼淚嘩嘩的流。


    ‘娘的,這是我的孩子嗎,就特碼跟做夢一樣,我老何家,也有後了。’


    看到自己男人眼淚汪汪的,冉秋葉拉了拉何雨柱。


    “傻乎乎的,怎麽跟個孩子一樣,怎麽還哭上了。”


    冉父冉母也忙勸何雨柱,讓他不要哭了。


    “爸媽,沒事,我真是高興,沒想到秋葉一下,就給我生了個兒女雙全。”


    說完,何雨柱破涕為笑,用手指戳了戳兩個孩子的臉蛋,兩個小家夥閉著眼睛動了動,張著嘴巴想要叫,又叫不出來。


    就在一家人有說有笑的時候,何雨水氣喘籲籲的跑進病房。


    “我嫂子生了是不是,我侄子長啥樣,讓我看看。”


    何雨水今天迴四合院,聽院裏人說,自己嫂子已經生了,現在自己哥哥正在醫院。


    於是她馬不停蹄的又趕到醫院來,就為了能馬上看到自己侄子。


    床上兩個小東西也許感應到了自己姑姑來了,揮舞著雙手,在半空中不停揮舞。


    “兩個?我有兩個侄子!”


    看到床上躺的兩個小東西,何雨水這時也是母愛泛濫,用手指逗著兩個小東西。


    “一個女孩,一個男孩。”


    何雨柱樂嗬嗬的對妹妹說道。


    “嫂子,取名字了嗎?”


    何雨水詢問床上的冉秋葉,不過冉秋葉搖搖頭說道。


    “剛生下來,還沒來得及取名字,再說了,取名字這事,還得是你哥來。”


    何雨水看向何雨柱,開口說道。


    “哥,我取一個名字行不行。”


    何雨柱點點頭,同意讓何雨水給孩子取個名字。


    何雨水看著兩個孩子,看了看孩子的褲襠,指著男孩子說道。


    “我給我侄子取名字吧,就連何……何曉,寓意知曉一切。”


    ‘何曉!!我前世跟婁小娥生的那個孩子,不正是叫何曉嗎!’


    何雨柱心裏暗歎,真是造化弄人,這樣都逃不掉。


    “何曉!挺不錯的名字,好,就這個名字。”


    冉父豎起大拇指,直唿名字取的好。


    何雨柱看著自己的女兒,開口說道。


    “那我的寶貝女兒的名字就我來取吧,就叫何葉吧,”


    說完,何雨柱看向冉秋葉,秋葉何葉,這不聯係上了嗎。


    冉秋葉對何葉這個名字也很滿意,就這樣,兩個孩子的名字也就確定下來了。


    兒子叫何曉,跟前世何雨柱的兒子一個名字。


    女兒叫荷葉,分別取了爸爸的姓,和媽媽名字中的一個字,也算聯係到了一起。


    冉秋葉俯下身子,對兩個孩子說道。


    “荷葉何曉,你們現在有名字了,我的小寶貝們。”


    李嬸這時也提著保溫桶來到了病房。


    何雨柱每天燉好的雞湯,都交給李嬸,到時間了,李嬸熱一熱,再送到醫院來。


    今天聽說冉秋葉已經生了,李嬸特意提前趕到醫院來。


    將雞湯送到冉秋葉手裏,李嬸也去看看孩子。


    還從包裏拿出一遝尿不濕。


    “這些尿不濕都是棉布的,柔軟不磨皮膚,還吸水,我做了一些給孩子們。”


    說著,李嬸抽出兩張尿不濕給孩子們用上,逗得兩個孩子咯咯直笑。


    “李嬸,謝謝你,我們都忘了給孩子們準備尿不濕,還好你帶來了,這要是尿床上,可麻煩了。”


    冉母有點不好意思的對李嬸說道。


    李嬸則擺擺手說道。


    “這算什麽,柱子幫我們家那麽多忙,我這點小忙算不得什麽,對了,這坐月子可有講究,不然以後要落下月子病的。”


    冉父冉母都是歸國華僑,生冉秋葉時,都是在國外,外國可沒有坐月子一說。


    所以不懂李嬸說的坐月子,要注意些什麽。


    “李嬸,你看我們也不懂這些,秋葉這情況,我會過去柱子他們家幫忙的,麻煩你多教教我們。”


    冉母不好意思的對李嬸說道。


    李嬸點點頭。


    “都是鄰居,都是順手的事,伺候月子跟伺候孩子一樣的,慢慢學就是了。”


    在醫院這一待就是一整天,幾個大人看著兩個孩子睡覺,都看了一天。


    四合院中,也都知道了,冉秋葉生的一對雙胞胎,一兒一女兒女雙全的,這讓院裏不少人都黑了臉。


    尤其後院的許家,更是氣得不得了。


    “這個傻柱,憑什麽一次就兒女雙全,真是太可惡了,我許大茂第一個不服。”


