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在外麵咒罵著,秦淮茹就坐在一大爺家賣慘。


    以博得院裏人支持。


    很快的,院裏沒事的人,都圍了過來。


    很快就圍了一大群人。


    房間裏的一大媽,從門縫中看到外麵的人群,也怕事情鬧大了。


    於是對一大爺說道。


    “當家的,賈家這樣鬧,對我們家的名聲可不好,你想想辦法。”


    一大爺也煩賈家這樣。


    難怪傻柱現在遠離賈家了。


    於是一大爺開門走出去,所有人都看著他。


    一大爺指著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大清早的,你們在這裏鬧什麽鬧。”


    秦淮茹還在哭哭啼啼的說道。


    “一大爺,我們家都這樣了,你就幫幫我們家吧,不然我們一大家子,真的沒地方去了。”


    賈張氏也坐在地上,撒潑般的說道。


    “易中海,你可是四合院的一大爺,我們院子裏有困難,就要找你們管事大爺,你不管我們,誰管我們。”


    一大爺也被這婆媳倆給氣得不行。


    “你們不是自己有房子嗎,迴你們自己的房子去。”


    易中海已經受不了賈張氏了。


    秦淮茹看了眼何雨柱家,然後說道。


    “一大爺,你也知道,我們的房子被柱子給鎖了,他說了隻要我們敢私自打開房門,他就打斷棒梗所有的手腳。”


    而就在這時。


    何雨柱正好開門,拿著暖水瓶,還有毛巾和臉盆,看樣子是要去水池那裏洗漱。


    易中海這時也走過去。


    “柱子,把賈家的房子給打開,現在賈家沒地方住了。”


    院裏街坊這時也紛紛圍過來,站在旁邊吃瓜。


    何雨柱正在刷牙。


    麵對易中海的問話,他絲毫不想迴答,依舊在刷著牙,反正著急的又不是自己。


    易中海等在那裏,而何雨柱也不急不慢的刷著牙。


    就在易中海要爆發時,何雨柱終於刷完牙了。


    “開門!!可以啊,賈家把錢準備好了嗎?”


    何雨柱用臉盆準備接涼水,卻發現水管被凍住了。


    於是他拿起暖水瓶,往水管上淋開水,試圖融化水管。


    秦淮茹這時走過來,哭哭啼啼的說道。


    “柱子,姐真的沒錢,你就給姐把門打開吧,姐求你了。”


    “隻要你打開門,姐給你洗衣服,給你收拾屋子,好不好,柱子!!”


    何雨柱看到賣慘的秦淮茹,冷笑一聲。


    “說這麽多,那就是沒錢啦,什麽時候有錢,什麽時候來找我吧,沒錢別在老子麵前晃。”


    一壺開水下去,水管也緩緩流出涼水來。


    可是開水沒了。


    何雨柱也不可能這個時候,在空間裏拿出一壺開水吧。


    於是直接用涼水洗臉。


    “柱子,看在我的麵子,你就把門給打開吧,讓賈家先住迴去,有錢了再給你!”


    “做人要有愛心,不要斤斤計較,今天你幫助了別人,明天別人也會幫助你的。”


    易中海下意識的又開始道德綁架。


    可見道德綁架,已經被他玩的出神入化了。


    “麵子,你的麵子值五百塊啊??”


    “既然你說的這麽容易,那這樣的,賈家那五百塊你來給。”


    “賈家有錢了就還給你,反正你也是沒孩子,留那麽多錢幹什麽,還不如拿出來助人為樂。”


    易中海聽到要自己拿錢出來,馬上不幹了。


    “錢借給賈家,還能要迴來嗎,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嗎!”


    易中海脫口而出。


    說完後,他馬上後悔了。


    院裏所有人都盯著他。


    沒想到,一向正義又無私的一大爺,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一大爺,你怎麽能這樣說呢,你不是經常說,鄰裏之間要互相幫助嗎!”


    “再說了,賈東旭還是你徒弟,現在那個短命鬼的媳婦兒,不也是你徒弟嗎。”


    “師傅幫助徒弟,你不是應該的嗎,怎麽就隻讓我們獻愛心,讓你打個樣,你就難受了?”


