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早早就到冉秋葉家來拜年。


    而何雨水,也跟於海棠出去玩了。


    冉父冉母看到何雨柱來了,非常開心。


    自己沒有兒子,所以把何雨柱當親兒子一般。


    冉秋葉更是開心的,跟何雨柱一起出去瘋了一整天。


    兩人的感情也迅速升溫。


    冉秋葉跟何雨柱說了。


    自己之所以提出結婚,真的是為了孩子們,所以暫時沒有精力想結婚的事。


    “柱子哥,你放心,半年,最多不超過一年,等我工作穩定了,我們就結婚,我還要吃你做的飯,一輩子都吃不夠。”


    聽到冉秋葉的保證,心裏的石頭也落下了。


    他拉著冉秋葉的手說道。


    “好,既然這樣,我也認真工作,爭取更上一層樓,然後再風風光光的,來迎娶你!”


    麵對何雨柱的表白,冉秋葉紅著臉點頭同意。


    何雨柱高興的拉著冉秋葉,往電影院走去。


    今天是大年初一,都不用上班,所以電影院非常的熱鬧。


    今天的電影院,一共有三部電影。


    一部是《洪湖赤衛隊》


    一部是《紅色娘子軍》


    還有一部,居然是動畫片《大鬧天宮》


    這些電影,何雨柱可都看過。


    後世時,哪怕是八九十年代了,這些紅色電影,也是十分熱門的。


    何雨柱尤其喜歡什麽地雷戰,地道戰之類的,看起來真過癮。


    冉秋葉站在手繪的海報前,選了半天,不知道要看哪一部。


    “柱子哥,我每一部都想看,怎麽辦,都不知道怎麽選了。”


    何雨柱嗬嗬笑道。


    “選什麽選,當然是全部都看一遍了,等著,我去買票。”


    何雨柱買好電影票,又到隔壁國營商店,買了好幾瓶北冰洋汽水。


    這玩意,一毛五一瓶,還要給一毛錢的瓶子押金。


    又買了一包瓜子。


    看電影,嘴裏不吃點啥,總覺得缺點意思。


    “要是有後世的爆米花就好了,奶油味兒的,吃起來倍兒香。”


    迴想起爆米花,何雨柱馬上有了主意。


    找個沒人的角落,馬上進去異空間。


    跑進屋裏,點火燒油,放入白糖,把幹燥了的玉米粒倒入鍋中,不停的攪動。


    快快的,幹燥的玉米就爆開,一個個米白色的爆米花,就做好了。


    何雨柱拿起一顆。


    甜甜的,味道還不錯。


    可惜沒有奶油,有機會,弄一點放空間裏。


    用一個紅木做的盆,將爆米花裝好,從異空間出來。


    來到冉秋葉身邊時,冉秋葉有點小情緒。


    “你幹什麽去了,電影都快開始了,這是……爆米花?”


    冉秋葉從小跟著父母在國外長大,自然知道爆米花。


    聞到誘人的香味,冉秋葉忍不住拿起一顆,放進嘴裏。


    “舔的?!不過味道還不錯,要是有奶油就好了。”


    “我小時候,在漂亮國吃爆米花是鹹的,甜的,我還是第一次吃。”


    何雨柱把爆米花桶都放在她手裏。


    “這裏都是你的,還買了汽水,快進去吧,快開始了。”


    就這樣,何雨柱跟冉秋葉從大年初一,一直膩歪到晚上,這才依依不舍的分手迴家。


    初二時,何雨柱提著東西,帶著何雨水,去找了一個人。


    這人是看著何雨柱兄妹長大的,而且何雨柱的川菜手藝,也是他傳授。


    他就是何雨柱的川菜師傅父,也是現在峨眉飯店的廚師長——晉檀義。


    同時,他還是何大清的同門師弟。


    隻不過一個善於譚家菜,一個更喜歡做川菜。


    由於前身的傻柱實在太混賬。


    跟著自己爹何大清學習譚家菜。


    又跟著晉檀義學了川菜,雖然那時何雨柱年齡還小,還在念書。


    不過他對廚藝的理解和天賦,確是別人比不了的。


    別人兩三年才能學會的,何雨柱隻要一年時間,就能爛熟於心。


    並且還能再原來的基礎上,更進一步,做出不少的創新。


    後來何大清跟白寡婦走了。


    何雨柱感覺自己父親背叛了自己,於是便記恨上了自己父親。


    而作為何大清師弟的晉檀義,曾經勸過何雨柱,不要太過記恨何大清。


    但是卻因為這個,也被何雨柱記恨上了。


    所以這十年來。


    何雨柱再也沒去看望過自己師父。


    這一世的何雨柱,把一切都看透了,想明白了。


    自己父親是混蛋,自己恨他也正常,倒是關自己師父屁事啊。


    前世的自己,還真是個混蛋。


    所以他要改變這一切,他不能再說這麽一個混蛋了。


    帶著何雨水,何雨柱去買了些糕點,糖果之類的。


    又偷偷在異空間拿出不少好東西,這才帶著妹妹,帶上東西,去看自己的師父。


    師父住西直門,離何雨柱他們不遠。


    因為在峨眉飯店做廚師長,所以收入還是比較可觀的。


    老早就買了一個獨立的小院子,一家三口獨自住,少了很多的麻煩事。


    “哥,你說晉叔會讓我們進門嗎,畢竟十年沒有上過門了,會不會被打出來啊!”