    許大茂坐在桌前喝著悶酒,對於何雨柱壓他一頭,他許大茂是最難受的。


    許父也坐一旁喝著悶酒。


    他老許家跟何家鬥了幾十年,就沒贏過一次,現在就連生孩子,也輸了。


    許大茂抓起桌上的一根香蕉,剝了皮發泄一般的咬了一口。


    這香蕉是他一個朋友從南方帶迴來的,至於冬天為什麽會有香蕉,他也不知道。


    吃完香蕉,許大茂隨手將香蕉皮給扔在了地上。


    “大茂,沒事,你們兩口子也加油,多生他幾個孩子,一定要將何家給比下去,為我們許家也爭口氣,來,幹杯!”


    許母這時從廚房裏走出來,手裏還端著一盤剛炒好的豆芽菜。


    “京茹,快來吃飯了,雞湯已經熬好,馬上開飯了。”


    許母衝屋裏喊了一聲,唿喚屋裏的秦京茹出來吃飯。


    秦京茹應了一聲,就從屋裏走出來。


    “啊……!”


    一聲慘叫,秦京茹驚叫一聲摔倒在地。


    “京茹,你怎麽了。”


    許母驚叫一聲,忙跑過去查看。


    秦京茹腳下踩著一塊香蕉皮,剛才摔倒,也正是因為這塊香蕉皮。


    許大茂跟許富貴,也馬上起身,去查看秦京茹的情況。


    “疼,肚子好疼,疼死我了,大茂,我肚子好疼啊!!”


    秦京茹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嘴裏不住的喊著肚子疼。


    許大茂一把抱住秦京茹。


    “京茹,你怎麽樣了,沒事吧,血,怎麽有血的。”


    許大茂正要將秦京茹橫抱起來,手剛摸到秦京茹下身,卻發現一手的鮮血。


    “完了,這一摔,怕不是動了胎氣,快……快送醫院去。”


    許母也看到了許大茂手上的鮮血,嚇得忙讓許大茂將人送醫院去。


    “我……我騎自行車去!”


    許父也慌了。


    肚子裏那個可是自己的乖孫,現在還保不保得住,還不知道呢。


    “快,快去借個板車,送醫院去,快!”


    許父衝出屋子,在醫院裏大喊道。


    “來人啦,出人命啦,快來人啊,救命啊!”


    許富貴這一嗓子,把院裏的人都喊了出來。


    二大爺就住後院,第一個跑出來。


    “老許,大晚上的,你嚎什麽嚎,吃飽了沒事幹啊!”


    許大茂這時抱著秦京茹從屋裏出來,秦京茹下身全是血。


    這倒把二大爺給嚇了一跳,忙喊道。


    “老許,這是怎麽迴事,那個誰……快速借個板車,快!”


    趕過來的三大爺,看到這一幕,指著一個出來吃瓜的年輕人,讓他去借板車。


    那人應了一聲,馬上就往四合院再跑。


    “老許這是怎麽迴事,這是摔了還是撞了?”


    劉海忠本想上去幫忙的,但是想了想,這要是有個什麽閃失,許家人還不來怪自己啊。


    “踩香蕉皮上摔的,這都流血了,可怎麽辦啊!你們來搭把手啊!”


    許母哭著對吃瓜的眾人說道,但是所有人都無動於衷。


    尤其二大爺,嚇得忙往後退。


    許大茂絕望的看著那些鄰居,眼裏都是怨恨。


    他抱著秦京茹,沒有向任何人求助,急急忙忙的往中院走去,路過劉海忠時,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二大爺。


    ‘狗東西,等著吧,老子一定找你算賬。’


    出了四合院,將秦京茹放在借來的板車上,一家人拉著板車就往醫院跑。


    大晚上的,人雖然送到了醫院,但是秦京茹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過去。


    嚇得醫院將產科所有醫生都抽調過去。


    對此事,何雨柱他們自然是不知道的。


    隻知道醫院裏的醫生突然被調走了,就剩幾個護士還守在住院部。


    不過這一切,跟何雨柱他們沒關係,現在冉秋葉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夜深了,何雨柱讓冉父冉母他們都迴去。


