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


    三個大爺聽到許富貴說報複傻柱,都異口同聲的說道,感覺這事太不可思議了。


    “對啊,報複傻柱,讓他在四合院裏,老老實實的。”


    聽到許富貴的話,三個大爺同時起身,站起身就要告辭。


    看到三個大爺要走,許富貴忙拉住他們。


    “幾位大爺這是幹什麽,吃飯吃得好好的,怎麽都要走,都坐都坐,說說這是怎麽迴事。”


    二大爺這時說道。


    “富貴啊,你是離開四合院有段時間了,這個何雨柱啊,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傻乎乎的傻柱了,我們三個幾次跟他交鋒,一點好處都沒占到。”


    三大爺也開口說道。


    “是啊,一大爺幾十年存的幾千塊全沒了不說,叫自己兩間房都沒能保住。”


    “我們三個大爺,還一人負責院裏一家困難戶,為此,我們三家人每個月都要多付出不少糧食。”


    三大爺說的,裝出一副可憐像。


    二大爺卻在一旁無情的拆穿他。


    “三大爺,前院的鄧伯好像沒要你的救濟好吧,幾根破白薯,也隻有你當塊寶。”


    “怎麽,白薯就不是糧食了嗎,不要不拿豆包當幹糧,前幾年自然災害時,還有吃觀音土的呢。”


    三大爺馬上反駁二大爺。


    就在兩個大爺吵吵嚷嚷的時候,易中海對許富貴說道。


    “老許啊,算了吧,我們四合院現在,還是挺和諧的,我勸你最好不要去招惹傻柱,免得最後搞成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場。”


    說完,易中海抬腿出了許家。


    現在秦淮茹懷孕了,他不想節外生枝,自己最大願望是有自己的親兒子給自己養老。


    而不是做小小四合院的幕後大佬,這個位置也隻能讓自己裝個逼而已,其它就沒有什麽好處了。


    看到易中海走了,劉海忠想了想,也起身跟著離開了。


    他雖然也想跟許富貴搞好關係,然後通過婁董,能讓自己更上一層樓。


    但是婁董現在隻是沒有實權的名譽董事長,對紅星軋鋼廠的把控,早就被架空了。


    而何雨柱是軋鋼廠的後勤主任,這可是實權職位,在廠裏也是能說上話的,可得罪不起。


    劉海忠拍了拍許富貴的肩膀說道。


    “聽人勸,吃飽飯,不要去招惹何主任。”


    說完也走了。


    三大爺看了滿桌子的飯菜,雖然很想留下來,但是自己兒媳婦於莉,可在何雨柱手下幹活。


    真要是得罪了他,那於莉的工作,說不定也保不住了,也起身跟著離開了。


    臨到門口,他又折了迴來,將那顆自己帶來的大蒜,給拿走了。


    看到三個大爺這樣,許富貴也無可奈何。


    原本聯合三個大爺,能跟傻柱掰掰手腕,沒想到,這三個大爺,已經成了傻柱的走狗。


    秦京茹這時對許父許母說道。


    “爸媽,你們最好不要跟傻柱鬥,這段時間,他了把院裏的人折騰得服服帖帖的,沒人敢出來挑事了。”


    開玩笑,自己肚裏的孩子,可是何雨柱的,好歹是孩子的親爹,有機會還是幫忙說幾句好話。


    不過她的話,有沒有作用,就不知道了。


    果然,秦京茹的話,並沒有讓許父許母聽進去。


    “行了,京茹,大人說話,沒你什麽事,吃了飯早點休息吧,我們的事,你就別管了。”


    許父說完,走出了屋子,許母也跟著出了屋,留下秦京茹一個人在家吃飯。


    出了屋自己的許父許母,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為什麽。


    “當家的,怎麽辦,還對付傻柱不!”


    許母看著一臉愁容的許父,小心翼翼的問道。


    許父拿出一根香煙,點燃後能抽一口。


    “先看看吧,不過這個傻柱看起來,可不好對付,我們從長計議吧,走吧,先迴去吃飯。”


    就這樣一場針對何雨柱的計劃,也就破產了。


    四合院也再次迴歸平靜,但是這樣的平靜,並沒有維持多久。


    1962年年底,一個人迴到了四合院中。


    這是62年的第一場雪,大片大片的雪花飄落下來,讓整個四九城都如刷上一層白漆。


    冉秋葉的預產期也快了,也就這幾天了。


    為了安全起見,何雨柱直接將冉秋葉送醫院去住著。


    對此,冉家人是反對的。


    醫院裏住著,一天就是一塊五毛錢,這樣住多久也不清楚,這錢不是白花了嗎。


    “柱子,我們知道你會掙錢,但是這有的錢,花了就是冤枉錢,反正這生孩子的預產期還沒到,就在家裏,你沒空,我們來看著秋葉就行。”