    何雨水吃著糖葫蘆,弱弱的說道。


    何雨柱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迴答,隻求自己師傅,不要太小氣才是。


    不多時,兩兄妹就來到了晉檀義的小院前。


    小院門口的雪已經被清理,說明家裏有人。


    何雨柱站在門口,然後深唿吸一口氣,這才拍了拍門。


    “誰啊,來了來了。”


    一個清脆的女聲傳出,並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嘎吱!’


    大門被打開。


    一個女孩子探出腦袋。


    “柱……柱子哥,雨水妹妹??”


    女孩很驚訝,這對十年沒見過麵的故人,怎麽今天突然就來家裏了。


    “小桔,我師傅在家嗎?”


    何雨柱小聲詢問道。


    小桔看了看身後,小聲的對何雨柱說道。


    “在呢,剛起床。”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聲音從屋裏傳出。


    “丫頭,誰來了?”


    何雨柱知道,這是師娘的聲音。


    “媽,柱子哥跟雨水妹妹來了。”


    小桔比何雨水大一歲,今年已經十八歲了。


    聽到柱子兄妹來了,師娘馬上走出來。


    這對兄妹可是她從小就看著長起來的,可是當自己的孩子來疼。


    “柱……柱……嗚嗚嗚!!”


    師娘的名字還沒叫出來,就自己先哭了起來。


    何雨柱馬上走上前去,一把扶住師娘。


    “師娘,對不起,對不起!”


    這個時候,師傅晉檀義也從屋裏走出來,看到何雨柱時,馬上黑著臉,就要罵人。


    何雨柱‘噗通’一聲,直接給晉檀義跪下了。


    ‘嗵嗵嗵’


    就是三個響頭。


    “師父,不孝弟子何雨柱,給您磕頭了,求師傅原諒!”


    看到何雨柱這樣,作為師傅的晉檀義,也不好再說什麽。


    一旁的師母也拉了拉晉檀義,衝他點點頭。


    晉檀義這才臉色有所緩和的說道。


    “起來吧,這個紅包拿著,大過年的,磕了頭,給個紅包,圖個吉利。”


    何雨柱這才抬起頭,笑了笑,走到師父麵前。


    何雨水也走了過來,對晉檀義說道。


    “師父,新年好!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晉檀義給了何雨水一個腦瓜崩,樂嗬嗬的掏出一個紅包。


    “臭丫頭,從小就鬼精鬼精的,拿著!”


    何雨水也樂嗬嗬的點點頭,把紅包收下。


    一旁的小桔走過來,在何雨水耳邊,嘰嘰咕咕的說了幾句,然後兩個丫頭就跑了出來。


    “爸,我跟雨水出去玩了,待會兒再迴來。”


    晉檀義點點頭。


    “去玩吧,注意安全!”


    然後讓何雨柱去裏屋。


    裏屋裏燒著炭盆,屋裏很是暖和。


    三人坐下。


    晉檀義給何雨柱倒了一杯茶,然後問道。


    “現在在軋鋼廠怎麽樣啊,臭小子,一走就是十年,你怎麽不等我死了再來。”


    看到師父還是餘氣未消,何雨柱小聲說道。


    “師父,弟子不才,現在是紅星軋鋼廠的食堂副主任,六級廚師,一個月有八十多塊的工資,還有十幾塊的各種票券。”


    晉檀義聽完,也算滿意。


    “那你的廚藝,有沒有進步,你要知道,手藝這東西,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何雨柱拍著胸脯說道。


    “師父你放心,您教導我的,我一刻也不敢遺忘,中午我來做菜,請師父你給我把把關。”


