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易中海迴到家時,秦淮茹正在中院水池洗菜,小當跟棒梗在一旁玩耍。


    看到易中海迴來了,秦淮茹走上前去說道。


    “我聽說,軋鋼廠這裏工級複考,有好幾十個人都考試不及格,你那裏沒事吧!?”


    易中海搖搖頭,一副和自己無關的口吻說道。


    “沒事,我有什麽事,隻不過以後少點收入而已,不過沒事的,我會有其它辦法的。”


    話雖這樣說,但是易中海眼中那一絲憂愁,還是表露無遺。


    秦淮茹聽到易中海這樣說,倒也是點點頭說道。


    “沒事就好,我還一直擔心,你會因為這事受牽連。”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他突然想對她說。


    ‘淮茹啊,以後我們家可能過不了以前那樣富裕日子了,我的工資降了一半,還要被扣三個月工資,完了還要還差不多半年多的債務。’


    但是他說不出口。


    他怕秦淮茹知道後,就一腳把他給蹬了,這個小寡婦絕對能做出這樣的事。


    這個時候,何雨柱推著車,帶著冉秋葉也迴到四合院了。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馬上眼睛一亮。


    可以找傻柱幫忙,給廠裏領導說說好話,讓他們對自己開個大恩,不滿將自己工級。


    但是肯定不能空著手去,得買些東西去才行。


    摸了摸口袋,唯一的八塊三毛五分錢,正靜靜的躺在他的口袋裏。


    這點錢,購買些什麽呢,先去食品店看看吧,要不買些雞蛋糕什麽的,反正冉秋葉懷孕了,需要這些東西。


    想到這裏,易中海踏步出了四合院,搞得秦淮茹莫名其妙的。


    把冉秋葉扶著坐在椅子上,把電視給她打開。


    在前世,有人說電視有輻射,對孕婦不好。


    何雨柱隻是笑了笑。


    太陽還有輻射呢,你怎麽還要曬太陽。


    何雨柱又去後院,把聾老太接過來。


    老太太好幾十歲了,也活不了幾年了,對她好一點,就當積德了。


    而且聾老太還給了秋葉,以及還沒出生的孩子那麽貴重的禮物。


    何雨柱在廚房裏做著菜,自己媳婦需要營養,每天何雨柱都不厭其煩的,換著花樣給冉秋葉做好吃的。


    聾老太現在也跟著享福。


    中院的李嬸也時不時能得到照顧,所以李嬸一家對何家,也是感恩戴德的。


    這不,何雨柱今天多做了一些菜,讓李嬸帶點迴去。


    “李嬸,你家老大馮建民也馬上十七歲了,還沒有工作,你問問他,想不想到軋鋼廠廚房來上班,願意的話,我給他安排個工作,跟著我學廚。”


    何雨柱對李嬸說道,聽得李嬸就差沒給何雨柱跪下磕頭了。


    “柱子,謝謝你,真不知道要怎麽感謝你了,謝謝你,謝謝你。”


    李嬸也真的不知道說點什麽好,當年自己也是一時可憐何家兩個孩子,幫助了一下,沒想到,現在居然得到這麽豐厚的迴報。


    這讓她不知道怎麽感謝何家了。


    “李嬸你也用不著這麽感謝,我何雨柱,有恩必報,當然,有仇也必報。”


    何雨柱說完,掏出二十塊錢遞給李嬸,嚇得李嬸連忙後退。


    “柱子,我不能收你的錢,秋葉馬上要生了,你們還要花很多錢!”


    何雨柱將錢硬塞到李嬸手裏,對她說道。


    “拿著吧,我知道老二馮建設馬上也要交學費了,拿著吧。”


    李嬸抹著淚,給何雨柱深深的鞠了一躬,端著菜,迴家去了。


    吃完晚飯,何雨柱從異空間裏,拿出上次去嶺南買的那些,精美的廣式糕點,來點飯後點心。


    上次去嶺南,何雨柱可買空了,好幾家的點心鋪,異空間裏,點心都堆成小山了。


    以至於,賣點心的工作人員,還以為何雨柱是要結婚,才買這麽多的點心做喜餅。


    不過也花了不少的錢跟全國糧票,糖票還有副食品票。


    幾人在家裏吃著精美的點心,看著電視(雖然沒什麽可看的節目),不過聊勝於無,也算打發時間了。


    易中海這時滿頭大汗的迴了四合院,手裏提著一個紙盒,盒子上寫著雞蛋糕三個字。


    這是易中海去食品店,花錢買的,最上等的雞蛋糕,當然花了不少的糧票和副食品票。


    把易中海存下的副食品票也花了個精光。


    看著手裏精美的雞蛋糕,易中海心裏比吃了蛋糕還甜。


    ‘心想這波應該是穩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傻柱收了我的雞蛋糕,就會幫我說話。’


    易中海樂嗬嗬的來到何家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嘎吱’


    門被打開,何雨柱站在門裏麵,看著門口的易中海。


    “柱……柱子,我能進去坐一會兒嗎!”