    何雨水則要求留下照顧自己的嫂子,理由是都是女人,好多事方便一些。


    何雨柱拗不過她,隻能打地鋪也守在病房裏。


    甚至還拿出一個碳爐,給冉秋葉跟病房裏的其她人,都煮了一碗紅糖水荷包蛋吃。


    這讓病房裏的其她病友,感激的熱淚盈眶的。


    這個年代,能喝一碗紅糖水,都已經是一種奢侈了,更別說什麽荷包蛋了。


    何雨柱在醫院待了兩天,每天都給冉秋葉跟孩子喝靈泉水,第三天時,冉秋葉就吵著要出院了。


    醫生自然不同意,不過在冉秋葉的強烈要求下,醫生隻能同意,不過在出院前,冉秋葉跟兩個孩子,必須要接受全麵的檢查。


    不過,一番檢查下來,冉秋葉跟孩子,在一眾醫生護士的驚訝中,辦理了出院手續。


    她們的身體,比好多正常人還要健康。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載著冉秋葉。


    而冉秋葉抱著何葉,靠在何雨柱背上。


    何雨水也抱著何曉,跟在後麵。


    何雨水有點重男輕女,兩個孩子雖然都很喜歡,不過她更疼愛作為男孩的何曉。


    何家人好幾天沒迴來了,自然不知道後院許大茂家到底出了什麽事。


    迴到四合院才知道,秦京茹肚子裏的孩子沒了。


    “柱子,雖然你跟許大茂不對付,不過好歹鄰居一場,你還是去看看,有沒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冉秋葉自然不是可憐許大茂,隻是覺得秦京茹有點可憐。


    好不容易懷上個孩子,到頭來卻……。


    何雨柱點點頭,拿了點水果還有罐頭,就去了後院。


    許父許母正坐在門口哭,許大茂也靠在門框上抽著煙,一臉的頹廢。


    “大茂,秦京茹怎麽樣了?”


    何雨柱走近許家,小聲詢問道。


    許大茂看到何雨柱來了,以為他是來嘲諷自己兒子沒了。


    剛想發火,卻看到何雨柱手裏的水果還有罐頭,知道這是來看望秦京茹的。


    原本想發火的,卻又偃旗息鼓了。


    隻是落寞的說道。


    “大人沒事,隻是我那可憐的孩子……卻沒能保住……哎……!!”


    許大茂說著,低下頭落著淚。


    何雨柱看著狼狽的許大茂,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他,隻是將普及的水果和罐頭放在門口,然後跟許大茂一起坐在門口。


    也拿出一包煙,點燃兩根,猛吸了一口後,遞給許大茂一根。


    “大茂,不要傷心了,也許你們跟這個孩子無緣。”


    許大茂聽完,將何雨柱遞過來的煙一把扔在地上。


    “傻柱,你特碼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那是我兒子沒了,誰特碼要你好心了,拿著你的東西滾吧!”


    說著,一把將何雨柱提過來的東西,一骨碌全扔在地上,指著何雨柱讓他滾。


    何雨柱本想揍他一頓的,但是想到他的現在這種情況,也隻能歎口氣,轉身離開了。


    秦京茹也是一臉慘白的躺在床上。


    迴來一天了,連口水也沒能喝上。


    許家人就一個勁兒的哭,飯也不做。


    尼瑪孩子沒了,連孩子的老娘也想餓死嗎。


    但是沒辦法,她現在渾身無力,肚子就猶如一個鑽頭在一個勁兒的鑽自己肚子。


    痛的她渾身冒汗。


    “大……大茂,進……進來一下!”


    秦京茹有氣無力的喊門口的許大茂,但是卻沒人理她。


    最後沒辦法,秦京茹隻能忍著身上的病痛,艱難的爬下床,來到廚房。


    拿起杯子猛灌幾口,然後又翻出一個白麵饅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門口的許家三人,這個時候,卻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麽。


    “大茂,醫生也說了,這次流產,說京茹要懷孕已經很難了,為了我們許家,你也要早做打算才是。”


    許母小聲的對許大茂說道,一旁的許父雖然沒說話,但是也沒出言阻止。


    原本對這個鄉下兒媳婦就不滿意,現在還生不了孩子了,那還要她幹什麽。


    許大茂沒有說話,隻是一個勁兒的抽煙。


    秦京茹對他是死纏爛打才嫁給自己的,但是結婚這一年多時間,多少也有點感情了。


    現在要在人家秦京茹生病時,把人家一腳給蹬了,許大茂還是有點於心不忍。


    許大茂雖然混蛋,但是也不至於喪盡天良,就算要趕人家走,也要等人家把身體養好吧。


    “大茂,行不行,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要是離了婚,不用怕,媽給你再找一個就是了。”


    許母看許大茂不說話,忙責備他。


    許大茂將煙一扔,站起身說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就算要趕人走,也要等人家把身體養好吧,現在我知道,為什麽我們許家在四合院不受待見了。”


    說完許大茂直接進了屋,就看到秦京茹正在廚房裏啃冷饅頭。


    秦京茹臉上一片慘白,看的許大茂也是有些愧疚,她現在變這樣,也是自己造成的,還是對她好一點。


    “京茹,去休息吧,我給你煮個麵條……!”


    許父許母看到自己那個沒出息的兒子這樣,氣得你甩手,離開了四合院,迴自己家去了。


    就在何家歡天喜地時,一個人的出現,卻打亂了這份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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