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冉老師來了,快去給冉老師倒杯水。”


    秦淮茹向著,在家裏玩玩彈珠的棒梗喊道。


    棒梗正玩得起勁兒,聽到自己媽媽喊自己,正要發火。


    就看到班主任冉老師進屋了,立刻站起身,跑到冉秋葉身邊,給冉秋葉鞠了一躬。


    “冉老師好。”


    “賈梗你好,作業做完了嗎?”


    棒梗點點頭。


    不留寫一二三四五嗎,早就寫完了。


    “冉老師,我早就寫完了。”


    棒梗討好的說道。


    冉秋葉摸了摸棒梗的腦袋。


    “行了,出去玩吧,冉老師跟你媽媽有話說。”


    冉秋葉讓棒梗出去玩了。


    秦淮茹親自倒了杯水給冉老師。


    “冉老師,這麽晚了還來家訪,我們家棒梗在學校的學習怎麽樣?”


    棒梗可是賈家的希望,好好學習以後當領導。


    “賈梗媽媽,現在還才一年級,學的都是一些最簡單的知識,所以成績還不錯。”


    聽到冉老師說自己兒子成績不錯,秦淮茹心裏那叫一個得意。


    看來以後自己兒子做了領導,那自己的幸福日子也就不遠了。


    “好好好,學習好就行,對了,冉老師,關於學費的事……?”


    秦淮茹開口問道。


    原本冉秋葉還不知道怎麽開口。


    這賈家也確實是一老一小兩個寡婦,還帶著三個孩子。


    家裏最值錢的,怕就是牆邊的那台縫紉機了吧!


    要說多窮不至於,但要是要說多寬裕,也不見得。


    “賈梗媽媽,我今天來,也正為了這事而來。”


    “學校那邊已經和軋鋼廠那邊聯係過了,你們家不符合學費減免的條件!”


    冉秋葉的話,讓秦淮茹坐不住了。


    眼淚說來就來。


    秦淮茹又開始哭慘了。


    “冉老師,我們家就我一個人掙錢,一個月也就二十多塊,給一家人吃飽都困難。”


    “孩子又不能不念書,我就是家裏窮,才念了小學,就不能念了。”


    “我知道讀書很重要,但是我們家真的很困難,冉老師,難道我們家就真的不能減免學費嗎?”


    看到梨花帶雨的秦淮茹,冉秋葉也心生同情。


    “賈梗媽媽,你們家確實不符合規定。”


    “學校規定家庭總收入低於每月十五塊的家庭,才能享受學費減免的政策。”


    “你在軋鋼廠是一級工,還有補貼,一個月二十七塊五,真的不符合政策。”


    冉秋葉耐心解釋道。


    秦淮茹依舊在哭著,把自己這些年的不容易,家裏生活多麽清苦都說了一遍。


    把冉秋葉聽得都想掏錢出來,給她把學費給退了。


    看到冉秋葉動了惻隱之心,秦淮茹心中一喜。


    自己哭慘可還沒失敗過。


    除了傻柱那個傻子,不吃自己這一套。


    冉秋葉正想摸錢出來,突然想到何雨柱跟她說過。


    這個秦寡婦,最會的就是賣慘哭窮。


    自己在外麵,跟好多男人,都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手裏可不缺錢。


    冉秋葉想了想說道。


    “賈梗媽媽,你說你家窮,但是你看你們家的人,一個個白白胖胖的,不像是飯都吃不起的人家吧。”


    “還有賈梗同學手裏的那把玻璃珠,那可不是幾分錢就能買到的東西。”


    “政策就是政策,你們家不符合就是不符合,想減免學費,等你家一個月低過十五塊收入再說吧。”


    說完!