    易中海用渴求的眼神看著何雨柱,希望何雨柱能讓他進屋。


    “柱子,是誰來了,怎麽不請人進屋來,沒禮貌。”


    冉秋葉看到何雨柱堵在門口,開口責備他。


    何雨柱想了想,還是把身子讓開,讓易中海進了屋。


    他想看看這個易中海,到底想要幹些什麽。


    易中海進了屋,就看到聾老太也在屋裏,於是笑著對聾老太說道。


    “老太太,你也在啊,最近忙,沒能顧得上來看你,真是對不起。”


    自從聾老太跟易中海,還有賈家劃清界限後,這個大院的李大爺,就再沒有去看過她。


    不過畢竟易中海兩口子,以前對著也還算照顧。


    所以看到易中海進來了,聾老太還是衝他打了招唿。


    “小易來了啊,坐吧!”


    易中海提著雞蛋糕,正要放下,卻看到桌上,擺滿了各種精美無比的糕點。


    好多糕點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


    相比之下,自己手裏的雞蛋糕就真的顯得太low了。


    易中海也不好意思,將手裏的雞蛋糕拿出來了,免得被人家嫌棄。


    易中海迴頭看了看何雨柱,沒他的點頭,他易中海可不敢坐。


    何雨柱沒有點頭同意,所以易中海隻能站著對何雨柱說道。


    “何主任,廠裏今天……發生的事,想必你也知道,我的工級被……擼下一半,現在是四級工,而且……永遠不能參加工級考試,所以……。”


    說到這裏,易中海一臉期待的看著何雨柱,對他說道。


    “所以我希望,你……能在廠領導麵前,替我求求情,收迴對……我的懲罰!”


    聽了易中海的話,何雨柱哈哈大笑,好一會兒才止住笑聲,然後坐下後,抬頭看著易中海,詢問道。


    “易中海,你以為我是誰啊,再說了,就算我能幫你,你要怎麽感謝我。”


    易中海張嘴想要說些什麽,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什麽都沒有了。


    “柱子,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你幫我給領導們說說……。”


    “易中海,你覺得你做的那些事,還不夠嚴重嗎,楊廠長沒報公安,已經是看在你為軋鋼廠付出幾十年的份上,才沒有報公安抓你的。”


    “工級隻給你降一半,你還不知足,怎麽,跟秦寡婦一起時間長了,也學會貪得無厭了嗎。”


    何雨柱說話一點不留情麵,說的易中海啞口無言的。


    “你也別怪誰,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找誰都沒用,我要是你,就好好工作,不要連剩下的五十多塊都保不住了。”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門口,然後打開房門。


    “迴去吧,這事,我幫不了你,別人能不能幫,我不知道,找別人試試吧,不送!”


    對於何雨柱的逐客令,易中海也隻有長歎一聲,提著雞蛋糕離開了何家。


    剛才秦淮茹在家門口,就看到了易中海提著東西去了何家,沒一會兒,又提著東西出了何家。


    “老易,你怎麽了,怎麽垂頭喪氣的?”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神情不對,還以為他病了。


    易中海看了眼秦淮茹。


    自從招惹上這個小寡婦,自己就一直不順心,難道她是掃把星轉世,會把黴運帶給自己。


    不過想歸想,易中海還是搖搖頭說道。


    “沒什麽,本來想提點東西,給何主任送過去,畢竟他是領導,以後也能照顧一下我們一家不是。”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手裏的雞蛋糕,就知道,這禮沒能送出去。


    “沒送出去就算了,這些雞蛋糕能退嗎?”


    易中海搖搖頭說道。


    “應該退不了吧,沒事,明天我拿出去,便宜賣給別人就是了。”


    想到這雞蛋糕花了好幾塊,易中海就不由的感到肉疼。


    放在以前,他易中海是不會把這幾塊錢放在眼裏。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每一分錢都要省著花。


    將雞蛋糕放在桌上,易中海在櫃子裏翻出酒瓶來,他今天想喝兩杯,釋放一下心情。


    卻發現隻剩一點點酒了。


    於是起身,對秦淮茹說道。


    “淮茹,我去買瓶酒。”


    兜裏就剩幾毛錢了,不過買一瓶蓮花白還是夠夠的。


    ‘想不到,現在混到,隻能喝蓮花白了嗎!’


    拿著買來的蓮花白,易中海走進四合院。


    三大爺正在院子裏澆花,等著三大媽做好飯。


    看到易中海拿著一瓶蓮花白,三大爺樂嗬嗬的走上前去。


    “一大爺,怎麽換喝蓮花白了,以前你可是看都不看一眼啊!”


