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柱子在家嗎,我是二大爺啊。”


    劉海忠在屋外喊道。


    何雨柱放下筷子對妹妹何雨水說道。


    “看吧,二大爺這是來找茬了。”


    何雨水好奇的問道。


    “你怎麽知道,你是二大爺肚子裏的蛔蟲啊!”


    何雨柱拍了她一個腦瓜崩說道。


    “每次劉海忠來,如果自稱二大爺,那就是來耍威風的。”


    “如果是自稱老劉,那就是來討好的,看著吧肯定是來找茬的。”


    說完,何雨柱去將門打開。


    “喲,二大爺,年都過了,還來拜年啊,真是太客氣了,快請進。”


    何雨柱的話,差點沒把劉海忠噎死。


    “柱子,你就拿你二大爺開心吧,進去再說,外麵好冷。”


    說著,劉海忠鑽進了何雨柱的屋子。


    屋子裏的炭盆裏,木炭燒得旺旺的,屋裏挺暖和的。


    “雨水,正吃飯啊,沒打擾到你們吧,柱子,二大爺今天來,有點事要跟你說。”


    劉海忠有點不太好意思。


    不過何雨柱大概也能知道他來是有事,但是具體什麽事,他也不知道。


    “二大爺,你說,大家都是鄰居。”


    何雨柱其實不想跟二大爺多說,本來就沒有什麽交集,更何況的這個胖子,還想著爭奪自己的房子來著!


    “柱子,你現在可能……這個……食堂副主任也當不成了,所以……我想拿迴……拿迴前兩天送你的禮物!”


    劉海忠磕磕絆絆的說道。


    何雨柱有點無語。


    不是他想要劉海忠的那點東西,幾塊錢的糕點,他還真看不上。


    不過上門親自討要迴去的,他可能還是第一個吧。


    “的,二大爺,還好你拿的東西我還沒有動,雨水,去把二大爺送的糕點都拿出來。”


    何雨水白了劉海忠一眼後,去櫃子裏,拿出劉海忠前兩天送的幾個糕點。


    劉海忠接過糕點盒,樂嗬嗬的走了。


    何雨柱正要去關門,一張驢臉湊了過來。


    “柱子,吃飯呢,我們來搭個夥,不介意吧!”


    許大茂端著一盤菜,一瓶酒走了進來。


    後麵跟著端著兩個盤子的秦京茹。


    “柱子哥,我們來搭個夥。”


    秦京茹也說著,鑽進了何雨柱嗯家。


    “我就說嘛,還得是柱子家的生活過得滋潤,這可都是上等的好菜啊。”


    看著桌子上的飯菜,許大茂不由咽了咽口水。


    雖然他看不起何雨柱,但是他做的菜,是真的好吃。


    “柱子,聽說今天一食堂出事了?”


    許大茂明知故故問的說道。


    何雨柱當然知道,這許大茂是什麽意思,不就是來看自己的笑話的。


    “哎!這一食堂的事,太突然了,把我整了個措手不及,突然三個師父都沒來,這次要是擺不平這事,我這個食堂副主任,怕是……!”


    接下來的話,何雨柱沒有說下去,剩下的話,讓許大茂自己去想。


    秦京茹對他們的談話可沒興趣,隻是筷子不停的,夾著桌上的美食,一個勁兒往嘴裏塞。


    許大茂聽了何雨柱的話,內心激動無比。


    隻要傻柱過得不好,就是許大茂最開心的事。


    看的得意洋洋的許大茂,何雨柱可不會讓他心情變好,不給他心裏堵一下,怎麽對得起許大茂,這二十幾年的死敵。


    何雨柱看了看秦京茹的肚子,對許大茂說道。


    “大茂,秦京茹懷孕也有三個月了吧,怎麽肚子看起來,沒什麽變化啊!”


    許大茂聽何雨柱說起,也是無奈的說道。


    “京茹說了,這是缺乏營養,自己太瘦,所以肚子不明顯!”


    雖然許大茂說得雲淡風輕,但是一旁的秦京茹卻嚇得亡魂大冒。


    自己這幾個月,每天兩人都在努力,但是這肚子就是沒反應。


    隨著時間越來越長,自己肚子卻絲毫動靜都沒有。


    這讓秦京茹心裏越來越慌。


    自己公婆,本就不喜歡自己這個農村媳婦兒。


    現在就連孩子都生不出來,那自己肯定會被掃地出門。


    秦京茹緊張的看向許大茂,而許大茂也看向秦京茹。


    “京茹,你怎麽冒汗了,你很熱嗎?”


    許大茂看到秦京茹額頭流下的汗水,不由得問道。


    秦京茹擦了擦汗,尷尬的說道。


    “屋裏熱,屋裏太熱了!”


    何雨水緊了緊衣服說道。


    “熱?不熱啊,離開火盆還會感到很冷啊!”


    “對啊,那裏熱了,我都凍得手腳冰冷。”


    許大茂也說道,說根本感覺不到熱。


    “秦京茹,聽說上次你的懷孕證明,是你姐跟你一起去辦理的,是吧?”