    晉檀義聽完,馬上拉著何雨柱去了廚房,非要看他馬上露一手。


    何雨柱也不矯情,挽起袖子就開幹。


    他師父是川菜師傅,何雨柱自然做川菜了。


    看了看池子裏,一條大草魚正躺在那裏。


    何雨柱決定做一道糖醋鬆鼠魚。


    做這道菜,要求刀功要好。


    何雨柱抓起魚,去鱗開膛,上下兩刀將魚順著脊椎劃開。


    將脊柱斬斷。


    然後斜刀將魚肉橫豎切成花刀,然後拍上生粉,讓所有魚肉都沾上生粉。


    起鍋燒油。


    師父可是廚子,正所謂廚子不偷,五穀不收。


    偷點鹽,味精,白糖,醬油,醋什麽的,都是很正常的。


    既然油鹽醬醋都偷了,那再偷點碗,筷子,鍋什麽的,也正常吧。


    鍋碗瓢盆都偷了。


    那再偷個凳子,桌子,女服務員,圍牆,屋頂也不過分吧。


    廚師手藝好不好,從刀功上就能看出來。


    以前的廚子可不像現在的,炒菜的就隻炒菜。


    切菜的就隻切菜。


    以前學手藝,先打三年雜。


    然後還要切兩年菜。


    完了。


    師傅才會教你真本事。


    掙的錢,都要交給師父。


    學徒十年,才能出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父師父。


    就算被師父打死了,也是活該。


    不過新社會新氣象,已經不允許隨便打罵人了。


    看到何雨柱行雲流水的刀法,晉檀義不禁大唿一聲‘好!’


    師母聽到了,也走到廚房來看。


    油熱了,將魚炸好備用。


    假裝從自己帶來的菜裏麵摸索。


    拿出幾個番茄。


    去皮剁碎,熬成番茄醬備用。


    就這樣,何雨柱一番忙碌,廚房裏是熱火朝天的。


    看的晉檀義也手癢癢,決定也露一手。


    就這樣。


    一場多年恩怨,也在這樣一場廚藝比拚中,真正的化幹戈為玉帛了。


    很快,一天就過去了。


    臨走時,高興的有點微醉的師父晉檀義,拍著柱子的肩膀說道。


    “柱子,你的廚藝,已經超過師父我了,師父很高興,好好幹,將來比師父有出息。”


    何雨柱點點頭。


    “師父,放心吧,不會丟你的臉的,天色不早了,我們就迴去了,明天可就初三了,我們還有事,有空再來看你。”


    何雨水也跟小桔一家道別,坐著哥哥騎的車,往四合院走去。


    初三在家收拾了一天的衛生,累壞了的兩兄妹,也早早關門休息了。


    這新年假期,也就算耍完了,明天可就要上班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外麵的鄰居給吵醒了,這才不情不願的起床去上班了。


    但是上班第一天,一食堂就出狀況了。


    一食堂班長彭仁貴,他是原食堂趙主任的人。


    趙主任雖然退休了,但是紅星軋鋼廠的采購任務,以前也是趙主任在管理。


    其中的油水,那是嘩嘩的往包裏流。


    雖然要給李懷德上繳部分好處,但是自己也能分到不少的錢。


    現在何雨柱上台做了食堂副主任。


    而趙主任雖然退休,但是人脈還在,掙的雖然沒有以前多了。


    但是依然是不菲的收入。


    而負責這任務的,就是一食堂班長,彭仁貴以及,他手下的兩個廚師。


    現在紅星軋鋼廠的後勤采購被何雨柱給奪了。


    俗話說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現在斷了他們的外快,這讓他們非常惱火。


    所以在退休的趙主任的慫恿下,這幾人決定在新年給何雨柱這個副主任一個下馬威。


    “柱子,柱子,不好了,一食堂出大事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忙時,劉嵐突然來到何雨柱的辦公室。


    何雨柱好奇,一食堂不好好的嗎,怎麽會出事。


    “嵐姐,到底怎麽迴事?一食堂出什麽事了?”


    何雨柱也怕出事,忙詢問。


    “一食堂的幫廚葉姐,剛才過來給我說,說一食堂的班長彭仁貴,還有另兩個炒菜師傅,今天全都沒有來上班。”


    “什麽,三個人,一個都沒來?!”


    何雨柱大驚。


    但是很快就明白過來。


    如果說三個炒菜師傅,有一個沒來,可能是家裏有事,來不了。


    但是三個都沒來,那肯定就充滿了陰謀的味道。


    何雨柱知道,這一食堂是前食堂趙主任的地盤。


    就好像三食堂,是他何雨柱的基本盤一樣。


    “狗日的,三個廚子就敢威脅老子,嵐姐,你去三食堂,讓馬華跟胖子馬上去一食堂。”


    劉嵐不知道何雨柱要幹什麽,但是何雨柱是李懷德的人,所以她還是點頭,往三食堂跑去。


    何雨柱一個人率先到了一食堂來。


    一食堂是所有食堂中,規模最大的,因為一車間跟二車間,也是軋鋼廠規模最大的兩個車間。


    所以這裏才會成為,趙主任的基本盤。


    何雨柱走到後廚。


    幾個廚工正在切菜,不過技術有限,菜切得雜亂無章的。


    何雨柱皺著眉頭問道。


    “你們的班長彭仁貴呢?”


    一個廚工看到何副主任問話,戰戰兢兢的說道。


    “不……不知道,今天沒來上班,劉師傅跟陶師傅也沒來,而且也沒請假!”


    何雨柱點點頭。


    “知道了,今天我親自來炒菜,你們誰知道,你的班長家住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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