    冉老師站起身。


    “好了,該說的我也說了,我還有幾家學生家要家訪,先走了。”


    冉秋葉起身就出了門,急急忙忙的走了。


    這個賈家,她是一分鍾都不想多待。


    一家子的奇葩。


    秦淮茹看到冉秋葉突然就走了,也是一臉的懵逼。


    於是正要跟出去,再跟冉秋葉說說。


    冉秋葉推著自行車,剛走到前院,又被閆埠貴攔住了。


    “冉老師,家訪完了,待的時間夠久的啊。”


    “閆老師,家訪完了,哎……想不到,你們四合院,都是一群奇葩人物,尤其那個賈家人。”


    閆埠貴也歎口氣。


    “這個賈家啊,仗著自己家兩個寡婦,在院子裏是橫行無忌的,加上有一大爺的幫助,大家都拿她家沒辦法。”


    三大爺抱怨道。


    自己做為大院三大爺,卻還不如一家寡婦過得滋潤。


    冉秋葉可不想去管,這些狗屁倒灶的事。


    “果然柱子哥沒騙我。”


    冉秋葉不想聽閆埠貴抱怨,找了個機會就告辭了。


    兒秦淮茹出來,剛好聽見閆埠貴跟冉秋葉的話。


    “狗東西的閆老扣,居然壞老娘好事,等著瞧吧。”


    見冉秋葉走了,秦淮茹也轉身迴去了。


    因為她知道,再多說也改變不了結果。


    還不如留下精力,想辦法在別的男人身上搞錢。


    冉秋葉剛走出四合院不遠,就碰到下班迴來的何雨柱。


    “柱子哥,剛下班嗎?”


    冉秋葉眼睛尖,老遠就看到何雨柱了。


    “咦……冉老師,來家訪嗎?”


    何雨柱樂嗬嗬的,跟冉秋葉打招唿。


    “去賈梗家去了,對了,賈梗奶奶正在你家門口鬧,也不知道為什麽。”


    冉秋葉小聲說道。


    ‘媽的,這個老虔婆又想幹什麽。’


    何雨柱心裏暗罵。


    “冉老師,還沒吃飯吧,要不我請你吃個飯?”


    這個時候正是吃飯時間,想必冉秋葉還沒吃飯。


    何雨柱隨口說了一句。


    “這樣……不太好吧,要不我請你吧!”


    冉秋葉紅著臉,對何雨柱說道。


    “啊!這樣不好吧!”


    何雨柱也沒想到,冉秋葉會請他吃飯,反而不好意思了。


    “沒事,走吧,雖然我剛工作,但是一頓飯還是能請得起的。”


    何雨柱看到冉秋葉這麽堅持。


    自己再拒絕就有點不太好了,一頓飯而已,應該沒事吧!!


    何雨柱應邀和冉秋葉離開了南鑼鼓巷。


    何雨柱這一去就是一個多小時。


    他和冉秋葉找了一家餐館,隨便點了幾個菜,還給冉秋葉點了一瓶汽水。


    “柱子哥,你們院的賈家,還真跟你說的一樣,剛才我去賈梗家家訪時,賈梗媽跟我哭得梨花帶雨的。”


    “把我看的,差點就自己貼錢給她家交學費了。”


    何雨柱聽完,也嗬嗬笑道。


    “你現在知道我沒亂說吧,對了,冉老師,你家還有什麽人?”


    何雨柱知道冉秋葉是家裏獨女,父母還都是歸國華僑,都是高校的老師。


    但是冉秋葉不知道,何雨柱知道她家的情況。


    還以為何雨柱在打探她家情況呢。


    於是紅著臉說道。


    “柱子哥,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何雨柱看到冉秋葉這樣,知道她可能誤會了,正要說話,卻聽到冉秋葉說道。


    “我家裏就我一個獨生女,家裏還有我父母,都是高校的老師,我們家是歸國華僑。”


    何雨柱很尷尬,笑了笑說道。


    “你的父母一定是為了祖國建設,才迴國內來的,真是品格高尚的夫妻,作為他們的女兒,你應該為他們感到驕傲。”


    何雨柱隻能岔開話題,避免冉秋葉的誤會。


    冉秋葉以為何雨柱害羞,所以也不再提那方麵的事,反而跟何雨柱聊起雙方的工作來。


    一頓飯雖然略顯有些尷尬,但是也算其樂融融的。


    最後,還是何雨柱悄悄去把飯錢付了。


    這讓冉秋葉該責怪他。


    “柱子哥,你是看不起我嗎,說了我請你吃飯的。”