    何雨柱喝了杯酒,淡淡的說道。


    秦京茹點點頭,但是眼神驚恐的看著何雨柱。


    不過何雨柱,並沒有繼續說下去這個話題,而是改變話題說道。


    “沒事還是迴娘家看看吧,畢竟那裏也是你的家,萬一以後有個什麽事,最起碼自己還有個容身之所吧。”


    許大茂和何雨水都不知道,何雨柱這話是什麽意思。


    但是秦京茹卻心知肚明。


    這是何雨柱在敲打自己,也許他知道了自己跟秦淮茹,一起去辦理假懷孕證明。


    問題是他怎麽知道的。


    而他知道了,卻不給許大茂說。


    ‘對了,傻柱跟許大茂那是死對頭,都巴不得對方難受,又怎麽會把自己假離婚的事說出來。’


    想到這裏,秦京茹放下心來。


    她有把握拿捏何雨柱,不會把假懷孕的事,說出來。


    不過。


    還真如秦京茹預料的那樣。


    何雨柱並沒有把自己,假懷孕的事告訴許大茂。


    但是何雨柱卻對許大茂說道。


    “傻茂,沒事帶你媳婦兒去做做產檢,產檢你知道吧,就是看看你媳婦兒母子,是不是都健康,這可是非常重要的。”


    許大茂覺得何雨柱不會那麽好心,提醒自己注意自己媳婦兒跟兒子好不好。


    不過何雨柱的話,還是在他心裏埋下一顆種子。


    第二天。


    何雨柱帶著早就等在門口的兩個師弟,去見了李懷德。


    一番麵試,李懷德對何雨柱的兩個師弟,還是很滿意的。


    “行,柱子,帶他們去人事部登記檔案,就以八級廚師入職吧。”


    何雨柱點點頭,跟李懷德打了聲招唿,就帶著二人離開了李懷德的辦公室。


    “你們倆跟我去一食堂,那裏有個李師傅,也是我多年的同事,之後你們將就在他手下做事。”


    蘇大明跟朱子潤點著頭,現在他們已經是,紅星軋鋼廠的正式員工了。


    自然對這個便宜師兄言聽計從。


    “何主任,您放心,以後你要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


    對於兩人的表忠心,何雨柱自然是接受的。


    自己必須要有自己的團隊,不然在這個軋鋼廠,可站不穩。


    李懷德是個講利益的人。


    自己現在能給他帶來利益,所以他信任自己。


    但是如果有一天,別人能給他的利益,強過自己,那自己肯定會被取代。


    到時就要靠自己的這團隊了。


    不管有沒有用,有一群對著忠心的人,總會好過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吧。


    而秦淮茹則一上午都魂不守舍的。


    因為今天早上。


    她看到何雨柱跟王媒婆的孫女,在巷子口遇到了,兩人好像還說了什麽。


    不過看到何雨柱臉色陰沉。


    秦淮茹覺得,自己上次攪黃傻柱跟李沁的婚事的事,怕是已經暴露了。


    因為上次王媒婆跟她說過,自己去跟柱子坦白,不然她就親自跟柱子說這事。


    但是秦淮茹怕柱子知道這事,從年前拖到年後,都一直沒跟柱子坦白。


    今天看到柱子跟王媒婆孫女說話,秦淮茹知道,這事可能暴露了。


    現在她正在想辦法,要怎麽熄滅柱子的怒火。


    所以不出意外的,今天。


    秦淮茹的加工件,全都報廢,氣得工段長郭大撇子差點沒吐血。


    就算秦淮茹主動要求,自己去小倉庫,郭大撇子都給嚴厲拒絕了。


    年後第一個月的報廢率,被秦寡婦一個人,一天時間給完成了。


    這個月,獎金什麽的,肯定全車間墊底。


    郭大撇子都不知道,要跟工段的工友怎麽交代了。


    哪還有心情去小倉庫。


    工友們不撕了他,他都要磕頭拜佛了。


    “郭段長,我想請個假,我家裏有事!”


    秦淮茹心裏想著,去王媒婆那裏探探口風。


    這樣在傻柱來找自己興師問罪時,自己也好有個準備。


    “請假?你還好意思說請假,這一堆加工好的工件,你把毛刺都打磨好了,什麽時候弄好,什麽時候下班,真是廢物一個。”


    郭大撇子氣得臉色漲紅的離開了,接下來,迎接他的,是工友的海浪一般討伐聲吧。


    這些加工好的工件,多多少少都需要打磨一遍,將毛刺等打磨光滑。


    這些事原本都是,誰加工,誰打磨。


    但是現在,整個工段的十來個工友的加工件,打磨的工作就落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還要感謝,現在的軋鋼廠是大鍋飯模式。