    麵對何雨柱的連珠炮,易中海明顯招架不住了。


    “柱子,你不開門就不開,怎麽還把我扯進來了,這事我不管了,上班去了。”


    易中海說完,一轉身,就往四合院在走去。


    不過走到秦淮茹嗯身邊,他對秦淮茹說道。


    “小秦,你最好把錢給柱子補上,不然你們今晚就等著挨凍吧!”


    實在受不了賈家的鳩占鵲巢,易中海對秦淮茹下了最後通牒。


    秦淮茹那會就範。


    真就範了,她就不叫秦淮茹了。


    正要說話,易中海卻搶先說道。


    “你也可以不給,我能讓你接賈東旭的班,也能讓軋鋼廠的領導,把你開除了,自己想清楚吧。”


    說完,易中海轉身出了四合院。


    秦淮茹看著易中海的背影,衝他啐了口唾沫。


    ‘媽的,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東西,老娘咒你出門被車撞死。’


    當然,這都是秦淮茹心裏的腹誹之音。


    秦淮茹也怕被廠子開除。


    這樣他們家肯定活不下去。


    賈張氏也聽到了易中海的話,一臉苦相的看著秦淮茹。


    “媽,你也別看我,我一月就二十多塊錢,全用在家裏了,這個月多出的七塊五的水費,我還沒著落呢。”


    “我無所謂,我最多帶著孩子去京茹那裏湊過住,我們畢竟是姐妹,至於你,自己找地方住去吧!”


    秦淮茹說完,轉身帶著孩子們就要往後院去。


    賈張氏忙拉住秦淮茹。


    她真怕秦淮茹不管她了,那她這樣一個好吃懶做的人,肯定隻有被凍餓而死的。


    “淮茹,淮茹,我給,我給還不成嗎。”


    賈張氏將秦淮茹拉到一個沒人的角落。


    掏出脖子上的百寶袋,從裏麵拿出一對金鐲子,還有一個金戒指給秦淮茹。


    “媽就這麽多了,你拿去給傻柱,求他把門打開吧,媽昨晚都沒睡好,現在頭痛得很。”


    秦淮茹看到那對金鐲子還有金戒指時,眼睛都在放光。


    一臉的貪婪之相。


    不過她很快就收起貪婪,拿著手鐲和戒指就往何雨柱家走去。


    眼裏的鄰居,又都往何雨柱家走去,準備繼續吃瓜。


    但是何雨柱家有門簾。


    秦淮茹進去後,門簾一放,啥都看不見了。


    進了屋的秦淮茹,看到正在穿鞋的何雨柱,掏出一對金鐲子,放在桌上。


    “柱子,這對金鐲子是我婆婆的全部家當,姐求你了,你把門打開吧,你不可憐大人,小當和槐花還這麽小。”


    “這天寒地凍的,真的受不了,算姐求你了。”


    何雨柱拿起這對金鐲子,掂了掂,可能有六七兩的樣子。


    值個三十多塊。


    不過何雨柱並沒有收起手鐲,而是指了指秦淮茹的口袋。


    秦淮茹一臉懵逼的看了看口袋,然後才反應過來。


    又掏出一枚金戒指。


    “這加起來才幾十塊,現在這玩意兒可不值錢啊,給我也沒用,還是拿迴去吧。”


    何雨柱可不會收秦淮茹的這玩意兒。


    以後大風暴來了,她來一個舉報,自己分分鍾要倒大黴。


    “柱子,姐真的沒錢,就這對手鐲了,還有戒指,姐真的沒錢啊,你就幫幫姐吧!”


    秦淮茹沒有哭,她隻是賣慘,她知道眼淚對何雨柱沒用。


    “沒錢?不對吧,你家死鬼男人賈東旭的撫恤金,不是有五百塊在你那裏嗎?”


    何雨柱不經意的說道。


    秦淮茹吃驚的看著何雨柱。


    不知道他為什麽知道,撫恤金的事,而且還知道在她的身上。


    何雨柱看著驚訝的秦淮茹,拿起外套穿在身上。


    “有些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可馬上要出門了,你再不拿錢來,我可就走了!”


