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耳光五塊錢?不算貴,雨水。”


    何雨柱衝著屋裏喊了一句。


    何雨水正趴在門縫看著外麵。


    生怕自己哥哥吃虧了。


    這時聽到自己哥哥叫自己,何雨水馬上站到門口‘哎’了一聲。


    “把哥哥裝錢的袋子拿過來。”


    何雨柱大喊道。


    何雨水雖然不知道自己哥哥要幹什麽。


    但是還是聽話的返迴屋裏,一陣翻找後。


    將何雨柱裝錢的袋子給翻了出來。


    何雨水來到院子中,將袋子交給哥哥後,又看了一眼臉被打腫的賈張氏。


    這時的賈張氏臉上,一邊一個五指印,臉也微微腫起。


    就跟個豬頭一樣滑稽。


    何雨水捂嘴差點笑出聲來。


    易中海這時也看出了何雨柱要搞事情。


    賈張氏接下來,怕是要吃虧。


    於是走上前,一把拉住何雨柱。


    還沒來得及說話。


    何雨柱已經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錢來。


    賈張氏看到那把錢,眼睛都在放光。


    貪婪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何雨柱手中的錢。


    賈東旭同樣也盯著那把錢,咽了咽口水。


    自己現在還隻是一級工,一個月又隻有33塊工資。


    但是家裏三個大人,兩個孩子。


    肚子裏現在還揣著一個。


    這錢著實有點捉襟見肘的。


    所以賈東旭也貪婪的,看著何雨柱手中的錢。


    秦淮茹也同樣貪婪的,看著何雨柱手裏的錢。


    自己家是農村的。


    家裏也是重男輕女的。


    有好東西,也是緊著自己哥哥和弟弟吃喝。


    當年家裏為了十塊錢彩禮,就把自己嫁給了一無所有的賈東旭。


    就因為他是城裏人,家裏還有一台縫紉機。


    誰曾想。


    這賈家日子也過得不怎麽樣,也是緊巴巴的。


    所以秦淮茹對錢財,和賈張氏一樣,有著變態般的執著。


    對他們來說,隻要有錢,其它都是不重要的。


    “老虔婆,剛才你說了,一個耳光五塊錢,我這裏少說一百多塊。”


    何雨柱說著,將手裏的錢在賈張氏眼前晃了晃。


    賈張氏咧著嘴,眼睛跟著何雨柱的手來迴晃動。


    “隻要你挨得住我的耳光,一個耳光五塊錢,打完,這些錢都是你的。”


    賈張氏聽完何雨柱的話,忙點頭,就跟小雞啄米一樣。


    “行,打完了,這些錢都是我的嗎?”


    賈張氏還不忘詢問一番。


    何雨柱點點頭,就揚起自己的手臂。


    “賈家嫂子,你可想清楚!”


    易中海還是攔住何雨柱,對賈張氏說道。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跑出來了。


    便放下手說道。


    “老虔婆,算了,一大爺跑出來阻止,我看這個錢,你是掙不到了,算了算了。”


    看到何雨柱不打自己了。


    老虔婆倒是急了。


    一把推開易中海罵道。


    “老絕戶,關你什麽事,這是我和傻柱之間的事,要你多管閑事,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難怪你是個老絕戶,滾一邊去。”


    易中海被賈張氏罵的滿臉通紅。


    自己和一大媽一直沒孩子。


    這已經成了他的心病。


    現在還被當眾罵老絕戶,也是氣得七竅生煙。


    “賈張氏!你……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不管你了,打死你活該。”


    易中海氣得一甩手,迴自己家去了。


    一大媽也是一臉氣憤的瞪了賈張氏一眼,也跟著迴家去了。


    賈張氏這時舔著臉走到何雨柱麵前。


    “傻柱,傻柱,現在一大爺已經走了,你可以打我了。”


    聽到賈張氏的話,大院眾人都捂嘴想笑。


    這個老虔婆,仗著有一大爺的撐腰,平時囂張跋扈的。


    在院子裏,那也是無人敢惹的角色。


    想不到今天求著傻柱打她。


    何雨柱冷笑一聲道。


    “各位街坊鄰居,大家可都聽到了,這可是老虔婆主動要我打的。”


    說完轉身就是一個耳光。


    重重扇在賈張氏的臉上。


    “啊……!!”


    一聲慘叫後。


    賈張氏的一顆大牙飛了出去。


    一同飛出去的,還有幾點鮮血。


    賈張氏沒想到傻柱招唿都不打,就重重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搞得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


    賈張氏一個踉蹌,差點被抽翻在地。


    剛穩住身形站直身子。


    何雨柱的耳光又扇了過來。


    “啪!!”


    又是一聲脆響。


    賈張氏又是一個踉蹌。


    又是一顆大牙飛了出去。


    “哎呀……,打死人啦,傻柱打死人啦,快來人啊,傻柱打死人了!”