    如果是後世計件算工資的模式,秦淮茹這樣的,要麽餓死,要麽開除。


    絕不會留她在廠子裏混飯吃。


    沒辦法,秦淮茹隻能去打磨加工件,今天這堆加工件弄完,怕是就天黑了。


    今天晚上,何雨柱確實見到了王媒婆的孫女。


    原本何雨柱還說,就這兩天,去找一找王媒婆的。


    沒想到,今天早上,王媒婆的孫女說。


    王媒婆昨晚突然中風,導致摔了一跤,腿也摔折了。


    現在正癱在醫院裏。


    看樣子。


    可能命不久矣了,因為醫院今早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


    下午下班後,何雨柱去了一趟醫院。


    結果被告知,王媒婆已經去世,家屬將遺體拉迴家去了。


    何雨柱馬上來到王媒婆她們大院外。


    大院裏鬧哄哄的,人來人往的,還有哭泣聲。


    “哎……!”


    何雨柱歎口氣,進了四合院。


    院子裏搭了個簡易靈堂,王媒婆的家人正哭哭啼啼的。


    這個時候,死了人隻準點白蠟,不準上香,上香就是封建迷信。


    最後,何雨柱交給王媒婆的家人,一個信封後,就離開了這個四合院。


    自己和王媒婆也沒有太多的交集,給了三十塊的份子錢,也算仁至義盡了。


    迴自己家四合院時,在大院門口碰到了一身疲憊,剛剛下班迴來的秦淮茹。


    看到何雨柱迴來的方向,正好是王媒婆她們四合院的方向。


    秦淮茹小聲的詢問道。


    “柱子,你這是去哪裏了,大冬天的,不迴家。”


    何雨柱也看到了秦淮茹,本不想理她,隻是隨口說了一句。


    “去找王媒婆去了,怎麽,你有事?”


    秦淮茹忙搖頭。


    何雨柱沒有再理她,抬腿進了四合院。


    ‘他怎麽沒對我發火,難道王媒婆什麽都沒對他說?肯定是這樣。’


    想到自己的事並沒有被揭穿,秦淮茹也不顧疲勞的身子,抬腿快速趕上何雨柱。


    “柱子,你能借給秦姐幾十塊錢嗎,家裏實在是沒錢了。”


    秦淮茹快速走到何雨柱身邊,可憐巴巴的對何雨柱說道。


    “借錢?可以啊,你要怎麽還?”


    何雨柱看著我見猶憐的秦淮茹,卻沒有一絲的憐憫。


    “還……還錢?”


    秦淮茹聽到要還錢,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對她來說,錢是自己憑本事借的,憑什麽要還。


    何雨柱聽到秦淮茹的話,冷哼一聲,轉身就往中院走去。


    今天很冷,門神三大爺破天荒的沒有守在前院打秋風。


    “不是,柱子,幫幫姐吧,姐實在活不下去了,三十,三十塊就行了。”


    秦淮茹還在繼續說道,她想要再試一試,看能不能忽悠傻柱,把錢借給自己。


    不過何雨柱依然不為所動。


    “柱子,姐也是沒辦法,東旭的五百塊撫恤金,全都賠償給你了,真是連買煤球的錢都沒有了。”


    “我們大人還沒事,但是孩子受不了啊,沒有煤球,屋裏就跟冰窖一樣,要不是秦姐實在沒辦法了,也不會……!”


    “秦姐實在不容易,一個人又要上班,還要……!”


    何雨柱馬上打斷她的施法。


    “停停停,你這套話術對我不起作用,你是賈家媳婦兒,照顧賈家人,是你的責任。”


    “跟我老何家沒一絲關係,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你想白嫖,那是不可能的。”


    說完,何雨柱快速往家裏走去,不再理會秦淮茹。


    氣得秦淮茹直跺腳。


    然後秦淮茹走向一大爺家,並敲響了一大爺家的房門。


    彭仁貴正在家裏鬱悶。


    又是一天時間,軋鋼廠那邊一點消息也沒傳過來。


    這讓他坐立不安的。


    但是自己又不好意思,去軋鋼廠去問問。


    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去了一個食堂工友的家裏。


    這個食堂工友叫秦大川,是個幫廚,平時都是跟在彭仁貴的屁股後麵拍馬屁。


    有什麽事,也是他第一個通知彭仁貴,可以說彭仁貴最忠實的狗。


    但是……!


    這次這個家夥,卻什麽都沒有對自己說。


    看到彭仁貴來了,秦大川顯得很慌張。


    “老秦,這兩天,一食堂怎麽樣了,有沒有出什麽事?”


    秦大川尷尬的說道。


    “彭班長,沒發生什麽事,隻是……!”


    “隻是什麽,你我二人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彭仁貴看到秦大川說話結結巴巴的,心裏頓感不妙。


    “何副主任把三食堂的李師傅,調過來做了一食堂的班長,又不知道哪裏找了兩個廚藝不錯的大師傅,接替了劉師父他們的位子,所以……!”


    彭仁貴聽完,一食堂坐在了地上。


    這就意味著,自己被取代了,同時也可能失業了。


    他馬上飛奔出去,去找劉師父和陶師傅他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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