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著陳老爺子,出了韓二爺的屋子,就腿著走。


    陳老爺子大概六十多歲。


    身體十分硬朗,行走如飛。


    要不是何雨柱的身體,有靈泉水加強過,還真的追不上這個老頭。


    而陳老爺子,也吃驚何雨柱的腳力。


    居然能跟上自己的速度。


    “柱子,你練過拳腳?”


    陳老爺子開口詢問道。


    何雨柱點點頭說道。


    “小時候,遇到一個快要餓死的老道士,我把我賣的肉包子給他吃,他才沒餓死。”


    “為了感謝我,他教了我一些拳腳功夫,後來就離開了。”


    “這些年,我每天都有練習老道教我的功夫,雖然沒怎麽實戰過,但是強身健體還是沒問題的。”


    陳老爺子看了看何雨柱,這個腳力下,依舊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覺得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柱子,願意跟我學功夫嗎,我教你。”


    何雨柱當然願意了。


    這個陳老爺子,六十多歲了,自己喝了靈泉水,都差點攆不上他,可見他的武功造詣得有多厲害。


    “好感情好啊,要不我先拜個師。”


    何雨柱當然可以跟陳老爺子學功夫了。


    “拜師就算了,我已經不再收徒了,我們隻能算是朋友間的切磋而已。”


    陳老爺子早就不收徒了,現在這個時代,飯都吃不飽,誰還會來學什麽勞什子的功夫。


    “行,老爺子敞亮,那我也不能不上道,學費什麽的我就不交了。”


    “以後老爺子的生活物資,我都包了,兩天一頓肉,白米白麵管夠,怎麽樣。”


    何雨柱也不矯情。


    人家都願意指點你的功夫了,你還不表示表示。


    這個年代,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糧食比什麽都重要。


    陳老爺子知道何雨柱是在幫他,於是感激的看著吧。


    何雨柱笑了笑。


    “我有的是辦法搞到糧食,你幫忙幫我吃一點,不過分吧。”


    陳老爺子對何雨柱感謝完又感謝,就差沒有跟他拜把子了。


    陳老爺子帶著何雨柱,來到一個兩進的四合院中。


    一個小夥來的門。


    原本還挺緊張的他,在看到是陳老爺子後,頓時鬆了口氣。


    “老爺子,今天怎麽有空過來,快請進,我去請洪爺出來。”


    那人讓何雨柱他們進屋後,關上門,就往裏屋跑。


    “這家的主人姓洪,人稱洪爺,以前是道上做古玩和黃金生意的,人脈非常廣,你有什麽要求,跟他說,他能幫你解決。”


    兩人正說著。


    一個穿著唐裝,手持一根手杖的魁梧老頭子,在四個年輕人的擁護下,從裏屋出來了。


    “老陳,今天怎麽想起來我這裏了,真是稀客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洪爺率先開口說道。


    陳老爺子也笑嗬嗬的說道。


    “老洪,我來看看你,是不是會先死,沒想到,你還這麽活蹦亂跳的啊。”


    兩個老頭子走到一起,都盯著對方,兩股殺氣傳出,把一旁的何雨柱嚇壞了。


    真怕他們下一秒,就搭起來了。


    “哈哈哈,老東西,沒想到,你還活得好好的。”


    兩人幾乎同時說出一樣的台詞,就像兩台複讀機。


    “老洪,給你介紹一位新朋友,這位是何雨柱!”


    陳老爺子給洪老介紹一旁的何雨柱。


    洪老看了看何雨柱,伸出手要跟他握手。


    何雨柱也配合的伸手,跟洪爺握手。


    結果兩人手剛接觸,何雨柱就感到一股大力從手部傳來。


    他知道。


    這是洪爺在試探他,於是他也得用力,使勁的捏住洪爺的手。


    洪爺感到手部吃痛,忙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不打算放過他,又是一股大力傳出,捏得洪爺的手骨咯咯作響。


    洪爺痛得臉色都變了。


    不得不求助一旁的陳老爺子。


    老爺子就像沒看到,把頭偏向一邊,就當看不到。


    洪爺快被他氣死了。


    但是他又不能。在何雨柱這個晚輩麵前求饒。


    所以他也隻能硬撐。


    就在洪爺快堅持不住時,何雨柱突然鬆手,並對洪爺抱拳說道。


    “洪爺,晚輩失禮了,對不起對不起?”