    冉母心疼錢,一天一塊多,那可是一天的工資啊。


    何雨柱跟何雨水則相視一笑。


    何雨柱安慰冉父冉母說道。


    “爸媽,你們就不用操心錢的事了,反正也花不了幾個錢,在我心裏,就是千金也難換秋葉的平安。”


    “醫院裏醫護人員隨時都可以照看秋葉,萬一有個突發情況,後悔都來不及,聽我的,先去醫院住下。”


    何雨柱的話,冉父冉母也不再堅持,有什麽比人更重要。


    就這樣冉秋葉也不知道提前了多少時間,就住進了醫院。


    為了怕她無聊,何雨柱把電視都搬到了醫院裏去,這樣同病房的幾個病友也是長了見識,樂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她們也是第一次近距離看電視,都欣喜無比。


    家屬們也都把同病房的冉秋葉當祖宗一般,什麽事都不需要何雨柱他們幹,都搶著幫忙。


    就為了多看看電視。


    何雨柱也樂得這樣,自己也省事不少。


    冉母倒是每天都會給冉秋葉送飯到醫院啦。


    秦淮茹的肚子也是挺了起來,不過最近她和易中海的關係,卻有點緊張。


    易中海被降工級的事,已經被秦淮茹知道了,一個月五十多塊,聽著著實不少。


    但是對於一大堆破事的賈家,這錢每個月也剩不下多少。


    自從秦淮茹懷孕後,易中海就再也沒有為自己留下過一分錢的私房錢,自己工資,全部都交到秦淮茹手裏。


    即便如此,秦淮茹也對易中海的態度,越來越嫌棄。


    看到何雨柱一步又一步,從一個臭廚子,當上了後勤主任,秦淮茹對冉秋葉是嫉妒的不得了。


    雖然對易中海不滿,但是她並沒有表露出來。


    她需要易中海撫養自己還有自己的三個孩子,甚至肚子裏,那個未出生的孩子。


    易中海的工資雖然少了,但是賈家的生活卻並沒有降低。


    棒梗跟小當因為吃得比同齡孩子們都要好,所以個頭也比同齡孩子高不少。


    尤其棒梗,跟前世一樣,長得肉嘟嘟的。


    不過棒梗對易中海的態度,依舊是仇視。


    也不知道他哪來那麽大的氣性。


    和棒梗不同的是,小當對易中海倒是親近不少,畢竟年齡小,沒那麽多的心眼。


    小槐花已經一歲多了,長得也是虎頭虎腦的。


    因為大著肚子,秦淮茹已經不能繼續上班了,她向郭大撇子請產假,不過被郭大撇子拒絕了。


    “我說秦淮茹,哪有六個月就請產假的,你看誰又你這麽嬌氣的。”


    看到郭大撇子拒絕,秦淮茹看了看周圍,工友們都在認真上班,沒人注意到她們這邊。


    於是秦淮茹靠在郭大撇子身上,撒嬌的說道。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肚子裏的孩子,可是你的,你就忍心看到孩子跟著一起受苦?”


    郭大撇子捏了捏秦淮茹的下巴,然後不屑的說道。


    “得了吧你,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怕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吧,別當我是傻瓜,跟你有過關係的男人,沒十個也有八個,也隻有易中海那個傻瓜才會相信你。”


    說完,掏出五塊錢。


    “怎麽樣,想不想賺,想賺就去小倉庫。”


    秦淮茹被郭大撇子的話給說生氣了,一巴掌拍在郭大撇子的肚子上。


    “去你娘的去,有多遠給老娘滾多遠。”


    秦淮茹轉身就往車間外走去,她決定去找李懷德。


    李懷德正在辦公室裏認真的看著金瓶梅,一臉猥瑣的笑掛在他的臉上。


    ‘哆哆哆’


    一陣敲門聲傳來。


    聽到敲門聲,李懷德高興壞了,放下書,就跑去開門。


    “小寶貝兒,你可想死我……秦淮茹,你來幹什麽?”


    李懷德正在辦公室,等待一個新來的姿色不錯的年輕女工,所以才拿出金瓶梅先熱熱身。


    沒想到那個年輕女工沒等到,卻等到了大肚子的秦淮茹。


    “怎麽,看到我你不高興?”


    秦淮茹板著臉說道。


    李懷德看了看秦淮茹隆起的肚子。


    ‘想不到都這麽大了,秦淮茹這是多久沒來了,兩個月還是三個月?’