    何雨柱笑了笑。


    “誰請不是請,你剛工作,工資不高,我一個月六七十塊,不在乎這點飯錢。”


    “真要請,等你轉正了,漲了工資,你再請我就是了,走吧,送你到路口。”


    何雨柱的話,讓冉秋葉安心接受了,也對這個善解人意的男人,更多了一絲喜愛。


    送走冉秋葉,何雨柱也迴到四合院。


    因為很晚了。


    賈張氏並沒有在自己家門口。


    想必是迴家睡覺去了。


    何雨柱也懶得理會賈張氏,洗漱完後,就躺床上休息了。


    想到有些時候沒有到異空間看看了,也不知道裏麵的莊稼,和家禽家畜怎麽樣了。


    於是進去異空間。


    異空間裏已經泛濫了。


    一眼望不到頭的糧食和蔬菜。


    已經爆棚的雞鴨鵝,還有豬。


    已經擁擠得,快把圍欄擠壞了。


    嚇得何雨柱,馬上將所有的棚欄都加大。


    同時把糧食也都收割了。


    何雨柱沒辦法。


    光憑軋鋼廠食堂的招待菜,自己的這些東西根本銷不出多少。


    但是自己又不想,熬更守夜的去黑市賣東西。


    賣不了多少不說,還不安全。


    再說自己根本不缺那點錢。


    “要是能把軋鋼廠的後勤主任的位置,拿下就好了。”


    何雨柱知道,自己這個想法隻是癡人說夢。


    後勤主任是李懷德的心腹。


    這個位置,李懷德是不會輕易交給其他人的。


    除非……!


    自己帶給李懷德的利益,比現在這個後勤主任還要巨大,不然別想坐上那個位子。


    自己現在和李懷德的關係,雖然還說的過去,不過並沒有完全得到他的信任。


    “這個李懷德,不是一個月前就說要做副廠長了嗎,怎麽還沒動靜。”


    何雨柱並不關心原因。


    李懷德當不當副廠長,跟何雨柱沒關係。


    反正這個家夥,在大運動過後,也遭到了報應。


    最後廠長都沒得幹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把時間流速調慢一點就是了。”


    何雨柱將異空間的時間,調慢到外麵正常時間的一半。


    又製作了幾個定時喂食器,放在幾個家禽的圍欄裏,裝滿各種糧食後,也就退出了異空間。


    第二天天剛亮,何雨柱就被一陣咒罵聲吵醒了。


    “柱子!柱子!你給老娘出來,你個沒良心的,快出來。”


    何雨柱昨晚因為異空間的事,睡得很晚。


    正想多睡一會兒時,就被賈張氏給吵醒了。


    “這個老娘們兒是嫌命長了嗎?”


    何雨柱的起床氣很大,穿上褲子衣服,一把將門打開。


    門口正在嚎叫的賈張氏,被突然打開的大門給嚇了一跳。


    ‘啪’


    何雨柱還不等賈張氏反應,上去就是一個耳光。


    打得賈張氏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老東西,你吃多了沒事幹嗎,大清早就上老子門口嚎,老子看你欠收拾!”


    賈張氏挨了一巴掌,正要反駁兩句,抬頭就看到何雨柱惡狠狠的眼神。


    “老東西,今天你要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老子牙給你打掉。”


    賈張氏這才想起,這個柱子不再是那個,對自己家和顏悅色的傻柱了。


    一時也不知道要幹什麽了,就愣在那裏。


    後麵是圍滿看熱鬧的鄰居們。


    他們現在最喜歡看的,就是柱子收拾院裏人。


    簡直比武林大會還精彩。


    ‘啪’


    何雨柱對著賈張氏的微胖的臉,又是一個大逼兜。


    “老子問你話,你聾啦!”


    這一個耳光,把賈張氏徹底從懵逼中打醒過來。


    “我……我……!”