    洪爺長舒一口氣,揉了揉被捏痛的右手,滿意的看著何雨柱。


    “小夥子不錯,有一把子勁兒。”


    “說吧,來我這裏幹什麽。”


    洪爺沒好氣的問陳老爺子。


    陳老爺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然後說道?


    “我這位小兄弟,想在你這裏弄些小黃魚,記住,這可是我小兄弟,別下死手坑啊!!”


    聽說是要換小黃魚。


    洪爺又盯了盯何雨柱一眼,然後說道。


    “不知道,何兄弟想換多少?”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


    “就看你有多少,而且我這個生意,可是長期有效的,也就是不止一次。”


    聽了何雨柱的話,洪爺眼睛滴溜溜轉了一下。


    “行,現在小黃魚的價格也不貴,一兩小黃魚,外麵的價格是六塊一兩。”


    “你是陳老爺子帶來的,我給你一兩五塊五毛錢,怎麽樣。”


    何雨柱覺得價格合理,於是掏出所有的錢,一共差不多五千塊,全部放在桌上。


    這可把洪爺,以及陳老爺子,還有洪爺的幾個跟班,眼睛都瞪大了。


    沒想這個年輕人,居然有這麽多錢。


    一條小黃魚,大概六七十塊的樣子。


    這差不多五千塊,要換近百條小黃魚。


    這可是大買賣。


    洪爺對幾個手下點點頭。


    其中三個開門出去了。


    剩下的一個,跟著洪爺進裏屋去了。


    “沒事,他們取小黃魚去了,不過也不知道存貨夠不夠。”


    陳老爺子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好奇的問道。


    “那三人出去,這是去哪裏去了。”


    “他們出去把風去了,畢竟這事是犯法的,被公安逮住就全完了。”


    洪爺跟那個小弟,一人抱個小木箱放桌子上。


    可以看出,這箱子不大,重量卻不小。


    洪爺將兩個小箱子打開,就露出成箱的小黃魚來。


    洪爺拿出一根小黃魚,交給何雨柱。


    “先看看成色吧,我們雖然做的是見不得人的生意,但我們可都是正經人。”


    何雨柱接過小黃魚,掂量掂量後,覺得應該沒什麽問題。


    這個時候,那個一起幫忙抱小黃魚箱子的年輕人,拿出一盞油燈,一個小銅管,還有一個小風箱和耐火磚。


    洪爺也沒閑著,又拿出一條小怪物,用大剪刀剪下一小塊小黃魚。


    放在耐火磚上,點燃油燈,用橡皮管連接了銅管和風箱。


    做成一個簡易的噴燈,對著耐火磚上的小塊黃魚就使勁的燒製。


    很快的那塊小黃魚就融化了,並且在火焰中發出明亮的亮光。


    說這話是是純度極高的小黃魚。


    洪爺這時放下道具。


    將剪開的小黃魚拋給何雨柱,讓他過目切麵,看看自己有沒有做假。


    何雨柱隻是瞟了一眼,就將手裏的兩條小黃魚放迴箱子裏。


    陳老爺子這時走過來說道。


    “何老弟,放心好了,別的我不敢保證,做生意方麵,洪老弟可是實誠人。”


    洪爺這時也樂嗬嗬的笑道。


    “這裏兩個箱子,每個箱子是四十根小黃魚,每根都差不多是十兩,一共八十根。”


    “合計四千八百塊。”


    何雨柱指了指桌上的錢說道。


    “我那裏隻有四千五左右,拿六根小黃魚出來吧!”


