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想迴我爸媽那一趟,我好久沒迴去過了。”


    迴四合院的路上,冉秋葉突然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笑了笑,對冉秋葉說道。


    “你是怕迴了四合院,我讓你打掃衛生吧,你這個小機靈鬼。”


    何雨柱在冉秋葉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


    “不是,我是真的想迴去看看。”


    冉秋葉看到自己的小心思被看透,忙厚著臉皮解釋道。


    “行吧,迴去看看也行,我們去買些東西,你帶迴去,要想多住兩天也可以,我剛好要去學校找何雨水一趟。”


    冉秋葉卻對何雨柱說道。


    “東西我自己去買,你去找雨水吧,我在爸媽那裏住一晚,明天你到學校來接我下班。”


    於是何雨柱就跟冉秋葉分道揚鑣了。


    何雨柱去何雨水的學校,找到何雨水,並告訴她,自己出差結束了,她隨時可以迴四合院。


    告別了妹妹後,何雨柱找個僻靜的地方,在異空間裏拿了一點蔬菜和肉類。


    用草繩捆好,掛在車龍頭上,騎著車就往四合院走。


    這個時間,離院裏工人下班,還有一段時間。


    所以院裏人不多。


    剛到前院,就看到三大爺又在折騰他的幾盆花了。


    “喲,三大爺,又擺弄你那幾盆花啊,你多少施點肥,看那花幹巴得跟你一樣,實在不行,讓閆解曠往盆裏尿幾泡也行啊!”


    三大爺抬頭看到何雨柱,嚇得手裏的花灑都掉地上了。


    “柱……柱子,你不是死了嗎?”


    何雨柱驚訝的看著三大爺。


    “三大爺,你沒病吧,我活得好好的,怎麽會死。”


    三大爺的話搞得何雨柱有點不高興。


    自己出個差,怎麽就死了。


    何雨柱一臉不高興的往中院走去,留下三大爺在前院懵逼。


    “完了,要出事,老婆子,快到中院去,要出事!”


    三大爺大喊著往家跑,邊跑邊喊。


    何雨柱提著菜進了中院。


    院裏人閑雜人等,因為是勞動節,今天放假,孩子們都放假。


    第一個看到何雨柱的,是一大媽,不過現在應該叫李大媽。


    “柱子…!!你不是死了嗎?”


    李大媽也跟三大爺一樣,看到活生生的何雨柱,嚇得語無倫次的。


    何雨柱環視一圈,院裏忙碌的鄰居們,也都跟見到鬼一樣,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不想跟他們多說什麽,推著車,直接往家裏走。


    自己家的煙囪這個時候正炊煙嫋嫋的,而且廚房裏人影晃動,很明顯家裏有人。


    ‘誰特碼在我家裏?’


    看著虛掩的大門,何雨柱馬上意識到,家裏有賊。


    於是一腳踹開大門。


    “哎喲!!”


    一聲哀嚎從屋裏傳來,聽這聲音,明顯就是棒梗的聲音。


    ‘你媽的棒梗,現在偷東西都不避人了嗎!’


    何雨柱心裏暗罵,然後一腳踏入房間。


    棒梗正抱著額頭,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何雨柱的床上,還躺著一個人。


    被棒梗的聲音吵醒,正要轉身訓斥棒梗,打擾了她睡覺時,就看到何雨柱一臉怒氣的站在床前,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傻……柱,你不是死……啊……!!”


    床上的人正是賈張氏。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柱一把薅住頭發,直接從床上拖了下來。


    “哎呀呀,我的頭發,傻柱你這個挨千刀的,快放開老娘。”


    賈張氏微胖的身體,自己的頭發哪承受得住何雨柱的拖拽,痛得哇哇直叫。


    秦淮茹這時從廚房裏跑出來。


    這貨想必又跟李懷德那啥了,所以今天下午在家沒上班。


    看到何雨柱正拖拽著自己婆婆,她知道,完了,自己家今天完了。


    又看到棒梗坐在地上哭,頭上還有個大包。


    小當也躲在床底下瑟瑟發抖。


    “柱子,柱子,你聽秦姐說,這不能怪我們,是三大爺說你死了,一大爺才讓我們搬過來住的。”


    ‘易中海叫你們來住的?還有三大爺說什麽……,我死了?!兩個狗東西。’


    何雨柱心裏把一大爺跟三大爺給罵了一遍。


    但是麵對秦淮茹的解釋,何雨柱根本不為所動,依舊拖拽著賈張氏到屋外。


    接著一腳將她踹出屋外的矮台階。


    “哎喲!你這個挨千刀的,居然打老娘,大家來看啊,傻柱打人了,一個主任居然打老人,大家來評評理啊!!”