    賈張氏感覺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痛,拚命哀嚎著。


    但是何雨柱的耳光,可沒因為她的哀嚎,而有絲毫減弱。


    何雨柱一把抓起賈張氏的頭發,另一隻手就是左右開弓,打得賈張氏哀嚎連連。


    “五下,六下,七下……。”


    一旁的賈東旭還在數著數。


    “媽,再堅持一下,已經第十五下了。”


    賈東旭興奮的喊道。


    隻要自己媽堅持下去,那一百多塊錢可就是自己家的了。


    賈張氏哪裏還堅持得住。


    一把撞開何雨柱,捂著臉就往家裏跑,邊跑邊喊道。


    “不來……了,不來了,老娘快……被打死了!”


    院裏眾街坊這時紛紛歎息。


    “真可惜,這個老虔婆要是再堅持幾下,那一百多塊不就到手了嗎!”


    “就是就是,真是太可惜了。”


    何雨柱轉頭看向八仙桌的劉海忠和閆埠貴。


    “二大爺,三大爺,你們還有什麽要說的。”


    看到惡狠狠的傻柱,兩個大爺哪還敢接茬,拿起茶杯就落荒而逃。


    “喂!!二大爺,不是要趕我走嗎!怎麽就跑了!”


    院裏其他人見沒好戲看了,也紛紛迴家去,繼續煮飯去了。


    何雨水這時樂嗬嗬的跑過來,拉住哥哥的手說道。


    “哥,你今天怎麽變聰明了,平時你可對一大爺的話,言聽計從的。”


    何雨柱假裝板著臉,給了何雨水一個腦瓜崩。


    “小丫頭,怎麽跟哥哥說話的,快去吃早飯,吃完還上課呢,你馬上念高中了,要努力學習,以後考大學。”


    何雨柱語重心長的對妹妹說道。


    這個時代的大學生可是稀罕物。


    隻要考上大學,那可就是捧上了鐵飯碗。


    別說是國企,甚至政府機關的大門,都是向你敞開的。


    “知道了,哥,我會好好念書的。”


    何雨柱想到自己的前一世,光對寡婦好了。


    完全冷落了自己的這個親妹妹。


    看著何雨水瘦弱的身子,何雨柱不忍不住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哥,你怎麽了?”


    聽到耳光聲,何雨水迴頭望過來,好奇的問道。


    何雨柱隻能笑了笑說道。


    “蚊子,有蚊子,迴家吧,時間不早了。”


    正要拉著何雨水迴屋。


    就看到賈家門口,站著一個怒目而視的小屁孩。


    “棒梗!”


    何雨柱看到那個孩子,嘴裏不由念叨出這個名字。


    是的,那個小屁孩正是賈家大兒子——賈梗。


    不過院裏人都叫他棒梗。


    這個小名也是賈張氏叫出來的,意思是自己孫子很棒。


    棒梗剛才可看到了,何雨柱打自己奶奶。


    而他的眼睛,卻盯著何雨柱手中裝錢的袋子。


    何雨柱也看了看手中的錢袋子,又看了看一臉怒目的棒梗。


    “小兔崽子,老子找機會,先弄斷你的手腳。”


    想到自己前一世,被棒梗打斷腿,何雨柱現在,也對他沒有一絲絲的好感。


    何雨柱甩著錢袋,拉著雨水迴屋去了。


    “死傻柱,臭傻柱,早晚把你的錢全偷了。”


    棒梗嘟囔著,也迴家去了。


    家裏的賈張氏,正用冷水泡過的毛巾在敷臉。


    現在的她,臉已經腫成了豬頭,在躺在床上直哼哼。


    “斷#%?絕孫的傻£¥,#£?%……。”


    因為嘴腫著,誰也沒聽清楚賈張氏在說什麽。


    反正肯定是在罵何雨柱兩兄妹。


    “行了,行了,你就消停一下吧,一天天的,煩不煩,我上班去了,馬上考級了,我要是考上二級工,一個月可就有36塊6了。”


    賈東旭有點嫌棄的看了眼,豬頭般的賈張氏。


    拿起一個窩窩頭,就出門了。


    “廢物老東西,再堅持幾下不就有一百多塊了,現在這樣挨了頓揍不說,還拿不到錢。”


    賈東旭嘟囔著走出了屋子。


    剛出去就碰到了一樣一臉鐵青的易中海。


    易中海也看到了賈東旭。


    要是在平時。


    易中海肯定是馬上和賈東旭打招唿,然後一起去上班。


    但是剛才發生的事,讓易中海對賈家有了一些意見。


    所以看到賈東旭,他也沒打招唿,自顧自出了院子。


    “完了,易中海那個老東西怕是生氣了,不行,得去哄哄,馬上考級了,這個老東西可得罪不起。”


    賈東旭想到這裏,馬上跟著跑上去,追易中海去了。


    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傅。


    作為紅星軋鋼廠屈指可數的八級工,易中海可還擔當著工級晉升考試的監考。


    “師傅,你等等我。”


    賈東旭追上易中海,客客氣氣的跟在易中海身邊。


    “師傅,你也別生我媽的氣,她一個鄉下老太太,又沒什麽文化,我爹死得早,就她一人把我拉扯大,不潑辣一點,怕是活不下去!”