    何雨柱也不占洪爺便宜,反正這種生意又不是隻做一次。


    陳老爺子卻對洪爺說道。


    “沒事的,下次補上就行了,何老弟現在可是帶著韓老二一起發財的,一個月收入好幾百塊,不會賴你賬的。”


    洪爺聽說何雨柱居然帶著韓老二一起發財,也不由的仔細的又打量了一下麵前這個年輕人。


    “行,既然陳老都隨你了,東西你拿走,剩的下次補上就是了。”


    “要不兩位留下一起吃個飯,我也好盡個地主之誼。”


    陳老爺子倒是無所謂,隻是何雨柱卻拒絕了。


    就說自己家還有事,下次再來一起吃飯。


    於是何雨柱在洪爺和陳老爺子的揮手下,離開了洪爺的二進院子。


    看到附近沒人,何雨柱將兩小箱的小黃魚,扔進了異空間。


    然後乘上電車,去了王府井百貨大樓。


    他要買一塊表,或者是一個鬧鍾。


    不然一天到晚,連個作息時間都不知道。


    進了百貨大樓,來到三樓的手表專櫃。


    這裏有手表,也有鬧鍾。


    不過最受歡迎的,還是上海鍾表廠,生產的上海牌全鋼手表。


    一個就得一百七十多塊,跟一輛自行車的價格差不多了。


    何雨柱現在身上也就二百不到,錢都換小黃魚去了。


    何雨柱正在埋頭,認真看著櫃台裏的鍾表,看有沒有哪塊手表是自己心儀的。


    而這時,李沁正抱著一個紙盒,從遠處走過來。


    她正是這個鍾表櫃台的營業小組長。


    轉頭就看到何雨柱正在選鍾表,她馬上藏了起來。


    雖然何雨柱跟那個寡婦不清不楚的,但是二人畢竟處過兩個月對象。


    見麵總是會有些尷尬。


    這個時候,另一個年輕的營業員走了過來。


    “李組長,你躲這裏幹什麽,那邊有顧客在看東西?”


    那營業員對李沁說道。


    “小梅,你去幫我招唿一下,我不能見他!”


    看到李組長一臉的緊張,小梅一下就猜出了兩人的關係。


    她也沒多問,向著何雨柱走去。


    “這位同誌,看上那一塊手表了,我給你拿出來看看。”


    麵對營業員的熱情,何雨柱也是好奇。


    這樣熱情的營業員,可不多見。


    “請把那塊上海牌的給我看看,全鋼的那支。”


    何雨柱指著心儀的那塊表,讓營業員拿給他看看。


    手表拿出來,何雨柱一下就喜歡上了這隻手表。


    雖然前一世,在八九十年代時,婁小娥也給他買過世界名表。


    但是遠不如,現在擁有第一支手表時,那麽興奮了。


    一陣把玩後,何雨柱決定就買這支表。


    “行,就買這支,多少錢?”


    女營業員看了眼何雨柱。


    “一百七十二,外加一張手表票。”


    何雨柱付了錢和票,滿懷欣喜的離開了。


    李沁這時走了過來。


    名叫小梅的營業員對李沁說道。


    “李組長,他是誰啊,長得還挺不錯的,難道你們……!”


    李沁拍了她的頭一下。


    “就你八卦,快去幹活!”


    小梅搖著李沁的手說道。


    “李組長,跟我說說吧,你們以前是不是談過對象。”


    李沁四下看了看,附近的營業員都圍在一起聊天嗑瓜子。


    於是李沁才對小梅說起,他和柱子之間的事。


    聽完後,小梅癟了癟嘴說道。


    “想不到,他居然跟個寡婦不清不楚的,真看不出來。”


    迴想著何雨柱的樣貌。


    挺正直帥氣的一個人,居然是那種人。


    而李沁家裏。


    王媒婆找上了李沁家。


    她也是受何雨柱的委托,來詢問一下,關於李沁突然分手的事。


    李沁母親邀請王媒婆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才把李沁和自己去四合院的遭遇,都和王媒婆說了。


    王媒婆也知道,九十五號院的賈家人的德行。


    當聽到說是賈家兒媳婦,秦寡婦從中使壞時,王媒婆長歎一聲。


    “老嫂子,你們要去柱子家,怎麽不叫上我,他們大院,一個好人都沒有,當然出了柱子兄妹。”


    “尤其那個秦寡婦……!”