    賈張氏悠閑自在的生活了兩個月,似乎已經忘記了被何雨柱支配的恐懼。


    正在坐在地上撒潑打滾不斷哀嚎。


    三大爺跟三大爺已經來到了中院。


    看到倒在何家門口的賈張氏,他們就知道,今天這事,玩大了。


    三大媽這時一巴掌打在三大爺身上。


    “你這個老東西,不是你說的,柱子死了嗎,這下好了,看你怎麽收場。”


    麵對三大媽的指責,三大爺委屈的說道。


    “什麽我說的,這不是老大媳婦兒於莉說的嗎。”


    何雨柱可不管賈張氏的哀嚎,返迴屋裏,又把棒梗還有小當給扔了出去。


    婆孫三個都坐在何家門口大哭,不過何雨柱可沒空聽他們哭。


    繼續返迴房子,然後拎著秦淮茹的衣領,直接將她也趕出屋子。


    不是何雨柱不想給她一腳,而是他的懷裏,還抱著哇哇大哭小槐花。


    院裏的鄰居都圍過來看熱鬧。


    何雨柱這個時候將屋裏的東西,一件一件的往屋外甩。


    什麽鍋碗瓢盆。


    什麽被子被褥。


    什麽桌子板凳。


    被何雨柱扔了一地。


    盤子碗盆碎了一地,就連那口大黑鍋也摔得四分五裂。


    桌子凳子也摔壞好幾張。


    賈家這次可謂是損失慘重。


    賈張氏指著何雨柱,氣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傻柱……你就隻會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這個黑了……良心的,老娘今天跟你拚了。”


    賈張氏說著就爬起來,就要衝向何雨柱。


    但是被三大爺還有三大媽給拉住了。


    這要是衝上去,還不得被何雨柱又是一頓暴揍。


    秦淮茹抱著小槐花,坐在地上的被褥上,哇哇的哭著。


    “柱子,我們真的不知道你沒死,是三大爺,三大爺家說的,你死了,我們看你的房子沒人住,這才搬過來的。”


    “我們家人口多,房子又小,柱子,你就不能獻愛心,把房子給我們家住,你跟冉老師,住我們家去,行嗎?!”


    麵對一臉冷色的何雨柱,秦淮茹現在隻能賣慘,以博得院裏鄰居的同情。


    讓大家站在自己一邊,以人數的優勢去道德綁架何雨柱。


    這都是秦淮茹,從易中海那裏學來的。


    不過。


    院裏的鄰居一個個都隻是,站在邊上吃瓜,絲毫沒有要選邊站的意思。


    何雨柱是誰。


    紅星軋鋼廠的食堂副主任。


    雖然沒有什麽實權,但好歹是領導。


    而賈家有什麽。


    兩個寡婦外加三個小崽子,就算現在有一大爺罩著。


    但僅僅隻是在四合院裏有用而已。


    而且自從一大爺跟一大媽離婚後,一大爺的威信也是以一落千丈。


    一個連自己糟糠之妻都要拋棄,和有著兩個寡婦的賈家,不清不楚的。


    所以賈家跟易家,現在在四合院,名聲都已經臭了。


    不過秦淮茹不介意,隻要自己家能過上好生活別人怎麽閑言碎語,自己都無所謂。


    看到大家無動於衷,秦淮茹急了,拉著三大爺說道。


    “三大爺,你說句話,你作為院裏的管事大爺,今天這事要怎麽辦。”


    三大爺可不想管這事。


    自己兒媳婦可還在柱子手底下幹活。


    而且柱子死了的事,還是自己家傳出去的。


    自己現在還不知道,怎麽跟柱子解釋這事呢。


    “秦淮茹,這是你跟柱子之間的事,是你們占人家房子在先,現在柱子迴來了,把你們趕出來,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三大爺一邊說著,一邊躲著秦淮茹要抓住自己的手。


    二大爺這時正哼著小曲,手裏提著一壺酒,還有鹵豬頭肉,樂嗬嗬的迴到四合院。


    十天前,他被提拔成了車間小組長。


    雖然手下隻有四個人,但是好歹是個領導。


    所以二大爺這段時間心情大好,也不打自己兩個兒子了。


    還經常買些肉食迴來,給家裏人改善生活。


    但是今天剛走到前院,就聽到中院哭聲連天的。


    “賈家人?怎麽又在哭鬧了,這才消停多久,又在惹事了?”


    二大爺覺得,又是自己出風頭的時候了。


    一大爺易中海現在已經沒有威信了,正是自己打擊他的最好時刻。


    從而在四合院鄰居的心裏,樹立起屬於自己的威信。


    所以二大爺劉海忠,提著東西,快步的走進中院。


    中院的何家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


    賈家人的哭聲就是人群中傳出來的,而且地上扔了一地的鍋碗瓢盆。


    ‘何雨水迴來了?’


    這是二大爺心裏的第一個念頭。


    何雨柱雖然死了,但是人家何雨水還在呢。


    不過……。


    何家就剩個女兒還在,那可就是吃絕戶啊。


    自己雖然不屑何家那點家當,但是有便宜不占,那不王八蛋嗎。


    於是二大爺大喝一聲。


    “何雨水,你在搞什麽,怎麽能對賈家人出……,何……何副主任!!”