    聽到賈東旭的話。


    易中海也是點點頭。


    老賈死得早。


    賈張氏年紀輕輕就守寡。


    拉扯著賈東旭,也是過得艱難。


    如果不潑辣一點,早被人欺負死了。


    “東旭,不是師傅說你什麽,你那個媽,真是分不清好賴話,逮誰咬誰,瘋狗一般。”


    “要不是看你死去的爹麵子,外加你還是我徒弟,我才懶得管你家的事。”


    易中海半生氣,半發牢騷的說道。


    一旁的賈東旭忙點頭應是。


    但是心裏卻把易中海罵了個遍。


    “老東西,要不是想我給你養老送終,你會這麽好心收我當徒弟。”


    “等我再升幾級,誰管你去死。”


    心裏雖然腹誹。


    賈東旭卻不敢把心裏話說出來。


    師徒倆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向紅星軋鋼廠走去。


    何雨柱兩兄妹也收拾完碗筷。


    也說說笑笑的出了門。


    這個四合院是文明大院。


    所以出門都不鎖門的。


    隻有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院子,才有資格競選文明大院的稱號。


    有了這個稱號,每年街道辦,都會給院子裏的人發些福利。


    這讓其餘院子也趨之若鶩,都努力想競選文明大院的稱號。


    出門就碰到上班去的劉海忠。


    劉海忠看到何雨柱兄妹也出門,鼻子裏哼了一聲後,快步出了院子。


    何雨柱出了院子,從包裏掏出一塊錢給何雨水。


    “雨水,這一塊錢你拿著,買些零嘴吃。”


    何雨水看到遞過來的一塊錢,高興壞了。


    自己哥哥以前,可不怎麽給自己零花錢,就算給,也是一毛兩毛的給。


    今天突然拿出一塊錢,可把她高興壞了。


    一把摟住自己哥哥說道。


    “謝謝哥哥,我先去上學了,放心,一定考上大學給你看看。”


    看到樂嗬嗬的雨水,何雨柱也更加堅定了,以後隻對自己家人好的想法。


    至於其他人,管他們去死的中心思想。


    何雨柱在紅星軋鋼廠的三食堂上班。


    作為譚家菜的傳人。


    何雨柱燒菜可是一把好手。


    加上上一世,自己為了學習更多的菜係。


    到處去進修學習廚藝。


    甚至還考了個特級廚師證。


    在整個華夏,能考上特級廚師的,也沒多少。


    有了前一世的記憶,何雨柱相信自己這一世,燒的菜,絕對在全國也能進入前十的位置。


    自己十六歲進入軋鋼工食堂,一路過來,到現在也有差不多九年時間了。


    自己還隻是個八級廚師,每個月32塊5的工資。


    不是自己廚藝不好,而是自己脾氣太臭。


    仗著自己有手藝,誰都不給麵子。


    經常指著自己的領導鼻子罵。


    把領導氣的牙癢癢的。


    而且還拿這個傻柱沒辦法,誰叫廠領導喜歡他做的菜。


    不能開除你。


    那你也就別想升級漲工資。


    八級工一個月32塊多,何雨柱已經拿了差不多五年了。


    所以這一世,何雨柱決定改變這一切。


    不就是說好話,再圓滑一點嗎,說了又不會少一塊肉。


    到了廠門口。


    門口幾個保衛科的人正在執勤。


    何雨柱走過去就給幾人打了聲招唿。


    把幾個保衛科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都說這個傻柱,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竟然主動和他們打招唿。


    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主動打招唿了,你總不能不理人吧。


    於是幾個保衛科的人,也給何雨柱打招唿。


    “傻柱,昨晚撿到錢了嗎,今天怎麽看起來不一樣了。”


    看著何雨柱的臉,幾人都覺得傻柱不一樣,但又說不上哪裏不一樣。


    隻是覺得這個何雨柱,年輕了不少,皮膚也幹幹淨淨的。


    “各位兄弟,以後不要叫我傻柱,看得起的叫聲柱子,看不上的,叫聲何雨柱。”


    何雨柱平靜的說道。


    幾個保衛科的也馬上說道。


    “那我們就叫一聲何師傅吧,不過何師傅,以後打飯的時候,手不要抖好不好,根本吃不飽。”


    廚子可惹不起。


    真得罪了,打飯時給你抖得隻剩點菜湯渣渣。


    何雨柱樂嗬嗬的說道。


    “沒問題,迴去就跟廚房說一下,以後打飯,給你們打滿勺的。”


    說完,何雨柱就進了軋鋼廠。


    路上還遇到一個人。


    一個後來在軋鋼廠權力滔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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