    麵對三大爺的調侃,易中海白了他一眼說道。


    “三大爺,換換口味不行嗎,你不也喝蓮花白嗎,還要兌水。”


    說完,拿著酒瓶就迴了中院,氣得三大爺在後麵嘀嘀咕咕的說道。


    “兌水怎麽了,我兌水怎麽了,你有錢你不兌水,那你別喝蓮花白啊,莫名其妙!”


    三大爺罵罵咧咧的又迴去澆花了。


    秦淮茹在廚房做菜,易中海拿著酒迴了家,就看到棒梗跟小當,正趴在桌上,狼吞虎咽的吃著盒子裏的雞蛋糕。


    一盒雞蛋糕,已經被兩個小崽子糟蹋得稀碎了。


    “你們兩個在幹什麽,臭小子,老子的雞蛋糕!”


    易中海原本還想著把這盒蛋糕,拿出去賣掉,多少能迴點本。


    沒想到自己隻是出去買了一瓶酒,兩個小崽子竟然把自己買的蛋糕給糟蹋了。


    氣得易中海拿起掃帚就要打孩子,嚇得兩個小崽子就往廚房裏跑。


    易中海衝進廚房,就被秦淮茹攔下來了。


    “易中海,你瘋了嗎,為了幾個破蛋糕,你就要打孩子,掃帚給我放下。”


    麵對秦淮茹的怒喝,易中海也隻有放下掃帚。


    “那蛋糕我準備明天……哎,算了,不說了。”


    易中海氣得轉身出去了,一個人喝悶酒去了。


    賈家現在雞飛狗跳的。


    遠在四九城一百多公裏外的開莊,一個破舊院子裏。


    賈張氏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而郭開,這時正叼著煙,一臉滿足的數著手裏的鈔票。


    “郭開,你這……個騙子,你不是說你家……是三進的院子嗎,就這個……破房子,也是豪宅?”


    賈張氏哭著對郭開說道。


    昨天到了開莊時,她就隱約感到,自己是不是被騙了,這個地方窮得響叮當,全是土磚的茅草房子。


    村民穿著也大都是補丁衣服褲子,一個個麵帶菜色,一看就是營養不良。


    “郭哥,你們村子的人,看起來也不是什麽富裕的人啊,還好我們郭哥是有錢人家。”


    賈張氏提著行李,跟在郭開身後,一邊走著,一邊詢問郭開。


    郭開嚇得冷汗直冒。


    這要是被拆穿了,那可是得不償失,所以他支支吾吾的說道。


    “鄉下人,有的連飯都吃不起,管他人幹什麽,我們管好我們自己就行了,快走吧,馬上到家了。”


    路上一個扛鋤頭的村民,看到郭開,先是一驚,然後說道。


    “狗兒,你這身衣服哪來的,穿起來倒是人模狗樣的。”


    郭開衝那人飛過去就是一腳,卻被那人給躲開了。


    “狗東西,就你嘴賤,迴去了,看你媳婦收不收拾你就是了。”


    賈張氏雖然看到這一幕,但是人生地不熟的,雖然心裏疑慮更重,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敢說話。


    跟著郭開走到村尾的一個空地,空地上有一個破爛院子。


    郭開走過去,解開拴著大門的繩子,推門進去。


    賈張氏看了看這破爛房子,還有那快垮了的圍牆,怎麽看也和三進的院子沒關係啊。


    賈張氏站在門口,有點不敢進院子,卻被郭開一把給拉了進去。


    進了院子,郭開就把院門給反鎖了。


    院子裏還有一圈籬笆,將院子一分為二。


    然後是兩間土坯的茅草屋。


    “郭……郭哥,這就是你的家?”


    賈張氏終於憋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這不是我的房子。”


    郭開搖著頭,對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是我們之後的房子!”


    郭開接下來的話,把賈張氏重新打迴了地獄。


    還不等賈張氏說話,就被郭開一把推進了屋子裏。


    接著屋裏就是一陣慘叫。


    然後就算是第二天後,賈張氏被郭開折磨了一晚上。


    完了,郭開還把賈張氏脖子上掛的錢袋給搶了過去,抽著煙,數著錢。


    “當然是三進的院子裏了,大門算一進,籬笆算二進,這屋子算三進,不是三進的院子嗎。”


    郭開一邊數著錢,一邊跟賈張氏解釋道。


    賈張氏這時突然翻身而起,直接撲向郭開,要去搶他手裏的錢。


    卻被郭開一個耳光抽翻在地。


    郭開一把抓起賈張氏的頭發,對著她的臉又是一個大耳刮子。


    “媽的,這裏可是老子的地盤,不想挨打就給老子老實點,不然打死你這個賤人,老子餓了,去給老子做飯去。”


    郭開說完,對著賈張氏的肚子又是一腳,踢得賈張氏在地上痛苦的卷曲著,最後還要拖著渾身的傷,去給郭開做飯。


    就這樣,賈張氏的領導夫人的美夢已經破碎,成了郭開發泄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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