    劉海忠一邊叫囂,一邊擠進人群。


    人群看到劉海忠來了,馬上讓出一條道。


    讓出那條道,正好對著何雨柱的臉,這讓劉海忠嚇得一個激靈。


    何雨柱剛才可聽到了劉海忠的話,這老小子看來想吃老何家的絕飯啊。


    “劉海忠,你真行啊,我聽楊廠長說,你放了小組長了?”


    何雨柱一臉的壞笑,一字一句的對劉海忠說道。


    劉海忠聽了何雨柱的話,馬上笑著討好的說道。


    “何副主任說笑了,這都多虧廠裏領導獨具慧眼,當然,也要感謝何副廠長在楊廠長他們麵前,能給我美言幾句。”


    劉海忠額頭冒著汗,他現在明顯的感到,何雨柱的氣勢有所不同。


    這氣勢,比李副廠長還要更威嚴一些。


    “你還知道啊,我看你是要過河拆橋呢。”


    這個時候,易中海也迴來了。


    手裏提著一隻燒雞。


    不過走到前院時,沒看到三大爺,又聽到中院哭聲震天,還人聲鼎沸的,就知道,肯定中院又出事了。


    而中院能出事的,隻有賈家人,而且這震天的哭聲,明顯是賈張氏的。


    “這個老了東西,又在作妖了。”


    易中海快步走到中院,看到那個他最不願看的那個人。


    何雨柱當然也看到了他。


    “正主來了啊,劉海忠,你的事,我們待會兒再說,既然三位大爺都在,那就組織開大會吧,看看如何解決這事吧!”


    聽到何雨柱要求開全院大會,一大爺易中海卻阻止道。


    “柱子,你……,算了,你看這事你也沒什麽損失,而且賈家的東西你也全扔出來了,我看就算了吧。”


    “算……!!算什麽算,易中海,你看清楚,我家的鍋碗瓢盆可都摔碎了,他傻柱今天要是不賠我新的,我跟她沒完。”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說算了,馬上不高興了,爬起身,就對易中海怒吼道。


    易中海看到賈張氏的老臉就想吐,根本不想跟她說話。


    反倒是走到秦淮茹身邊,對秦寡婦說道。


    “小秦同誌,你沒事吧?”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來了,自己的靠山也迴來了,馬上就不哭了。


    “師傅,你看我家這次損失這麽多東西,你們三位大爺,可要為我們家做主啊!”


    秦淮茹一句話,把三位大爺架在火上烤,而何雨柱也要求開全院大會,給自己一個公道。


    這是還有開全院大會的必要嗎。


    賈家霸占了何家的房子,現在何家人迴來了,把賈家人趕出去,這合情合理,沒毛病啊。


    但是何雨柱打了賈家人,還把賈家人的東西給砸了,賈家要求賠償,也合情合理啊。


    但問題是,何雨柱會賠錢嗎?


    這誰又能知道呢。


    既然當事雙方都要求開全院大會,那就開吧。


    很快的。


    八仙桌擺了出來,三個大爺也坐好了,自己該坐的位子上。


    三大爺還想先來個開場白,但是看到何雨柱一臉冷色。


    三大爺馬上閉上了嘴。


    二大爺原本還想裝個逼,發個言。


    跟三大爺一樣,被何雨柱瞪了迴去。


    易中海這時開口說道。


    “今天這事,雙方都有錯,所以我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這樣算了吧。”


    “柱子也不要找賈家麻煩了,賈家也不要柱子的賠償了。”


    賈張氏跟何雨柱同時說道。


    “不可能,這事不可能這麽容易就算了。”


    易中海這時也犯難了。


    隻能對賈張氏說道。


    “老嫂子,你這樣鬧是沒用的,你在柱子這裏,那次占了便宜的,我看還是算了吧。”


    對於易中海的勸說,賈張氏也是清楚得很的。


    她之所以要鬧,並不是想要得到何雨柱的賠償。


    她也知道何雨柱不可能給她賠償的,她要的是易中海的賠償。


    易中海果然對她說道。


    “行,這些東西我來賠,隻要你不鬧就行了。”


    何雨柱這時說道。


    “賈家賠償的事,你們私下去說,賈家占我房子的事,怎麽辦吧,這個老虔婆居然還睡老子的床,說吧,怎麽辦。”


    何雨柱掏出那張擔保協議,在三個大爺眼前晃了晃。


    三個大爺這時額頭上都冒汗了。


    二大爺這時對何雨柱說道。


    “柱子,不,何副主任,你想要怎麽解決。”


    三大爺點點頭也對何雨柱說道。


    “是啊,柱子,你想要怎麽解決。”


    一大爺也期待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冷笑一聲說道。


    “這樣吧,你們三個大爺,隻要說服賈家人讓出房子,我就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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