    ‘啪’


    又是一個耳光打下來。


    賈張氏徹底繃不住了,捂著臉就哭喊道。


    “你這個遭天殺的,說每個月給我十塊錢養老錢的,京茹都在我家吃喝一個多月了,你一分錢都沒給我們家。”


    “我來就是找你要錢的,你這個昧了良心的,不給錢還打人,沒天理了。”


    鄰居們雖然聽得雲裏霧裏的,但還是聽得七七八八了。


    秦淮茹把秦京茹帶來了四合院,來跟柱子相親。


    柱子答應每個月給賈家十塊錢,現在秦京茹來了一個多月了,柱子一分錢沒給。


    所以這賈張氏才來鬧。


    鄰居們這時紛紛指責何雨柱。


    “柱子,這就是你的不對的,既然答應了人家賈家,你就該給人家錢。”


    “對啊,秦京茹在賈家又吃又住的,這我們都知道的,你跟秦京茹相親,她的夥食就該你給。”


    “是啊,你家房子都翻新好了,看來也是準備結婚的了,你就把錢給人家賈張氏吧。”


    看到鄰居們口誅筆伐的,何雨柱也頭痛。


    這些鄰居其實都是牆頭草,隻要不觸及他們的利益。


    他們就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甚至跟著起哄。


    生怕事情鬧不大一樣。


    “哎!!各位街坊,答應給賈家每月十塊這事,我是有說過!”


    何雨柱大方的承認了。


    “不過,我也說了,那是秦京茹跟我結婚以後的事,問題是現在,我跟秦京茹結婚了嗎?”


    街坊們這時紛紛搖頭。


    人家確實還沒結婚。


    “柱子,我今早看到秦京茹在許大茂家,你媳婦怎麽會跑許大茂家去了。”


    一個鄰居大聲問道。


    “問得好,這個秦京茹一個鄉下丫頭,一心就想嫁到城裏來,為了嫁到城裏,她是什麽事都願意幹。”


    “大家知道,我跟傻茂是從小到大的仇人,看到秦京茹跟我相親。”


    “他就從中使壞,所以我給秦京茹早就斷了。”


    “今天這個老虔婆跑來找我要錢,我又沒娶秦京茹,關我什麽事,要錢你找許大茂去啊。”


    “跑我這裏來鬧,大家說,我該不該打這個老虔婆。”


    明白了真相的街坊們,紛紛又指責死賈張氏。


    賈張氏惹不起何雨柱,但是她不怕院裏其他人。


    因為她知道,他們不敢像柱子一樣打她。


    於是賈張氏和鄰居們對罵,一時間熱鬧無比。


    易中海和劉海忠也在人群中。


    對於這個老虔婆,他們也是無奈得很。


    每次都要去惹傻柱,而每次都要挨頓打,真是又菜又愛玩。


    但是作為院裏大爺。


    院裏一直這樣鬧,也不是辦法。


    於是兩個大爺站出來製止了吵鬧。


    “行了行了,都迴去煮早飯吧,吃了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去上學,都散了都散了。”


    鄰居們一臉一大爺二大爺,都出麵製止了,也都散了。


    劉海忠走到賈張氏麵前說道。


    “你啊……哎……!迴去吧!”


    賈張氏自然不敢再待在賈家門口,連滾帶爬的跑迴家。


    秦淮茹這次沒有出去鬧。


    而是站在廚房裏熬著棒子麵,聽到賈張氏挨打,心裏別說有多爽。


    隻不過,她覺得傻柱還是打得不夠狠,這個老東西就該好好收拾一下。


    賈張氏迴了家,臉已經腫了起來。


    原本微胖的臉,現在已經是肥胖了。


    “媽,你這是怎麽了,誰打你了。”


    秦淮茹假惺惺的扶住賈張氏,驚唿道。


    賈張氏捂著臉,對秦淮茹說道。


    “淮茹,快給我拿冷毛巾敷一下,好痛啊!”


    秦淮茹這才端著臉盆,去水池旁接了一盆涼水,迴來給賈張氏敷臉。


    易中海這時走到何雨柱麵前。


    “柱……!”


    ‘咣當’


    何雨柱直接將門關上。


    弄得易中海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的。


    一旁的劉海忠看到易中海吃癟,心裏跟吃了密封屎一樣甜。


    然後樂嗬嗬的迴後院去了。


    易中海咬著牙,看著關門閉戶的何家,內心的火已經轉為仇恨。


    他發誓,一定要報複何家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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