    “廠裏賠償了你家撫恤金,這個事要是我告訴了賈張氏知道,你說她會不會去廠子裏鬧。”


    “要是廠子的領導,會不會因為這事,把你開除了。”


    “哎呀,真是不敢想象,往後的事會變成什麽樣子,說不定把你趕出四合院都有可能。”


    何雨柱說完,已經準備去拉簾子了。


    “等一下,柱子,錢我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讓我婆婆知道。”


    秦淮茹咬著牙說道。


    為了不被廠子開除,為了不被賈張氏趕出家門,她唯有交出那五百塊出來。


    雖然極不情願,不過隻要還在四合院,她就有辦法弄出錢來。


    “不過錢在家裏藏著,你先把門打開,我給你去拿錢!”


    何雨柱怕她搞鬼,拉開簾子說道。


    “沒事,我陪你一起去嗎,走吧,東旭媳婦!!”


    秦淮茹還想來個拖延戰術先把鑰匙騙到手,然後在院子裏再賣個慘,就能把這事糊攏過去。


    誰知道,傻柱不接招。


    “還站著幹什麽,你不想要房子啦?走啊!!”


    何雨柱哪能不知道她秦淮茹的套路,直接催促她抓緊時間去拿錢。


    秦淮茹無奈,隻能跟著何雨柱一起出門,往賈家走去。


    何雨柱掏出鑰匙,打開門鎖,秦淮茹鑽了進去。


    好一會兒,才拿出一個報紙裹著的袋子來。


    秦淮茹苦著臉,將錢袋交給何雨柱。


    不過何雨柱站在門簾後麵,將院子裏的人,都擋在外麵,


    然後飛快的數起錢來。


    他這一手,卻把秦淮茹嚇壞了。


    “柱子,這錢姐都點過三遍了,不會有問題的,這不快上班了,你就別點了,數目絕對沒問題。”


    何雨柱那會聽她的,已經飛快的數著。


    最後,這袋錢掏完,隻有三百七十二塊錢。


    何雨柱將錢裝進袋子裏,一把扔給秦淮茹,然後抓起她的頭發,一把將她拉出房子。


    一把將秦淮茹推到院子裏。


    然後一把將門關上,用鎖鎖住房門,抬腿就往四合院外走。


    秦淮茹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口袋裏掉出一對金鐲子來。


    ‘嘩’


    院裏人一片嘩然。


    這賈家不是一直哭窮嗎。


    怎麽還會有金手鐲。


    賈張氏看到了,馬上一把撿起來,對街坊們說道。


    “不是金的,是銅的,銅的,我們怎麽會有金手鐲嘛。”


    說完,一把將金手鐲塞到包裏,將秦淮茹拉到一邊。


    “傻柱怎麽迴事,他怎麽走了?”


    秦淮茹委屈的說道。


    “他嫌棄太少了,說這玩意兒現在不值錢,讓我們再拿點出來。”


    秦淮茹當然不會說實話,她把一切都怪在何雨柱身上。


    賈張氏氣憤的看著正要出院子的何雨柱,然後一咬牙,又掏出一塊玉佩來。


    這玉佩成色潔白,溫潤如油脂,一看就是上等貨中的極品——羊脂玉。


    秦淮茹不懂什麽羊脂玉,但是她知道,這玉肯定是好東西。


    “這真的是媽最後的家當了,以前在農村土改時,我從一個財主家裏偷偷藏起來的。”


    賈張氏也不懂什麽玉不玉的,隻知道,財主家的東西,肯定都是好東西。


    秦淮茹拿著玉,急忙追了出去。


    路上還從包裏又拿出一遝錢,放進錢袋子裏。


    緊趕慢趕的,追出四合院,這才追上何雨柱。


    “柱子柱子,你等一下,錢給補上了,你拿著吧。”