    王媒婆就把自己知道的,關於秦寡婦的事,都給李沁母親說了一遍。


    說她怎麽在軋鋼廠裏勾引男人。


    為了幾個白麵饅頭就跟人去小倉庫。


    在院裏怎麽樣賣慘博同情。


    以至於為什麽要破壞,柱子和李沁的感情等事。


    聽完後,李沁母親又說道。


    “拋開那個什麽秦寡婦不說,那我上次去,遇到的那個小夥子,他也說柱子和那個寡婦的事。”


    李沁母親想起自己,遇到的許大茂跟自己說的話。


    “小夥子?什麽樣的小夥子?”


    王媒婆好奇詢問。


    怎麽又冒出一個小夥子出來了。


    “高高瘦瘦的,上嘴唇留著胡子,臉很長,跟驢臉似的,叫什麽茂來著。”


    李沁母親努力迴憶許大茂的信息,他記得許大茂還給自己自我介紹過。


    “許大茂?!”


    王媒婆震驚道。


    “對對對,好像就叫許大茂!”


    李沁母親也確認道。


    “老嫂子,你有所不知,這個許大茂是個天生的壞種,從小跟柱子不和,後來柱子他爹拋棄柱子兄妹後……。”


    在得知所有的真相後,李沁母親也隻有歎氣。


    “王姐姐,你看著,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沁兒過完年,就要結婚了,她跟柱子是有緣無分了。”


    王媒婆聽完,也沒有多說什麽,也隻是歎口氣說道。


    “哎,李沁跟柱子都是好孩子,隻可惜啊!行了,老嫂子,我也走了”


    王媒婆離開李沁家,在迴去的路上,心裏也在糾結。


    要怎麽把這事告訴何雨柱。


    何雨柱收拾賈家的事,她也聽說了,何雨柱打了賈張氏,又打斷了棒梗的手腳。


    這事要是被柱子知道了,是許大茂跟秦淮茹壞了他跟李沁的事。


    這個柱子,怕是要打死秦淮茹跟許大茂吧!


    王媒婆在糾結,要不要跟何雨柱說這事時,已經迴到了南鑼鼓巷。


    “王奶奶,你這是去哪裏啊!”


    秦淮茹正下班迴四合院,在路口遇到了正在想事情的王媒婆。


    “秦淮茹!”


    王媒婆也看到了秦淮茹,便喊了她一聲。


    秦淮茹和賈東旭的紅線,還是她牽的。


    “秦淮茹,最近過得好嗎?!”


    王媒婆半帶詢問,半帶調侃的說道。


    “王奶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現在是什麽煩心事都不斷,傻柱也不知道發什麽瘋,一次打斷棒梗的腳,一次打斷棒梗的手!”


    說著,秦淮茹眼睛泛紅,眼看就要哭了。


    卻被王媒婆一句話給噎了迴去。


    “得,秦淮茹,你也別在我麵前哭,你夠有你哭的日子,上次柱子的對象來找柱子,你跟人家說什麽了。”


    秦淮茹聽完後,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驚恐的看著王媒婆。


    “你也別這樣看著我,我要是你的話,自己去找柱子認錯,也比等柱子知道真相後,親自來找你要好。”


    “我也就這麽一說,你聽不聽隨你。”


    說完,王媒婆繼續往前走,往自己住的四合院走去。


    而秦淮茹卻待在原地,一臉慘白的看著麵前的,九十五號院的門牌發呆。


    她當時破壞柱子對象的感情時,並沒想太多。


    她隻知道,隻要何雨柱不能結婚,她就會幫助自己家。


    可是誰知道,這個柱子會這麽心狠手辣的,對自己家動手那是絲毫不留情。


    ‘這事,要怎麽辦啊!’


    秦淮茹內心煎熬。


    一方麵她想跟何雨柱道歉,得到何雨柱原諒,這事也就結束了。


    另一方麵。


    她又怕何雨柱的報複。


    這一次怕不是,單單打斷棒梗手腳就能了事的了,自己怕是也難逃厄運。


    滿懷心事的秦淮茹也迴到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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