    李懷德發覺已經好久沒找秦淮茹了,今天正好可以溫故而知新。


    “沒有,你不是懷孕了嗎,怕你太勞累了,快進來坐,孩子是幾個月了,小心別動了胎氣。”


    李懷德扶著秦淮茹,就進了辦公室。


    十幾分鍾後,秦淮茹一邊係著紐扣,一邊說道。


    “老李,你看我現在這樣,也沒法幹活,要不你做主,讓我放假吧。”


    李懷德一臉的滿足之色,看了看秦淮茹,有點為難的說道。


    “這麽早就不上班了,其他人要說閑話的,再說了你不上班,我要找你時,怎麽辦?!”


    “要不這樣吧,我待會兒跟你們車間主任打聲招唿,你不用幹活,每天來廠裏坐著就行,免得別人說閑話,你說怎麽樣。”


    秦淮茹想了想,隻要不用幹活就行,在家裏和在廠裏都沒什麽區別。


    “行吧,對了,這個孩子,你要怎麽辦,認還是不認!”


    秦淮茹問李懷德認不認肚子裏的孩子,這讓李懷德有點為難。


    “淮茹,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我家那個知道了肯定饒不了我的,真要認了,我可就什麽都沒了。”


    李懷德怎麽可能認這個孩子,再說了,這個孩子是誰的還不好說呢。


    秦淮茹也知道是這個結果,她也不求什麽名分,那是求不來的。


    還不如多撈點好處實在。


    秦淮茹馬上眼淚就落下來了,抽噎的說道。


    “孩子啊孩子,你爸都不要你了,我們娘倆可怎麽辦啊……嗚嗚嗚!”


    李懷德忙捂住她的嘴。


    “姑奶奶啊,你小聲點,你想全廠人都知道嗎,行了行了別哭了,這錢你拿著。”


    說完掏出三十塊錢來,塞到秦淮茹的手裏,秦淮茹這才破涕為笑,收好錢就出去了。


    李懷德看著扭著屁股離開的秦淮茹,感歎了一句‘真特麽貴啊!’


    秦淮茹現在也不用幹活了,每天坐在休息室裏,拿出毛線在那裏織毛衣。


    其餘工友雖然有意見,卻也沒辦法,李副廠長親自打電話到車間來交代的。


    就在所有人都在上班時,四合院來了一個蓬頭垢麵的乞丐。


    來到九十五號大院,也不停留,直接衝了進去。


    三大媽在三大爺不在家時,就由三大媽守在大院門口。


    看到一個乞丐往院裏衝,三大媽忙去阻攔。


    “你這個乞丐,怎麽往人家裏跑啊,快走快走。”


    說著,三大媽也顧不得臭,直接推著那個乞丐就往四合院外麵趕。


    小當這個時候,從三大爺家走出來,正好被那個乞丐看到。


    那個乞丐一把推開三大媽,跑到小當麵前,直接將她抱住,嚇得小當哇哇大哭。


    “小當,小當你別哭,我是奶奶,我……我是奶奶啊。”


    聽到那個乞丐的聲音,三大媽也覺得有點熟悉,撩開那個乞丐遮住臉的頭發,這才看清楚那個乞丐的真麵目。


    “賈……賈張氏,怎麽是你,你不是去享福,做領導夫人去了嗎,還住三進的院子。”


    這一鬧,院裏不少無所事事的鄰居都跑出來看熱鬧。


    “這……這個乞丐是賈張氏?”


    “不對啊,這人瘦的隻剩骨頭了,怎麽可能是賈張氏。”


    “別說還真別說,這人還真是賈張氏,看她左手背上的那個黑痣沒有,賈張氏手背上也有一顆一模一樣的黑痣。”


    眾人一看,果然是賈張氏迴來了,紛紛好奇的問道。


    “賈張氏到底怎麽迴事,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賈張氏沒理會拿著八卦的鄰居,而是四下尋找著什麽。


    三大爺家門口晾著的蘿卜幹,被賈張氏看到了,她馬上衝過去,抓住蘿卜幹就大口大口的往嘴裏塞,吃的那叫一個狼吞虎咽的。


    嚇得三大媽都不敢去攔賈張氏,生怕吃急眼了,給自己身上來一口。


    吃了幾口,應該說是墊吧了一下,賈張氏這才坐在地上,開始了嚎啕大哭。


    “我怎麽這麽命苦啊,易中海那個狗東西,居然害老娘,等他迴來了,老娘跟他拚了。”


    “老賈喲,東旭呀,你們快來看看吧,我被這個該死的絕戶坑成什麽樣了,什麽都沒撈著,還懷了個孩子。”


    眾鄰居這才看到,賈張氏那隆起的肚子。


    “賈張氏懷孕了?”


    “不可能吧,賈張氏四十好幾了吧,這也能懷上。”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還有八十歲的老太太懷孕的呢,沒看到賈張氏的肚子都大了嗎!”


    就這樣賈張氏迴到四合院,還懷孕的事在四合院,自己附近幾個大院傳來了。


    一時間也成了眾人的笑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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