    說完,一把將錢袋塞到何雨柱懷裏。


    何雨柱掂了掂重量,又看了看秦淮茹。


    她這時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又把那個玉佩拿出來,放在何雨柱手裏。


    看到手裏的玉佩,何雨柱也是一驚。


    前一世時,婁小娥離開七九城之前,交給何雨柱一個玉器,就是羊脂玉的。


    婁小娥說,這玩意價值連城,值錢得很。


    何雨柱收起東西,將鑰匙甩給了秦淮茹,然後往街角的餛飩店走去。


    看到走進餛飩的何雨柱,秦淮茹也想吃碗餛飩,所以跟著也進了餛飩店。


    何雨柱正端著一大早餛飩在吃著。


    白氣騰騰的往上冒,蔥香味也刺激著食客們的味蕾。


    秦淮茹站在何雨柱的麵前,就這樣直愣愣的看著何雨柱吃餛飩,不停的咽著口水。


    何雨柱正吃得開心。


    突然看到麵前有人,抬頭一看,是秦淮茹。


    不過何雨柱沒有理她,而是拿起桌上的胡椒麵的小瓶,往餛飩中加胡椒麵。


    天氣寒冷,吃點胡椒暖和一些。


    “啊糗……!!”


    胡椒的味道刺激了秦淮茹的鼻子,她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正好打在何雨柱的餛飩碗裏。


    何雨柱盯著她,罵她也不是,說她也不是。


    碗裏算是她的口水,還怎麽吃。


    何雨柱直接將碗一推,讓老板再煮一碗。


    秦淮茹連忙坐下,拿起陶瓷勺就開始吃。


    吃完早飯,何雨柱給了錢就直接上班了去。


    而秦淮茹的碗裏還有大半碗。


    “同誌,我住九十五號大院,這個碗先借我一下,待會兒給你還過來。”


    秦淮茹說完就想端著碗離開。


    卻被餛飩店的工作人員攔住了。


    “這是公家的碗,要借走也行,五毛錢押金。”


    最後沒辦法,秦淮茹隻得給了五毛押金,將餛飩端迴家去,給孩子們吃。


    不過不出意料的是,這大半碗餛飩,都進了賈張氏的肚子裏。


    棒梗吃了一點,小當更是連湯都沒得喝。


    “秦淮茹,說吧,到底密了老娘多少錢,怎麽買餛飩迴來吃了。”


    賈張氏吃飽了,從刷鍋的竹刷上,掐了一節竹簽下來。


    坐那裏一邊剔牙,一邊陰陽怪氣的對秦淮茹說道。


    “柱子去吃完飯,看我們賠他那麽多錢,良心過意不去,才多買了一碗的,我哪有錢買這個,一碗就要三毛錢,還要半斤糧票。”


    “行了,我上班去了,媽,你自己家照看好小當個槐花。”


    “棒梗,快,上學去了。”


    秦淮茹拉著棒梗,就往外走。


    何雨柱到了軋鋼廠,就先去找了李懷德一趟。


    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發現門反鎖了。


    裏麵還有淅淅嗦嗦的聲音。


    何雨柱知道,李懷德這是在吃早餐呢。


    於是就在辦公室外等著。


    好一會兒,門開了。


    一個女孩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還在整理衣服。


    出門就碰到何雨柱,還把她嚇了一跳。


    然後衝何雨柱點點頭,撒丫子的就跑了。


    何雨柱見過這個女孩。


    財務部剛來不久的一個財務員,初中文化。


    一個初中生能進財務部,怎麽想都不可能。


    不過架不住人家長得好看啊,還年輕。


    何雨柱正想提醒,她的內褲被夾在外麵了,但是人已經走遠了。


    何雨柱這才進辦公室。


    李懷德正在喝茶。


    看到何雨柱來了,馬上問道。


    “柱子,這麽早來找我,難道是過年物資的事,有眉目了。”


    何雨柱點點頭。


    “我師兄昨晚找我了,說那邊已經搞定,我們這邊統計好數目和時間,告訴他們就行了。”


    “倒是他們會準備好東西,等我們去拿就行了,隨時都可以。”


    李懷德聽完高興壞了。


    “好啊好啊,終於搞定了,這年終福利終於是搞定了,柱子你行啊。”


    “你晉升食堂副主任的通知已經下來了,待會兒讓廣播站全場通報,你的升職程序也就好了,好好幹啊,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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